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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眼瞎(古代架空)——妖贰

时间:2020-04-08 09:20:29  作者:妖贰
  姜逸北:“啧,你不知道,三叔气儿还没顺,我要再背锅,他真能废了我。”
  瞎子:“你和唐三叔关系不错。”
  姜逸北笑了一下:“亦师亦友吧,况且我还欠他一条命。”
  瞎子:“那你身为四护卫,还带头在城内杀人?”
  姜逸北这次只笑了笑,却没深说。姜装作耳聋没听见似的
  两人一起往甲辰客栈走,走到一半姜逸北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甲辰客栈不就是瞎子之前住的客栈吗?心中许多疑虑瞬间荡开,他转头看了些瞎子一眼。那人无知无觉地跟着自己走着,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
  带着个瞎子自然是走不快,来到甲辰客栈的时候,客栈掌柜的已经等待许久了。一见到姜逸北就迎了上来。
  可紧接着就看到姜逸北身后的瞎子,迎上来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姜逸北笑道,“这位葛公子是你们客栈的住客,怎么一副见了鬼的德行?
  客栈掌柜慌忙调整好了表情,带着点笑道,“无事无事,我先带两位上楼。”
  他一边上楼一边向姜逸北说着死者的状况——是甲辰客栈的一名伙计,普通打杂的,不会半点武功,家住不染城外的某个小村,和江湖中的事应该是半点瓜葛都没有。是今天早上被发现死在客栈里的。
  上了楼见了尸体之后,姜逸北就明白为什么刚刚那个掌柜用那种眼神看着瞎子了——因为这个伙计,死在瞎子的房间里。
  门口的机巧蜘蛛不在,门直接大开着。那小伙计扑倒在地上,身下都是血。是被一剑封喉的——确实是姜逸北惯用的杀人手法。
  这屋子里东西整整齐齐,没有半点变动过。
  瞎子一个人推开了窗户,取下了窗户上的机巧螳螂,指甲轻轻抚过螳臂上的接缝,没借用任何工具,就把这只机巧螳螂的外壳给打开了。
  姜逸北在屋子里转过两圈,然后打量着瞎子道,“这可怎么说?”
  瞎子用手摸索着,来辨别螳臂之中的薄刀数目,敷衍似的“嗯?”了一声。
  “那个刀疤脸偷窥过你的房间,前夜死了,这个小伙计昨夜到了你的屋子里,也死了……”姜逸北戏谑着道,“我劝你快说点好听的给我,要不然我可逮了你交差了啊。”
  那瞎子头都没抬,“我昨夜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刚刚还允了要对我负责的。”
  姜逸北:…………
  瞎子:“洗衣做饭,拖地带娃。”
  瞎子一边说话,一边已经清点过螳臂中的飞刀数目——少了。
  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
  姜逸北凑过来,从螳臂中取出一枚飞刀,那刀片薄如蝉翼,仿佛放在阳光下能透光。
  姜逸北:“不是我多心啊,只怕那刀疤脸一行人和这次进门杀人的凶手,都是奔着你来的。”
  那瞎子没说话。
  姜逸北笑了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瞎子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许多,姜逸北忍不住心下想道,他在害怕什么,他会怕我问什么?万千思绪转瞬即过,出口的话却变成了——
  “有没有想过要贿赂我?我很好搞定的,我可以教你。”
 
 
第9章 你是我的心上人(捉虫)
  原本还以为这人要问什么,怎么突然就跳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瞎子失笑,却也顺着姜逸北的话虚心求教道,“怎么贿赂?”
  姜逸北毫不羞惭:“夸我。”
  瞎子含笑郑重点头:“记下了。”
  姜逸北挥了挥手,那掌柜的就退下了,然后姜逸北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贿赂我——你和沈右是什么关系?”
  瞎子的笑容停滞了一瞬,转眼就又恢复了正常。
  姜逸北从容道:“沈大公子这人我清楚。话少人也冷,除非必要,否则基本不和陌生人有交集。冰疙瘩,冻死人不带打招呼的,夏天要是想吃冰西瓜,都用不着冰鉴,往他旁边一搁就凉了。”
  要是平日听人这么形容沈右,瞎子必定笑出声音来了。可现在却只是维持着刚刚那抹浅笑,不深一分也不浅一分。
  姜逸北见瞎子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道:“这么一个冷淡的人,你们又是昨日才初次相见,可我昨天请他帮忙给你送青玉萧,他半句推辞都没有。之前和你用午餐的时候,也是神态自然的和你说着话。”
  一番话说完之后,姜逸北笃定道,“你们以前便认识吧。”
  瞎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道,“是吗?”
  姜逸北:“沈右的性格注定了他朋友不多,并且交友面极其狭窄。不染城内相识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在进城之前就认识了。”
  瞎子只道自己一直在摸着姜逸北的身份,没想到这人似乎看起来没怎么正经上心,却也没闲着。
  姜逸北:“我没记错的话,沈右进不染城之前是玄机阁的人——这么算来,你也是吧。”
  瞎子的手上还拿着螳螂的机巧匣,手指放在螳臂之中,面上虽然不见多惊讶但身体的僵硬已经让薄刃划破了手指。只不过这刃极其的薄,并没有立刻流血。反而是伤口原样贴好,然后血一点点顺着伤口慢慢往外渗。
  他也没想到自己身份泄露的这么快。
  昨夜沈右过来提醒他太冒险了的时候,他还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今日就栽了。
  姜逸北把自己手上的那枚柳叶薄刃放回另一边的螳臂之中,瞟了一眼瞎子的手指。语调恢复了几分散漫,“我说的对不对?当然,你要是不想说,可以考虑贿赂我。”
  瞎子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心绪,重新笑道,“一字不差,鹧鸪天果然心思机敏。”
  姜逸北:“所以这半年来玄机阁一直往不染城中塞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瞎子苦笑——不如说冲着他身上的东西来的。
  姜逸北对这个也不大感兴趣,只随意地在桌子旁坐下,提及自己关心的问题“你是舸笛旧部,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瞎子:“…………”
  也不怪姜逸北临门一脚突然转了弯。舸笛在江湖上本就已经传成了一个神话,仿佛话本传奇里走出来的修罗转世,灭了自己满门的手足至亲,这可不是谁都干得出来的。
  恐怕任谁都没办法把这么一个人,和面前这个瞎子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还是个和煦又爱笑、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
  姜逸北看瞎子这个反应,疑惑道,“没有消息?”
  瞎子实在无话可说。
  姜逸北:“也是,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若是舸笛,也不留无用之人。”
  瞎子哭笑不得,只得干咳了一声。一时自己也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就是舸笛。
  姜逸北:“我之前听闻说他才十八岁,生的……”
  舸笛无奈道:“生得眉清目秀……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听你在说这句。”
  姜逸北:“那果真是生的眉清目秀吗?”
  舸笛忍不住道:“你是挑媳妇儿吗?一个没见过面的武林败类,你还管他清不清秀?”
  姜逸北笑道,“放心,我还是最爱你的。答应了对你负责就一定对你负责的,乖~”
  舸笛:“…………”
  姜逸北一人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那舸笛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和沈右似的一块冰疙瘩?”
  “……就,普通人吧。”舸笛无奈道,“鹧鸪老爷,现在这里摆着一具尸体,站着一个被追杀的人,能不能先帮您那颗肮脏的痴子心放一放?”
  “话不能这么说啊小葛,”姜逸北一张厚脸皮,比墙都厚,“痴子之心才珍贵。”
  舸笛:“几文钱一两?”
  舸笛还打算笑这人几句,姜逸北突然伸手拽了他一把。舸笛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蹿了几步,险些摔倒。
  与此同时,两只弩.箭直接穿过他刚刚站着的位置,然后死死钉在了桌子上。
  姜逸北看着窗外,皱起了眉头:“追杀你的人胆儿肥的可以啊。”
  舸笛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凳子的脚,正在揉着自己的腿,听着这句话立刻道,“别告诉我你要去追他们。”
  姜逸北嗤笑:“我前脚追,他们后脚就能过来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刚刚这一出就是整的调虎离山。姜逸北就是玩儿这种下三滥的路数长大的。轻易不吃这种圈套。
  姜逸北:“看在你和我媳妇儿的旧部的份儿上,我留你一命。”
  舸笛听到这人自然的说着“媳妇儿”三个字的时候动作一顿,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染城杀人跟切菜似的,看这群人这么猖狂,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益处。”姜逸北没注意到舸笛的异样,只一手拽过舸笛一起下楼,“先回甲子客栈,那边有展安沈右照看着。正好也让我们看看不染城到底混进来了什么牛鬼蛇神。”
  舸笛还在被“媳妇儿”这个称呼砸得回不过来神。被拽着袖子跟着踉跄地走,过了半晌才慢了半拍地再次道,“舸笛是个男子。”
  姜逸北笑了一声,“男子不能做我媳妇儿吗?早上谁在展安面前占我便宜来着?”
  “…………”
  早上那就是个意外,一时赶上了。想必舸笛和展安两人都是一时逗个乐,谁也没往心里走。
  虽说舸笛知道这人一时走了岔,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舸笛。但是冷不丁听这么一声,实在是心里膈应的慌。
  舸笛道,“你不是没见过他么?”
  姜逸北张口就是胡说八道,“神交已久不可以么?都神交了,睡都睡过了,那就是我的人了。”
  舸笛:“…………”
  传说中的神交是哪种体.位。
  这人先是逻辑清晰地辨认出自己这个瞎子来源于玄机阁,紧接着就开始逻辑清奇地天马行空?
  真乃神人,舸笛觉得自己甘拜下风。
  被人拽下了楼梯之后,舸笛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赶快把自己袖子抢了回来。生怕再多拽一会儿这袖子就真断了。
  姜逸北莫名觉得有点受伤,“我还是有原则的,你不要这么慌张。”
  舸笛抱着自己的袖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从你刚刚吐出媳妇儿三个字开始,你在我这就划进需要戒备的人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觉得“媳妇儿”是两个字
 
 
第10章 你生的真俊俏
  姜逸北直接一把把人给拽过来,带着往前走,嘚瑟着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戒备得了谁啊。这事儿吧,得靠我自觉,知道不?”
  舸笛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此刻被姜逸北拽着,走得踉踉跄跄,跟在姜逸北背后虚心求教道,“那你怎么样才能有自觉?”
  “夸我,也就是多说点好听的讨好我。”姜逸北这边嘴上还和舸笛耍着花腔,眼角却瞟到屋檐上的一个黑影,知道那群人明显还是贼心不死。
  舸笛:“你生得真俊俏。”
  姜逸北:“换个高级点的形容,我考虑一下。”
  舸笛:“阁下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比潘安羞煞貂蝉……”
  话还没说完,姜逸北果真松开了拽着他的手。只不过松开的同时,抽出剑来就是一道血光划过。
  一个擦肩而过的脚夫的手臂瞬间豁开了一道血口子。
  那脚夫受了伤,既不怒也不退,反而直接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勾手成爪,直奔舸笛而去。
  与此同时,街上的行人迅速分成三派,一派寻常普通人,慌慌张张地逃跑保命;一派是进不染城的江湖人,有看热闹的也有干自己的事儿的;还有一派,便是一直埋伏在周围的不轨之人,此刻由那脚夫带头,纷纷冒出了头。
  地上的加上屋顶上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人。
  自是不必说,都是奔着舸笛而来的。
  那脚夫的指尖眼看着就要掐住舸笛的脖子,舸笛下意识就拿着玉箫横挡——但他现在今非昔比,根本比不得当初自己尚且还有武功的时候。没有内力做支撑,玉箫根本就挡不住。
  千钧一发之际,姜逸北的剑尖自两人中间划过,生生把那脚夫的这一招给隔开了。
  脚夫见此招已然不成,立刻换招。但唯一不变的是,仍旧招招直奔着舸笛而去。
  与脚夫同行的那些人也纷纷动手,屋顶的弩.箭齐发。舸笛听声辨位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立刻做出了反应避闪开。
  姜逸北自是不用担心,区区几支弩.箭,尚且还奈何不了他,但在避开的同时,也和舸笛拉开了距离。
  地上那些人一涌而上,缠住了姜逸北。所谓两拳难敌四手,他一时居然也没办法摆脱这些人。姜逸北这边被缠的分身乏术,看着这边舸笛的情况看的心惊胆战。
  舸笛一人应对那脚夫,自是险象环生。他早年的武功也算是一流之列,可世事难料,现在只在那脚夫手下走过几招就已然不继。
  正因为如此,这场围攻结束的很迅速。没过多久,他便被那脚夫扼住了咽喉。
  脚夫拿住了舸笛,立刻就以此为要挟,对着姜逸北道,“住手!”
  姜逸北当时刚刚好拿住一个小贩打扮的人,剑已经搁在了小贩的脖子上,周围尸体躺了七八具——听到这句话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脚夫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成勾,死死扼在那瞎子的咽喉上。
  那瞎子的脖子纤白细弱,脚夫掐的重,仿佛下一刻就要生生掐进脖子的血肉里,把咽喉里面的气管血管什么的都扯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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