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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维公约[无限]——方便面与调料包

时间:2020-04-09 09:20:37  作者:方便面与调料包
  这或许也是当时润二十五觉得自己可以干掉16号的原因。
  卩恕挠挠头:“差不多吧,不过我听药师说,函数是一个什么log曲线,反正不是直线。”
  渝州拍手道:“你还知道log曲线,好厉害啊。”
  “你可闭嘴吧。”
  夜色正浓,气氛正好,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卩恕说道。
  奥纳西斯家族的老管家提着一个胖肚咖啡壶走了进来,“少爷,您吩咐我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快拿过来。”卩恕急切道。
  ※※※※※※※※※※※※※※※※※※※※
  关于州州受了那么重的的伤,为什么没死,以后会解释的
 
 
第111章 mist on the titannia(二十六)
  “少爷, 是2杯白水, 加三根老鼠胡须, 再加…”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卩恕打断了, 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水壶,捏着渝州的鼻子,将水灌入他的嘴中。
  “少爷, 水很烫。”管家提醒道。
  “烫吗?”卩恕摸了摸茶壶。
  “还,还好。”渝州从他手中接过了茶壶, “我自己来。”
  管家看着渝州苍白的脸色和沾满血污的衬衣,欣慰的点点头, 不错, 这才是他记忆中的三少爷。
  按这个点算, 少爷应该还没玩尽兴,老管家想到这立刻弯腰告退, “少爷,那我先告退了。有事唤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管家意有所指地离开了房间。
  渝州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没想到这位彬彬有礼的老人居然是这样的管家,连收尸的准备都做好了。
  “什么意思啊?”卩恕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挠了挠头,转身又鞭笞起渝州:“快喝, 这东西可以溶解弹头里的细沙。”
  渝州被迫一口气喝了2l不知名液体, 肚子都往外凸了一截。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
  “睡吧, 醒来就好了。”卩恕下了床,拿了件外套就往外走。
  “等等。”渝州拉住了他外套的下摆。
  卩恕停下脚步:“?”
  渝州舔了舔青紫的嘴唇,问出了那个折磨他很久的问题,“【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件东西】?”卩恕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个死骗子是真的不怕死啊,这是吃定他不敢动粗?
  卩恕眼中慢慢多了一丝凶光。
  渝州见他迟迟不出声,问到:“咳,不能说?”
  卩恕眼底的凶光一下就被那声隐忍痛楚的咳嗽声打散了,他有些惊悚地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拿这骗子毫无办法。
  “这消息是我向掠魂人买得,花了1w尘,你觉得他会任由我把消息说出去?”卩恕对这种认知极度恼火,连口气也差了许多,
  “我与他签了协议,绝对不能描述任何关于【那件东西】的信息。”
  “别气,你这1w尘花的不亏,至少你遇见了我。”渝州笑道。
  “早知道会遇到你,倒贴10w尘我也不会去。”
  “这有何难,你给我10w尘,我立马离你远远的。”
  “滚!”
  “对了,‘那件东西’就是它的代号吧,你们取代号都这么随便吗?”渝州对那个神秘陀螺好奇到了极点,便又将话题转到了它身上。
  “你懂个屁!”卩恕一使劲就抽走了外套,“像L-043,神秘遗迹,极星之钻这种代号,一听就能引起别人的兴趣。而‘那件东西’,‘它’,‘上周三遗落的钥匙’,‘一个星期没洗的袜子’,简单隐蔽,还不会引来无名者的窥视。”
  “有道理。”渝州摸了摸下巴,还欲再问。
  “快睡。”卩恕卩恕没等他开口,就不耐烦地用被子盖住了他的脑袋,“明天你要是没好起来,我就弄死你。”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船舱外,三层楼梯上的落地钟敲响了2月13日的最后一声,象征着这多灾多难的一天终于过去。
  “晚安。”渝州拉了拉被角,嘴角含笑地看着因沙发太短,而不得不蜷着腿睡觉的男人,
  “还有,情人节快乐。”
  ***
  第二日醒来,渝州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但失血过多带来的皮肤冰凉,心动过速并没有消失。
  他起身之后,还能感觉到明显的晕眩。
  “行了,今天你就躺着吧。我给你批一天假。”卩恕拿着一个餐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个荷包蛋,三块白面包和一杯热腾腾的牛奶,“以后你就跟我住。”
  “谢谢。”渝州喝了一口牛奶,想到这是第三次被人狙杀,便也不再客气,“不过我得把行礼拿上来。”
  “那些臭烘烘的破烂东西,还要什么!?”
  “别这么说,里面有你送我的第一件衬衣。”
  卩恕: “…”
  两片面包下肚,卩恕扶着渝州下了楼,一大早,到处都有人谈论昨日舞会的凶杀案,但似乎并没人提到展览厅的那片血迹。
  不知是没人发现,还是事情已经让辛普森卡勒瞒了下去。
  哎,一切灾厄的起源全是因为那张黑桃5,以及无意间和女警黑桃10搭上的关系。
  真是无妄之灾。渝州唉声叹气地走在人群中,突然,他察觉到了很多双隐蔽的眼在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两人。
  那些人三两报团,窃窃私语,都说着同一个单词:“怪物。”
  蜂巢的人?昨夜的事有人看到了?
  渝州带着疑惑走入了D016房间。今天,门缝下面没有属于“桥牌俱乐部”的聚会通知,但小提琴的信纸却依然出现了。
  只是她的字体不像从前那样流畅,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上面只有一句话:
  “黑桃K是入侵者?”
  渝州咬着大拇指,“小提琴”知道了昨夜展厅内发生的事?可这件事应该只有蜂巢内部的人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自己又该如何回复?
  “你有卡牌可以直接锁定玩家在副本外的地点吗?”渝州问卩恕。
  “只能锁定所在的星球。”卩恕道,“但我有另一种卡牌能直接锁定你参加的副本。”
  “见识到了。”渝州啃着指甲,现在13个玩家,有6人被带下了船,按照正常逻辑,苏格兰场不可能这么快将他们处决。
  因此,小提琴无需担心入侵者的问题,因为这一局即便有入侵者,也注定完不成任务,so,凡是有点脑子的入侵者都不会再大开杀戒,徒增变数。
  那么,这是恐惧,是忌惮?渝州眼睛微眯,她想对我不利,但现在却不得不掂量掂量双方的实力了。
  不错,几乎是在同时,渝州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小提琴让他去监视D125的女人,不就是在将他往火坑里推吗?
  想到这,渝州很快做了决定,他在信纸的下方写道:
  “不,他是降格者。他因我而来。”
  。。。
  短暂地收纳结束,卩恕一手提着渝州的破布袋和那块榉木画板,一手扶着他颤巍巍的身体出了房间。
  “我还要去个地方。”渝州呼吸有些急促,那是失血带来的后遗症。
  “你不要命了吗!?”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
  “。。。”
  卩恕在渝州软绵无力的拉扯下,十分不情愿地来到了昨日出事的展览厅。
  脑浆和血迹还流淌于地面,在湿度饱和的空气中,丝毫没有风干的迹象。
  渝州倒不觉得奇怪,从d125和c022的命案看来,蜂巢对收拾残局并不感冒,对船主辛普森.卡勒的处境更是漠不关心。
  这一回,辛普森.卡勒怕又要气得直跳脚了吧。
  渝州自娱自乐地想着,他走过血泊,来到模型前,先是拿起三艘船模,将其拆解至最小块,又一一拼合。
  “这些东西有问题?”卩恕凑过来。
  “昨夜我就发现这些船只模型有古怪,谁知研究到一半出事了。”渝州摆弄着那些零件,然而,预料中的恍然大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加深的困惑,
  “我对模型这块不太了解,只觉它有问题,可真要说出个一二五…”
  说到这,他杵了杵卩恕的肚子,“你来看看,能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哈哈,没有我,你果然一事无成。”卩恕有些得意地一甩风衣,接着便捏起了船模。
  “是是是,没了你我什么都干不好。”渝州好笑地指了指船模,“麻烦当家的赶紧给看看,哪里有问题。”
  “嗯,我觉得的吧,D125好像…”
  然而不知是卩恕没控制好力道,还是渝州拼合时出了岔子,话没说完,船模就纷纷扬扬,碎成一地零件渣子,倒在了血泊中,
  “不太正常…”卩恕咽了咽唾沫,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完了。渝州看着那一地狼藉,认命地从空间中拿出水桶和抹布,弯下腰跪在地上擦了起来。
  卩恕看到此景,眉头一皱,拉住了渝州的胳膊,“行了,要看的东西都看完了,这里就交给辛普森卡勒收拾,我们回去。”
  渝州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Jack有艾滋,他的血不能留在这。”
  “你傻了吗?他们只是书里的人物。”卩恕站在一旁。
  “谁又能保证我们不是呢?”渝州若有所思道,“他们有自己的意识,与我们并无区别。”
  “我不明白。”
  “推己及人罢了,你是天生的强者,从来没有尝过苟活的滋味。”渝州有些无奈,
  “你不知道,有些人光是活着就要竭尽全力。既然生活都这么难了,就别再给他人添不必要的麻烦了。”
  说完,渝州又补充了一句:“你死我活各凭本事,其他时候相安无事。这就是我的行事准则。”
  “其他时候,哈,相安无事,哈哈,”卩恕从后抱起了渝州的腰肢,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
  “放弃你那可笑的思想吧,十维公约不存在其他时候。这里每天都在死人,很多很多人,那些平庸者们,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被收割,他们自己没本事活下去,你又何必心疼他们。”
  渝州拨开了他的手,心中也多了一丝愠怒:“卩恕先生,你的不凡来自于你的天赋,而有些人的不凡,来自于他的努力,你没有给他们展现不凡的机会,却用天赋否认了努力,称他们为平庸之人,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恕我直言,你并不比他们优秀多少。”
  “你再说一遍。”卩恕简直不敢这死骗子居然当面顶撞他,气急之下他一字一顿,“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呵。”渝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视着他的眼睛,
  “在我们初识的那局中,我机关算尽才侥幸逃脱,但命运依然没有掌握在我手上,你看,你找到了我,要杀我,我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但我不承认我比你平庸。”
  “你是真的不怕死?”卩恕一把将渝州压倒在地,手掌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带着愤怒的灼热气息喷吐在他没有血色的脸上。
  后背紧贴冰冷的地面,寒气上涌,渝州也是一愣,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人格药片】的副作用?不错,这几日为了压制母亲离世的悲伤,他每天都在服用那种药物。
  想到这,渝州的语气软了下来:
  “别生气,卩恕先生,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我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他躺在地上,唇角微微勾起,用手指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从眼睛到唇角,“我有一万句恭维,但真心话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你,你在做什么?你怎么敢?”卩恕一下脸红了,他握住渝州不安分的手,却不知道该怎样反击,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句话。
  “用我们那的话来说,这就是恃宠而骄。”渝州任由他握着手,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接下来,我就要得寸进尺了。”
  卩恕立刻吼道:“我反对。”
  “真的吗?”渝州语带“失望”,“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过去的经历。既然你不愿意…”
  “等等,”卩恕打断了他,“我改变主意了…别笑,不许笑!我就是勉为其难听一下!”
  “好吧,勉为其难。”渝州清了清嗓子,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笑意渐渐从他的眉梢退去,
  “25年前,病魔与我一同降生降生在了这个世上,所有童年的记忆都与那间白色病房有关。
  10岁那年,我被确诊得了癌症,你可能没听说过,那是属于人类的一种绝症,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治疗,我奇迹般地战胜了它。
  之后的恢复期,我又在病房中呆了4年,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直到我19岁那年。
  医生告诉我,我终于痊愈,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那时的我欣喜若狂,以为终于摆脱了病魔,从此山高水远,再也没有东西能困住我。
  我上了大学,遇见了很多人,交到了很多朋友,还加入推理社,走过很多不算辛劳的旅途,我以为我的人生会越来越好,可谁知恶梦从未离我远去。
  就在三个月前,我的病复发了,那时的我心灰意冷,几度求死,我删除了手机中所有好友,独自一人前往新的城市。是李阿姨和我的大表哥找到了我。劝服我进行治疗。。。”
  “之后的时间,我过的比以前还要痛苦。那些令人作呕的药物打入我的身体,可效果却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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