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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苏尔酱

时间:2020-04-09 09:31:22  作者:苏尔酱
  “把鹅还给我!”巫奇澜怒喝道,无奈被人压制得无法动弹。
  陆与安一手提着鹅脖子,一手揪住它的双翅,啧啧叹道:“哇,这鹅长得可真肥,待会儿我们宰了吃了吧,正好兄弟们赶路肚子饿了。”
  猎鲛师们纷纷应道:“好好好,这鹅一看就特别美味!”
  “烧点水,我们拿滚水烫一烫,拔光了毛再烤了吃,刷点油和佐料,烤到表皮金黄,酥脆流油的时候,味道是最好的。”陆与安光是这么一说都要流哈喇子了,胖鹅更是剧烈挣扎起来。她感觉自己快捉不住它了,忙冲身旁的人道:“快快快,拿刀来放血!”
  “别杀它!你们要杀杀我啊!杀我啊!”
  陆与安毫不理会,接过刀就把鹅强摁在地上,在鹅脖上比划了起来,还舔嘴道:“待会儿我要吃鹅腿啊,谁都别跟我抢。”
  巫奇澜眼眶泛红,已经要急哭了,“别杀它,求你们了……你们肚子饿了可以吃我啊,把我宰了吃都行,求求你们别杀它……”
  江羡鱼又道:“你看你,自己那么瘦小,却把鹅养得这么肥,你应该特别喜欢这只鹅。你一个人守着这座城,只有这只鹅陪伴你,它对你来说,应该是像亲人一样的存在吧?”
  “闭嘴!你给我闭嘴!”
  “我才不管那么多,先宰了再说。”陆与安挥刀霍霍,鹅更是叫得凄惨无比,扑腾得白毛乱飞。
  “求求你们别吃我的鹅……”
  “那你就老实交代,怎样破解石心诅?”
  巫奇澜犹疑不决,江羡鱼便冲陆与安挑眉道:“你还磨蹭什么,动手,另一只鹅腿是我的,我要多放些辣。”
  “好嘞!”陆与安立即把刀压在鹅脖上,那处便渗出一点血红来。
  想当年,江羡鱼和陆与安最喜欢吃的就是越水烧鸡,即便如今身份不同了,两人依然保持着当初的默契。
  “别!我说!我说……你们放过我的鹅吧。”
  陆与安满意地勾起唇角,手死死把鹅摁在地上,只是把刀挪了开去。
  巫奇澜吸了吸鼻涕,这才道:“答案,当年诅咒鲛族的巫女,想要一个答案,得到答案后,诅就会消失。”
  “什么答案?”
  “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的故事吧,巫女爱上了海里的鲛人,鲛人却抛弃她移情别念,还亲手扼杀了他们的孩子。如今巫女只有一个执念,她想知道鲛人有没有爱过她,想知道他为什么狠得下心。”
  “要想破诅,你就带着这罐骨灰去找答案,只要得到了答案,她的怨念就会消失,石心诅也会跟着消失。”
  江羡鱼摇头道:“这根本就办不到啊,你说的是六百多年前的故事了,鲛人的寿命也不过四五百年,当初那个鲛人早就该死了吧,便是尸骨都难找,这要我们去哪儿找答案?”
  “所以啊,这个答案就是无解的!石心诅永远都破解不了!”
  江羡鱼一听他说破不了,心口又袭来一阵刺痛。
  “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把我的鹅还给我!”
  陆与安一脸质疑,似乎不打算把鹅还给他。
  “我都告诉你们了,把小白还给我啊!”巫奇澜厉声大喝道,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眼角都飙出了晶莹的泪光。
  这一瞬,楚儿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坏。于是他上前求情道:“你把鹅还给他吧,我要带他还有这只鹅一起回黄泉山。”
  “还给他吧。”陆以风道。
  陆与安这才把鹅扔到巫奇澜跟前,他立即搂住受惊的鹅安抚起来,如获至宝似的抱在怀中蹭弄着。
  “鹅不吃就算了,但你在我陆家捅的篓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陆与安说着扫眼看向四周墓室,且不说陆家被搅得一团糟的事,他们陆家死在这里的猎鲛师就不少了,又怎么能放过罪魁祸首?
  “哥,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
  “他伤了我家的人,自是不能放过他,但要杀了他,好像……”好像又折损了这么一个奇才,如果能把他带回神陆庄,加以调.教,日后说不定能有一番作为。
  陆以风正在心中盘算着,楚儿又打断他道:“难道陆庄主忘记了,之前你被夺舍,神志不清的,又被怨偶重伤,是我阿爹巫灵尘救了你一命,不管怎么说,你欠我们的人情。现在我阿爹交代了,要把这个人带回家,所以我要带他走。”
  说罢,楚儿也不管陆以风同不同意,走过去就把巫奇澜拽了起来,然后强拉着他往旁边石门走去。
  “站住!”陆与安挥刀阻拦,陆以风却把她的手臂压了下去,心想算了,那少年就是勉强带回了神陆庄,也不会听他们使唤。
  楚儿扭动石门旁的机关,厚重的石门便轰隆隆升了上去,展现出一条散发着微光的梯道来。两人便踏着石阶往外走,巫奇澜一手抱着鹅,一手被楚儿拉拽着,表情还有点懵。
  真的要去黄泉山吗?为什么他不反感这个小鲛人了?为什么心中好像还有一点点期待和喜悦?
  随后,陆家人开始救治伤者,而江羡鱼则在墓室内仔细寻找,一遍遍地询问叶临川的下落,但没有人理会他。
  没过多久,牧家幸存的人就搀扶着离开了。而花祈玉脱下外袍,从棺内捧起一团黑灰,小心地包裹在衣服内,也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江羡鱼累得瘫坐在棺椁旁,怀里还抱着那罐骨灰,不知道该怎么办。叶临川不在,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焦虑不安,没有方向。陆与安过来问他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这鬼地方不宜久留,你要不要跟我们回神陆庄,再从长计议?”
  “我要去找我哥,你看见他去哪儿了吗?”江羡鱼迷茫道,听牧烟舟说叶临川被烧成灰了,他是不信的,但心底却无比害怕。他的身体重伤成那样,几乎快断气了,还能自己站起来走吗?
  “之前场面太混乱了,我们都没怎么留意,既然他不在这里,那会不会是回去了呢,要不我送你回越水吧?”
  其实,陆与安是想借机回江天堡看望江照水,但她这个小心思很快被自己兄长发现了。陆以风把她拉过来道:“家里乱得一团糟,你跟哥回去好好休整,不准去别家惹麻烦了。”
  江羡鱼不打算跟去雾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哪儿,抱着骨灰罐浑浑噩噩地从墓室内出来了。
  凌晨的天空泛着淡紫色,血红的枫叶片片飘落。他独自走在枫林间,走着走着,好像听见有谁在喊他,回头一看是楚儿,楚儿身旁的正是抱着鹅的巫奇澜。二人身后还站着一群黑袍人,那些人衣袍上绣着蓝色火焰,一看就是来自黄泉山的巫徒。
  楚儿兴奋地奔上来,拉住江羡鱼的衣袖道:“阿爹派人来接我们了!原来阿爹没有死,死的是傀儡!我好开心啊,马上回黄泉山就能见到他本尊了!你说,我阿爹的真面目会是什么样子?”
  “我阿爹一定是个绝世美男!眼瞳是神秘的紫色,脸颊清瘦,皮肤白皙,笑起来睿智又迷人,嗯,一定是这样的。”
  楚儿满怀欣喜地讲了一大堆,江羡鱼却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就想着叶临川。扯了好一会儿,楚儿才回归正题道:“对了,阿爹有话要我转告你,他最近又把白晞哥哥留下来的手卷研究了一遍,终于确定了,答案就在海蜃宫。”
  “海蜃宫?”江羡鱼记得之前有谁说过,海蜃宫是一座在大海上漂移的活宫,一般人很难找到。
  “阿爹说他腿脚不便,不能再继续帮你了,但你可以试试去朔海找兰王帮忙,以他的能力,应该能帮你顺利进入海蜃宫。但有一件事你必须得当心,兰王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要提防他。”
  “为什么?”江羡鱼知道楚儿在记恨兰拓歌,因为两百年前众氏族围剿白氏的时候,兰拓歌明明在场,却对白晞见死不救。
  楚儿咬了咬牙,恨恨道:“这也是阿爹告诉我的,白晞哥哥的手卷上有一处暗语,说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在兰拓歌手上。阿爹又根据一些残言片语推测出,当年白晞哥哥刎魂自杀,很可能是被兰拓歌逼的。”
  “不是众氏族要他死,而是兰拓歌要他死!是他唯一的知音好友要他死啊!真是可怜了我的白晞哥哥……”
  “为什么?兰王看起来真的不像……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江羡鱼对兰拓歌颇有好感,就因为他和叶临川容貌相似,看着就亲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比你更想知道为什么,兰王过去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我也不敢相信,但没有根据的事,我阿爹不是会瞎说的,兰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初是瞎了眼才觉得他好……”
  “早知如此,我宁可当初跟白晞哥哥好的是云王,白晞哥哥心底藏着的那个人,也一直是云王的,明明喜欢着,却因为什么苦衷一直隐忍着……我明明是他的至亲,却一点不了解他。”
  江羡鱼快被楚儿说晕了,感觉那三人的关系好复杂。白晞要是真的喜欢云焰天那个混蛋,又怎么可能那么多年不理他?不过一想起云焰天,江羡鱼又相当来气,蹭尾之辱,终身不忘!等再遇到,他一定要和轻魂一起干掉他!
  偏偏冤家路窄,三日后他就遇到了云焰天。
 
 
第59章 咸鱼要搞事
  苍空辽远, 海浪翻涌,浪花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沙滩。
  江羡鱼抱着骨灰罐,独自走在茫茫碧海边,任海风吹乱了长发。他衣袍污秽,赤着双脚, 走过之处留下一串泥泞。这一路他穿过田野阡陌, 荒川大河,终于来到了朔海边。
  他眯眼眺望着幽深的海面,想着生死未卜的心上人, 倍觉愁闷。如果对方不在了, 就算他破了诅,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义?
  失神片刻, 他便将骨灰罐一层层包裹好, 然后扑身跳入海中,很快化出一条飘逸的银尾,向着远方潜游而去。
  海中光线昏花,遍处是轻柔飘舞的藻类,还有五彩斑斓的奇异鱼类。潜游时,江羡鱼还遇到了几个鲛人,便用手语向他们问了路。
  两个时辰后, 他探出水面,抹掉脸上的积水, 只见不远处屹立着一座黑色焦岩城。这种构造奇特的焦岩洞窟, 又被称为海上驿站, 是鲛人旅行时的落脚地,就相当于人族的客栈。
  据说,这座黑岩城是朔海的枢纽地带,也是去兰氏鲛宫的必经之路。江羡鱼游向黑岩城,化足登上岸,向岩窟大门走去。
  洞窟内部渐渐映入眼帘,洞顶的锥岩上悬满花灯,光影摇曳。此刻正有许多鲛人在休憩,他们身着轻薄柔亮的鲛绡,三三两两地泡在小池里,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在吃鱼虾。放眼望去,洞窟四周还有许多甬道,分别通向大小不一的洞门,门口还挂着各色布帘遮挡。
  江羡鱼刚进门就被人叫住了,他愣愣回头看去,一个体态丰腴的红衣鲛娘正侧卧在石桌上,慵懒地冲他伸手道:“这位客官,小窟三钱,大窟八钱,若是想清净点,住在最上边,那还得再加五钱。”
  他这才意识到,来这里歇脚是要钱的,鲛族惯用的是珍珠币。但别说是珍珠币,他身上连破铜子都没一个,只得尴尬道:“我,我不住那大窟小窟,就在外边歇下脚可以吗?”
  “没钱就……”鲛娘不耐烦地摆手,瞪圆眼睛正要说“滚”,但瞥见江羡鱼的容貌时,又立即转为盈盈笑意,还跳下桌来迎接他。
  鲛人能够察觉彼此的灵气,而鲛娘作为这里的老板,经营数十载,见过不少尊贵的人物。经验告诉她,眼前这个鲛人虽然衣衫褴褛,但血脉非凡,不能得罪。
  “来来来,客官这边有请,给您住最上等的金窟。”鲛娘说着便拉江羡鱼走上侧边梯道,江羡鱼错愕地挣开她道:“我没钱。”
  “您来这儿休息,那就是给奴家的荣幸,怎敢要您的钱呢?”鲛娘满脸讪笑,眼底尽是油滑算计之色。
  “这位姐姐,难道是认识我?”
  “贵人的面相嘛,奴家看着眼熟。”
  两人来到岩窟高处,掀开门口的布帘,便是一间舒敞的洞窟。里面的水池幽绿清澈,池边铺着柔软的毛毯,旁边还备有干净的鲛绡。
  “您先歇着,待会儿奴家给您送好吃的来!”鲛娘招呼完就退下了。
  江羡鱼抓不着头脑,但送上门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于是他卸下衣袍,泡进池中清洗休憩。
  不一会儿,鲛娘真派人送了一盆鱼虾过来,全都剔除了鱼刺和虾皮,洗得干干净净的,莹白爽嫩。
  江羡鱼吃饱后,人更加困倦了。他枕着手臂趴在池边,身下的鱼尾浸润在水中,鱼鳍柔柔舞动。他又开始想念叶临川,想念他温暖的怀抱和柔情的深吻。心口麻木刺痛,身体渐渐燥热起来,他难受地侧过身倚在池边,幽幽喊了声轻魂。
  “我在。”
  江羡鱼幽然睁开双眼,江轻魂便出现在了身旁,正托着脸颊看着他,并和他一样光着身体,维持着侧卧的姿势。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一面幻镜,江羡鱼看着镜中的江轻魂,就像在看着过去那个顽劣的自己。血红的眼瞳,俊挺的眉眼,邪魅中泛着杀戾之气。
  “我想他了,我好难受……”
  “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他在的时候,你死活不让他碰,他不在了,你又疯狂地想念他。这下好了,又发病了。”
  “是我的错,可我想他,好想他啊……”江羡鱼脸颊泛红,疼痛地拧住眉头,鱼腹那处开始灼热胀痛。
  “别说了,越说越想。”江轻魂也红脸皱眉,身下袭来异样的灼痛感。可是心爱的人不在,没有人跟他们交尾,也没有人喂他们喝血了。
  “他在哪儿啊,我要他,我只要他。”江羡鱼疼得喘不上气来,背部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皮肤也泛起红晕。他咬紧牙关,扭头将脸埋在臂弯里,鱼尾难耐地来回扫动,在池中扑起一串串水花。
  “那你闭上眼睛,想象我就是他。”江轻魂把江羡鱼搂过来,亲吻他的额头,手指轻抚着他的鬓发。江羡鱼微微一颤,还以为抱着自己的就是叶临川,轻魂真的模仿得太像了。
  “鱼儿,我想要你。”他从来都是喊他死鱼,第一次像兄长那样,宠溺地喊他鱼儿,就连怜惜的口吻都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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