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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的鱼尾巴[重生]——苏尔酱

时间:2020-04-09 09:31:22  作者:苏尔酱
  但江锦立没有料到,二十多年后的某一天,其中一位知情者向兰采儿透露了这个秘密,所以才有了今日兰拓歌和江羡鱼的对话。
  “不得不承认,上代江天霸主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君子,而我的那位长兄,则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江羡鱼怔愣无语,心里不是个滋味。
  上一代人原本以为,只要秘密不被戳穿,伤疤就会渐渐被时间抚平。但是不久后,牧婉娘怀了身孕。她安慰自己,孩子是夫君的,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孩子生下来后,她看到孩子的那双蓝眼睛,心就彻底凉了。这孩子不是她和夫君的,而是那个魔鲛的孽种。
  哪怕身为人母,她也无法喜欢这样一个被玷污后生下来的孩子,所以她对孩子极尽冷漠,从未给予他哪怕一丝的母爱。
  江锦立看穿了这一切,但他认为孩子是无辜的,而这孩子又生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要讨厌呢?他不仅认了孩子做干儿子,还给他取名临川,让他和自己的儿子羡鱼结拜为兄弟。然而这一切被叶之南看在眼里,就成了江锦立和牧婉娘的奸.情。
  这个孽种不是我的,是江锦立和牧婉娘生的!叶之南抱着这种想法,对幼年的叶临川极其苛刻,轻则打骂,重则家法。幼年时的叶临川,就沦为了这场孽缘最大的牺牲品。
  “妄酒死后的几年,原本以为一切恩怨能够平息,偏偏他手下的余党心有不甘,于是集结起来,某天半夜里突袭了叶家。”
  “真是作孽……”江羡鱼特别心疼叶临川,明明出生不是他自己能选的,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背负了所有恶果。
  “也许这就是天意,我们在给临川唤醒血脉的时候,出了一些差错,导致他的记忆出现了缺失,把幼年时候的事都忘干净了。”
  “那种不堪的记忆,还是忘掉的好……可他会不会连我也忘了?我看他之前好像就有点愣愣的。”江羡鱼看向一旁的叶临川,兰采儿还在细心施针为他梳理血脉。
  兰拓歌微笑道:“放心好了,他谁都忘了,独独还记得你,江羡鱼。”
  江羡鱼有点惊讶,但他细细一想,兰拓歌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奇怪,毕竟连二十年前的事都能查得那么清楚。
  “话说回来,临川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此话怎讲?”
  “鲛和人是两个不同的种族,很难生育后代,即便侥幸怀上了,也会在幼年时夭折。但你看临川,他很顽强,哪怕受了再重的伤也能挺过来,这就是我看好他的原因。”
  “人和鲛不能生育后代的吗?可是我怎么听说……”江羡鱼疑惑地摇头,他怎么听巫奇澜说,当年巫女有和鲛人生下孩子,只是那个负心的鲛人亲手把孩子杀掉了。
  “不能的,据我所看过的卷宗记载,人和鲛哪怕生下后代,也会很快夭折,而临川是唯一的例外。在他身上,也许还有更多的奇迹。”
  江羡鱼迟疑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六百多年前,人族的巫女爱上了鲛族的一位氏子,两人还生下了孩子。”
  兰拓歌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这才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卷宗记载,那两人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
  “你确定吗?”太奇怪了,为什么跟巫奇澜讲的不一样。
  “我鲛族的卷宗撰写很严格,尤其是关系到王室的记载,更是容不得纰漏,那两人的确有生下孩子,但刚出生就夭折了。”
  江羡鱼正在纳闷,心口又袭来一阵剧痛,疼得立即蜷缩住身体。怎么回事,怎么石心病又发作了?他不久前还在海里自己解决了,难道说发泄欲望已经无法缓解疼痛了,必须要靠食人心血吗?
  对了,那罐骨灰呢?丢哪儿去了?
  ※※※※※※※※※※※※※※※※※※※※
  改了个错字晋江又给我锁了,呵呵哒……
 
 
第63章 咸鱼要搞事
  江羡鱼来到洞窟外, 在一处水池里找到了骨灰罐。他忙把它捧起来仔细检查,庆幸的是,没有破损也没有漏水。但罐身却在剧烈颤动,其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旋,不断冲撞着内壁。巫女的残魂似乎在躁动, 随时欲从封印中挣脱出来。
  “你在焦虑什么?”他能够感受到巫女的情绪, 他的心也随着她的焦虑一阵阵刺痛。他忍着疼痛,抚摸罐身道:“别担心,我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 就会替你找到答案的。很快了, 答案就在前方。”
  随着他的安抚,罐内的气旋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感觉心口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是宁无兮。
  “那玉罐里边到底藏着什么?”
  “你管不着。”江羡鱼抱着骨灰罐离开,与宁无兮擦身而过时,对方却拉了他一把,犹豫道:“王又发病了。”
  “他发病关我什么事?怎么,难道你又想把我扔进他的池子里?给他蹭尾,给他肆意羞辱玩弄?”
  “不是, 王不是在羞辱你,他对你……也许真的动了情。你是个聪明人, 难道一点都察觉不到他的感情吗?”
  江羡鱼讽刺道:“可笑, 你和你的主人一样可笑。首先, 我心里早就有人了,谁都无法取代。其次,就算他真的对我有什么念想,我对他也只有恨意,顶多再加点同情。”
  “回去跟你的王说,叫他清醒点,我不是他的白晞,永远都不要在我身上妄想什么。哪天给我找到他的死穴,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为什么,你会恨他恨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等我手刃他的那一天,自会亲口告诉他为什么。”江羡鱼玩味一笑,挣开宁无兮走掉了。
  一旁的洞窟内,云焰天一字不差地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其实一开始,他非常讨厌江羡鱼,认为他玷污了白晞的身子,罪该万死。但后来在越水江天再遇见时,他又觉得这个冒充白晞的人很有趣,还抱着戏耍的心态,强蹭了对方的尾巴,可蹭完后人就不对劲了。
  鲛人一旦蹭尾,便是缔结了终身的誓约,他作为一代鲛王,真的能当儿戏一样把对方踹开吗?那家伙的性子并不像白晞,一手好曲也弹得稀烂,却偏偏和白晞一样,也是他得不到的人。正是这种越得不到越珍贵的心态,才让他渐渐迷失了自我。
  两日后的清晨,海上霞光万道。
  深海传来空灵的鲸鸣声,一只巨鲸渐渐靠近黑岩城。一行人正在岸边等待,打算乘坐鲸鱼去海蜃宫。
  江羡鱼和叶临川站在队伍中,搂着肩膀耳鬓厮磨,不知在说什么甜言蜜语。云焰天阴沉着脸盯着他们,心里又气又妒忌。这叶临川明明挨了他一掌,就是不死也该残了,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宁无兮狐疑地打量叶临川道:“这位挨了我们氏王一掌,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么强的血脉,莫不是兰王私生的儿子吧?”
  还不待兰拓歌回答,兰采儿就忍俊不禁,“哈哈哈,差不多是的!”
  兰拓歌握拳掩住嘴唇,清了清嗓子道:“鲸来了。”
  随后,一群人踏上鲸鱼背部,向着未知的海域行驶而去。大风呼啸,时不时有海浪迭起。兰拓歌和兰采儿坐在最前面,操控鲸鱼的航向,江羡鱼和叶临川坐得靠后一些,而云焰天和宁无兮坐在最后面。
  没过多久,江羡鱼的衣摆就被水溅湿了,渐渐化为一条银亮的鱼尾。他愉悦地摆动鱼尾,用尾鳍撩拨着叶临川的小腿,戏笑道:“你要是也有条鱼尾巴,我就天天缠着你的尾巴,和你蹭尾。”
  “坐好。”叶临川故作正经道,看江羡鱼歪着身体,便捉住他的腰把他扶正在怀中。江羡鱼又恬不知耻道:“还好你有条厉害的小尾巴,我和你蹭蹭小尾巴,感觉也不错。”
  “可是你好久没碰我了,这些日子我发病了,都是让轻魂给我摸出来的,自己摸自己一点都不尽兴。还是得要你,你的舌头还有手指,怎么弄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就喜欢。”
  “你别说了……”叶临川脸上微微发烫,隐约记起了过去的事,江羡鱼似乎总是这样淫言浪语,不分场合地挑逗他。
  江羡鱼偏偏停不下嘴,好像有一辈子的情话要说。言语挑逗就算了,还总是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叶临川,一会儿用胳膊,一会儿用鱼尾巴,尽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碰。
  “别闹了。”叶临川的脸渐渐红到了脖子根,由于记忆的缺失,他仿佛一夜之间变回了十六岁时那个纯情少年,被对方稍一撩拨身体就会出现异样反应,这令他不自在地把腿弓起来,换了一个坐姿。
  “你干嘛突然换姿势,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嘻嘻。”江羡鱼一眼就看穿了叶临川,嬉闹着伸手想掰开他的腿,却被他羞恼地推了开去。
  云焰天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转过去背对着他们,心想自己堂堂一代鲛王,多少美人投怀送抱都不要,怎么会瞧上这么个不要脸的人?绝对不可能,以前那都是错觉,他永远都只喜欢白晞!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晴朗的天空阴沉了下来,狂风乍起,海浪翻滚,巨鲸也在大海中浮浮沉沉。水浪遮天蔽日,几人紧紧攀附在鲸背上,不得不手拉着手,因为他们稍一不慎,就会被海浪打飞出去。
  庆幸的是,狂风大浪并没有持续多久。风浪平息后,几人在鲸背上休憩,吃了点东西。阴云仍未散开,海面渐渐泛起雾气,越来越浓,鲸鱼似乎被什么困住了,一直在同一片海域兜圈子。
  “我们都这样游了一整天,那海蜃宫到底在哪儿?”
  “据说每年到了夏末之时,海蜃宫就会出现在这一带。”
  江羡鱼不解道:“海蜃宫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也是一座鲛宫吗?”
  兰拓歌摇头道:“海蜃宫最初是蛟龙居住之地,后来蛟龙一族出现内战,整个族群分崩离析,渐渐销声匿迹,海蜃宫便沦为了一座空宫。再后来,有许多鲛人去那里探索,有人说海蜃宫是仙境,也有人说那里是地狱,具体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并不清楚。”
  “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云焰天道。
  天色越来越沉,黑暗无边无际。几人被困在浓雾中,迫不得已在鲸背上将就了一夜。等到第二日天色亮了些,才继续寻找方向,但鲸鱼仍旧载着他们在附近徘徊。
  兰拓歌和兰采儿商量了会儿对策,便对云焰天道:“还请云王帮个忙,召唤雾龙为我们指引方向。”
  云焰天立刻摆起了架子,对两人爱理不理的,江羡鱼不悦道:“在这儿困一天浪费一天,反正你也是被困着的,就不能帮个忙吗?”
  “那你求我。”
  江羡鱼暗暗咬了下牙,随即和颜悦色道:“那好,你要我怎么求你?”
  “你过来,坐本王身边来。”云焰天冲江羡鱼招手,江羡鱼耐着性子坐了过去,云焰天便揽住他的肩膀道:“说,求王帮个忙。”
  “求王帮个忙。”江羡鱼翻着白眼道。
  云焰天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冲叶临川和兰拓歌道:“听见没,求人得这样求,真乖。”说着还摸了摸江羡鱼的头发。
  叶临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扣紧拳头就要动手,却被兰拓歌拉住了。
  “你到底帮不帮?”江羡鱼正要打开云焰天的手,却见他身后释放出一股强劲的气浪,一条赤雾长龙咆哮而出,盘踞在几人头顶。
  云焰天摆手下令,赤龙立即腾飞开去,巨鲸便跟在它身后急速游.行,在海面划开一道长长的波浪。雾气朝两侧排开,视野渐渐开阔起来。
  就这样行驶了两个多时辰,雾龙在阳光下渐渐涣散,雾气也变得稀薄起来,一座恢弘的水上宫殿渐渐呈现在眼前。它就像壮阔的苍山之巅,被一层淡淡的光晕所笼罩。
  “找到了,就是那里!”
  几人惊喜地奔上岸,试探地向宫殿大门走去。江羡鱼怀中还抱着骨灰罐,他能够感觉到残魂在震颤,他应该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只见宫殿四周遍布巨大的石柱,石柱上还盘绕着巨龙雕像,栩栩如生。他们边走边顾目四望,不料其中一只巨龙雕像轰然炸裂,紧接着是一声震耳的咆哮。
  等他们挥开烟雾,才发现盘绕在石柱上的居然是一条青黑色的蛟龙。它双目如炬,正虎视眈眈地打量着他们,鼻孔里哧哧冒出两串白气。
  “真……真龙啊!”江羡鱼目瞪口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龙。谁知蛟龙狂啸一声,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一群人撕咬了过来。
  云焰天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挡在了几人身前。蛟龙突然停住,鳞片逆张,一阵风撩起了他那一头赤色长发。蛟龙歪了歪脑袋,灯笼似的大眼睛打量着他。他便伸手摸了摸蛟龙面部的鳞片,用古老的鲛人语跟它交流起来,它也用腹语回应着他。
  江羡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便问兰拓歌,兰拓歌答道:“蛟龙说,这座宫殿是囚牢,进去后很难再出来,叫我们赶紧走。”
  云焰天又问蛟龙,两百年前,是否有一个银尾白氏的鲛人来过这里,蛟龙回答是,那个人最后离开的时候,还落了一件东西在里面。
  “白晞把什么丢在里面了?”
  蛟龙回答是不知道,仍然劝他们离开,又张嘴冲云焰天嘶吼。但他决意要进去一探究竟,再三恳请它开门。一鲛一龙也不知在说什么,一个伫立着不动,一个又暴怒地咆哮。
  僵持了好一阵,蛟龙终于腾飞开去,重新盘旋于石柱上。这时,紧闭的宫殿大门轰隆隆地打开了,一条长长的梯道呈现在几人眼前。
  “要进去的人可得想清楚了,这宫门一旦踏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云焰天说着又对宁无兮道:“你别进去了,就守在外面。”
  “我不怕,我愿誓死追随于王左右。”
  “这是命令,本王命你在外面守着。”云焰天面上威严,心底其实是在考虑,宁无兮还有宁有峰要照顾,不能在这里有个什么闪失。
  “采儿,要不你也在外面……”
  兰采儿坚定地摇头道:“采儿要永远跟随在王身边。”
  江羡鱼也看向叶临川,他还没开口,叶临川就握住了他的手。无需言语,一个简单动作就把一切说明白了。
  宁无兮只好独自守在宫门外,目送着那几人踏进宫门。刚一进门,几人的身影便立刻消失了,仿佛被什么结界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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