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浴缸上,他喘着气,眼睛终于有了焦点,很快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他“啧”了一声,又把身子沉下去些,自己diy虽然也爽,但总觉得差点意思,他歪着头,舌头抵住牙齿,想到徐明启,轻轻笑了笑。
第五章
擦好身子从浴室里面出来,把没电的手机开机,发现已经八点了,他要在八点半前赶去餐馆帮忙。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眨了一下眼睛,今天不想去了,妈的,下面好痛。于是又坐起来,翻着通讯录打了一个电话,拿在耳边,嘟了两声,被接起来,才叫了声“姑”,那边的大嗓门传过来:“干嘛!”
林晓抠抠手指,说:“我今天不来了,身体不舒服。”乓的一下,对面的女人把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很响的一声,冲他喊:“哪里身体不舒服啊,又想偷懒啊,中午忙不过来,赶紧给我过来!”又补充:“这个月翘三天了,你工资想不想要了”
林晓撅撅嘴,翻了个白眼,就把电话挂了,骂了声草。嘴里碎碎念骂着林霞三八,一边起来找衣服穿,“抠老娘们,不就一千八”,不想干了。
但是自己就一个初中学历,中专读了半年就退学了,小县城工作机会也少,他这样的除非去搬砖卖苦力才有高一点的工资。提着裤子“啧”了一声,想着早晚要出去这个破地方。
还是出了门,在路边早餐摊买了豆浆和油条,一边嚼着一边慢慢悠悠走着。就算到了白天,路上也人烟稀少,很萧条的样子,而且很难看到青壮年。他们这个县在上个世纪曾经因为矿产业也富裕过,丛满住的楼就是上个世纪建的,在那个满地都是平房的年代,住楼里就意味着“城里人”,意味着时髦有钞票。
但是因为坐吃山空,矿山给挖没了,兹县宣告破产,之后就一直走下坡路,年轻人都逃出去打工了,青壮年外流严重,人口负增长,十个人里面有七个是耳聋眼瞎的老头老太太。
林霞的小吃店本来也生意萧条,但是店铺附近上面的人突然圈了块地搞了个开发区,多了工人来吃饭,生意便好了起来,一个人忙不过来了,就喊了无所事事的他去帮忙。
林霞的店还算近,他一路上撩撩树叶,逗逗野猫地慢慢晃过去,到了地方是快九点了,一走进去,林霞也不给好脸色,丢给他把扫帚,让他把店里扫一扫。
林晓在她背过去的时候偷偷翻了个白眼,拿着扫把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扫完一边,拿腿缝夹着扫把,从外套口袋把口香糖拿了出来,往手心倒了两粒,正要把糖往嘴里丢,旁边突然窜出个人,把他吓了一跳,手心的糖差点给撒了,眼刀甩过去,吴康那个憨货看他这么大的反应也吓一跳,愣头愣脑的样子,冲他傻笑,喊了句“哥”。
林晓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把糖扔进嘴里继续扫着自己的地。吴康见他这样也不生气,挠挠头,进后厨去给他妈帮忙了。
扫完地,林晓往柜台后的椅子上一坐,把手机插上电,咂巴咂巴地嚼着口香糖玩起游戏来,吴康一来,自己的事都会被他帮着做完的,他安稳坐着收钱就行。
舒舒服服坐到饭点,中间来了两个顾客都是吴康帮忙接待的,林晓对林霞的怒眼视而不见,歪着身子刷短视频。
中午十一点,工地的工人要来店里吃饭了,林霞的小吃店价钱低分量大,这些体力劳动者吃腻了工地的盒饭就会跑这来换换口味。吴康搬着店里的备用桌椅在店门口摆开,林晓也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嘴里已经没味道的口香糖也不吐,吧唧吧唧一边嚼着一边给人点东西收钱。
工人们大都不修边幅,衣服上多多少少粘着些工地上的泥灰,嗓门也很大,小小的店铺一下子变得很有活气。林晓不耐烦地微微皱着眉头,帮着人点单,有些工人操着一口外地方言,说话够费劲的,他听几遍才听得懂,暗暗地在心里骂人。
吴康前前后后地帮忙端饭收拾桌子,把平时林晓干的活都揽过来了,林晓听到林霞在后厨骂他是狗奴才,不以为意,把刚收好的钱塞进抽屉,拿了两个皱巴巴的一块钱纸钞找给了面前的工人。
那人的嘴立即撇下来,面色凶狠,抖着那两张钱冲他喊:“这钱破破烂烂的,我不要,换掉换掉。”林晓眉毛也竖起来,身子站直了一些,回答:“这破钱不是钱吗,又不是假钞,屁事多。”说完翻了个白眼低下头不看他了,那人哇的一下火冒三丈,伸着手就要来抓林晓的衣领打他。
林晓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闪,然后就见那人的手臂被人紧紧握住了往后拉,林晓和闹事的人都往那边看,这“正义路人”也穿着工地的衣服,抓着人手的胳膊肌肉迸发,整个人黝黑而壮实,毛发旺盛,身高得有一米九多,站在闹事的人旁边像是黑熊对上了干木柴,能一下把对方折断。
这个故事比较顺,不急慢慢来。想要评论(甩尾巴
第六章
闹事工人看着徐明启,他面部棱角分明,浓眉厚唇,眼睛不怒自威,看上去就很不好惹,气焰马上降了下来,这个人力气非常大,自己的手臂被他握的生疼,盯着自己,说:“不要闹事。”
林晓看到有人帮自己出头,尾巴又翘起来,笑嘻嘻地看热闹,工人也觉得自己突然怂下来很没面子,扯开了自己的手,恶狠狠地瞪了林晓一眼,骂了一句:“二刈子。”灰溜溜地走了。
吴康从后厨端着两碗面出来,见气氛有些诡异,问林晓:“怎么了吗?”他这表哥脾气不好,经常要和客人吵起来。
林晓本来看着对面的徐明启,听他讲话,回答说:“没事。”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吴康虽然觉得奇怪,但见他没什么事,就继续帮忙去了。
林晓嚼着没有味道的口香糖看着徐明启,嘴角扯出笑容,歪着头问他:“大哥,我们是不是见过啊?”操,这不就是昨晚强奸他的那个男人。
徐明启也直直地盯着他,没有讲话。林晓内心翻了个白眼,骂了句“臭变态”,懒得跟他纠缠,收起了笑容问他:“吃什么啊,快点。”
徐明启稍稍抬了抬眼,又看向他,说:“土豆肉丝盖饭。”林晓懒懒地看着他,说:“十块钱。”徐明启递钱给他,林晓接过了,对着后厨喊:“土豆肉丝盖饭。”说完了便把钱塞进抽屉放好,不再看他。
徐明启收回了痴痴看他的视线,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林晓继续干着活,心里想着要是那男人回家看到自己抽屉里的钱少掉了,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他冷笑,自己还拿少了呢,便宜他了。
就这样忙到十二点半,店里的工人们都吃完回去了,他们过了这个点就少有客人了。林晓端着个碗在柜台里面吃饭,林霞从后厨出来,看到了以后又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还在擦桌子挪凳子的吴康对林晓说:“我到底是在给谁付工资啊!”
吴康听到他妈又在骂,赶紧编了个谎给林晓打圆场:“妈、妈,那半边是哥擦的,他才刚坐下。”林霞气的要撅过去,指着她儿子骂了句:“没出息的畜生。”又回去了后厨。
林晓低着头边翻着手机边吃饭,自始至终都没抬过头,每次吴康一来,这样的戏码都至少要上演一遍,两母子一唱一和的,他这么多次都看烦了,就高高挂起做自己的事。
吴康打扫完,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和林霞告别,他今年高三,一周里从周六中午放假,周日中午就又得去学校上课。他从柜台里面拿了自己的包,向着低头玩手机给他让路的林晓说再见。
林晓玩着游戏,手指劈里啪啦地在屏幕上敲打,皱着眉头嗯嗯两声,头都没给他抬一个。
这样半天就又普通地晃过去了,到了下午五点又有一批工人来吃饭,不过人比中午少很多,林晓没看到徐明启的人。
少了吴康这个狗腿子,擦桌端饭这些事就要他来做,等到了六点半才终于收拾完,他瘫软地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觉得腰酸背痛。
这些都怪徐明启,都是他害的。
林晓今天第一百次后悔没有狠宰他一顿。
无所事事地待到八点,他在七点五十又把店里扫了扫,把帐本交给林霞让她对完,到了准点就赶紧溜了。
在路上走着,他想到了徐明启,今天会不会来劫他呢,他这样想着,却并不害怕,他直觉徐明启不会害他。但是安稳地回到了家,直到站在家门口,后面紧跟他的脚步声没有出现,徐明启也没有出现。
他微微觉得有些失望。
小穴已经食髓知味了,洗好澡躺在床上也才九点出头,他靠在床上,回想到那种灭顶的快感,舔了舔嘴唇,把睡裤褪下,摸上了阴蒂。
第七章
玩弄一会阴蒂,很快就达到一次小高潮,再去拨弄就没有那奇异的爽感了,他喘顺了气,靠着床,觉得索然无味。抻着上半身去够了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烟来,含着点着火,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去撸了两下自己的阴茎,也没意思。
他想到了徐明启那根深色的,昂扬粗壮的,能给他带来无边快感的丑东西,附在自己身上的结实滚烫的身体,和那些撞在自己屁股上的扎人毛发,下面流出了些水,丢开了自己的小玩意儿,岔开了腿,他舔湿了两根手指,慢慢戳刺了进去。
下面还有些胀痛,那么粗一个东西曾经捅进来,他有些动情,尝试着抽动了两下,又把手抽了出来,啧了一声,差太多了,没意思。
想起了中午那个男人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睛,他怨恨起来,自己尝过了极乐,变成了这个鬼样子,都是他害的,得要把他骑在身下,能把自己伺候舒坦了,再狠狠的咬上几口才能解气。
夹着腿磨了磨小逼,又勾出了些瘾,他咬着被角,把它当作徐明启的皮肉撕扯了两下,恨恨地闭上了眼睛。
林晓斜着个身子坐在凳子上,他昨天做了一晚上的梦,没有睡好,到了今早快起的时候,更是做起了春梦,他看到自己坐在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的腿上,两个人搂抱缠吻着,口水声滋滋作响,自己的意识漂浮在空中,看着两人,很着急,想着快做啊做啊,可是那个长着自己的脸的人不为所动,闭着个眼睛只是在接吻。
最后给他憋醒了,内裤上沾满了精液和小穴流出的淫水,他竟被个春梦搞得前前后后都高潮了。
没睡好就没精神,一上午都耷拉着脑袋,眼睛半阖打瞌睡,林霞今天骂了他好多次,讽刺他这么困是不是晚上做贼去了,一边催他快到饭点了去把桌椅摆出来。
林晓打着哈切站起来,连跟林霞翻白眼地懒得,慢悠悠地把备用桌椅在小吃店门口摆好了,软塌塌地靠站在柜台玩手机。
玩着手机就想到了徐明启,今天他看到自己会是什么脸色,有没有发现自己抽屉里的钱被自己拿走了,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他把手机放下,看着门口肤。
但是今天徐明启没有来小吃店,林晓有点来气,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望情绪,那男人是不是在吊自己,那晚上和昨天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对自己很着迷的样子。
他心里有怨气,对着个人就白眼嘴刀一起甩过去。这边有个人吃完了面说他家坑人,牛肉薄的跟纸片一样,被林晓怼回去了。普通人吵不过他,那人脸憋红了骂他是不男不女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走出门,林晓冲出去,把喝剩的面汤往他身后泼,骂他:“穷鬼还想十块钱吃到大牛排,做梦去吧。”
对方恨得呲着牙要冲上来揍他,被旁边的同伴拦住了,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冲林晓露出诡异的笑,骂他是撅屁股给人骑的便宜母狗,很得意地转头走了。
林晓翻了个白眼,嘟囔着骂他是屌小还没钱的臭傻叉,回到了店里。
两篇文都停更几天,老师在催论文开题报告和任务书了。这篇下一章应该就能doi了。另外,这篇文虽然写了攻受但是并不全程1V1,林晓这人脸上就写着“不安分”三个字,你们应该看出来了吧(!),非战斗人员请及时撤离。
第八章
店里吃饭的工人们都在打量他,都是看热闹的眼神,林晓听到有人在议论他,声音也不压着,估计也想说给他听:“年纪不大嘴挺毒,就这样做生意的哦。”林晓抬着个下巴,也不搭理,往柜台走。
林霞听到动静也从后厨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锅铲,冲他骂:“你又给我惹事啊!吵吵吵,你最厉害了哇,我的生意都要被你败光了,真是丧门星,娘也是么,生出来的儿子也是,真是要命的,要不是你表弟和姑父一直说好话…”
林晓默默地听她骂,绕过她走到了柜台里,突然提起凳子往柜台角落的墙上一砸,木头凳子撞上墙发出很响亮的一声,四分五裂地摔在了地上。
林霞和工人们都被这声响惊得短暂噤了声,视线都聚焦到他身上来,有门外好事的工人站了起来探头往这边看,发出看好戏的欢呼。林晓看向了林霞,对着她说:“不做了,这个月工资也不要了,赔你的破椅子,臭三八。”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机便往外走。
林霞还在刚才的余震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林晓已经做出门左拐了,她才想到追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喊:“你这个畜生,有娘生没娘养的,白眼狼!”她气的脸红脖子粗,直跺着脚,林晓只是回头对她比了个中指,眼睛斜睨她,骂她三八。
徐明启这两天都要在工地上开夜工,昨天做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一回到家关上门,女房东就来敲,咚咚咚的,他有些迟疑,但还是给她开了门,问她:“什么事?”。
翟玲穿着个深紫色的低胸真丝睡衣,露出大半的饱满胸脯,枯黄色的小卷发披散着,大半夜还涂着口红,见他开门就冲他神神叨叨的:“明启啊!你家怕是遭贼了啊!”
徐明启愣了愣,“啊?”了一声,翟玲趁机扭着腰挤进来,手舞足蹈地对他讲:“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家门开着呀!我进来看了看,你家电视什么的也还在,你上班也不带手机的,联系不到你,哎哟,我就先把门给你关上啦!”
徐明启沉默了两秒,把转着身喜滋滋地打量他屋子的翟玲往外推,说:“是我忘记关门了,没事,谢谢你了。”
翟玲猝不及防地被他推出门,睁大个眼睛喊:“你不检查一下吗,不报警啊!”
徐明启对她说:“没事”然后就把门“乓”的一下关上了。气的翟玲在门外跺脚,骂他不识趣,傻子一个。
徐明启把门关了赶紧去卧室检查,被子还掀开着,床铺很乱,他凑近了看,在床单上看到了干涸的血迹和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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