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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造物者难辞其咎的败笔(穿越重生)——姑苏剪剪

时间:2020-04-15 09:10:03  作者:姑苏剪剪
  世子府里第一次这般热闹,但凡是当日绮陌会参与过曜身价竞拍的,都被厉延庭请了过来,其中甚至还包括和厉延庭不对付的顾远景。
  大多数人收到请柬之时都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襄王世子,虽然顾忌厉延庭威名还是来了,一个二个现在坐在大堂里却如坐针毡。好在厉延庭半点没有发作的意思,还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言明请诸位前来只是叙叙旧。
  叙旧?他们有旧可以叙吗?众人心里腹诽,表面上却兴高采烈向厉延庭表示了感激,酒过三巡,厉延庭放下酒杯。
  “只是喝酒没意思,本世子还为诸位准备了歌舞,望诸位尽兴。”
  众人又是一片感激声,心里嘀咕着这又是宴席,又是歌舞的,难不成襄王世子真的是找人来叙旧的?
  很快,一队身着红色纱裙的美艳舞姬就走了进来,个个腰肢纤细,姿态撩人,本来还有些惴惴不安的众人一下被吸引了过去,放松了不少。
  两刻钟后,厉延庭让舞姬退了出去。
  “这些都是庸脂俗粉,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心里又开始腹诽,这都算庸脂俗粉,那什么才算美人?却见厉延庭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拍了拍手掌,大殿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进来,身姿挺拔,步履缓缓,衣摆的银丝暗纹随着走动起伏,像是缀满流光。
  不提容貌,只这一身出尘气度,就能将舞姬碾压成庸脂俗粉了,何况此人还拥有一副世间难寻的容貌。众人的眼睛一下看直了,大殿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曜全当做没看见,在大殿中央坐下,面前的琴放好,一连串清脆的琴音就从指间倾泻而出。
  曜!
  顾远景在曜进门的瞬间就生出怒火,却对上厉延庭投注过来的戏谑目光,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渐渐的,不少人都认出了曜的身份,当初厉延庭和顾远景在玲珑坊一掷千金,在场众人可是见证者,没想到曜公子到了世子府之后他们还有机会见到。
  怀着隐秘的欲望,众人的目光痴痴的落在曜身上,看他冷冷清清的坐在殿中,修长的手拨动琴弦,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的快要透明了,似乎轻轻一折便能折断,那一身精致绣纹的白色广袖长衫并非烛国常见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十分契合,自带一种神秘与出尘气质。
  一曲完毕,众人还陷在美色中久久不能回神,厉延庭却已经抬起手招了招。
  “过来给本世子斟酒。”
  曜于是起身走到厉延庭腿边坐下,素白的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到厉延庭面前,厉延庭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的轻蔑,接过来喝了。
  你再高傲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本世子养着的一个玩物?
  曜读懂了厉延庭的意思,垂着眼皮没什么反应,厉延庭让他斟酒他便斟酒,不知不觉两壶酒空了,厉延庭脸上浮现出醉态,他看向殿中神态各异,却不约而同将隐晦目光落在曜身上的人,勾起了唇。
  “如此美人,本世子怎好一人享乐,去,给诸位也倒上一杯,好与本世子同饮。”
  厉延庭竟然让曜去给所有人倒酒,此话一出,顾远景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厉延庭,你我私怨私了便是,何必作贱他?”
  “作贱?”
  厉延庭端着酒杯笑了起来。
  “在场诸位皆是权贵,而他只是玲珑坊一个挂牌子卖身的戏子,本世子不知那里作贱了他?”
  “你——”
  虽然厉延庭这样说,但是在场众人却想着自己要是得到了这样一个美人,恨不得藏起来谁也看不见的好,怎么会让他出来抛头露面,还去讨好别人?
 
 
第7章 定金
  曜缓缓走到顾远景面前,拿起桌上的酒壶欲为顾远景斟酒,却被顾远景按住了壶盖。
  “曜……你不用这样。”
  此时顾远景看曜的目光说不清是怜惜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见到今天这一切,他竟然有些后悔当日的决定了。
  曜却无知无觉,压低了声音只让两人听见。
  “还请顾公子放手,不要为难我。”
  “厉延庭他这样待你,我实在心疼。”
  “顾公子若是真心为我好,今日就不该来,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顾远景身体一震,他惊骇的看着曜。
  “你都知道了?”
  曜没有再言语,趁着顾远景方才心神失守,他已经将酒壶拿了起来,为顾远景倒好一杯酒,曜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看着曜疏离的背影,顾远景生平第一次尝的苦涩的味道,权力斗争,必然有所牺牲,顾远景早就明白这些道理,今日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曜径直去了下一桌,小桌后面坐着的乃是一名中年男人,体型富态,听说是京城有名的富商,贪财好色,又荤素不忌,家里小妾不知道娶了多少房,每日还是往花街柳巷跑,当日绮陌会第一个叫价的便是他。
  “曜公子果真是国色天香,在下......在下王贵安倾慕......倾慕公子已久。”
  “......”
  说话说的磕磕碰碰,王贵安的一双小眼睛都要粘在曜身上了,心里想着既然襄王世子舍得让人出来斟酒,想来也不是多在乎,于是目光更是放肆的往曜的衣襟和腰身上钻。
  曜拿起桌上的酒壶替王贵安倒了一杯酒,漆黑的酒壶衬的那双手更是白皙如雪,不知道替人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王贵安吞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当场就把曜按在地上极尽禽兽之事。
  看见曜倒完酒准备走了,王贵安竟然色胆包天伸出手抓住了曜的手臂。
  “曜公子,在下......在下敬你一杯。”
  王贵安端着酒凑到曜面前,那副油腻的面孔上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曜皱起了眉,不等他甩开王贵安的手,一声惨叫就在殿中响起,厉延庭提着刀一下斩断了王贵安的手臂,脸上的表情狰狞比昨夜更甚,显然是暴怒非常。
  殿中本来还在心猿意马的众人一下惨白了脸,慌忙低下头,他们怎么忘了面前的人乃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厉延庭,垂涎厉延庭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厉延庭抖落刀上的血,胸腔剧烈起伏,一截手臂算什么,没人知道看到王贵安对曜动手动脚那一瞬间,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现在杀了王贵安都是轻的。
  窥见厉延庭眼底明晃晃的杀意,王贵安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饶。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草民也是一时糊涂,求世子饶命啊。”
  厉延庭冷着脸不言语,凌霄适时出现,对着厉延庭行了一礼。
  “世子,这个人交给属下来处理吧,曜公子的衣裳脏了。”
  厉延庭回过头,果然见到曜的衣摆上溅上了几点血迹,丢下手上的刀,拦腰抱起曜往外走去。
  “今日的事,本世子不希望在外面听到。”
  “世子放心,我等不敢乱说。”
  直到厉延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众人才长出一口气瘫在桌子上,心里暗骂起厉延庭来,既然这么宝贝,还放出来干啥?害得他们提心吊胆,简直是个神经病!
  只有顾远景面无表情坐在角落里,脑中回忆起厉延庭方才看曜的眼神,不自觉拽紧了手上的酒杯。
  *
  厉延庭将曜抱回自己房间,放在床上,对上曜疑惑的表情,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别以为本世子是替你出气,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即便是我不要的,别人也休想染指!”
  “......”果然有病!
  “况且......”
  厉延庭俯下身,手掌撑在曜耳边,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本世子将你买回来这么久了,还没开封过,等到本世子把你玩腻了,再送给别人玩也不迟。”
  “……我听闻你不好男风。”
  “偶尔尝尝鲜也不错。”
  “......”
  曜沉默了,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思考着脱身之策,厉延庭却没给他时间,手指搭在曜的腰带上,将曜的外衫解了开。
  厉延庭第一次见曜之时,曜便穿着这样一件长衫,高不可攀的模样,当时他费劲全力连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机会将这件衣裳从曜身上亲手脱下来。
  雪白的衣料一件件落在地上,厉延庭看着床上只剩下中衣的曜,目光逐渐深沉,他伸出手捏住曜的衣襟,一点点拉下肩头,露出曜白皙的皮肤,他自问不是好男风之辈,却在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欲望。
  突然的,一点鲜红的血迹浸透缠绕的纱布,从胸口透出来,厉延庭拽着衣襟的手指一下顿住了,目光凝滞在那一块血迹上,他竟然忘了曜身上还带着伤,并且因为没能好好治疗,伤势分毫不见好转。
  顿了片刻,厉延庭松开手坐回床边。
  “去叫大夫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离开了,曜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将中衣穿回去,厉延庭忽然俯身压了下来,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吸了一口气,随后嘴唇咬住颈侧的一小块皮肤,种了一颗小草莓。
  “先收个定金,等你伤好了,本世子再与你好好说道说道,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
  厉延庭说话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忍得也是窝火,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如此轻而易举动情,可跟厉延庭嘴上说的不好男风不太一样。
  *
  重新上了药,曜将中衣一点点规整好,才发现不知不觉天色晚了。
  “曜告退。”
  曜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准备离去,却被厉延庭一把拽住了手臂,懒洋洋的开了口:
  “你去哪?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天色不早了,曜不敢打扰世子休息。”
  “不用了,今晚你就留在本世子房中。”
  曜愣了一下,摸不准厉延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他守夜?
  厉延庭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招来真儿,沐浴梳洗过后,厉延庭换了衣衫,走到床上躺下,对着还杵在一边的曜招了招手。
  “过来。”
  “不知世子还有何吩咐?”
  “暖床。”
  “什么?”
  厉延庭嗤笑一声。
  “难不成本世子买你进府还有其他用处?”
  说完使了一点劲力将曜拽了下来,曜一时不察,扑在厉延庭胸口上,厉延庭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曜: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本世子投怀送抱?”
  明明是他拽的,却非要说别人送上去的,这算不算当了婊_子还要立牌坊?
  曜不欲争辩,挣扎着想要拉开和厉延庭的距离,却被厉延庭抱的更紧了,厉延庭的坚硬的手臂扣着曜的腰,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将他困在怀里。
  “......”
  厉延庭这些年睡的不安生,整夜整夜的做梦,但是自从曜在身边,他便再也没做过梦了,今夜又是好眠的一夜。
  *
  京城的天变的快,前几日还是烈日炎炎,晚间下了暴雨,气温一下降了下去。
  曜是被真儿的说话声吵醒的,转过头发现厉延庭已经站在床边在穿衣裳了,想到厉延庭说过以后贴身侍候的事都让他来做,曜从床上下来,接过真儿手里的外衣往厉延庭身上套,谁知手掌刚搭上厉延庭的肩膀就被按住了。
  “做事笨手笨脚,连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别做了。”
  “......是”
  曜不知何处又惹了厉延庭不快,想起这人一贯喜怒无常,松开手退后一步,低眉颔首候着。
  厉延庭瞥见他赤脚踩在地上,雪白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美丽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合该是被人珍而重之供在高阁里的纤弱名花。
  想起方才摸他的手也是冰凉,厉延庭将手中的香囊摔在曜的脚边,语气不耐的说道:
  “站在这里碍眼做什么,滚回床上去。”
  “......”
  曜疑惑的看了厉延庭一眼,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古怪,但也按照厉延庭吩咐的爬上了床,厚实的棉被一裹,周身的寒意一下散去不少。
  这具身体年岁不大,因为长年奔波劳累的缘故十分瘦弱,眼下他还受着伤,肩上的箭上和背后的鞭伤一不小心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只是因为他没有痛觉,才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实际身体的疲倦却是一刻没有少过。
  曜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厉延庭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肚子饿了,他才从困倦中清醒过来。
  穿上放在床尾的衣裳,曜拉开房门,一股冷风立刻就灌了进来,吹的他瑟缩了一下。
  “曜公子,你醒了。”
  凌霄守在门口,看见曜出来眼底划过一丝喜意,只是等他目光落在曜脖子上被衣领遮了半边的红痕上,心一下凉了半截。
  这两天曜都宿在厉延庭房中,发生这样的事无可厚非,但凌霄心里还是有一分失落,想起当初厉延庭说过把曜赐给他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第8章 羞辱
  厉延庭独自坐在书房之中,手中捏着一个拇指长的小玉瓶,瓶身雪白,触手冰凉,正是当初曜随手抛给他的那瓶丹药,若非这一颗丹药,厉延庭在数年前就死在树林中了。
  这些年厉延庭一直没深究过这丹药的来历,直到重逢了曜,往日种种疑虑才跟着冒了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炼出这拥有可怕神效的丹药?说是起死回生都不为过,这样的医术是放在整个天下都是首屈一指,足以名动八方,厉延庭却从未听过有此人存在。
  药瓶底部雕刻着一团银色花纹,这花纹样式别致,厉延庭只在曜当初穿的那身衣裳上见过,就绣在腰带上,似乎是一种标志。
  说起来曜的那身衣裳款式也非常独特,并非烛绥两国所有,也不像刚刚灭国的尧国的风格,不知道是何种势力所有,曜又怎么会沦落成玲珑坊的小倌?
  笼罩在曜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由不得厉延庭不在意,片刻之后,厉延庭敲了敲桌面,凌霄推门走了进来,厉延庭将药瓶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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