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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近代现代)——今日事今日就不做/万一我能写完呢

时间:2020-04-15 09:11:27  作者:今日事今日就不做/万一我能写完呢
  我撑着他的胸口,半抬起上身看他,厚着脸皮应了一声:“嗯。”
  他笑得更欢,整个胸膛都在震动,半晌才正色答道:“舒服,也尽兴。”
  “说出来有些丢人,今天对我来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太美好了,没有真实感。”
  “我怕,我很怕。”
  “怕我一用力,你就碎了。”
  “怕我一梦醒来,时间还停在那个炽热又冰冷的夏天,你不理我,豆丁……”他往我的身后看了一眼。
  听了好一会墙角的豆丁趴下来,小脑袋瓜歪歪靠在我的肩膀上,同我一起看着迟知春。
  “……豆丁也不理我。”迟知春说完,举起双手,大掌盖在我和豆丁脑袋顶上,轻轻拍了拍。
  我凑过去,同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他的唇没有豆丁那么柔软,尝起来也没有豆丁那般清甜的味道,同他接吻时,也不像我和豆丁亲吻时那样黏腻勾人……
  他的吻是淡淡的、清冽的,又是野性的、放肆的!
  我有些欲罢不能。
  豆丁不甘寂寞,咬着我的后颈啃了一会儿,可似乎是仍然觉得这样不满足,他停下来,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然后拉着迟知春的手让他带着我坐起来。
  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着之后,生殖腔里的硬物便进得更深了些,我倒吸一口凉气,穴肉狠狠绞了一下。
  迟知春同我分开,抵着我的额头说好紧,我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吻他。
  豆丁从背后抱住我,小小的肉棒重新插回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将吻落在了我和迟知春正难舍难分的唇边。
  我偏过头去,叼住了他撩完就想跑的唇,用舌头将它勾引了回来。
  我吻着迟知春,也吻着丁暮初。
  偶尔吻得累了,迟知春便看着我和丁暮初,或是丁暮初看着我和迟知春,或是我看着他们。
  这是一个奇怪的吻,也是一个理所当然的吻。
  空气中飘着浅浅的、干燥的野兽皮毛与甜香的芝麻汤圆这两种完全不搭架的味道。
  但对我来说,混在一起的它们又是那么的和谐融洽,好像本该如此……
  这个夜晚太过漫长。
  我在他们二人比赛似的的操弄中不断被抛上快乐的云端,又在厚重的爱意的承托下落回地面。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无论是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
  及至最后,他们同时在我的身体里爆发!满腔烧热的心火亦随之激射入我的心脏!而我也在这两道浓烈且炽热的爱意浇灌下,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我爱你。”
  沉入黑甜的梦乡之前,我听见他们异口同声说。
  “嗯,我也爱……”
  可惜话还没说完,我就断电了。
  ——我也爱你们。
  我终于补完肉了!
 
 
第98章 高龄七十九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我真可谓是铃铛空荡荡、肾内无一滴、腰酸背又痛、娇花还漏风……恍惚间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高龄七十九。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跟我想象之中的发展路线完全不一样???
  我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左右两边是一轻一重两种完全不同却又透着相似的餍足感的呼吸声。
  我深吸一口气,依稀还能闻到空气之中弥漫着的那股野兽皮毛的气味与甜糯的芝麻汤圆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的神奇的味道……
  我有悔。
  现在跟他们分手恢复单身还来得及吗?
  下线等,但挺急的。
  “醒了?”迟知春隔着被子拍了我几下。
  “没有。”我嘟囔着往我强行制造出来的单人被子卷的深处缩了缩,只露出一个脑袋顶给对方。
  他坐了起来,大手搭在我的发顶揉了一把:“那你再睡会儿,我得出去一趟,给你们请几天假。”
  我赶紧钻出来拉住他的手臂,拒绝道:“这点小…小事请什么假呀!我还是能起来去上课的!”
  他抓起我的手亲了亲:“你能起来,但是豆丁不行。他这几年一直在打抑制剂,都好久没有正经发过情了,这一次的发情热来得又有些突然,算是日积月累一朝爆发,所以情况就格外严重了一些。”
  “而且……本来beta就只能给omega上个临时标记,碰到这种情况效力肯定不够的,得多来几次才行。”
  我愕然:“像昨天那样的?多来几次?!”
  “咳。”迟知春摸了摸鼻子,“其实我不跟他同时…也行,我昨天就是没忍住……”
  我一个咸鱼弹跳,扑上去掐住迟知春的脖子死命摇晃:“狗春!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我宰了你!!”
  迟知春咧着舌头,十分配合地摆出一副魂兮归去的模样。
  “齐齐~早呀!”豆丁被我俩吵闹的动静闹醒,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挪动着钻进我的被子里,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就开始东摸摸西蹭蹭。
  我动作一僵,昨晚那些羞耻的记忆再次冲上脑门,刺激得我浑身的皮肉又烫了起来。
  我撒开迟知春的脖子放他去洗漱,调动全部精力拦截豆丁四处作恶的手:“先…先起床收拾一下。”
  豆丁哼哼唧唧地将我压倒:“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呀?”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赶紧转身,抱着这个跟芝麻汤圆似的又甜又黏、但切开一片黑糊糊的小祖宗仔仔细细地哄。
  “你就是!你伤害到我了!你赔!”豆丁顶着燥得红扑扑的脸在我胸口蹭来蹭去。
  这是什么?这就是仗着发情热无理取闹掠夺不正当利益!
  那我还能随随便便的惯着他吗?必须不能啊!!
  我双手扶着豆丁的肩膀将他推开,用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豆丁睁着春情满溢雾气斑斑的眼睛跟我对视,见我半天不说话便抬手摸了摸我的嘴角,然后舔着唇朝我贴近:“罚你亲亲我。”
  我小脸通红:“……”
  哎呀,这个赔偿条款好像也没那么不正当嘛……
  啾啾啾啾!
  在我跟豆丁滚成一团的时候,收拾得清清爽爽的迟知春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大跨步来到床边,十分轻松地一巴掌按住豆丁的脑袋,不顾他的挣动压着我来了一发霸道的早安吻,然后摸着我的脑壳说道:“这两天你辛苦一点。”
  我:“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迟知春就笑,起身拎着东西往门外走:“走了,中午给你们带饭。”
  61
  我和频繁陷入发情热的豆丁还有偶尔加入的迟知春胡天胡地了两天,才完全度过了这令人措手不及的发情期。
  经过许多次的深入探讨与友好交流之后,我们就我的身体状态达成了共识——豆丁下次发情的时候如果情况仍然这么严重的话,那还是得适当使用些短效抑制剂。
  爱花护花,人人有责!
  不能为了一晌贪欢就不顾长远利益!
  实现可持续发展,才是全人类的共同追求!
  之后我们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上,和以前没什么不同,除了——
  现在的豆丁已经不戴项圈了,坦坦荡荡地露出被我咬下临时标记的后颈。
  而没羞没臊的迟知春在人前也毫不避讳,时不时就要拉着我动手动脚,还推锅给Alpha对配偶的占有欲。
  我信了你的邪!
  校内论坛因为这些对我来说甜蜜而琐碎的小事炸锅了很久,连节奏大师话痨大哥都没法将舆论平息下来。
  最后还是我们仨请他和秋秋吃饭的时候,好说歹说让他不用在意这些负面消息,安心准备即将到来的期末考和下学期开学之后《玫瑰》的拍摄,才将他安抚了下来。
  说实话,对于论坛里那些充满恶意的话,我并不能做到完全不在意。但每当我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生出一些酸涩的难过的时候,我的两个男朋友总是能从各种浪漫或是猎奇的角度抠出些糖来塞进我的心窝里。
  我很幸福,但在这份幸福之中,又隐藏着些许担忧。
  因为……
  寒假要到了。
  我要带着我的两个漂亮相好回去见老吴和老齐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这么漂亮的大长腿,也许不久的将来就要说断就断了。
  唉,惆怅。
 
 
第99章 我好想你啊
  考试月结束后我们没有在学校多待,拎起一早收拾好的东西就一起奔向了高铁站。
  到达目的地之后,迟知春暂时同我们分开回了他自己家,而我则将成年之后不能再住福利院、开学靠寄宿假期找租房的豆丁领了回去。
  我俩到家的时候老齐已经去公司了,老吴窝在家里做手工玩儿。
  老吴一见到豆丁就笑眯眯地将他迎了进去:“小豆子来啦~”发现豆丁没戴项圈之后嚯的一声,然后八卦兮兮地凑到他耳朵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你和齐齐?”
  豆丁红着脸点了点头,看上去就跟个娇羞的小媳妇似的:“嗯。”
  看这模样,谁能想到被那啥的其实是我呢!
  “哇哦!你们长大啦。”老吴笑道。
  笑完歪着头往我俩身后看了看,脸上现出了然中夹杂了一点儿遗憾的神情:“难怪不见阿春……”
  “呃…其实……”我结结巴巴开口道,“那个……”
  “嗯?”老吴摸了摸我的脑袋,“咋了崽?”
  “阿春说他周末来。”豆丁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抱着老吴的手臂晃了晃,“吴叔,您做了啥好吃的?刚在院子外边我就闻见了,老香了!这都一年多没吃到了,怪想的。”
  “小馋猫。”老吴拍了拍他的手背,领着他往厨房里去,边走边说,“早就做好啦,一直放在灶上温着呢!都是你们仨爱吃的,可惜今天阿春没来……”
  “那一会儿我拍给他看,馋死他。”豆丁说。
  老吴就笑:“好的呀,顺便问问他周末想吃点啥喔~”
  “好嘞!”
  我看着他俩亲亲热热地进了厨房,决定扛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吭哧吭哧地将我俩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了楼上的房间,然后才下楼觅食。
  路过落地窗的时候,我被放在那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走过去仔细瞧了瞧。
  那是一个挂着各种色彩斑斓的粗线的小木架,木架的边上有一个弯着的钩子,上头挂了一条才编到一半的编织绳,地上有几个敞开的收纳盒,里头放着些打磨圆润中间钻孔的装饰石,而编好了的手串则被统一收在了木架边的小袋子里。
  这编织绳……略有一些眼熟呢。
  “齐齐,来吃饭啦!”还没等我想清楚到底是在哪儿见到的类似的东西,就被老吴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来啦来啦!”我应了一声,挠着头朝餐厅走去。
  我边往豆丁身旁的凳子走边问道:“爸,你编那么多手串干啥呢?发展副业?”
  “不是啦~都好久没去福利院看看了,准备过年去一趟,手串是编着给小孩子们玩儿的。”老吴放了碗热汤在我的面前,撑着脸看我俩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很多年没编过啦,是不是不好看了呀?”
  “怎么可能!”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残渣,抢答道,“老精致了!贼漂亮了!”
  老吴就看着我笑:“说起来,上一次我编手串的时候,你非得缠着我学,胡乱编了好几个,结果一个都送不出去。那么大个人了,一边哭一边扔,我和老齐哄了好久都哄不好……最后还得靠豆丁。”
  “对对,我也记得这事儿。”豆丁接口道,“那天我看有一群小崽子围着你们,我就没下去凑热闹,结果过了没多久,阿春突然跑过来让我去哄哄你,我简直一头雾水……”
  我赶紧夹了块肉塞进他的嘴里:“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赶紧吃吧,吃饭的时候别老说话!”
  “不过,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隔了半晌,老吴又道,“第二天我又想起这事,本来想将你扔掉的那些手串捡回来做个纪念的,结果再回去找的时候就发现一条都看不见了……我又去问扫地的阿姨,可她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满脸疑惑的老吴,忽然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相似的编织绳了。
  ——因为之前见到的几条都是配色奇诡手工极差的,所以才没将它们联系到一起去。
  是迟知春。
  我还因此暗自腹诽了许多次他“超凡脱俗”的审美。
  豆丁忽然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他怎么那么宝贝他那几条旧绳子呢。”
  “是阿春。”他说。
  “跟狗似的,什么七零八碎都往窝里叼,宝宝贝贝地藏起来。”
  我的心软成一滩水,又从底下翻涌出一些心酸与遗憾来。
  可惜往日不可追。
  我放下筷子,掏出手机给迟知春发了个短信。
  “我好想你啊。”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还有来日方长。
  我看着发送成功后的蓝色小气泡默默脸红。
  我真是太大胆了!太浪了!
  也许,我就是浪里白条的再世二重身——浪里小炮弹吧!
  开个玩笑。
  眼睛一睁一闭的时间,气泡旁边那两个原本写着“送达”的小灰字就变成了“已读”。
  我小手一抖。
  哎嘛!这种羞耻play被当事人现场抓获的感觉,真的……贼带劲!还有点上头!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快要因为过热的温度而冒出青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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