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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时间:2020-04-17 09:00:59  作者:醉又何妨
  他气的语无伦次,旁边的胖子见状,将赭衣男子拦住,也是面色不善地冲着元献和纪蓝英道:
  “这两位公子,看你们穿戴也算体面,怎地如此缠夹不清?不管我们行事如何,最起码跟这饭庄老板要钱,也是我们光明正大赢来的。刚才这位公子一冒出来,就莫名其妙地让我们给他面子,将这笔债款勾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说着,手指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声道:“这许多人刚才都参与了赌局,有输的,有赢的,照这样说,你们也看在我的面子上,什么都别要了,这局还玩个屁!”
  跟他暴躁易怒的同伴比起来,这胖子可谓是狡猾的多了。他偷换概念,将自己钻空子的行为轻轻抹去,放在了和普通赌徒一样的立场上,自然容易引起他人的同理心。
  别人一想也是,他们明明赢了钱,这么一来,难道也不让要了吗?那他们跑哪说理去!
  周围立刻有混不吝的小混混率先附和道:“说得对!老子出来赌钱,玩的就是个痛快,上了桌爹妈都不认,你算什么东西,一冒出来就让人给你面子?”
  “对啊,谁想救人,谁就出钱,拿别人的财物做人情,太会了吧!这不是明抢吗?”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打了人还一脸委屈的样子,怎么像娘们似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蓝英脸色发白,看见周围居然冒出来这么多人指责自己,也有些慌乱了,呐呐道:“我是好心要救人啊……”
  元献耸了耸肩道:“不好意思,跟我没关系,要救人的是他,我动手也是为了救他,你们有事,跟这位纪公子说罢。”
  他说完之后,竟然真的干干脆脆离开,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喝酒去了。
  这一幕连叶怀遥都不由诧异,疑惑道:“元献吃错药了?”
  容妄心头警铃大作,他不知道该死的元献要干什么,但对方对待纪蓝英的态度反差实在太大,让他忍不住展开阴谋论。
  ——说不定这两个人是看见叶怀遥了,因为什么目的,故意在叶怀遥面前演戏。
  容妄握紧了掌心,因为自己的脑补而感到生气。
  纪蓝英也觉得头疼至极,元献的态度本来就让他又是气急又是委屈,耳中再听得众人乱糟糟地吵嚷,这回就算是脾气再好也按捺不住了。
  他难得硬气一回,沉声道:“好了,都住嘴!”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纪蓝英半是赌气地冲着那赭衣男子说道:“今天这人我救定了,也不会让你吃亏,我给你打个欠条,再用身上佩剑抵押,可以了吗?”
  赭衣男子面带犹豫之色,胖子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见好就收。
  虽说纪蓝英看上去不太行,但元献自有一派世家公子的贵气,绝对不好惹,刚才两人瞧着关系不错,说不定只是闹了一些小矛盾,若是他们逼人太甚,再引得元献插手,那就不好了。
  赭衣男子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咬了咬牙,终于勉强道:“好罢。”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你得说清楚,欠条多久可以兑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叶怀遥也不由觉得奇怪了。
  这两个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缺钱的人,更何况纪蓝英现在虽然落魄了,那把剑却价值不菲,虽说不是他的本命灵剑,但绝对算得上一把绝世名兵。
  但看那剑鞘上都是闪亮亮的宝石,就算抠下来卖掉,也是价值不菲了。
  要是真贪财,那应该是纪蓝英担心两个人带着剑逃跑,也不该是这两个人反过来要他尽快兑现欠条,将剑赎回去。
  纪蓝英留了个心眼,特意在欠条上盖了自己偷偷藏下的纪家小印,淡声说道:“我自会派手下去家中取钱,不出三天,定能送到你们手上。”
  这两人没想到对方还是纪家的人,脸上露出些微不安之色,但是这并没有妨碍他们将欠条收下。
  叶怀遥越看越疑,认定其中必有蹊跷。
  眼看事情解决,那老板几乎喜极而泣,扑上去要磕头感谢纪蓝英,同时又一叠声地招呼小二,要他做几桌子好菜,招待恩人免费吃喝。
  一出大戏就此终结,周围的人见状,纷纷道:“没看头了,散了吧散了吧!”
  还有人瞧着赭衣男人手中宝光闪闪的佩剑眼热,故意站的老远,酸溜溜道:“这年头,当好人破财,当恶棍暴富。兄弟们,明个咱们也去赌钱呐!看看这城里面哪家的场子不限注,上去拼一把大的!”
  说这话的人不知道是何居心,有听话的人倒是真实心动了,赢了钱的人数了数到手的彩头,又厚着脸皮去问那个赭衣男子:
  “这位大哥,咱还赌不赌了?反正你的彩头都收回来了,再来几把呗?”
  问话的人自然是打定了主意,等一会开了局,这名赭衣男子押什么,他就押什么,大钱不敢出,跟着发上一笔小财还是不错的。
  饭庄老板吓得直说:“不赌了不赌了,以后这赌局不在店里面开了!”
  元献见状,嗤笑一声,心中颇不赞同。
  帮助他人的目的本来是为了伸张正义,结果现在事情虽然暂时平息,但无赖却占了便宜。
  就像刚才人群中那人鼓动的一样,这事过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争相效仿,以这种方式牟利,反倒有可能给更多的人带来麻烦。
  纪蓝英也听的直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区区一件小事,最后竟然会弄成这样。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凡事沾了个“钱”字,又哪有不麻烦的?
  老板可是被这帮人给吓怕了,连忙吩咐伙计们将赌桌撤掉,一帮小混混在旁边起哄,拦着不让他们,把饭庄老板急的直跳脚。
  纪蓝英见对方再次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不由又想说话,但他即没有靠山,又想不出更好的解决之道,生怕弄巧成拙,也一时踌躇,不敢开口了。
  这边正乱着,忽听一个声音慵懒带笑,在众人耳畔响起:
  “哎,要我说呢,这行有行规,不能朝令夕改。今天的赌桌既然已经摆出来了,要撤走,也应该是明个的事了罢?老板,我想玩两把,请你通融通融好吗?”
  最后一个“吗”字的尾音柔软上扬,像询问意见,又不自觉带了点调侃温柔的余韵。
  在四周的桌椅碰撞声,喊叫声和笑骂声中,这两句话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送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饭庄老板只觉肩头稍稍一沉,一柄合拢的玉骨折扇已经搭了上来。
  他转头,只见身后的高挑少年一身白衣,银制的鸟羽状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像白瓷似的。
  见他看过来,少年手腕翻转收回折扇,冲着老板一笑,面具未挡住的颊侧,不经意露出一对酒窝,倒更有几分天真纯澈之意了。
  虽然没有看见全脸,但他的周身,自有种煦暖温柔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愉悦,就连洒在肩头的阳光,都像是带着笑容。
  窗外的竹叶簌簌响,打上绘有花鸟的小窗。
  他不动,所有人都仿佛被魇住了,只是痴痴的不能移开目光;他一笑,就满世生辉,一下子惊醒了这场浮生浮梦。
  “老板,您说我这提议,”叶怀遥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如何啊?”
  饭庄老板离他最近,活了这半百的年纪,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能把遮脸的面具都带的这样好看,听叶怀遥问,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道:“好。”
  他一个有妻有子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居然也被这人间至美的色相所迷惑,那一刻鬼迷心窍,竟丝毫不忍拒绝。
  直到一个“好”说出口了,看着叶怀遥笑嘻嘻招呼伙计们重新把桌椅摆放好,那帮店伙计也都迷迷糊糊地就那样听了,饭庄老板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大惊失色。
  他连忙又道:“公子,您可怜可怜小人,我……”
  “你不用怕。”叶怀遥截断他的话,不当回事地说,“这次用不着你店家担半分的干系,我也不乐意跟别人玩。”
  他转头,冲着正照准自己猛盯的赭衣男子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说:“想当年初入江湖,我也是赌场一霸,个中高手,今天看见这位兄台,实在技痒,只想跟他较量较量。”
  作者有话要说:  汪崽的思路:
  讨厌元献→所以他肯定是个骗子→所以他在演戏→(随即勃然大怒)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在遥遥面前演戏→弄死丫的!(╯‵□′)╯︵┻━┻
 
 
第34章 朱泪玲珑
  周围轰地一下子乱了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 就连那赭衣男子自己都没想到, 经过刚才的一场豪赌,居然还有人敢过来, 向自己挑战。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啊!
  他眼中的惊艳淡去,唇边扬起了轻蔑的笑意, 满脸兴奋之色,正待说话,又被旁边的同伴拉住。
  那个胖子冲他摇了摇头。
  他们今天已经赢得够多, 也够惹人注意的了, 凡事过犹不及, 更何况还捎带着得罪了纪家的人,实在不好再多生事端。
  赭衣男子犹豫了一下, 勉强点了点头,转向叶怀遥说道:“算了,我不想赌了。”
  周围的人群发出失望的嘘声。
  叶怀遥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似的,先一撩衣摆, 稳稳当当在桌前坐了,这才道:
  “好说,赌钱这事你情我愿,你不想赌了也无妨。相逢即是有缘,我便不妨告诉阁下一个秘密吧。”
  他微笑着说:“刚才那位纪公子给你的欠条,是假的。”
  即使叶怀遥遮着半张脸,他那副模样纪蓝英也早已经刻骨铭心, 对方刚刚一说话,他就把人认出来了。
  纪蓝英本来还抱着明圣不会跟他计较的侥幸,正打算悄悄离开,冷不防就被点名了,顿时一惊。
  赭衣男子立刻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他不是纪家的人,给你开出来的欠条自然无用。”
  叶怀遥道:“兄台,我可是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当面把这个秘密给戳穿了。你要是跟我赌,无论输赢,那些债我来还。要是不赌,反正你也不亏,就把那把剑拿去抵债吧。”
  赭衣男子听叶怀遥似乎话里有话,一惊之下看向他,却见对方只是满脸兴奋,又好像单纯是真的只想跟他较量一把。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说道:“当然是要剑啊,剑上的宝石那么多,就算拿到当铺去当了,都比灵石和银两加在一起值钱了。”
  这本来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赭衣男子却并不这样想,他犹疑地看了纪蓝英一眼,却不再想听他解释什么,沉吟片刻,转向元献。
  他问道:“阁下与这人认识罢?请问一句,他到底是不是纪家的人?”
  纪蓝英连忙冲着元献使眼色,他的神情使元献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尘溯门的时候,自己读取严矜的记忆,纪蓝英也是冲着他这样满脸求恳。
  他冲着赭衣男子说道:“不是。”
  元献没再去管他,这才冲着叶怀遥打了个招呼:“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叶怀遥微微一笑道:“是,早知道就换个地方吃饭了。”
  元献默然片刻,又道:“你放心,我会退亲的。此事错在于我,回去之后我便会原原本本跟父亲说清楚。”
  叶怀遥道:“嗯,多谢。”
  话至此处,两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此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些平静无波的岁月,偶尔碰面,寥寥数语,然后各自漠然分开。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叶怀遥的目光永远是这样柔和带笑,其实从不会起半点波澜。
  但元献知道,剥去表面的抗拒,自己的心却其实早已不再安静。
  他烦乱不已,又不愿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不舍,略一拱手,便走开了。
  赭衣男子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是真被纪蓝英给驴了,当下又急又怒,将他的佩剑往地下一摔,一把将想要离开的纪蓝英搡回了店里。
  他怒声道:“你别走!你小子居然敢耍我?一会再跟你算账!”
  叶怀遥笑道:“兄台实在不必如此气恼,你赌钱的手段若是当真出神入化,那么又何妨答应我的条件?还是说……”
  他手指点了点额角,故作沉思状道:“其实你刚才都是靠出老千赢的,所以碰见我这等真正的高手,不敢应战?”
  赭衣男子怒道:“你这明摆着是用激将法激我!”
  叶怀遥笑吟吟地说:“就是激你,愿者上钩。来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下场就真成孙子了。赭衣男子冷哼一声,大声道:“妈的,赌就赌!”
  他拖开叶怀遥对面的椅子,重重往地上一顿,坐了下来。
  两人一笑一怒,中间隔着个孤零零的骰盅。
  赭衣男子睨着叶怀遥,仍是把那些灵石银两,并着之前纪蓝英的欠条,都一并从乾坤袋中倒了出来。
  他指着纪蓝英的欠条说道:“这个,你说了要兑现。”
  叶怀遥也不废话,直接就将欠条上的灵石银两清了。
  赭衣男子从刚才开始一直气呼呼的面容,这才稍微变得舒缓了一些,冲叶怀遥道:“我看不上那些小里小气的局子,要赌便是把这些全给押上。你敢不敢?”
  叶怀遥将容妄刚才给他的东西放到了桌上,说道:“可以。”
  他这边的灵石颗颗晶莹璀璨,华光流转,显然是十分稀罕的上品,再加上一摞银票,价值约莫得有赭衣男子那边的三四倍之多。
  满桌子的珠光宝气简直晃瞎了围观群众的眼,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能够见识到如此豪赌,个个热血沸腾,简直比坐在那里的当事人还要激动。
  赭衣男子也没想到叶怀遥出手这么阔气,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只见这人生的单薄斯文,头发被银冠束起,缀着宝石的腰带上斜插着他刚才那把玉骨的折扇,整个人身上一派世家公子哥的纨绔气,唯独不像个武人。
  他估摸着这小子的出身非富即贵,连天高地厚都没弄明白,天真冲动加上挥金如土,正是一只好肥羊。
  赭衣男子盯了一眼那堆东西,哼道:“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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