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正中央写着一个博眼球的标题:十四岁女孩遭老师强/奸后跳楼自杀,围观者起哄:“你怎么还不跳”
李桥义感到眼前一黑,腿都有些飘,险些没站稳。
标题的下面还放上了女孩跳楼前站在天台上被围观群众拍下来的照片。
穿着白裙子………
看着泛黄报纸上的照片,李桥义抓着报纸的那只手不由攥紧,报纸瞬间被攥成一团。
将整篇报告简单化,大致的意思就是说,□□小女孩的老师姓李,女孩生前就经常遭受该名老师的性骚扰,事情发生当天,一名叫做小马的同学因为留堂所以当天有听到该名女孩的呼救声,但经过警方介入,小马后又矢口否认这件事,导致女孩出于风口浪尖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
导致整个舆论的风向也基本都是在谴责小女孩不自爱,以受害者有罪论的视角看待这件事,对小女孩进行指责,还得小女孩患上了重度抑郁,最后轻生,选择跳楼,而在女孩跳楼的过程中,围观者一直在大喊,快跳快跳的字眼。
李桥义整篇文看下来,看得即憋屈又难受,甚至有点想吐血。
姓李………
小马………
李桥义盯着报纸愣神,想起这阵子学校里发生的事,突然灵光一闪,心脏猛地抽搐一下,直直的瞪大眼。
操,不会他想的那样吧!
“我刚才看到鬼域了!”老者抬头望向天空,面色十分凝重,声音都有些颤抖。
天空看起来依旧是一片晴朗,蓝得彻底,似乎与平时无异。
“所以呢?”另一个接话的是个年轻青年,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多岁出头,表情里总透露出一种始终高人一等的气派,声音也是懒懒散散,听到老者的话后也没有多放在心上,还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得打着游戏,丝毫没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
老人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奇怪!鬼域刚出现没多久,就又消失了,就像是被别的力压制住了一般。”
老人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表情难看得紧,自问自答,“不,不可能才对!那种程度的鬼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压下去”
甚至可以说就在鬼域刚出现没多久,甚至才出现几分钟的时候就立即被人压制住,没有爆发,也没有扩大,速度之快,之狠,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
鬼域的出现本身就是百年难遇一次,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东西能够压抑住鬼域
“你管他呢,说不准是这厉鬼道行不够,还没形成就被自己整没了呗!”路易昂继续打着游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头的事怎么这么多。
“小易!!!”老者看了一眼打游戏打得嗨,不甚在意的孙子,皱了皱眉,忍不住喊了一声。
“干嘛”路易昂打游戏打到正关键时侯,听到老人喊他本就有些不耐烦,结果下一秒游戏就突然被对方反杀,他忍不住骂咧出声,“操。”
老人失望的叹了叹气,“你去把小铭喊过来吧,我有事跟他商量。”
路易昂一顿,表情有些难看,将手机猛地丢在沙发上,白眼翻得简直要了上天。
这个死老头,咋什么好事都只记得陆一铭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家族里的长孙,太他妈的偏心了!
“行,我知道了。”
切,总有一天,一定要弄死陆一铭这个王八。
呵!
肖尘整个人都趴着景禾之的背后,半眯着眼,看起来晕乎乎的,想困得紧。
景禾之的长发贴着自己的背,汗渍渍的全黏在了肖尘的胸膛上,肖尘的头埋进景禾之的脖颈,用脑袋小弧度的蹭了蹭,又用鼻子嗅了嗅男人身上的气味。
就像是在通过闻气味来确定是不是主人的小奶狗,可爱极了。
景禾之轻轻的翻了个身,挪了挪位置,大手一揽,重新将肖尘搂住自己的怀里,肖尘不舒服的动了动,又重新给自己找好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瘫在男人的怀里。
景禾之低下头,一脸魇足的盯着肖尘的脸,肖尘身体软软的,整个人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毫无保留,毫无防备。
男人盯着小孩儿疲惫的面容,侧头在小孩儿的额心落下一吻。
灰色的眸子晦涩变化,像是藏了很多的情绪,有柔情,有爱意,但更多的却有点像是偏执。
这是他的宝贝!
景禾之的表情微微动了动,像是脑子里回忆了什么事,突然一沉,吐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将肖尘搂紧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搂住肖尘的腰,一只手做着对方的头枕。
我的!我的!
男人的牙齿尖摩擦着小孩儿的脖颈,向上,摩挲着对方的喉结,然后是下巴……
肖尘困得紧,难受的在男人的怀里动了动。
“宝贝,我爱你。”景禾之的语气里透露出半分的隐忍。
肖尘半昏半睡着,迷糊中听到了男人的话,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后胡乱的在男人的脸上来来回回亲了好几下,回复道,“我也爱你,我太困了,不要害我了,让我睡吧,老公!”
语气即娇俏又满满都是撒娇的意味。
景禾之没说话,果真没再骚扰小孩儿睡觉,眉眼间也带上了笑意,但目光仍旧是紧紧的盯着肖尘的侧颜,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在黑暗中,这双灰色的眸子不知道盯了多久。
准确来说,在每一个黑夜里,他都是以这样的一个姿态欣赏着自己熟睡的爱人。
终于,肖尘已经彻底睡死过去,男人又重新在自己爱人的身上打下一个烙印又一个烙印。
我等你太久了!太久太久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你!
绝对!绝对不要再离开我了!
如果我再找不到你,我一定会疯掉的!
老人简单得说完以后,就一直盯着陆一铭的脸看,似乎是在等对方一个漂亮的回答。
其实讲句实话,他的内心比起陆一铭更喜欢的还是路易昂这个孩子一些,总归是自己的长孙,但只奈对方实在是不争气,他又实在是不敢将大任安排到对方的手里。
陆一铭沉思片刻,有几分犹豫,又有几分莫名的笃定,终于,缓缓启唇道,“会不会是鬼王重现于世了。”
老人猛地瞪大眼,身形险些没站稳,幸好靠着墙的支撑力没有倒下去,老者面色有些难看,内心大骇得不行,却硬生生的想不出一个反驳的理由。
天象大变,逆转乾坤,这世间,除了鬼王,确实从未再听说还有一人能够有这种能力。
老人面如土色,“鬼王已经消声灭迹上百年,你觉得他会因为什么,重现于世。”
陆一铭显然看起来沉稳太多,不卑不亢,目光顺着老人的方向望向远方。
语气不偏不倚,淡漠。
“为了寻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爱人。”
我的内心唯一的**,就是找到你。
我余生所有的愿望,就是拥你入怀,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将你的血肉同我的血肉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绝对!绝对!无法忍受再失去你的一分一秒!
所以,亲爱的。
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我一定会毁掉这个世界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寻找他迷失了上千年的爱人。”
你品,你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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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无限流类型哦!
文案如下: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倘若我不曾见过太阳。]
苏镜言是n本恐怖里的npc,所扮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万人迷,集万千宠爱于一生。
就像是人间的皎月,上帝的宠儿,所有人都恨不得捧上自己的心,博他一笑。
穿越者爱他,重生者爱他,轮回者爱他,就连隐藏在黑暗里的撒旦都爱他。
他人即地狱,而你,是我的人间。
第80章 《鬼眼》
“找到了吗”男人穿着红袍坐在王椅上, 冷冽的表情的望着跪在地上一排排的暗士, 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期待。
为首的暗士咬了咬牙, 视死如归的上前又跪了一步, “禀告陛下,暂时还没有。”
肖尘有些迷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左右环顾两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这是哪儿景禾之呢
等他看清楚上座坐着的那人, 面露一喜, 走过去。
但刚走两步,他就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
眼前的景禾之和他印象里的景禾之似乎有些不同, 他的景禾之对他永远都是一张笑脸, 目光中的柔情和爱意是骗不了人的, 总能够化去他内心所有被抛弃的不安。
但这个景禾之…………
很不对劲。
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感,眼神狠厉,带着杀气,甚至隐藏不住他骨子里无情和嗜血。
肖尘看向他就像是在另一个景禾之。
但是肖尘又隐隐觉得这个景禾之就是自己的景禾之。
男人嗤笑一声,表情里全是不耐烦,原本坐直的身体慵懒的靠在王椅上,半分眼神都不愿施舍给跪在地上一群人,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椅子的边缘。
这是他生气的象征。
男人摆摆手,在旁边侍奉的太监胆战心惊的走上前, 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好引来将会是斩头的命运。
景禾之也没赏给他半分眼神,冷酷无情的开口道,“既然你们这个本事, 那我留着你们也没有用了。”
男人的话没有半点起伏,甚至没有一点语气上的波动,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的一点也不好一样,平平淡淡。
“拖下去,杀了吧。”男人的灰眸闪了闪。
冷漠到让人心惊。
肖尘顿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跪在地上一群人被门外冲进来的一行人拖出去,紧接着他就能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pong’的一下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男人自始至终,表情都没有起伏,杀人不眨眼你。
肖尘从小就见过太孤魂怨鬼,死的场景根本激不起他内心丝毫的波澜。
更何况,比起这些,他更好奇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景禾之。
如果是,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景禾之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肖尘抿了抿唇。
从他站在这里开始,他就发现,周围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他就像一个旁观者,旁观着眼前的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为何而来。
不!不对!
肖尘顿了顿,目光投向了那个坐在王椅上的男人。
如果一定要为何而来。
答案是毫无疑问。
他只可能为他而来。
景禾之从椅子上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面无表情的往外走,红衣的长摆拖在地上。
当他走到肖尘所站着的位置时,脚步微微一滞,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在原地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心脏紧跟着也是猛烈的抽搐。
肖尘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站着的位置周围漫步目的的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紧紧的盯着自己所站着的位置看了良久,就好像知道这里站了一个人。
难不成他看到自己了。
肖尘这样想着。
景禾之忍着自己心脏突然的刺痛,捏紧了拳,最终原本泛起波澜的灰色眸子再一次又沉了下去,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空洞,带着痛意。
然后,男人心一狠,不再纠结,转身一拂袖,头也不回的离开。
找不到!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宝贝!
肖尘愣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说不出来的落寞。
肖尘赶忙跟了上去。
男人拿起书桌上被布包裹出的画卷,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桌上的东西很多,男人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嫌这些东西碍眼,直接猛地一挥袖,冷着一张脸将桌上全部的东西哐啷一下甩在地上。
门外守着的太监宫女浑身一颤,但似乎又是习以为常,在这种时候无人进来打扰,无人收拾残局。
肖尘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的举动。
易暴易怒,不爱惜身体。
肖尘心疼得紧,脚步停在原地,踌躇不前。
自己的爱人,自己又怎么可能认不得
就算性情大变又怎样,肖尘完全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景禾之。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景禾之将画卷平铺,瘫开放在桌子上,然后一言不发的盯着画中人看,手指落在画纸上轻轻摩挲着,就像是在看一件易碎而又罕见的珍宝。
肖尘见他如此,走上前,有些狐疑的去看那幅画。
是什么让他如此痴迷
肖尘瞥了一眼,就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画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美人画!
肖尘气红了脸,脸皮涨得通红通红。
这分明就是一副活/春/宫!!
还是两个男人的那种,一人承受,一人给予。
等肖尘再凑近一点,看清画中的人,心头升起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
画里的少年有着一双迷人的瑞凤眼,微微上挑,露出媚意,而他的背部赫然有一副纹身图,一一一玫瑰与蛇。
那交缠在一起的玫瑰和蛇就像画中纠缠的两人,情到深处,不能自拔,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肖尘的内心说不出的难受,只能继续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景禾之的手指放在画中少年的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画中人。
“宝贝,你到底在哪儿!”景禾之面露隐忍,甚至有些抓狂,“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找到!”
肖尘听到男人的声音,内心一阵苦楚和心酸,想要冲上去给景禾之一个拥抱,但他的手刚伸出去半分竟就这般直勾勾的穿过了男人的身体。
摸不到。
就像是两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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