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不出他意料一声惨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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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没有肝完的我斗胆跑来偷偷更新了
本章,请,自行理解与想象,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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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放水了
分立四角的香炉烟气袅袅, 融融幽香浸漫全室。桓修白大喘气时不经意吸进了许多, 等察觉出身体不对劲, 已经太迟了。
Omega像被剥了毛皮放进温水中, 一小捧一小捧从头浇到脚,一会汗毛倒竖, 一会钻心发痒,全身血液呲呲窜流着,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可他不仅受绑, 还被蒙了眼睛, 看不到更摸不着,只能凭着一张嘴诉求——
“席莫回, 你点的什么鬼香?熏得我脑袋疼……啊……架子好烫……我好热,热疯了, 席莫回……席莫回!来管管我!好渴,那里也渴,”他咕咚猛吞两下口水, 嗓子干得冒烟, 扭摆着身躯把锁链晃得哗啦啦响, 勉力挣扎,“给我喂点水……拿你的水枪来狠命滋我!啊呜呜——”
一道闪电似的快活鞭打在他尾椎处,他软了腰窝,精猛的腰杆塌下去, 在眼罩下的眼睛倏然睁大, 收拢双腿, 也止不住趋势,他站的那一小块地方滴滴答答滑下水液,烧心勾魂的酒香和炉香缠缠绵绵扭在一处,羞得他面红耳赤,脖颈通红,抖颤着小腿,将脑袋深深低下去。
“还记得今天几号吗?”
“……不记得。”
席莫回悠然自得,食指轻轻点在高背椅的丝绒扶手上,又轻又慢地说:“今天是23号,你的‘日子’。桓修白,你不是最诟病那些忘记自己‘日子’的O了吗,怎么轮到自己,也忘了呢?”
“……我不是忘记日子,我是……忘记自己是O了……完了,”桓修白战斗力直降百分之七十!”你是不是早就预谋要拿这天报复我!”
“我想报复你,需要挑日子吗?”
“说得也是。”桓修白迷惑了。
“所以择日不如撞日。”
“那你倒是日啊!搬个小椅子老神在在看你男人受罪!我都听到了,你偷偷笑我,啊!好丢脸。你快过来吧,坐过来一点也行……我都闻不到你信息素味了……席莫回,小莫回……”
不管他是好言恳求,还是突然暴脾气威胁,席莫回一概无视,无动于衷。按照祖宗传统,是要把他单独丢在这里,好好晾他八个小时,等祭品神志不清奄奄一息,再突猛攻进,方能畅快淋漓,但席莫回到底还是偷偷放水了,这才搬了小椅子守在这里。
香炉里的药只对omega有效,对alpha不产生影响。席莫回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桓修白从暴怒,到抗议,再到认命恳请的样子,心里别有一番畅爽。以前都是他纵着桓修白,允许他在自己身上乱来,现在也得轮到这混头O栽一次跟头,让他收收这幅放浪肆意的脾性。
桓修白不叫唤了,只是趴在栏架上,虚虚喘着。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两根棍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一是给他身下做个支撑,防止他撑不住跪下,二……二就是为了防止他跪下省力气!
发情期的焦热烤得他寸寸酸痛。他现在还不比以前,从前就算吃不到抑制剂,咬着牙找个洞窝堵上,自己藏进去,扛过去就是了。现在不同了,他的alpha近在咫尺,让他舍弃佛跳墙再去啃压缩饼干,这不是要他发疯吗?
他想来想去,硬的席莫回肯定不吃,只能来软的。
席莫回在后边看着,台上一会儿没声了,他反而有点担忧,等了几个间息,散着光的刑台上传来一声融合了复杂快乐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就结婚了。”
同时,桓修白没被绑的那只手悄悄抠了个空间小洞,从里边摸出他存的葡萄味CC丸。
席莫回抬起眼睛,戏谑之色褪去,手指缩成拳头,显然有几分动摇。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味道勾得发情了,那时候在学校的卫生间里,我还想着,哪有这么奇怪的人,明明要害我,还……给我留热水喝,嘱咐我好好善待自己……”
“……后来我在战神墓的洞里,发现你发情,你当时嘴上拒绝帮助,可能你不知道,自己满脸写的都是’快来抱抱安抚我’……我现在很后悔啊……”
“后悔什么?”席莫回的声音近了。
桓修白内心:计划通!
“后悔我太克制了,没不顾你的冷脸抱你。”桓修白偷偷把一颗药丸子压在舌苔下。
席莫回从后面覆上他曲起的后背,贴上去,“你当时要是抱了,现在连骨灰都不剩了。”一定会被他随手处理掉。
他小臂低垂,绕到前面握住桓修白的手,气息低柔,“我抱你就好……”
桓修白假装惊慌,缩回手。席莫回一把将他拽住,死死抠开他的掌心,捏出一颗药丸,拿出来眯着眼睛看:“omega抑制剂?”
“……我忍不住。”桓修白低下声,歉意地说。
“你忍不住?”席莫回将重重药丢在地上,不禁反声问,“你为什么忍不住,桓修白,你让我给你放水,我也放了,八个小时还没到,按道理我更是不能陪你在这的。我又没有走,你好声劝我,我肯定会——”他忽然换气,吞下那两个字,随之而来的怒气涌上来,”你怎么能这么辜负——呜!”
他被忽然转过头找准方位的omega亲了个结结实实,刚准备就此算了,什么东西顺着舌苔子抵进了他嗓子眼里,他反射性一吞缩,吞了下去,连忙推开omega,捂着脖子不敢置信:“你给我吃了什么!”
桓修白没被蒙住的下半张脸张狂大笑,感叹摇头,“席莫回,你还是不够相信我。我怎么会当着你面吃抑制剂嘛!要吃也是喂你吃。”
“你!——”
即便遮住眼睛,omega的气势依旧逼人:“嗯?就许你大少爷点香撩我,不许我给你喂药?”
席莫回气得发昏,这个混头O,竟敢跟他玩声东击西,让他放松紧惕骗他吃了O用抑制剂,那个东西会!!——
他声音压抑,也压不住下面的颤声:“桓修白,你长进了是吗?你怎么敢!”
桓修白拍拍屁股,以示邀请:“还不是我老公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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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桓二白,学聪明了:要翻车一起翻,他才不吃抑制剂嘿嘿,把小美丽骗过来塞c药给他吃,大家一起爽啊
还有放水这个词,你们,自行理解就好
这是加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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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婚礼仪式进行时
桓修白怎么也没有料到, 回应他的是一记狠咬——
咬在他的后颈上。
牙齿咬合的力度强猛, 又快又狠,alpha尖锐的小牙深深扎进脆弱的肉里, 他仿佛被猝然扑食, 一声痛呼闷在嗓子里还未叫出来,就在接踵而来的残酷开凿中全身痉挛,破碎了声调,胀痛又煎熬地大声呻唤起来。
他的内脏仿佛被压迫, 推挤,胸腔骤然搅乱, 浇了一桶热油似的轰轰烈烈燃烧着,烧尽了肺部所剩无几的空气。他在挤迫和窒息中逐渐喘不上来气,腹部碰撞在铁横栏上, 一次, 一次次,砰, 砰砰, 砰砰砰,肉与铁激烈擦碰, 几乎扬起火花。双脚被锁,无法逃跑,一旦开始过度使用, 被毁坏的结局是注定的, 这就是祭品的命运。
他绑在眼睛上的绸布透湿, 没上锁的右手渐渐抓不住被汗液浸湿的横栏,视力剥夺,被固定于这样不堪的姿态,成为爱人成神前野蛮填腹的血肉——桓修白甘之如饴。
他混乱抖动的指头向后摸上后颈,却被滚热的口腔含进去,抵在牙尖,用凶猛的小牙细细啃噬,恶意调弄。
“啊~”他不禁快乐发出短叹,后仰时,脖子根抵住alpha的额头。
——他的标记,又有了。
标记融合带来的血液沸腾快乐地让人指尖发麻,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和残烈的暴雨摧枯拉朽般碰撞在一起,透彻淋漓,极尽紧密。
他仿佛贴行在悬崖峭壁上,受暴风狂雨抽打,脚下没有道路,腿脚酸软难忍,一不小心,就会一头栽下去,粉身碎骨不复生命,但他还是张开双臂,义无反顾地投进了暴雨的怀抱中,任他折磨□□,禁锢索取。直到暴风雨无情撕破了他的内腔,他剧烈挣扎下意识想要逃避,被揪住抓回来按压在怀中,不论怎样哀求,怎样怒号,深知他身体底线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桓修白,你自找的。”
桓修白不堪忍受,手下用力竟然捏碎了锁链。
“还有力气搞破坏?”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更严酷的对待。
桓修白终于承受不住,叫到沙哑的嗓子扭扭曲曲变了声调:“啊,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喘不过气了停一下啊——”
他这才明白过来alpha这次如此慷慨给了标记的原因。发情期中,在开始前就打下标记,比最后再打标更是十倍百倍要人命。发情和标记的双重身体反应极度削弱了他的体力精力,加上alpha那种从未有过的冷酷劲头,他逐渐跟不上席莫回的步调,不得不出声求饶。
席莫回脸颊贴在他汗透的肩膀上,蹭了蹭,出声带了三分意懒,“阿桓不能满足我,还给我喂药,我好难过,怎么办?”
桓修白内心混乱地震:说话越软,干人越狠。
“满足满足肯定满足,尽管来啊啊!”他音尾突然变调,重重弯下腰深喘,还要顾着面子嘴巴硬:“只有累坏的牛,从来就没犁坏的田,你,啊,你有本事,就把我,犁坏,我就唔,就不缠着你了。”
Alpha根本不搭他话,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着不理我算了,反正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结婚现场要是还不能玩尽兴,说出去都要怀疑我能力。
想法是好的,可现实也很“残酷”。
桓修白挨了两个小时,居然第一轮还没结束,他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席莫回一直不出声和他说话,他体力逐渐流失,也不能换姿势,脚跟腱发麻到没有知觉,在一直看不到周围景物仅靠身体接触的情况下,桓修白渐渐冒了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的地下阴冷,身上的汗透出一层再冷一层,如此反复,周边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只有单调的胶着水声,室内又空旷,声音便一圈圈传递出去,再一轮轮反射回他耳朵里,让他羞耻得发抖。
上一次被蒙住眼睛这么久,还是在斗兽场里。
那里也很空旷,陌生,到处一片黑暗。
桓修白呼吸一窒,猛得朝后抓住席莫回衣角,紧迫地开口:“席莫回……你,你出个声。”
他被咬着耳垂平淡告知:“祭品不该说话。”
桓修白头脑昏重地垂下去,间或低吟一声,他被弄得狠了,咬不住牙根泄出声音,被alpha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他瑟瑟发抖趴下腰,呜呜咽咽,还被席莫回捂着嘴俯身贴耳,轻轻“嘘——”了声。
不能出声。
桓修白不敢发出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炭火里打滚,一会又被丢进冰海中,浑身都是黏哒哒的汗,下半身都没了知觉,里边的内腔好像炉膛,不断被丢进热炭,却不用水冷却降温,积蓄得热量烧炸了他的脑子,他随着动作摇摇欲坠,头晕得想吐。
他还是说话了,低着头,声音也低了:“你搂我搂紧点。”
那种报复式的开垦突然停下来,一只手解开了蒙眼布,退出来,从前面捏起他的下颌仔细观察,得出结论:“你害怕了。”
桓修白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睁开看见熟悉的脸,心头的沉重一下子释然了,连忙否认:“我不是害怕……”
他接触到alpha“给我说实话”的视线,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还摸不到你,有点……慌。”
席莫回抓住了重点——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过的那暗无天日的两年,一时心里酸苦参半,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不够周到。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算放下了,还是会存在深层心理阴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渐沉下来的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赶忙挨在他身边,语调轻松地解释:“我没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来,环境太陌生我有点放不开……下次你在家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试试——”
“在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台。
桓修白的目光追着他,从台下绕到拐角靠近香炉处的假山,他倾身弯腰摸了包什么出来,再回来时就站在离台前不远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鉴于锁链已经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迈腿慢吞吞走过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下腹又酸又软,残存的余韵还在持续发麻,要是换个体质弱的,早就瘫在地上等着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轻拍大腿:“过来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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