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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重生)——辣子鱼棒

时间:2020-04-19 08:29:43  作者:辣子鱼棒
  “去哪儿旅游?”
  “去我们去过的,再次重游。”
  席莫回心有所感,露出个会心的笑容。
  他们回到了魔幻世界,一切爱与羁绊开始的地方。
  在火红地狱的路边,他们找到了一位名声赫赫的游吟诗人尼裘·德·罗勒,听他站在地狱第四层最高最恐怖的头骨堆上,激情洋溢地给一众追随者朗诵他的著名爱情长诗《地狱情/事——我做恶魔王那些年和圣天使长谈过的恋爱》。
  “头戴王冠的圣天使长,为着痴情的恶魔,解下了冠冕,接过镶嵌着海底珍珠,融淬于地狱烈火的金子发夹,戴在了美丽的鬓发间,至此,恶魔的心,永恒拴在了天使修美的右手上~”
  小泥鳅陶醉朗诵完,抱着书本,余韵了一会,睁开眼睛激动地说:“你们听到了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段!他们的爱是真的!”
  群众们嗯嗯啊啊附和着,看完了表演,心满意足走了。
  小泥鳅跳下大石块,不知为何有些寂寞。
  “怎么没人相信我是真的呢?唔……不对,好像的确只是我脑补出来的故事而已。”
  “写得很好。”
  有人在一旁出声。
  小泥鳅吓了一跳,因为他刚才完全没注意到这里还站着两个大活恶魔。
  一个银色长发,温柔慈美,高挑华贵的美人;另一个是肤色偏黑,长着大恶魔角角,耳垂坠着水滴形红宝石坠子的俊美男人。
  这……这这这!这不就是他书中的戈里叶和希莫斯吗?!
  是他又出现幻觉了吗?
  小泥鳅围着他俩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纷繁的记忆像洪水般涌回了他的脑海,他震颤着,激动着,几乎痉挛着跳跃起来,热泪盈眶地说:“天呐!是骑士和美人!他们是真的!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在做梦,从来不是做梦!我没有疯哈哈哈哈哈”
  席莫回被他感染,也微微扬起笑:“你没有做梦,我们是真的,那段记忆也是真的。”
  “太好了我要疯了哈哈哈,骑士,戈里叶!我要给你看我写的爱情诗,没想到吧,我小泥鳅也有名扬地狱的这一天呢,哼哼。”
  小泥鳅又哭又笑,抖出他那砖头一般厚的诗卷,“你们看,骑士和美人经历了一百三十二难,中途受尽了艰辛,很多人说,还不如让他俩死掉,但是我没有!我写了圆满的大结局,骑士复活了,是美人用吻救了他,他们现在成为了王国的主人,永远快乐幸福生活在一起了!”
  席莫回和桓修白十指相扣,互相对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爱对方的自己。
  “是啊,到此为止了,是最美好的结局啊。”
  ————————
  四年后,一个虚幻世界,无良镇上。
  来往繁忙的街角,靠墙贴着一个外乡人。
  他身材精干结实,足蹬皮靴,一双漆黑的眼睛使他年轻深邃的面容多了许多成熟冷肃。他抿着厚唇的样子令人心惊胆战,却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某些狂野肆乱的气质,有魔力似的吸引了大多数人朝他投去好奇的目光。
  一架马车缓缓驶过铺满彩色卵石的小镇地面,外乡人抬起了眼睛,夜色般浓黑的双眼温情款款地凝视着马车的移动轨迹,从被风拂过的小窗帘里,探出了一只柔白的手,撩起帘子,小窗里的人,哪怕只露出半张脸,也足以让世间所有美好失色。
  外乡人的视线和马车小窗里人碰撞上,美人的嘴角弯了弯,外乡人把它当做无声的邀请,便转过头,朝墙边低身下来,露出了完全不符合外表的温和笑容,把一个漂亮孩子的小手放在自己粗糙的大掌中,“我们走了,席小朔。”
  席朔睁大闪亮亮的眼睛:“是父亲吗?”
  “是父亲。”
  桓修白把孩子抱上马车,帘子中的美人马上伸出手,接过软软的娃,外乡人也翻身上车,钻进了车厢里。
  被朔风吹拂,窗帘晃荡的小窗口传来孩子的好奇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来旅游度假。”
  “这里是哪里?”
  “是我根据梦境为你父亲造的小镇噢。”
  “为什么不在大宅里玩呢?”
  “因为,生活总得换着花样加点甜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完结,后面会写一些超甜超甜的婚后番外,球球大家广而告之美美桓完结,帮鱼鱼安利一下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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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方作话有小漂亮的番外1 (因为作话放不下那么多字,其他我会放在下一章,大家在渣浪看过的不想看可以不用买132章,这样会省钱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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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感谢大家的喜爱和支持,霸王榜单前二十都有周边赠送,另有大规模抽奖,美美桓小天使小恶魔的徽章和挂扣带子,请关注@双面煎大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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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也要和小美丽和桓桓说再见了。
  很感谢大家追文,我知道有一些朋友从去年开文就追,之后我更新的每一天,都没有漏过。十个多月了,快到一年了啊,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陪伴。
  这篇文,与其说我写了八十万字,不如说我是从零开始,看着席莫回和桓修白如何相遇,相知,纠结,冲破障碍,再艰难相爱最后相伴一生。文里的跨度不过几个月,我描述我所看到的,也是几个月的时间。我更愿意把它这篇文称之为,记录我cp相爱的日志集合,或者也可以说,是席家主从逃家到成家的日记本。
  我时常觉得自己就活在他们的世界里,是美美桓隔壁家的邻居,是他们的一位朋友,趴在他们家的墙头看他们吵吵闹闹一路走来,互相定情,购置了小家,有了孩子,幸福的阳光洒在他们家的小院里,我只是用笔记录我看到的,听到的,而他们实际鲜活的可爱,我用笔仅仅只能描绘出十分之一。
  他们的幸福生活远没有止步,只不过我的这根笔,到了该停下的时候。
  一开始,我是想按部就班写个反套路abo文,进了无良镇剧情后,我忽然发现,这两个角色的行为已经不受我控制了。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有想做的事,想说的话,我无法违背他们的意愿,因而几乎推翻了整个一版大纲,让他们自由发挥在一起。
  桓修白本来设定的走向并不是现在这个掏心掏肺傻乎乎的老实人,他应该更冷漠,更理智,但他一出梦境,就不可控制地朝席莫回追了过去,拦也拦不住。他的坚毅,真挚,直觉,表层坚强下隐藏的脆弱,一往无前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的坚持,让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他向神祈求,神回应了他。
  我觉得再花哨的爱语,也比不上这个浪漫。
  关于小美丽,每当我被人问到,他是怎样的一个攻,我都很难概括回答出来。他的形象不仅仅是一个“攻”,他是个成熟的,复杂的,鲜活立体的alpha,他的表层深层性格之复杂,是这个角色自己发展的结果。并不说,鳕鱼想要写一个傲娇美攻,就成了这么个美美,而是美美自己发展成了这样,我负责记叙出来而已。小美丽的可爱,无法简单用一句话,一段描述,一张截图来表达。如果要详细叙述他的魅力,可能得另起十万字论文来论述。
  说实话,我为这篇文,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从去年到今年,鳕鱼生活中磕磕绊绊,一直不太顺利,可以说是美美桓陪我走过了一年的艰难时光。真的要我不去真情实感,不为那些负分伤心,也不太可能。我在现实中很孤独,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也几乎没出去玩过,没什么朋友,好像是脱离社会的一个人,而于我而言,席莫回和桓修白可能是我知道永远不会冷落我的两位朋友,他们两个人的意义远大于“一篇文里的攻受两个角色”。
  美美桓的生活不会结束,只是鳕鱼的记叙必须停下了。这一年间,我听到了很多很多不解,嘲讽,也被人恶意私信骂过,无非是讽刺我写这篇文,数据很差,设定很烂,文笔很烂,却像个傻子一样慢慢磨到了八十万。我很伤心,曾经非常伤心,倒不是在意数据(如果在意数据可能早就草草完结开新文了),是这样的评价让我很心酸。
  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聪明人,成功的路途也摆在那里。但这个世界也有一些傻子,默默和主流背道而驰,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为所爱花费心血。
  如果没有爱,谁会做这样傻的事呢?我不是傻,我只是个固执的真心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和真心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很多次我崩溃,想过放弃吧,放弃吧,可是我打开评论,看到有人说喜欢美美桓,我就又默默坐回了桌前,继续写了。只要有人说喜欢,那美美桓就有存在下去的意义,我就是靠这样评论汲取力量,活下去的。
  非常感谢大家对美美桓真诚的爱意。希望真心永不被辜负。
  后续的婚后番外还会继续写,大家可以关注我的渣浪和美美桓的超话。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大家帮忙安利一下美桓!鱼每次看到有人说小美丽不好看,都很难过,希望这样好的小美丽,可以被更多人喜欢。
  下一篇要开的文是《从下岗向导到宇宙首富》,超可爱的豹豹攻我已经偷偷嗑过好几遍了,喜欢的仙女教母们可以来蹲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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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桓的崽崽番外,(实际上是美桓虐狗)《千年家族第一继承人的我与黑皮哥的故事 1》
  我小学时,黑皮哥哥读高中,我上高中了,他还在读高三。他读了九年高中,全校上下没有人不认识他。
  他很高很帅,就是有点黑,所以即使他比我高,我也不在乎。我踏进高中校门第一天,他在门口等我,上下打量着穿着制服的我,着实感叹了一番:“蠢人类读上高中,本大爷终于不用去小孩学校门口接你了。”
  没错,我从幼儿园到中考的最后一天都是黑皮哥负责接送的。我就此和父母表示过抗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坐车子,我就得抱着黑皮哥的腰,被他在自行车上颠簸半小时,不论风吹雨打,这样一点也不酷,还可能会感冒。
  我母亲反问我:“你感冒了吗?”
  我无法作答,因为有那样一位精通医术的父亲,想生点小病小痛来逃避作业,都是白日做梦。
  关于酷不酷的问题,我的母亲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有啥可抱怨的,坐那家伙可比坐车子拉风多了。”
  我父亲也说:“体会一下平民生活,也好。”
  也好,也好,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我们家明明住在百层楼高的大宅子,家里大得能跑火车,却得出去说,我们住在居民老小区里。甚至连喊同学到家里玩,都是去那个小房子。
  ……虽然从某方面考虑, 黑皮哥的自行车的确很神奇就是了。
  从小到大,我们在放学路上碰到了无数次车祸,有一些发生地匪夷所思,譬如三层楼高的章鱼触角掀翻了上学必经之路什么的。但章鱼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是眼睁睁看着自行车载着我们飞上了五百米高空,躲过了三十九只触手,又稳稳落地。
  我为什么会知道有多少只?因为我过于震惊,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不就此崩塌,就趁着那几秒数了数。
  所以我得出结论:这辆自行车一定有非凡之处,搞不好是家里库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骑的时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怼卡车的时一把锤坏的铃铛,到现在都没有修好。
  是很寒碜的自行车,一点也没有我母亲所形容的“拉风”。
  于是我去问他,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对我说:“那是你还没有找到正确使用它的窍门。”
  一辆自行车?还要掌握窍门?就算是飞天车,我也懒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亲把一大盘子爆炒章鱼哐当砸在桌上,我没去细想这是哪来的海鲜,父亲放下书,瞄了一眼,直接说:“我不吃。”
  我母亲把围裙一丟:“不吃正好,惯得你。”再转头对我和黑皮哥,“你俩吃,都吃光。这玩意难得一见,吃了会长高。”
  我和黑皮哥对视一眼,开始暗中角力,比比谁嚼的触手更Q弹,谁咬的吸盘更大只。
  父亲一言不发进了厨房,母亲跟了进去。我和黑皮哥同时听到他俩反锁了门,一股香味从门缝里跑出来。
  果然,我和黑皮哥赌气不吃饭,就得饿一天。
  有人赌气不吃饭,就会开小灶。
  这种差别对待,我已经习惯了。还好有黑皮哥陪我,有时候他比我还惨些,让我多少有点心理安慰。
  黑皮哥每天都很累,我跟黑皮哥说:“我不想坐自行车了,你也不想骑,要不我们逃学吧。”
  黑皮哥当时正在和四十五度斜坡斗争,两条大腿蹬得像发动机,气喘吁吁跟我咬牙说:“不行,白毛说这是修行,我得干满十八年才行。”
  十八年,掐指一算就剩四年了。黑皮哥,加油干。
  黑皮哥的话曾经说得很不利索,我母亲说:“哦,因为他是外国人来着。”
  黑皮哥问:“什么是歪裹仁?”
  我点头:“真的是外国人。”
  于是我遭到了黑皮哥一口气叽里咕噜连串怒骂。他告诉我,这是他本族语言,那个骂人的单词长达两百个音节,他们的族人都以一口气说完为荣。
  我问他:“你刚刚有一口气说完吗?”
  他哼哼:“我偷偷换了两次气,但你没听出来吧!”还叉腰得意起来了。
  我:“你可以教我说那个单词吗?”
  他很爽快:“那个太长了,我教你个别的。”
  他教了我一个短短的词,发声只有五个音节。我总是练不会,他懊恼又嫌弃地说:“唉,你们人类果然缺乏高贵的发声器官,根本发不出来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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