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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标记委员会(穿越重生)——辣子鱼棒

时间:2020-04-19 08:29:43  作者:辣子鱼棒
  席莫回柔声回答:“地狱的空气太过污浊,我感到不适,所以回来歇息。午饭不用为我准备了,不要打扰我,也不要告诉戈里叶我在哪间屋子里,清楚了吗?”
  即便对着别人的下属,也照样发号施令。
  恶魔总管瘦削的身体深深弯曲行礼,“我会照做,请您好好休息吧。”
  他一路保持微笑,目送着天使进了宫殿深处的房间,一溜烟退回餐厅,躲到拐角马上给Boss通风报信:“戈里叶大人,您的情人回到第七层了。”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恶魔,就算撒旦大人的眉毛倒过来长,他也不会听天使的话!
  “很好。看住他,我马上回去。”
  戈里叶关掉地狱魔法专线,转过身,站在噗噗沸腾的恶池旁。吸血鬼伯爵奥利弗刚把小泥鳅捞出来,戈里叶朝池水竖掌,张开五指,黄色晶石噗通跃出水面,飞进他手心里。
  桓修白在奥利弗虔卑的注视中收好晶石,这已经是第三块了。而第四块,也即将到手。
  “恶魔王……咳咳,恶魔王大人,沙彻他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坏……”魅魔约瑟尔横躺在池边的岩地上,虚弱不堪。他的肚子比之前大了不少,恶魔孕育的时间比人类短,不过三个月,就快要临盆了。
  桓修白趣味道:“这话从以作恶为本质的恶魔嘴里说出来,还真挺有意思。”
  “沙彻原本不是现在这样……”魅魔眼角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空气中的烤肉味信息素也越来越浓,“他很关心我,听了我的谎言,和我私奔……他是个好孩子,只是,用错了方式……”
  桓修白非但没有起同情心,甚至还有点想吃烧烤。
  “‘他是个好孩子’这种说辞,在我这里不适用于削减刑罚。”伤到席莫回的人,他不会轻易放过。
  “您将我绑来,沙彻或许不会来救我……如果您是想泄愤,可以请您把我丢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回来。”魅魔在宫缩的阵痛中满面泪水加汗水,形容憔悴,黑色长发粘黏在脖子上,凌乱又破败。
  ——被爱人抛弃的下场,就是这样。
  “他会不会来救你,等等就知道。”桓修白注意到他高高肿起的后颈,那块肉发亮发胀,难看又恶心。被腺体病困扰的魅魔能坚持活到现在,除了坚强的意志,还有为了生下有天使血脉孩子的执念。
  “啊……啊啊好痛——”魅魔无力地扭动身躯,翻滚起来。
  第一次目睹omega生产过程,饶是桓修白也不由得心惊。恶魔们过于原始的产子方式和主源世界omega们全套生产陪护服务天差地别,好在魅魔的体质适合生产,过程也比人类快得多,没过几分钟,一个额头长着魅魔短短小尖角,背上有着未长出羽毛的肉翅的小婴儿混着羊水落到布上。
  “奥利弗。”桓修白稍稍颔首,吸血鬼得令,这才将魅魔丢下了恶池,重新洗涤他的恶魔血统,洗去腺体病的病灶。
  桓修白眼盯着初生的小生命,脑子里胡乱想着:如果他和席莫回在这个世界有孩子,会不会也是天使与恶魔的混血?
  不可能……他们只是外表改变,本质基因没有变化,相当于套了个设定的罩子,不代表内芯被替换了。
  所以——
  桓修白突然联想到一个问题。
  他为了验证,现出了自己的黑色翅翼,用尖指甲在翅尖割了一小块,虽然有极其轻微的痛感,但和真正削除自己的身体相比,差别甚异。
  这玩意长在他们身上,其实和指甲头发差不多。外力拉拽的确会有痛感,若要拿刀子剪子去削……根本不痛不痒。
  席莫回,又骗他!
  深谷上空传来一阵翅膀用力拍打声,桓修白憋了一肚子气,正想找撒火,沙彻撞了个正着。
  黑色翅翼流光暗转,腾空飞起,犹如一支利箭从谷底穿梭而上。
  桓修白在他身前滞空一秒,邪恶勾笑:“来得正好,负心天使。”黑色长指甲刺穿天使的锁骨,勾爪一样卡住,拎着沙彻的肩骨头,借着惯性,将他重重掼进了谷底,正巧摔在魅魔刚刚躺过的地方。
  沙彻呕着血站起来,动作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迟滞,仿佛身上没有痛觉。那曾经纯真的下级天使稚嫩不复,混黑的魔气缠绕在周身,慢悠悠擦着唇边的血,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你养得挺不错,我的容器。”
  他围着戈里叶转了一圈,目光穿透骨骼血肉到达身体内部,惋惜道:“可惜进程还缺点火候,现在还不能用。”
  桓修白眯起眼睛:“你不是沙彻,你是谁?”
  “我?”沙彻俏皮地前倾着身子,歪着脑袋纯纯笑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记得了吗?也是……唔,你不该记得的。”
  这是!!——桓修白内心有了猜测。他死也只死过那一次,救他的,毫无疑问就是“主脑”。
  桓修白抽出无色至魔,刮了一指头血,直接把封印解除程度开到100%,剑尖直指沙彻的脸,冷酷道:“还我那15万点数,老子不干了。”
  他一直奇怪席莫回为什么会掏了自己的心,又为了什么目的。“主脑”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借着更新系统的机会,想要找到合适的肉身,将数据精神力注入肉身灵魂,成功完成跳跃式的转化。
  借壳重生,夺舍寄生。
  而这躯壳,就是他桓修白的身体。
  “沙彻”笑了笑,“想起来了也好,只是难免会受苦。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心绞痛呢?你一旦认识到这点,就再也回不去了。人的意识能量是种可怕的东西,能直接影响到身体,一个不知道自己患癌的人,往往比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人活得更久。”
  “所以,”他嬉笑着压低声音,“你活不久啦。”
  若是心智不坚定的人,听了这番话,可能会当场捂着心口倒地不起。
  而桓修白半秒都没犹豫,圈了三层束缚魔咒,一剑捅进了沙彻的身体,“敢咒老子活不久了,我看你是想被我砍成豆腐脑!”
  “信不信由你。”
  少年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亮起来,迷茫地四顾一周:“我在哪儿?”他看到地上的衣物,惊呼,“那是约瑟尔的衣服,他在哪儿,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沙彻握住长剑,居然凭着毅力慢慢后退,染血的剑尖退出他的小腹,他捂着涌血的肚子,缓缓跪坐到婴儿面前,一只手轻轻抱起它,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它的:“噢,我的小宝贝,你的父亲是天使,我会,呜哇——”
  他连忙捂住嘴,吐出了点内脏的碎屑,抹抹嘴,将它藏在身后丢到一边,不让孩子看到,快乐笑着说:“我会给你洗礼,为你祈福的……”
  桓修白叹了声气:“别想着洗礼了,乖乖给我做地狱居民吧。”
  说完,他把孩子从意识模糊的濒死天使手中夺过来,一脚把他踹进了池子,和他的伴侣一起泡着恶魔重生池。
  “奥利弗,接着。”小婴儿被他随手抛给了吸血鬼。
  他交待完事情,手握两块新【碎片】,昏昏沉沉回到地狱的第七层。
  恶魔总管、许爱莉,一难还有皮夹克,纷纷围在一处,远远伸头观看着。
  桓修白一进殿内,就有一种夏天发了大水的熟悉味道漫灌了整个空间。
  席莫回还在发情期,且愈演愈烈了!这暴雨味的信息素,简直浓到快把人淹死。
  “主任啊,我们去敲门了,也没人回声,里面一直有砸东西的声儿。”
  “噼里啪啦——”说着,背景音又来了一道,听声儿,碎的不是碟子就是花瓶。
  桓修白走过来,围观人群自动朝两边分开,给他让出大道。
  他边走边脱了外套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只剩一件薄衫,捋起袖子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硬绷绷的肌肉撑着衣服,露出的小臂线条冷硬,面无表情,声音冷峻:“都退十步远。我来解决他。”
  众人唰唰后退,眼睛却黏在他身上,都等着看好戏。
  “席莫回,给我开门!开开!”桓主任到了门边,一脚飞踹在门锁上,“哐,哐,哐——”连踹三重脚,镶金的沉木门硬是被他踹歪了,嘎吱嘎吱倒下去,信息素的气味直冲脸颊飞扑过来。
  这哪是要求欢的态度,根本就是来干架的架势,说要开门,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别人。
  桓修白心里憋闷得紧。先是知道自己被骗了,后又得知活不长了,什么乌糟事都聚在一天,倒霉透顶。
  反正老子都要死了,死就死,死前也要爽一把!死在席莫回床上也算原地升天了!
  众人只见他大马金刀地迈进去,把门踩得吱吱响,反手掀起巨门,一脚踹回原位,不知用什么方法秒秒钟修好,接着里面就是omega一声中气十足的凶狠怒喊,豪迈万丈:“席莫回,滚出来!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出来老子给你生个!”
  ※※※※※※※※※※※※※※※※※※※※
  桓主任:席莫回,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闹别扭跑路,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标记我!老子要给你生孩子(疯狂砸门
  席美美:……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没有Alpha敢要你了
  ——————————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桓哥这个踹门,就是我想写这个文的初衷哈哈哈,O皇踹门要标记,不带含糊的。
  我爽了!
  桓桓肯定不会死的,放心啦,他后期很牛逼的
  事情都交待好了,下章标记,标记完就换世界了啦啦啦
  能不能给设闹钟起床码字的超忙鳕鱼一个小小的爱的评论捏?
  ————————————
  谢谢仙女教母们!!!疯狂比心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齿池 4个;舍瓦 2个;秋秋秋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舟峋吃不吃汤圆 6个;甜酒果奶酱 2个;云绯、渊渊、奚刀、丸子很快乐、Kylin、说爱折花、黑糖、27744668、秋秋秋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清纯鹿 9瓶;哈哈哈 2瓶;丸子很快乐 1瓶;
 
 
第96章 普天同庆桓桓被标记
  桓修白的理智摇摇欲坠,他一连踹开三扇门, 循着气味来到信息素最浓郁处, 一打开浴室门,湿淋淋、热辣辣的氤氲强势地入侵他的躯体。
  拨开升腾的水汽, 在朦胧萦绕的背景后藏着一道身影, 低低吟哦。发情期通过分泌物所释放出的性外激素冲击着观者的嗅觉。
  桓修白在神智绷断的前夕看清alpha的举动,顿时怒不可遏:“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
  一个成熟的alpha对发情后期omega的性素引诱, 足以蒸干等待交/配者的血液。而在桓修白身上的表现形式为,冲进水雾, 扑击猎捕对象, 将那只纯洁美丽,又极端狡猾的银色独角兽囚在怀中。
  不管怎样厉害的抑制剂, 都在这一刻纷纷失去药效。桓修白残酷地捏上他的下颌, 仅仅深吸了一口脖颈间的空气,就亢奋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抓住alpha的手,桓修白看到他眼中恢复了零星意识,便贴着他的脸颊, 声音嗡嗡通过骨头震动传导:“你有我这个omega, 还敢这样,视我O权何在?别忘了, 你已经属于我了。”
  指腹按在牙根腺体上, omega情态迷醉, “这个标记……你是我的……”
  多么可爱的印记, 它象征着占有、所属, 还意味着互相妥协与信任。
  席莫回抬手将他扯出来,“咳咳……”他咳嗽着,注意到桓修白正认真品尝着那根手指残存的性素,仿佛在舔一根裹满蜂蜜的棒糖,他又羞又恼,故意冷下声道:“这标记是暂时的,我不可能永远属于你。”
  桓修白线条深邃的俊脸逼近过来,威胁道:“你跑多少次,我就亲你多少回。它一消失,我就给你补上。只要一直舔破下去,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见你一次,就亲你一次,不论你走到哪,身上都有我的气味!”
  席莫回听了这话,不禁牙根泛酸,既麻又痒,上一个标记夜的情形纷纷倒回脑中。Omega炙烫的占有欲加剧了身体干渴的程度,成倍的人工O性素作用在alpha身上,便如在岩浆内投入十倍当量的核弹,他能堪堪保持理智,却已是强弩之末。
  “哈……”穷途末路,身陷囹圄,除了穿破面前这座发烫的牢笼,别无他法。
  Omega褪去衣物障碍贴过来,对比自己的体温,对方的稍显微凉。他用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水雾仿佛都吸饱了硝烟味,呛辣、干烈、灼热地侵略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他的鼻子里,口腔里,气管中,热到欲裂的肺叶都充满着烟气,逼迫人迅速因它成瘾。
  “席莫回,你敢天天骗我,怎么不敢标记我……”那人在发疯啃吻他的间隙,低喘着说。
  席莫回感到他在自己身前跪下去,迫切地抚慰着他。他揪住omega的黑发,纠结不已,从喉管中呼出的热气消散到空中,指头慢慢下滑,无意间摸到了发烫的后颈腺体。他记起了什么,来回摸索着着,真的在边角摸到了一道指头那么宽的伤疤。
  那是他亲手缝的。
  割掉的那一小块腺体组织,还保存在箱子里。
  “这次唔,还能不给标记呜……”桓修白含含糊糊地抱怨着标记的事,表情甚是凶恶,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爱恋。
  那种眼神,和所有曾经觊觎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究竟哪里不一样,他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想着,这个无法无天的omega,一天不标记他,就一天不消停。
  为了让他消停……为了实现,他的愿望……
  席莫回后脑贴在瓷砖上,仰望着天花板,奇妙地,在他眼中,那块空白墙面放映出一副日光与地平线相交的景象。它可以是外乡人来到他窗前那个下午的余晖;或许是小情人爬上高塔,情意拳拳递给他糕点时撒在窗沿的光;更可能是,恶魔在十字冢地许愿后,他伴着淡淡烟味,坐在高处得见的一缕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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