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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我实在是不懂了: “你连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也要护?”
  梁挽摇头:“我护的不是他……是你……”
  “什么意思?”
  “你当街杀人……在官府那边就会落下一个红名……你为我杀人,在江湖中就会落下一个黑名。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这屁话一放,我是真的怒了。
  “命都不要的人,前途算个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是梁挽我早喷死他了,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要是还在乎所谓的前途,我用得着巴巴地跑来救他吗?我刚才就跑了好不好!?
  梁挽见我目光带怒,也知道这话着实不像样,第一次露了虚心模样,却仍坚持道:“我只是不想你为我去杀人……”
  我心中一黯,登时新愁旧绪涌上心头,再也没了愤怒的力气。
  这个老母亲,这个傻梁挽,居然直到现在还认为我真是个江湖新人。
  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觉得我是白纸一张,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培养出的直觉,认定了我是个手上不沾半点血腥,脸着地下凡的小仙男。所以只要他小心护着、捧着,我就能一直这样仙下去。
  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搞错了。
  我缺的是做个野生江湖人的经验,因为我拥有的都是七哥的记忆,七哥擅长做的是一个被安排的江湖人。所以我行事作风不像是常年在江湖上混的,这个应该可以理解。
  但我不缺杀人的经验。
  仙男这个词儿,那肯定不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更像是为梁挽而生的。
  于是在伏兵们向我靠拢之前,我先做了一件事,以显示我与小仙男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
  朱三朝的伤口在肺部,那也是可以被养好的。
  养好了以后,狗贼依旧是狗贼,你说是不是?
  于是我一跃到朱三朝身边,唰唰地就是两刀。
  一刀一下,挑断了这狗贼的两根手筋,他从此就是个用不着手的废人了。
  我在某人的惨叫声中退回了梁挽身边,却见他一脸莫名地看着我。
  我冷笑道:“忘恩负义,背后偷袭,难道不该配一个这样的下场?”
  当初金仙河畔我被焦寿光带来的一个手下使诈偷袭,李藏风一直端坐在板凳上,表面没反应,心里却记下了,我一下河,他把别人赶跑,唯独把这个人给干掉了。
  当时我心里还有点疙瘩,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我看见梁挽被人偷袭时就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情,甚至想为他点个赞,把他那根永远在摩擦起火的大拇指给掰暖和了。
  梁挽见我如此,只能叹息。
  只是他的叹息声还未走完,我就把眼扫向了周围。
  以囚车为中心,倒了七零八片的几个捕快衙役,这些人暂时醒不来,他们不是障碍。
  原本喜欢看热闹的群众,这时也知道看热闹是得看出毛病来的,于是也纷纷走散,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他们也不是问题。
  但是有几个人,他们就是大大的问题和障碍了。
  刚刚那个甩出飞刀的两个平头百姓,那个射了袖中箭的茶客,还有那墙角下的一青一白两道影子。
  他们是不偷袭了,但他们趁着我们说话的位置,全围过来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傻乎乎的围成一条线的围法,而是守住了几个关键出入口,这样我和梁挽无论往哪个地儿逃,他们都乐意。
  他们为啥乐意?
  因为我带着梁挽,我跑不快,我也躲不快,我在天上反而没有地上自在。
  我若用轻功带着他往上飞,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一旦遇到什么事儿,一来没法及时转身,二来没法及时落地。
  所以我们一旦往上飞,他们的袖箭飞刀以及针又可以往我们身上招呼了。
  所以我才不飞。
  我把这几个人打傻了再飞。
  我等梁挽的伤口止住血了我再飞。
  他们要是不过来,我干脆先让梁挽挨着囚车坐下,先给他处理伤口,囚车是一个好的障碍物,也是一个好的掩护物,要不是因为梁挽一定会拦我,我都想把朱三朝这个狗贼立在囚车前当靶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紧不慢急死你,不咸不淡辣死你,这句名言我刚想出来的,特别适合这种僵持的场合。
  僵持了一会儿,许是他们耐心用尽,也许是他们觉得我这个人莫名其妙的,这几个人就过来了。
  我随便抬眼一看。
  那两个使飞刀的平头百姓,其实蛮年轻清秀的,但他俩偏偏顶两个斗笠,斗笠还特别扁,乍一看像个飞碟,这个造型就特别毁人美貌。这俩人还长得挺像,那为了方便我区分,我决定叫他们小飞碟帽和大飞碟帽。
  那个抛出一枚袖箭的茶客,看气质像是一副账房先生的样子,背上却一篓子的箭矢和大弓,手里还揣着个小巧精致的十字弓,这肯定是个弓手了,那我就决定叫他弓箭男了。
  那一青一白是两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却蓄着显眼的胡须。白衣的宽额头,蓄一下巴的虬髯须,须边泛着白。青衣的窄脸蛋,唇上蓄两撇小胡子,胡子边缘居然是青绿绿的。那我就称他们为青胡子和白胡子。
  小飞碟帽站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不远不近,冷飕飕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这小子,刚刚出手那两次倒不错,我不对不知姓名的人动手。我且问你,你知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是谁?”
  我道:“我知道他,不知道你。”
  小飞碟帽笑了笑:“你运气好,碰上了我,我愿给你次长见识的机会。”
  他也不等我拒绝,指着自己就说:“在下林轻,我旁边这位是我大哥林重,我们兄弟二人号称‘无轻无重’,因为下起手来没轻没重,遇上谁都如此。”
  没人想听你这么长的自我介绍啊,这种设定很难记的。
  林轻说完,林重又道:“我们要的只是你身边的人。”
  这个人说话比较正常,那我就正常地拒绝。
  “他想留的是我身边。”
  林重瞥了梁挽一眼,又看我:“但他是江湖上人人想杀、人人欲抓的恶贼梁挽,你若知道轻重,就该从他身边离开。”
  我本来是想直接打的,但他这么一说我就起了好奇心。
  这俩人是不是最近才出名的?七哥的记忆库里没他俩。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因为七哥一般只记实力在他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的资料,以下就没了,这俩要是不在那个范围,那他估计是懒得记的。
  我干脆看向那个弓箭男:“阁下又是谁?莫非也是这‘无轻无重’的手下?”
  弓箭男淡淡道:“在下‘紫罗小箭’ 殷小罗,阁下是谁?何必帮这恶贼?”
  连外号都搬出来了,记不住,头痛。
  我看向那青胡子和白胡子:“你们也为了‘恶贼梁挽’而来?”
  青胡子捻了捻小胡子:“在下【百雀门】的夏雀,旁边是我的师兄楼羽。”
  白胡子抖了抖大胡子:“咱们都把名号报出,也该轮到这位小兄弟了。”
  “轮到我?”
  那林轻又在笑:“黑的道白的道,走的是哪条道,都得报个姓名,否则死后无人收尸,杀的是谁也不知道,那才叫笑掉大牙。”
  这几个的做派像是规矩的江湖人,但结合一下他们使用朱三朝引出梁挽的手段,我有点拿不准他们到底是想拖延时间,还是想探出我的背景名号,看我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是不是代表了某个势力。
  我想了想,门派我能现编吗?
  好像不行,一听就假的。
  那外号可以现成想一个吗?
  那可太难了,我取个网名都得翻微博呢。
  决定了,就这样吧。
  “我姓方,大家都叫我小方。”
  “你们听上去都是一样有名的人物,所以你们哪个先上来与我斗,我都无所谓。但只有赢了我的人,才有资格知道我的全名。”
  我顿了一顿,冷冷一笑道:“不过你们要是怕了,也可以一起上。”
 
 
第80章 打(已替换正文)
  我叫方即云,我认为我说的话很中立,但有人认为不是。
  比如那个小飞碟帽林轻,刚刚还对我有说有笑的,左一个小子右一个长见识的,现在他脸上是不笑了,可说的话是越发地好笑了。
  “你既不肯报出姓名来历,我等便视你与这恶贼为一党,莫怪我们以多欺少,欺你孤立无援了。”
  我笑道:“好,你们哪个先来?”
  这是个语言陷阱,因为我只看着小飞碟帽和大飞碟帽,而没有看别人。我感觉这些人更像是临时搭伙来的赏金猎人队伍,没有什么特别的合作意志。
  果然,林轻与林重对视一眼,先踏出一步。
  “诸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先给我们兄弟收拾。他若是梁挽的同伙,可一并擒去,交给官府,赏金还能更厚实!”
  还未等我闪出匕首,那林轻先亮了一刀,林重后亮了一刀。
  一把刀轻轻窄窄,恰似一片被削尖了的竹片,另一把重锋宽刃,刀柄颀长,这二人竟是一长一短、一轻一重的男子双人组合。
  那林轻的轻刀先试探着刺过来一记,我躲开,那林重的重刀紧跟着招呼我的下盘,我向上一跃,羽毛般飘着落地。
  轻刀再自左而右刺来,趁我立足未稳时刺,像一根死神的绣花针似的想挑开我的生命线。
  它也算争气,刀锋加速前进,在离我半米左右的距离达到了最快速度,一点锋芒看似躲无可躲,但我还是躲了。
  我滑步一让,叫这轻刀贴着我身边擦过去。
  出于惯性,轻刀的主人也跟着一起擦了过去。
  于是我拧步向前,一步跨到他背后,匕首往后一打,直接打在这人腰侧上。
  这是李藏风当初打我后背的一记,如今我也学好了。
  他当初打我是闷疼,我这次打人算是明着疼。
  清脆动听的一声响,仿佛人间乐有了新的展现形式,通过人体而释放节奏与动感。音响过后,视觉效果也好,我瞧见林轻脸色剧变,狼狈不堪地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把飞碟帽给摔平了。
  可他到底有些本事,落地前拧身一转,硬生生变成人朝我,背朝地。这个姿势就方便了他作妖。
  他袖口一起,手腕上扬,电光火石般飞出了一把刀。
  怎样的刀?
  更细、更小,更合适隐藏与偷袭的飞刀,目标是我膝盖。
  这厮死性不改,刚刚出了飞刀,如今又出飞刀,难道他认为结果会有别的不同?
  或许是会有不同的。
  只因这次他出了飞刀之后,林重也跟着配合节奏,一把重刀虎虎生威地甩了过来,借助重量与长度,直接横扫我腰部。
  这意思我明白了,这是要封死我的中下层路线,逼着我走上层路线。
  我懂了,那我也动了。
  我双足一蹬就是一个白鹤冲天,我这人像长了翅膀似的往上猛蹿、再蹿,按理说还得再蹿一会儿,可我硬是气息一沉,还未达到抛物线顶端就先下沉,一个下落我就踩在了这把大刀上头。
  踩住了,他瞪我,我瞅他,干什么呢?
  我一个脚尖往前飞,像铁钉被吸向磁铁那样光速地飞,飞去问候他下巴。
  这个是专门踢人的脸蛋,算正常的踢法,要是不正常的踢法,那我就直接往他喉咙那儿招呼了。
  林重飞出去的姿势特别好,头是高高仰起,身上的线条基本与地面平行,如果你踢飞的人够多,你就该知道他这种姿势算是很优美的,虽然不太安全。
  “砰”地一声,他飞进了一堆摊贩里,菜贩和肉贩的摊,所以他身上的味儿一下子就变成了荤素搭配,闻起来是又和谐又丰富的那种。
  至于林轻,他在林重飞进肉菜里的那一刻终于醒悟了过来,他迅速起身,连带着林重也跟着起来,后者的下巴上有一个漂亮的脚印——我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人重整旗鼓,聚到一块儿,我想看看他们是如何打的,他们也如了我的意,给了一个新的阵型。
  林重把身子往下一沉,竟是矮着身向我劈刀。
  林轻竟足尖一点,直接跳到他大哥的背上,借助这高度向我刺出轻刀。
  一轻一重,改为了一上一下,下面的那把先劈我双膝,上面的那把直刺我面门,真是躲无可躲的好招。
  那轻刀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颊过去,那重刀最后是贴着我的双脚过去。
  可这是好处,为什么呢?
  那重刀刺我膝盖,我左腿一让,右脚前拐,左右小腿交叉并拢,肌肉紧绷,竟用一个外八步直接夹住了刀身。
  那轻刀刺我眉心,我侧脸让过那抹极轻极寒刀锋,金睛刃当下横劈、再劈,一个呼吸之间劈了足足十下。
  结果可想而知,轻刀劈断了。
  至于重刀?
  我夹住重刀的一瞬,那林重就想把刀往外拔,我直接一个扭胯转腰,把那刀给转了过来,他的人跟着刀上前,这次死活不肯松手,那我就在他脖子上用刀柄拍了一拍。这下好了,他就倒了。
  林轻大惊失色,拿着把断剑左看右看,不知能看出个什么。
  这时候他大概是比较迷茫,我就非常人生导师地冲他笑了笑,我用的还是刚刚他对我的那种笑。然后他就心态崩了,本来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成了生死攸关的局,他整张脸都和抹了粥似的白,神气的五官就那么塌下来了。
  但这人最后也没逃,而是扶了大哥林重,把人拖到一边,查了脉摸了呼吸,发现这人没啥事儿,那他就看向我了。
  “你刚刚根本未出全力。”
  这个是因为有位老母亲不希望看见我杀人。
  “你随手就能破了林家的‘轻纵重横’,你到底什么人!?”
  我认为他记性比我还差,有必要接受一下我的语言巩固记忆法。
  “我刚刚已把姓氏给你,我也说了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知道我全名,你是哪个字听不明白?需不需要我把规矩写在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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