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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结果第二天仇家一来,唐大侠居然给了个开放式结尾,和烂尾只有一线之差。
  这分明瞧不起读者,仇家怒而拔刀,正欲血溅当场。大侠灵机二动,立刻讲起了下一个狗血天雷的原耽故事,把仇家雷得不要不要的,一边痛骂一边还是想继续听下去。
  就这么讲了一千个零一个晚上,唐大侠正好讲完了一千篇狗血酸爽的原耽。在此过程中,仇家逐渐发现大侠有着一颗清新脱俗的心灵,和如魔似幻的文笔。而且他的故事永远那么没头没尾,无法预料到结局。
  但仇家和大侠的故事却迎来了结局——他成了大侠的粉丝,爱上他的文又爱上他本人。
  最终俩人没有烂尾,他们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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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新年当然得换新装
  我叫方即云,我等的实在是急了。
  把人设都摊开了以后,老李他们仨先易容,然后再轮到我。
  这个顺序我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仨易容了之后,再轮到我,我就可以根据他们的画风来调整自己的画风。
  可你说为什么易容会花这么多时间?
  这个答案首先得从李藏风给我们选的身份开始。
  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便富可敌国、势力通天的人,也不可能选到几个完美的身份。这就代表我们必须做出某种程度的调整和牺牲,这是不可辩驳的现实。
  现实就是——李藏风给我们找的身份,四个里面有三个属于女性。
  贴碧山的必翠阁,阁中住有一位许老太太,许老太太有五个儿子五个女儿,再有孙女孙子共十三名,这次赴宴的分别是许老太太,老太太的三女儿,老太太的孙子和孙女各一名。
  这几个人里,我先和你说一下许老太太。
  她老人家今年五十有七,年轻时性子吃过不少苦,穷苦人家里熬出来的,老了后就讲究起排面来,出门时最威风,常得十六抬的大轿送她上山下山,又使童男童女夹道相送,一路鲜花铺就、红毯百丈,好似金母下凡。
  她人虽老,手上功夫未老,常持一杆紫檀木人首双面杖,杖首雕两张人面,人面神情栩栩如生,左面横眉怒目,右面哭丧呐喊,状似修罗怨鬼。杖上共镶十三颗银铃,使起来银铃随风烈烈作响、晃得人心里头乱糟糟。
  老太太的三女儿,名唤许碧卿,脸是银盘带玉轮,身似玛瑙柱金碧殿,是个珠玉满头、丰盈窈窕的美艳妇人,性子最是风流豪迈。她丈夫早年亡故,只留给她一儿一女,老太太便着意带着她去这血衣侯府一探,若是碰见什么合适的单身美中年,便帮忙撮合。
  许碧卿有一个干儿子和一个亲女儿,干儿子叫许紫幽,亲女儿叫许紫芸,跟的都是许老太太的姓氏。
  这许紫幽小时候,因与几个小伙伴玩点山火的游戏,右手手掌被灼伤,因此常年戴着手套。他妹妹许紫芸常年养在深山,甚少出门,外界只知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却不知她继承了几分祖传的武功。
  除此以外,他们还有个特点。
  无论男女,长得都较为高大。
  女的必须一米七,男的没有一米八都不算男的,为首的许老太太年轻时更是高大,一米八的身材在女性里算是高塔一座。如今她年纪上来,稍微有点儿驼背,骨质也不如从前,但还算硬朗,还算高大。
  这家子的人设一摆,我们几个的目光基本上全盯在这个许紫幽身上。
  作为里面唯一的男性,他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首先把手掌按在这人的卷宗上,兴奋一笑道:“这个孙子我做定了,谁也别和我抢。”
  阿渡的手指印马上就按上来了:“你做孙子也很久了,何不让给别人做做?”
  你啥意思啊你?表面上骂我缩头缩脑,实际上想争着当孙子?
  我和阿渡这眉来眼去,眼上较劲,手上也较劲,我把卷宗往我这儿拉,他就把卷宗往别处拉,反正不给我。
  梁挽道:“你不想让小方做孙子,莫非想自己做?”
  阿渡怒道:“谁说我能做孙子?我看你才能做。”
  说完他指着梁挽,半咧嘴半挑眉,二世祖似的笑道:“我看你这人最是低眉顺眼,一看就是个好孙子的样儿,我阿渡今日就要把龟孙子的位置让给你!”
  然后他再冲我鼓了鼓掌道:“你这性子比梁挽都软,你就适合做龟孙女!”
  反了你了?敢骂你老子和你祖母!?
  我气得想把他拉下来暴打一顿,狠狠道:“梁挽做孙子,我做孙女?那你不就得做一回美妇人或老太太?这亏还不是你吃的多?”
  阿渡却拍手笑道:“做美妇人好,我当娘,你们就得好好伺候我。做老太太更好,你们都是我的孝子贤孙,都得哄着我。”
  说完他看向李藏风:“怎样?你和我分了这老太太和美妇人两个吧?”
  我当他会是个痛恨女装的自尊侠,谁晓得他是个只爱使唤我们的女装侠,他竟丝毫不在意扮个女人,只希望能做一回长辈。
  这份爱子爱孙的长辈之心,我算体会了。
  可他是不是忘记了人设,出了一点儿小纰漏?
  你当孙女梁挽当孙子?这不是乱套了吗?
  你们俩个要么当祖母孙女,要么梁挽做妈你当女儿,反正孙子这个角色不能给你们。
  那孙子给谁当呢?
  当然是李藏风了。
  这许老太太一家可都不是寻常人物,他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来,怕是花了不少钱去疏通关系,只怕还欠下了人情。
  他这么个视尊严为头顶之天,若是为了我去求人家,那我这情分真是亏大了。他又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同于我,我的尊严可伸可曲,他若是被分到女装的角色,怕是这心肝胆肺都得废了,他在我们几人之前连头都抬不起来,我怎舍得他落到这么个尴尬境地?
  所以这个孙子的位置,我必须得给李藏风保下来。
  我就转而看向李藏风:“你之前说这几个身份早有定数,你是什么想法?”
  你说句话呗,不能把孙子让给别人当啊。
  李藏风先看了阿渡一眼,然后沉声道:“那许紫幽的手上有伤,得戴手套,阿渡正好也手上有伤,正好也得戴着绷带。这个人只能由阿渡来演。”
  阿渡却道:“我若扮那老太太,或演那三女儿,我就说我爬山时不慎摔伤了手,我拿绷带包着不就行了?梁挽若去当这个乖乖小孙子,他包着手,我也包着手,我和他正好成一对难母难子,岂不美哉?”
  他把屁话放完,李藏风就把屁话给接上了。
  “如你所言,手上有伤的人就有了两个,你受伤的时间又这么巧,正好在宴会之前,引来的怀疑也会多。”
  阿渡的白眼呈螺旋之势上升,我却越过他的小自尊,一把拉住李藏风坚硬的手掌,担心且忧虑道:“你……你真想把孙子的位置让给阿渡?”
  李藏风好像不明白我这反应似的,稍有思考,立刻点头,显出一种完全无所顾忌的姿态。
  他自自然然,我却懵了头,一股寒气倒蹿到额头,浑身上下电流乱窜,我是很久没有被这么雷过了。
  你不当孙子,那不就得女装了嘛!?
  女!装!啊!
  梁老母亲他舍得,阿渡他觉得女装好玩,可是你舍得么?
  半个时辰后,我就知道他舍不舍得了。
  他买了一堆女服水粉,以及钗环首饰,像班主任发作业似的发给梁挽和我。梁挽倒是没什么顾忌地接下了,好像他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似的,阿渡颇有怨念地看着好玩的女装离他而去,而我,我好像还沉浸在咱们三个要集体女装的氛围之下。我是不太好了。
  李藏风似感觉到我的僵硬,道:“你还没想好要演哪个?”
  问题是这个嘛大哥?
  问题是你咋这么熟门熟路啊!?
  梁挽熟练……我居然不觉得惊讶,可是你熟练……对不起我得缓缓。
  我疑惑满腹地瞅他,我瞧他神情无比自然,眉眼顺顺利利,没有半分我想象中的扭捏委屈。那我心里这话就在胸腔喉咙间流窜来、奔跑去,反正就是停不下来,那我憋不住就问了。
  “你真不会介意?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你假装不介意,其实心里是介意的?”
  李藏风避而不答,只道:“你若介意,我让你先挑,我挑剩下那个就好。”
  不是我介不介意的问题啊……你咋就这么自然?这么迅速就……
  李藏风道:“你若没有信心做好这事儿,我可以教你。”
  教……教什么?
  我憋着一口闷气道:“我实在搞不太明白,你为何能毫不介意地干这事儿?”
  李藏风仿佛很理解我的困惑,答道:“你不明白也正常。有许多事你瞒着我,也有许多事,我从未告诉过你。这是我们从前的错过,以后可以慢慢弥补,我会把一切都教你。”
  我正思考着他是不是暗示我老瞒着他,导致他脑补来脑补去形成了晚期的脑补癌。结果他在我沉思的时候忽然拿起两个棉花垫:“比如这两个东西,你并不知道他们的用途,但我知道一些。”
  他把这两个东西往我胸口一贴:“你若想演女人,它们应贴在这里,垫上两个……但你的胸口本就比寻常男人的大些,其实垫一个就够了。”
  ……
  ……你讲的啥!?
  ……你拿我的胸口和谁的胸口比!?你凭什么觉得我只垫一个就够!?
  李藏风见我脸色不虞,把棉花垫放下,道:“你不愿演一个女人?”
  我却道:“我在想你刚刚说的话。”
  “我刚刚说了不少话。”
  “你说有许多事我都未曾告诉你,你也未曾告诉过我。“我面色一沉道,“可我总觉得,我对你的了解,远不如你对我的了解。”
  这不公平,这叫我觉得不安心。
  比如你到底是何背景?为何财力惊人?却性格古怪至此?
  接着我拿手指,碰了碰他握着的那几块棉花垫,那触感该是软乎乎的,却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而深沉的领域,给我一种异常深邃的感觉。
  “比如你现在拿着的这些,我就从来没有了解过。而你却如此了解,甚至能当我的老师。”
  他的过去我一无所知,我的过去却透给了他很多,我反正觉得话说到这里,他应该能明白我的想法,他应该叫我知道一些。
  我也该想得更透彻些,更加深入大胆一些。
  李藏风曾经潜伏在马桶过,我又怎能把他当做一般的尊严佬对待?
  他对女装的准备这么充分,细节又是如此充实,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过去为了深入敌穴,探索情报,极可能有过什么女装经验!
  这个经验他咋的从来没告诉我?
  难道他不仅压抑着自己的那方面欲望,还压抑着自己对女装的渴望?
  印钞机决斗佬外加物理精神洁癖,他的各种人设属性已经够丰富的了,他总不能是还是个女装大佬吧?
  我心中惶恐不安,仿佛两个小人踩在我头顶打三百回合。
  “我也不知自己担心些什么,只是你此番出乎我的意料,实在叫我不安。”
  李藏风一听这话,忽的灵性灌输到了底儿。
  他握着我的手说:“你认为我不该对女装如此熟悉?你是怕我对这些东西有不好的想法?”
  我眉眼一纠结,我感觉点头是个挂我摇头也是个死。我要是直接说我心里怀疑他有女装大佬的倾向,他是不是得原地打死我?
  这时李藏风就又说:“世上万事都逃不出‘认真’二字,杀人也好扮演也罢,只有从心底成为一个女人,你才能真正演好一个女人。心里念着假,事儿就成不了真。我是如此认为,不知你如何想?”
  我摇摇头,有点晕乎乎地接受了这个道理,问:“所以你想从现在开始,仔细当个女人?”
  结果李藏风居然点了点头:“从我决定好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研究如何做一个女人。”
  ……我更懵了,我是不能保持神志了。
  他看我这样子不太像是能接受的,又道:“你心有不安,也拿不定主意演哪个,所以我和梁挽会先挑。等我们易容好,你再挑剩下的一个。”
  他这么说等于是替我做主了。我反倒是一身轻松,觉得背负的东西少了点儿,只需要专注心中的疑惑,把李藏风过去的经历给弄个明白。
  于是他和梁挽互相对看一眼,自个儿蹭蹭蹭地拿着衣物进去了,我在衣物间外头来回踱步,心里排山倒海的思绪涌上来,忍不住猜测他俩挑选的到底会是哪两个角色。
  是美艳老妇人许碧卿?
  超级讲究排面的许老太太?
  还是青涩神秘的小孙女?
  我越想越是百爪挠心,忽然觉得自己该主动选一个,这样就不至于三选二,我就能二选一地猜测他的身份了。
  过一会儿,李藏风从换衣间里出来了。
  我一看,我再看,我可以一直就这么看下去。
  你以为我眼睛会看直?
  你以为我会把下巴跌到地上假装那是阿渡的下巴?
  你以为我会惊声尖叫捂住胸口闭上双眼假装这是别人家的女装老公?
  我不会,我才没有这么低俗。
  我只是很震惊地,很僵硬地,走上前,戳了戳李藏风锁骨以下的两块儿。
  很突出,很圆满,很有包容一切的感觉。
  我一脸呆滞地指着这地方,声音僵僵地问:“这得垫了不少棉花垫吧?”
  眼前的许老太太淡定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像真是一个慈祥威严的老太太似的。
  摸完以后,她非常随意地说:“还好,也就四块。”
  还好……个头。
  说完她拍了拍我的肩头,正色道:“该你了。”
  我……我什么!?
  许老太太淡淡一笑道:“你在这方面放不太开,所以你的女装……我帮你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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