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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她容颜盛世(Gl百合)——或许有一天

时间:2020-04-22 09:17:46  作者:或许有一天
  麦冬显然也认出对方来了,忙扯了扯自家小姐衣袖:“小姐,咱们回去吧。”
  乔玥有些犹豫,她面对赵书萱虽说毫不心虚,可这里毕竟是武安侯府外。如今侯府中的主人也只世子一个,而她与侯府本是没什么联系,如今贸贸然登门落在有心人眼中,指不定又要生出事端来。
  这样一想,虽觉可惜失落,乔玥也打算回去了。
  可好巧不巧,赵书萱就在此时转身了。
  两人四目相对,又如何能不认识对方?赵书萱面上愁容一敛,有些惊诧的模样,旋即她转眼抬头看了眼头顶武安侯府的烫金匾额,眸中忽的生出些异样神采来。
  ※※※※※※※※※※※※※※※※※※※※
  乔玥(警惕):你想做什么?!
  赵书萱(得意):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你们传点绯闻啊!
  乔玥(忽然激动):那请不要大意的做吧!
  赵书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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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午后阳光灿烂,落在殿宇宫墙之上,映得那红墙绿瓦愈发鲜明。
  宣室殿侧殿里,难得偷闲的皇帝正拉着三儿子下棋。黑白子落了满盘,显然这盘棋已下了许久,而下棋的人到了此刻,落子也需慎之又慎,往往落一子便需思忖半晌。
  汉王一子落下已许久了,对面的皇帝也捻着棋子在棋盘上比划了好几回。然而皇帝比划来比划去,却每每都在将要落子的前一刻收回了手,而后继续踌躇。也亏得汉王耐心好,几次三番也未见着急,反而沉下心在旁泡了壶新茶,亲手替皇帝斟上。
  又一回,皇帝在落子前收回了手。他一双眉头蹙得死紧,那满脸严肃的模样好似不是在面对一盘棋,而是面对着什么家国大事的抉择一般——棋盘上的抉择当然没那么难,只不过是输与不认输的差别罢了。这局棋已到了尽头,可惜皇帝并不肯就这样认输了。
  皇帝不认输,汉王便只陪他耗着。
  他也是难得,身为人子身为人臣,却不肯在这区区棋局上相让,赢了皇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敢赢,皇帝反而更喜与他下棋,只轻易也不肯认输罢了。
  眼看着这局棋又要输了,皇帝满心郁闷,捻着棋子刚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就被匆匆而来的内侍总管打断了。而皇帝见有人打扰,不怒反乐,随手便将手中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也不看那棋子落在了何处,便问道:“何事?”
  内侍总管张召低眉垂眸,倒没立刻回话,反而瞥了一旁的汉王一眼。
  皇帝自然看见了,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张召也是他身边的老人了,多年磨砺下来精得跟人精似得,他明知汉王在此还来禀报,显然便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知的事。只这一眼是个态度,哪怕消息被人听见也无妨,也需他点头张召方才敢说。
  不得不说,张召这般的举动皇帝虽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熨帖的。当下皇帝在汉王面前也表现出对后者的信任,下巴一抬便道:“说吧,无需顾虑。”
  汉王端着盏茶,长睫微垂,表现得守礼又拘谨。
  张召便没再看他,低头自顾自说了起来:“陛下,您前两日使人去查的事有着落了。京中那些流言蜚语的源头是,是承恩公府的七小姐和许家三郎自己传出去的!”
  承恩公府的七小姐便是赵书萱,许家三郎自然是许常青,而两人也正是这场流言的主角。倒不是皇帝有多关心市井八卦,闲的没事便使人去查那八卦源头,实在是赵书萱的婚事乃他布局,如今眼看着要坏事,他自然不能不管……哪怕御史弹劾的折子都被压下了,他也还是知道的。
  查啊查,查到了当事人身上,皇帝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张召低着头不敢看皇帝脸色,汉王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抬眼。两人一个说一个听,默契的谨慎着:“回陛下,落水救人的事是真,丹阳长公主亲见的,流言最初只是些许夸大。不过,不过最初那流言却是自武安侯府外传开的……”
  皇帝问话,张召也未明说,不过话说到这地步谁还不明白——不过就是赵书萱不满婚事,想方设法也要恶心季畅,迫她主动退婚罢了。
  然婚事是皇帝定下的,虽未下过明旨,可这般的发展也是明晃晃在打皇帝的脸了。而赵书萱说到底也是皇后的堂妹,天然便算作帝党,她却主动站出来生事,岂非对他这个皇帝心怀怨怼?
  既如此,便是将人嫁进了武安侯府,能不能为皇帝所用便也成了问题。
  皇帝心中恼怒,面上也是阴晴不定的,可恼怒过后却也不得不思量起其中得失来。他想了想,忽然又问:“如今呢,这流言传到何种地步了?”
  张召依然垂着头,小心道:“已是人尽皆知。”
  皇帝闻言眼睛微眯,顿生疑窦:赵书萱虽不满婚事,可又不是真的蠢笨如猪,将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有她什么好的?平白坏了名声而已!所以流言传得这般快,这背后是否还有人在推波助澜?
  正这样想着,却听张召又道:“还有一事,需禀明陛下。”
  皇帝抬眼,目光中威严赫赫:“说!”
  张召于是又道:“禀陛下,如今京中流言已不仅赵小姐和许三郎了。近日又有新的传闻兴起,却是传许三郎的未婚妻乔氏与季世子有私。”
  皇帝听到这般流言都呆了呆,一旁低眉垂眸装背景的汉王手上也是一抖。端着的茶水因而洒出些许,落在了他宽大的衣袖上,又被他不动声色的敛袖藏起了痕迹。
  殿中一时静默,片刻后皇帝方才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召便一五一十的说了:“此番查来,也是赵小姐出的手。至于事情起源,好似前些天乔小姐确因传言的事去寻过季世子,不过两人相见也只那一回。而后某日,乔小姐的马车路过武安侯府,恰被赵小姐瞧见了……”
  这话说得其实很有指向,汉王听了都忍不住抬眸看了张召一眼。不过他倒是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的模样,而皇帝似乎也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炸懵了,全然没留意这些。
  “嗤”的一声,皇帝终是给气笑了,眸中却是冷意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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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中近来流言不断,寻常百姓八卦听得开心,当事人却被这一波三折的变故弄得头大。
  乔玥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至如今地步,被乔尚书叫去说话时也有些懵:“我只是在武安侯府外路过,恰好被赵书萱瞧见了,怎知她会传出这般风言风语?!”
  乔尚书不怎么相信,难得用怀疑的目光瞧着她:“我问过车夫了,那日你先去的许家,出来之后就要去武安侯府,哪里是什么路过?!”
  乔玥顿时一噎,又有些气结:“许家人不理我,世子与我同病相怜,我想与她商量商量而已。”
  乔尚书皱了眉,仍是那般看着她:“武安侯府这许多天来连个动静都没有,季世子的打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季畅有何打算?不过是不理不睬,顺其自然罢了,连头上飘的绿都不管了。寻常人听了只觉她没骨气也没脾气,被未婚妻背叛也没个反应,可真正知事的又如何不懂她的难处?皇帝定下的婚事,哪怕打落了牙也得和血吞,她敢悔婚便是将武安侯府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
  乔尚书前些日子也与乔玥说了许多,她不是不知道季畅的处境,可想想又为她心疼。前两日她心血来潮就去了武安侯府,说什么同仇敌忾都是借口,其实也不过是想看看她而已。
  乔玥垂眸,说到底季畅的婚事她管不了,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将自己那恶心人的婚约退掉罢了。
  乔尚书见她不说话了,反而蔫蔫儿的垂着头,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他捋着胡须想了想,想说些什么,但到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过了许久,乔玥方才开口:“我与季世子也不过是见过一面,今次的流言纯粹便是捕风捉影。便是陛下来日要查,也决计查不到我头上,我也只是个被背弃想要退婚的可怜人罢了。”
  乔玥没说的是,皇帝若真要查下去,有了这一遭吸引目光,只怕前次乔家出手的痕迹便能被遮掩得更深了。这于乔家而言是好事,至于坏了名声与季畅有了牵扯,乔玥其实并不在意。倒是赵书萱,怕是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不,或许她根本从未聪明过。
  乔尚书指尖摩挲着茶盏,思忖着说道:“这几日你便别出府了,退婚的事也暂且放下。左右婚期已经推迟了,也未再定下来,先避过如今这风口浪尖才好。”
  遮羞布都被扯得七七八八了,许家这时候还抓着乔玥不放其实很没必要。原本许父还想借此表个态的,但随着许常青私下里昏招连出,现在这表态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乔玥点点头答应了,却不知亲爹心中已生出了另一番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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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目前没有插手世子婚事的意思,她也插不上手,她就是……想退个婚,顺便看看美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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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七月流火,却仍旧热得人心浮气躁,连带着街道上都少了许多行人。
  雅阁轩内,面如冠玉的少年公子正与沉默端方的青年相对而坐。两人面前隔着一方矮几,几上只一壶清茶并两只茶盏,缭缭茶香随着几不可见的蒸汽氤氲而上。
  季畅抬手,提起茶壶先替对面之人斟了盏茶,而后才替自己也倒了一杯。她捧着温热的茶盏,在这炎炎夏日好似也不觉得热,相反倒似要靠这一点暖意暖手一般。
  汉王坐在她对面,将这些尽收眼底,自己也伸手去碰了碰茶盏,待察觉到那盏茶的温度之后眉头便是一皱。再抬眸细看,便不难发现季畅的脸色过于苍白,连带着唇上都是淡淡的,少了几分血色:“这两年你过得如何,怎的看着愈发病弱了?!”
  季畅面对他的直言也不觉意外,轻轻将盏中热茶啜饮了一口,这才道:“天生羸弱,便是想补也补不来的。我能活到今日,已是侯府费尽心思,哪里还能奢求更多?”
  汉王便不说话了,他定定看着对面少年,心里有些难过。
  两人是旧时相交,季畅不曾来京,自然便是汉王曾经去过北疆——他是皇子,奈何母亲位卑,自己便也不得皇帝看重。若非序齿还算靠前,只怕就要在皇宫里活成一个被人忽视的小可怜了。然而不忽视也不见得是么好事,因而早在七年前,汉王便被皇帝派去了北疆军中历练。
  说是历练,其实也不过是另类的流放罢了。汉王在北疆待了五年,朝中不闻不问,最后还是一年年军功积攒,又有武安侯一笔不落的在战报中记下,这才换得他有回京封王的机会。
  汉王如今的处境也算不上太好,在京中领着闲职罢了。军政权柄几乎都碰不得,每日里还要战战兢兢,或许还不如那五年在北疆活得自在随意。但万幸他是能坚守得住本心的人,回京这两年也不曾断了与北疆旧识的联系,这才是今日季畅私下与他会面的原因。
  如今看着旧时伙伴愈发羸弱,想着她不知还有多少时日,汉王自是难过的。
  端起好友给倒的茶饮了一口,汉王捏着茶盏说道:“你这样下去不是法子,还是去请太医来诊治一二的好。我去求太医,这事你不必管。”
  之所以要用求,自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两人身份固然尊贵,去了太医院也不敢有人推辞,然而季畅是天生不足,侯府多年求医无果。如今即便是太医,少不得要直接求到太医院中医术最好的太医令那里去,这便不是单纯靠身份就能请得动的人了。
  最直接的,便是从皇帝那里求一道恩典。然而两人心知肚明,皇帝是不会给这恩典的——北疆兵马太多,武安侯府势力太大,皇帝对季家忌惮还来不及,哪里想要他家延续?
  季畅对这些心知肚明,当下便摆摆手道:“不必了,求不来的,何必为难?”
  汉王听了心里更难过两分,不期然又想起了前两日在宫中所闻。他当然知道季畅的婚约来历,也明白皇帝的意图,可那般不省心的女子配给自家好友,他听着都憋气得很。
  想到这些,汉王在亲近的人面前也藏不住话,便问道:“阿畅,你此番回京是为了履行婚约吧,可你那婚事……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季畅没怎么想,捧着茶盏坦然道:“不知。”
  汉王一听便蹙眉,直言劝道:“那样的女子与你并不般配,这婚事还是退了得好。”
  季畅当然知道退婚才好,闹到如今这地步,谁都知道退婚才好。甚至到了此时,就算她不想退婚也不得不表态了——赵书萱和许常青的事闹得太开,这时候她若还毫无反应,便显得太过反常了。没了少年血性且不提,只怕以皇帝的多疑,就得疑她隐忍心机了。
  垂下眸想了想,季畅便道:“这婚事我也是想退的,但之前却是陛下牵线搭桥定下的,如今我不管怎么做,都是拂了他的颜面。所以这其中的度,还需得把握才好。”
  汉王听她这么说,稍稍松了口气。他在北疆多年,几乎算得上是看着季畅长大的,自然知道她有些少年老成。年少时便喜欢将事情憋在心里不说,现在只怕更能忍。可婚姻大事,又岂是忍一时就可的?只怕日日忍,时时忍,就要生生他将这羸弱的好友憋屈死了!
  现在听季畅说要退婚,汉王眉眼便是一松,又劝她道:“这事你倒不必担心,只到时候将态度表明便好。”说着声音微微压低,又道:“我前两日在宫中听闻了此事,陛下对赵七之事已然知晓。当时也怒了,想必心中生了嫌弃,不会太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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