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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之后(穿越重生)——吾九殿

时间:2020-04-22 09:19:14  作者:吾九殿
  他花了将近十年才策划出眼下的局面,但是白金汉公爵却生生以一己之力让它变成了双方对峙的僵局。
  顺利夺得王位的幻想成为泡影。
  “好。”
  格莱斯大公咬着牙冷笑。
  “走着瞧!”
  他愤怒地起身,带着选择他的人离去。
  白金汉公爵注视着自己的剑。
  他当初为了让自己的侄子平安登上王位,就曾杀了不少人。如今,为了替他的侄子守住王位,他绝不在乎再杀更多的人!
  “现在,诸位,你们闻到来自王座的血腥了吗?”
  他喃喃自语。
  …………
  1432年,凛冬将至。
  伴随着国王被刺杀事件,酝酿已久的动乱爆发了。白金汉公爵将自己的性命与荣誉押上了赌桌,格莱斯大公以财富和未来的荣光为赌注。在僵局里,双方都各自分派出了人手搜寻国王。不同的是,一方是为了迎回国王,一方是为了见证国王的尸骸。
  以“铁蔷薇”和“白玫瑰”作为标志,保王党与新王党分裂成为两派。一方誓死守护王位,一方誓要夺走王位。
  在这个时候,国王本人,不论他活着,还是死了,都成为了一把剑。
  一把可以决定整个局势的剑。
  无数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国王呢?他在哪呢?
  事实上,国王同样身处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  来,做选择吧——
  铁蔷薇还是白玫瑰?
  稍微解释一下:
  中世纪的继承制度十分复杂。
  以英国为例,它对于继承人并没有严格的成文规定,王室成员可以靠武力征服、法律规定、议会选举等各种方法成为国王。王室之间,贵族之间往往保持着错综的血缘与婚姻关系,这一切构成了一张庞大繁杂的继承网络。从诺曼王朝至今10个朝代41位君主异脉相传,前后均有程度不同的血缘关系。
  这里不过多讨论,只简单介绍一下王太后的婚姻为何具有重要意义。
  这一点可以翻阅一下都铎王朝的历史。在当时,寡居王后的婚姻十分重要。英国甚至为了制止亨利六世的母亲再婚提出了一系列严苛的要求。不过她最后还是再婚了,与欧文·都铎。她再婚后,国王新的兄弟对国王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如果王太后嫁给英格兰贵族,那么她的新丈夫就会拥有价值无量的地位……”
  “……1427年秋季,英国议会颁布法令明确禁止王太后未经成年国王的“特别许可”而再嫁,法令宗旨是“保护英格兰王后最崇高地位之荣誉"但实际目的是至少在十年内阻止凯瑟琳与英格兰结婚。根据法令文本的要求,显而易见,迎娶王太后的经济成本极高,无异于自寻破产。
  ……如果孩子的父亲拥有独立的政治地位和野心,那么他的孩子作为国王同母异父的兄弟,将对国王构成威胁。”
  ——引[英]丹.琼斯 《玫瑰战争与都铎王朝的崛起》p68—p70。
  而于历史上,凯瑟琳再婚后所生的孩子的确成为了当时的重要政治砝码。这与当时的婚姻制度有关,上至王公下至贵族实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度。
  除此之外,王位继承还涉及诸多因素。
  如在亨利三世时期,亨利三世试图和教皇一起为儿子爱德华谋划西西里王位——虽然最后失败了。
  这里格莱斯大公除了王太后的砝码【重点】之外,还有王太后再婚所嫁对象的原因【重点】。
  防止争议提前介绍,后文会有继续解释。
  
 
 
第22章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灰白的城堡主塔在傍晚的残阳下轮廓清晰可见。
  国王静立在阴影中,微风轻轻地拂动着他银色的头发,暖黄的霞光无法柔化他淡色的蓝眸。他站在山丘的树影中,观察着不远处的战场。
  蔷薇之变影响到了大半个罗格朗。
  所谓的“蔷薇之变”,就是前不久的“铁蔷薇”与“白玫瑰”分裂的事件,一位富有浪漫主义精神的宫廷诗人为它取了这个名字。虽然听起来很美,但它带来的却是血腥的战争。
  这是一朵盛开在罗格朗大地的血腥之花。
  以蔷薇王宫为中心,分歧和对立逐渐向外扩散开来,波及到了较为强大的郡——那些拥有重要城堡的地方。城堡的主人们不得不在主塔上竖立起了鲜明的旗帜,以此来昭告自己的立场。
  不过,国王的预料没有错。
  战争的确进行得很克制。
  双方围绕着重要的城堡展开争夺。
  每座城堡都是一处要紧的军事关卡,巍峨的城堡是最重要的防御工事也是融合一体的军事武器。在竭力避免直接进行正面冲突的情况下,包围与反包围,突袭与反突袭,使战争的时间不断拉长。
  眼下就是一场围城战。
  国王这一路上并不避着战斗。
  他必须亲眼目睹这个时代的战争,不论是普尔兰本身接受的教育,还是祝迟前世获得的知识,都只是别人口中的故事。唯有亲眼见证,亲身经历,才能真正了解这个时代的战火,才能不至于站在后来者的高傲上做出错误的判断。
  战争不容出错。
  “陛下,围攻的战斗号角即将吹响,您是否有兴趣上前更进一步地观看?”魔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国王的背后,体贴地问,“当然,您放心,他们不会发现您,更无法伤害到您。”
  国王微微侧头,审视魔鬼。
  魔鬼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不要误会,陛下。我只是对您有所好奇。”
  他没有说好奇什么,等待国王做出决定。
  此时号角吹响了。
  他们途径的这处城堡主塔上插着一面绘有白玫瑰的旗帜。
  围城的士兵们铠甲外则有鲜红的罩衣,指挥官的是位中年骑士,国王并不认识他,不过从气质和徽章上可以判断,应该属于白金汉公爵的老部下。
  指挥官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天佑吾王!”
  士兵们高喊着,战旗高高地扬了起来。
  国王凝视了他们一会,接受了魔鬼的邀请。
  魔鬼的确手段高明,他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一匹梦魇悄无声息地脱离了白骨马车,温顺地跑到了国王面前。魔鬼伸手一拂,梦魇身上多了一副金马鞍,国王翻身坐上了梦魇。魔鬼拍了拍梦魇的脖子,牵着缰绳。
  “好了,让我们出发吧。”
  他轻快地说。
  夕阳欲垂,黄昏之交,魔鬼牵着梦魇,带着国王就像化为了一团阴影,悄无声息地混进了战场。
  就像那天梦魇马车能够在科诺森林中无视巨木一样,今天魔鬼带着国王同样像穿行在重合于现实之上的空间里。国王能够闻到战场的血腥气味,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些锋利的刀剑,能够清楚地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但是他们身边的人谁也没能发现他们,战场上的飞箭也触及不到他们。
  国王身临其境地观看了这场战争。
  首先需要攻占城堡的外堡场。投石机被压上战场,巨石上抛将坚固的塔楼砸出破洞。毫无疑问,隐藏在塔楼中射击的那些士兵已经都成了肉泥。投石机的数量并不多,只是为了打断从射箭孔中不断飞出的箭雨。
  借助着投石机的掩护,士兵们向前推进,将城堡下的沟渠迅速地填满了。守塔的指挥者很快发现了这点,在魔鬼的刻意提醒下,国王看到城堡的守兵将滚油从上面倒了下来。底下填埋沟渠的士兵有的闪开了,有的嚎叫着,痛苦地倒在地上。
  国王在梦魇身上坐得笔直。
  他没有移开目光,冷静地看着这一幕幕。
  国王观察着战场,分析着士兵们普遍的战斗力,魔鬼则观察着国王。
  很多人不明白一个道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很多人渴慕着强大的权力,但是他们真的能够承担得了那权力带来的东西吗?
  将军必须看着自己的士兵死去,法官必须对自己审判的每条性命负责,君王呢?
  君王就是这个国家的脊梁,哪怕是鲜血,是罪孽,好的坏的……所有常人会良心不安无法面对的东西,他都必须面不改色地接下,且不露怯弱。
  战斗进行到了最残酷的一部分。
  指挥官身先士卒,驱马抵达吊桥下,嘶吼着指挥士兵架起了高高的云梯。一名名士兵急速地踩着云梯爬上了塔楼。守卫的敌人发出呐喊,与他们展开厮杀。不断有士兵从高塔上坠落。
  国王就在吊桥之下,他仰起头,看着士兵坠落,手指轻微地动了动,没有抬起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触碰不到他们,也救不了他们。
  但他没有低下头,冰蓝的瞳孔中映照出每一个士兵下坠的身影。
  吊桥放下了,指挥官跃马带着等候已久的骑兵冲了进去。守卫的敌人们不甘而又恐惧地向城堡深处撤退。
  战局已定,接下就是胜利。
  “要同他们分享胜利吗?陛下。”魔鬼问。
  “不需要。”
  梦魇走到了战场边缘,此时天色已暮。
  国王突然从梦魇上跳下来,魔鬼惊异了一声,看到他从地面上捡起一把沾满鲜血的长弓。紧接着,国王将一根插在他的士兵身上的箭拔出,搭到了弓弦上,转身对着灰白的塔楼拉满了弓。
  他松手。
  沾满鲜血的铁箭破空而出,下一刻,系着那面白玫瑰旗帜的绳索被射断,旗帜颓然从空中坠落。
  白玫瑰旗帜落入翻卷的战火中,国王说了一声“走。”
  “陛下,您若为王,一定是以鲜血为袍。”
  魔鬼幽幽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
  国王留在身边的誓约骑士们已经等了一会,看到国王安然无恙地返回这才松了口气。他们乘坐上伪装得体的马车,悄无声息地从战场边缘经过。
  他们将前往卡纳芬。
  在那里,国王将与安格尔的军队汇合。
  是的。
  国王用一封信,让安格尔邦国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借到那把锋锐的刀了。
  按照国王的要求,安格尔的军队并没有从宽敞的大道上经过,而是选择了一条较为崎岖隐蔽的山路,不过这对生活在山野地区的安格尔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太难的要求。
  忽然,国王想起了一件事。
  他问驾车的魔鬼:“你们会参与人类的战争吗?”
  “这要看您如何定义了,陛下。”魔鬼似乎想到了什么,“啊,一两只饥肠辘辘的食尸鬼偷偷啃几口尸体肯定是会的,您不能指望那些家伙守什么道德吧?不过……那该死的刀架在头上,我想没有哪些家伙有勇气直接参与到战争里去。”
  对于到底什么是“那该死的刀”,魔鬼没有解释。
  国王敲击着车窗,脸色不知为何陡然冷了下来。
  “不用再管这些战斗了,立刻全速赶往卡纳芬。”
  国王下令。
  马车化为了一道轻烟,从丘陵上掠过。
  ………………
  罗格朗东南沿海,五港联盟所属的一个港口。
  一艘穿过深渊海峡的船静静地停靠在这里。
  这个时节,深渊海峡为季风笼罩着,从罗格朗出发向东是顺风,但是其他船只前来罗格朗就得面对狂暴的风浪了。然而这艘船却好像丝毫不受风浪的影响,它破风浪而来,如履平地。
  这是一艘十分漂亮的大船,悬挂着雪白的旗帜,在旗帜上绘有神圣无比的十字架。船上的水手们沉默无声。
  港口的负责人恭恭敬敬地等待在这里。
  洁白的踏板放了下来,一名身穿鲜红长衫,披着红披肩的男人缓步走了下来,他的服饰表明了他的身份——枢机主教。
  作为这样位高权重的圣廷成员,他未免显得较为年轻,方形帽下是一张让人心生亲近的温和面孔。颜色稍浅的棕发被微风拂动,五官清隽得稍显柔和——如果有人面见过教皇,就会发现这名年轻枢机主教的眉眼与那位有些相似。
  当然,没有人敢把这一点说出口。
  年轻的枢机主教眺望着这片罗格朗大地,持起胸前的黄金十字架,轻声说:“愿圣主保佑罗格朗。”
  “愿圣主保佑罗格朗。”
  负责人应和。
  年轻的枢机主教微微笑了笑,他还带着一个小小的箱子。
  在邦国各分齐界线,王国之间互相征伐的时代里,还有着这么一个隐形的国度,它没有城墙,没有国境界线,但是它覆盖了深渊海峡的两岸,凌驾于城堡塔楼之上,它的声音在铜钟回荡之中贯穿四季。
  那就是——
  神的国度。
  神的国度无处不在,心有圣音皆为祂境。
  年轻的枢机主教便是为此而来。他并非只是一名枢机主教。
  他是教皇特使。
  ——他前来,替教皇为罗格朗的新王加冕。
 
 
 
第23章 祂的孩子
  枢机主教乘坐上等候已久的洁白马车,抵达格莱斯大公的宅邸。
  身穿盛装以示尊敬的大公像港口的负责人一样等候已久。格莱斯大公为这次具有决定意义的会面做了精心的准备。他恭敬匍匐在比自己年轻许多的枢机主教脚,满含泪水地陈述自己对神圣帝国的神往濡慕之情。
  枢机主教没有避开他的行礼。
  因为此刻他代表的是教皇本人。
  等到大公陈述完毕,枢机主教扶起了他:“圣主保佑罗格朗。”
  “圣主保佑罗格朗。”
  格莱斯大公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个微笑当然是发自内心的,他这一出作秀没有白费。枢机主教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小箱子,向他展示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教皇的手谕,还有装载在黄金鹰形瓶中的圣油。
  枢机主教在格莱斯大公的城堡中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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