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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穿越重生)——山科驿道

时间:2020-04-22 09:22:23  作者:山科驿道
  许相臣想说一点什么,嗓子干涩地疼痛,使他开口的声音十分沙哑:
  “我知道。”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
  嘴角不停抖动,像笑也像哭,斑驳的泪痕,让她美的多了一分凄凉:“别这样啊,你这样,我更不想死了。”
  “不过到了今天,我这一生,也值得了。”
  匕首切进心口,只是一瞬间,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这最后一次的对话,曲佳慧对于死亡,永远没有多少犹豫,不惧怕不逃避,哪怕是玉印的影响下,遭遇了那么多不幸不公,她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许相臣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真的会杀害自己?
  鲜红的裙摆飞舞起来,落到身后荒凉的土地之中,强烈的颜色,曲佳慧一生都与美丽无缘,仅仅这一次,那么张扬强烈,陨落的美。
  曲佳慧眼前是少年曾经站在雪地里,送给她最珍贵的礼物,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舍得带上那枚发夹,她自卑敏感,恐惧不合适的妆容带来的丑态,她害怕自己配不上许相臣送的东西,也永远不敢说出真心。
  手里紧紧捏着的,是许相臣送给她的发夹。
  “命运由不得人来选。如果来生,你不会再遇见我这样的人就好了。”
  如果有来生,你也能够幸福就好了。
  颓然坐在地上,许相臣也是才发现,曲宁的眼睛也是有点向上吊的,如果说曲佳慧像是一只魅惑的小狐狸,曲宁就更像一只猫,当这人终于复活从地上爬起来,曲佳慧已经彻底咽气了。
  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耳边,曲佳慧成功了吗?许相臣不知道,一系列的冲击下,他仿佛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面对着一动不动的尸体,曲宁挥舞着残缺的双臂,在许相臣的耳边仿佛炸裂开:“哥哥哥哥,你救救她,我姐姐不动了,流了好多血,求求你了,救救她!”
  曲佳慧死了,曲佳慧死了。
  男孩跪在他面前,他从前也从来没有注意过,曲宁的眼睛原本就是灰色的吗?
  模糊之中好像想起了一点什么,许相臣抓不准,好像曾经见过这样的人,可仔细搜索记忆,又确实想不起来了。
  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向门口,许相臣仿佛完全失去意识一样的行动。
  “你看,所有人都爱你。”他得到了所有人的爱,却众叛亲离,孤苦凄凉。
  “许相臣,不要再遇见我了。”不会再遇见了,曲佳慧已经烟消云散。
  剩下张清野几人对峙站在院中,面对着重新复活的曲宁,久久没有动作。仿佛是感受到了背后的视线,在众人围着曲佳慧的同时,曲宁在边缘微微回头,苍白的脸上,对着张清野扯出一个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曲宁:“小张,你猜猜老子是谁?”
 
 
第78章 短暂的回忆交代一下过往
  “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俩的感情。”面前的少年微微低头, 白净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落寞的眼中, 像是要流泪了似得, 张清野抬头一吸鼻子, 看似是强行咽回去眼泪:“他来找我麻烦,也是为了你好,我都能理解,不介意的, 你不要为难就好。”
  事情的起因还在前几天,分别了几年,张清野才重新回来,许相臣听说陆丰理又去找了张清野的麻烦, 听说还闹的挺大,人们都传开了陆家仗势欺人, 可陆丰理的脾气倔,不承认自己错, 实在没有办法,陆丰理不来,他总得过来表明个态度。
  许相臣摸摸鼻子:“我回去会和陆丰理说让他别来烦你,这一身臭毛病太烦人了。”
  “不用,真的没关系……”
  嘴上虽然说着不用, 原本就湿润的眼角听了许相臣的话,仿佛感动了似得,背过身哽咽了一下, 许相臣心里也跟着揪了一下,拉了下张清野的衣服:“哎,你别哭啊。”
  微微红了的耳根,脆弱的身影,放在许相臣眼里到底有些难受,他虽然也知道张清野不可能真哭了,还是忍不住心软,想要安慰人,犹豫着该不该扶着肩膀去看他,后者便回头,这距离太近,还没等看清呢,一下就被人抱住了,一手搂着腰,一手摸到了背后,许相臣感觉有点别扭,想要退开,又觉得直接推开不太好,想要出口提醒一下,对方却先开口了,声音中的脆弱一下把许相臣所有的措辞都憋了回去:
  “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我知道我知道。”许相臣仰头望着天花板,浑身僵硬,但也真不好推开,张清野的欲拒欲还,虽说是欲拒欲还,抓着许相臣衣领子的手,抱的比谁都紧,头都埋进人家脖子里去了,气息喷在许相臣脖子上,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悲伤情绪,全是得逞的暧昧。
  蹲在门后边的陆丰理恨得直磨牙,安慰就安慰,你拽人家衣服干嘛!披着小羊皮的老狐狸!不用回去说了,张清野这绿茶模样他已经亲眼见过了,他都怀疑自己如果不在这,许应臣都能被他忽悠床上去!
  抓紧时间咳嗽一声,陆丰理把窗边俩人都吓了一跳,张清野的反应最快,往后看了一眼,整张脸瞬间白了下来,伪装的惊恐,可眼里分明没有半点惊讶,陆丰理很清楚他就是故意做给许相臣看的。
  说出来的台词都毫无新意:“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就仿佛再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张清野的表情上就写着:我知道你蹲着听声,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如果换做以前的陆丰理恐怕都要跳脚了,好在他现在也已经学会了冷静,这时候越冲动反而越是叫他得意。
  陆丰理沉着脸:“许相臣,还不走吗?”
  “你看他脸黑的像个锅底。”许相臣在张清野背面,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话,低沉的嗓音,滑稽地学着陆丰理的表情,张清野愣了一下,低头笑了。
  “走不走?!”
  许相臣爽快地拍了拍张清野的肩膀,往外走:“等我过几天找你打游戏。”
  张清野点点头,对他挥手告别。
  等到出门面对陆丰理,许相臣脸上还带着一点高兴:“你又来干嘛呀?”
  “我再不来你俩准备进行到哪一步了?这局游戏都快结束了,你还在这和他鬼混?”
  “我俩就是普通的聊天,又没干嘛。”
  “扯着衣服聊天?”
  许相臣哽了一下,叹口气:“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张清野,还老去找人家麻烦,我能不道歉吗?”
  陆丰理哼了一声,老大的不高兴,一路上都不说话,许相臣觉得有点别扭,便和他找话题。
  得到金玉印以前,许相臣在埋骨之城也算小有名气,这倒不是因为他游戏技术好,而是因为这人每一局开始都要在游戏里摆摊,大大小小的稀奇玩意往地上一扔,大到技能卡,小到游戏线索,他游戏玩的好,得来的每样东西都稀有,最后名头打出来了,就算拿出个尿壶都能被买的一干二净。
  “陆丰理你有没有啥想要的?我给你留个一手货。”
  陆丰理翻个白眼:“有没有正事要干了?我可不要你那破尿壶。”
  “尿壶只是它的保护色。”许相臣勾着陆丰理的肩膀:“其实这是个收妖壶,不信一会儿碰见死亡的npc你试试,什么鬼怪,喊一声就能吸进去。”
  “怎么喊?”
  “喊它们名字呗。”
  “那我不知道它们名字怎么办?”
  许相臣摸摸鼻子:“那它还能当尿壶用。”
  陆丰理半信半疑,眉头锁成个疙瘩:“你从哪弄得这玩意?”
  “厕所。”
  “那它不还是尿壶嘛!”
  许相臣又被噎了一句:“你不要我可出售了。”
  陆丰理生硬道:“我要,给我。”
  “不是没用吗?你要着干嘛?”
  陆丰理恨恨地:“等哪天我把张清野弄死了,就把他的魂装进尿壶里!”
  许相臣:“……”
  无奈似得快走了几步:“你老去烦他干嘛啊,好好相处不行吗?”
  “你就看不出来他那些都是装的吗?”
  许相臣咳嗽一声。
  陆丰理继续道:“你就真觉得他就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刚才那手都摸你屁股上去了,这种人你也看得上,你眼睛怎么长得?真该放尿壶里好好洗洗。”
  “咳,陆丰理拜托你注意点言词,这种话怎么能大庭广众下说。”
  陆丰理一挑眉头:“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
  “所以你就是惯着他呗?”
  许相臣摊了摊手:“他性格就这样嘛,我觉得不讨厌,还挺好玩的。”
  “也就你能这么觉得了。”
  许相臣大大咧咧的笑,一副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样子。
  从游戏里出去没几天,陆丰理才察觉了许相臣的情绪有点低落,整天整天不说话,喝闷酒,仔细算算日子,也该到了给他父母扫墓的日子,每每到了这时候他参加游戏总要比平时更勤奋,似乎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似得,陆丰理嘴笨不知道怎么说话,想安慰有时候却连对方的人都看不见。
  也就是这一年的祭祀期间,被他得到了金玉印,游戏中许相臣仰躺在树上,手里的酒壶叮当响,冬天里地面一层白雪,他等在张清野游戏中的必经之路上,手中握着樱花飞落的技能卡,等到人走过来,淡粉色的花瓣便飞飞扬扬落下来,与地面上的白雪相称,底下的人抬头看他:
  “你学会喝酒了?”
  许相臣撑着下巴低头看张清野:“扫兴,真扫兴,提这个干嘛,花瓣不漂亮吗?”
  张清野顿了顿:“漂亮。”
  许相臣醉醺醺的笑了:“那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不了。”
  张清野站在原地,许相臣躺的那么高,如果他掉下来,自己就可以接住他,他在树下站了很久,久到许相臣醉了,快睡着了,人也没掉下来。
  树上的人声音轻轻地,传到他耳朵里:“你真奇怪,不上来陪我,也不走,不让人亲近,也不彻底拒绝我,你想干嘛?就是坐坐而已,又不会怎么样你。”
  张清野说不出话了,他其实并不是那个意思,可若是出口解释,好像也没什么解释的力度,又站了很久,久到腿脚都麻了,又出声:“许相臣,我走了。”
  “去哪?”
  “参加游戏。”
  最近几天,也是张燃扫墓的日子。
  “你真是勤勤恳恳。这游戏就有那么好玩吗?”许相臣仰着,酒瓶子撞得叮当响:“你到底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啊?这么拼命。”
  张清野说不出话,与人相处中又万般技巧,在这里好像都使不出来了,又站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走了。”
  许相臣沉下声音,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凝重:“又去找赵程吗?”
  张清野没回答。
  在他回到许相臣身边的第二天,陆丰理已经来找过他的麻烦了,这人不止一次对张清野说过自己不配留在许相臣身边,张清野也很清楚陆丰理的手段,赵程是张清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靠山,赵家家大业大,用来威胁陆丰理简直再合适不过,而赵家小儿子一事无成,没人看得起他,围在身边的都是为了利益而来,张清野也不过是稍微给了他一点甜头,这人很快就缠上他了,要死要活的跟着张清野。
  许相臣自然是不喜欢的。
  可两人都算是别无他法。张清野不想离开许相臣,就只能依靠赵程,许相臣讨厌赵程,却也赶不走他。
  与其说是利用,在赵程那一次对许相臣动手之前,张清野一直算是对赵程不错的,也不像后来在游戏中完全不管他,任他死活的状态,每次遇到了危险,赵程身边最靠得住的人也就是张清野了,两人的关系在张清野眼里更像是各取所需,也算是合作,这一点张清野倒是一直没有隐瞒赵程的。
  只不过后来的事情越发的超出他的想象,许相臣拿到金玉印是他没想到的,会被人抓回去关进城堡里,也是他没想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怪异的脾气,张清野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发现金玉印对许相臣的影响。
  “跟我回去吧,在我们的新家。”许相臣说那是他们的新家,可大门又永远关的紧紧的,一场囚/禁,好像有一方是被迫,可张清野其实也并不讨厌和许相臣在一起,如果一定要逃走,他不是跑不掉,说白了还是不想离开罢了。
  许相臣不懂,陆丰理却是比谁都明白。
  被关进城堡里的第一年,也是许相臣情绪不稳定的开端,头疼焦虑,敏感喜怒无常,就连陆丰理也开始受不了他的脾气了,张清野在后院种了栀子花,两人住在二楼,窗外就是花树,香味一整天都不会散,每到雨夜,两人便一起坐在窗口,张清野将哭累了的许相臣头枕在自己腿上,梳理他的头发。
  “我是不是很讨厌?他们看着我好像都恨不得跑得远远的。”从下往上看张清野的脸,下巴的弧度也很好看,从头到尾只有张清野一直陪着他,许相臣都快忘记他是被迫和自己住在一起了,甚至有时候也会错觉自己被深深信任:“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连陆丰理也说,我有点太过分了。”
  “你只是想复活你父母而已,他们什么都不懂。”
  不要再去理会他们了,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我理解你爱护你,永远留在这里就好了。
  “也不是这么说。”许相臣翻了个身,把头埋进张清野身边:“陆丰理对我很不错,他们只是不能理解。”
  “他不理解我为什么想在埋骨之城立法,也不理解金玉印和权利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理解。”同样失去了双亲,没有人比张清野更能理解许相臣,想要立法,因为不想有更多悲剧,金玉印是权利,也是他一切梦想实现的仰仗,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想要复活双亲,想要改变因果,明明都在眼前了,许相臣从怀里抬头看着头顶的人,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歪着脑袋:
  “你没有骗我吧,说实话,如果我不关着你,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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