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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对队长真香了(穿越重生)——锅里是我的鹰吗

时间:2020-04-23 18:44:03  作者:锅里是我的鹰吗
  安禅费力地睁开眼睛,视线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不小心碰掉了自己的病历。他正在输液不方便去捡,是一只陌生的手帮他拾起了病历本。
  “谢谢……”
  安禅的视线终于清晰起来,他定睛一看,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点眼熟,但他根本不认识。
  男人看清病历本上写着的名字:“安禅?安禅!?”
  他惊愕地抬头:“真是你?你把你的姓改了?”
  安禅心下疑惑,他眼睛往男人手里拿着的另一本病历上扫了扫:
  “傅宇强。”
  安禅的心头一震,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翻身边的药瓶支架。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那个病历本上的名字是他生父的。
  生父……
  安禅眉头紧锁。
 
  第五十六章
 
  片刻后,男人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走进一间病房内,他把缴费单往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一扔,冷笑着开口:“你猜猜我看见谁了,想破头你也猜不着。”
  病床上的男人瘦骨嶙峋,形容枯槁,显然是病重的模样,他没好气地看了自己的亲哥哥一眼,吐出的声音就像是用刀尖划破砂纸一般刺耳:“谁?”
  男人道:“你大儿子,傅安禅。”
  “不可能,你认错了。”
  “怎么不可能,那孩子我又不是没见过,瓜子脸,细长眼,嘴唇没什么颜色,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他眉毛上还有道疤,那不是你以前犯浑的时候弄出来的吗?”
  提到安禅身上的伤,床上的男人神色更加差劲了。
  倒是一旁打手机游戏的少年起了反应:“谁?安禅?爸,你是说安禅?”
  男人没搭理自己儿子,继续道:“对了,他改了名字,人家现在叫安禅,不要傅这个姓了。他倒是有骨气,败类东西,姓能是说改就改的?”
  少年十分没有眼色继续追问:“爸,你说的安禅真是尖下巴细眼睛,有一截眉毛是断的,一直耳朵还戴着助听器的安禅吗?”
  男人瞥他一眼:“怎么,你认识?”
  少年十分激动:“也就你们这些中年人不知道,安禅在我们年轻人的世界里还是小有名气的。别的不敢说,你去网吧吆喝一嗓子,肯定都认识他哈。”
  又是一声嗤笑:“怎么,他这是去当明星了?从小长得就凶神恶煞的,半点没随着你三伯,倒是跟你三伯以前那个老婆长得差不多。就那长相,放在女人脸上还能叫有风情,长在一张男人脸上真是看着就不舒服,反正我看不上这样的,就这还能当明星呢?”
  “我觉得安队长得还可以啊……”少年放下手机抓了抓头发:“不对,爸?他和我家什么关系?和我三伯三婶又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堂哥。”
  少年捂住嘴,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我还有个堂哥?安禅是我堂哥?我没做梦吧?”
  男人眼睛一转:“你说了这么半天,他现在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人家现在是电竞选手,害,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今年他的成绩挺牛逼的,你在哪儿碰着他的?我想跟我堂哥要个签名。”
  没有人回应他。无论是他站得好好的父亲,还是瘫在病床上的三伯,都不约而同地采取了沉默态度。
  病房内惨白一片,却不知每个人跳动的心脏里藏着怎样的心思。
  ————————————————
  第二日,安禅照常来医院打点滴。
  他昨日一宿没睡,连吃东西都没什么胃口,病中的人最忌心事过重,这一番操作下来,他成功地把自己糟蹋得更虚弱了。
  安禅的皮肤本就是冷白色,一眼看过去比普通人白上几个调,病情加重的他成功地吓到了给他打点滴的实习护士,一连几次都没能对准安禅的血管,害得他手背上平白多了几个针眼。
  这倒是没什么,反正安禅的手不敏感,人人都有个失误的时候,他不想也提不起精神去计较。
  令安禅头疼的绝对不是这个护士,而是消失在他生命里消失很久又突然出现的“傅宇强”三个字。
  纵然他已经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可生父给他人生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安禅常年睡不好觉,多少有些神经衰弱的症状,这全部拜他的童年所赐。对于他来说,童年仅有的温暖便是母亲的怀抱,五岁之后只剩下漫无止境的谩骂与殴打。后来他脱离了原生家庭,可过去的经历依然以梦魇的方式缠着他,直到顾羡来了以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
  或许生了病的人心理总会比平日脆弱一些,安禅忍不住掏出手机,点开与顾羡的对话,一条一条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
  顾羡难得回家,让他多陪陪父母吧。
  脑子里昏沉一片,连意识都不是那么清楚,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安禅揉了揉太阳穴,可算等到一瓶点滴打完。他只想速速离开医院这个是非之地,千万别再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事与愿违,安禅刚走出输液室就被一老一少给拦住了。
  男人还是昨天那个拿着傅宇强病历本的男人,少年倒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少年兴致冲冲,开口就认亲:“安队!我堂哥真是你啊?”
  安禅:“……”
  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队,啊不,堂哥,你给我签个名吧!最近我同学喜欢你的可多了!”少年兴高采烈地拿出纸笔:“堂哥,你病得重不重啊?看你脸色好差,要不要再请医生看看?”
  一旁的男人一巴掌推开叽叽喳喳的少年,似乎是嫌他碍事:“傅安禅,我是你大伯,小时候见过你的,不过你应该不记得我了。这是你堂弟傅阳。”
  安禅蹙着眉,眯着眼睛打量了二人一会儿。
  他默默地接过纸笔,给少年签了名。
  安禅虽然没学过书法,但他的字十分工整,上学的时候也是拿得到卷面分的人。只是他现在身体不舒服,握笔不稳,笔迹多少有点虚浮。
  他写得是安禅两个字。他把纸笔还给少年,并点头致谢,说了些争取不让大家失望的客套话,转身就要走。
  傅大伯挡在他身前:“长辈和你说话,你有没有点礼貌?”
  “爸!你这人也真是的,没看人家正病着吗?你们先互换一个联系方式,有什么事等堂哥病好了再说呗。”
  “那行,”傅大伯拿出手机:“你号码多少?我存一下。”
  安禅算是明白了,他不是倒霉,根本是人家有备而来。
  他淡淡地回了傅大伯索要手机号码的要求:“不用了,你找我什么事,直接说吧。”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父亲,也就是我三弟,他……”
  安禅一听,彻底没了耐心,拔腿便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浑?长辈说话啊你还敢不听?你爸的肝出了问题,急等着钱做手术,你作为儿子,啊?难道就放着你爸不管?”
  “以他的酗酒程度,直到今天才查出肝有问题也算是医学奇迹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撒手不管?我告诉你傅安禅,我家已经搭在你爸身上不少钱了,家里最后的一点存款是我留着给阳阳上学的,我可再也拿不出来了。你要是不管,你爸就没人管了。”
  “哦。”
  安禅又要走。
  傅大伯气急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告诉你!我都听阳阳说了,你现在混得可出息,一年到手的钱可比扑通工薪族的钱多了不少!你到底管不管你爸我管不着,你至少也得把我接济你爸那点钱给还了。”
  傅阳惊了:“爸你干什么呢,这是医院,你别这么吼堂哥。”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他都做得出不赡养亲生父母的事,我有什么好丢脸的。”
  安禅被闹得脑袋疼,耳畔嗡嗡作响,路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在他的身上,令他如芒在背。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的思绪,哑着嗓子问:“他欠你多少?”
  不顾安禅的反对,傅大伯强行给他拉扯进傅宇强的病房里。
  安禅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傅大伯也顾不得弟弟的脸面,把医药费的账单一样一样地摆在安禅面前:“这些加一起,还不算这几年我家接济他的,我看少说也得七八万吧。”
  安禅拿着账单大致地扫了一眼,重新扔回病床上,纸张散落了一床。
  傅宇强本来就觉得他这么大的人被亲哥哥逼着算账十分丢脸,安禅轻蔑的动作令他脸上更加难堪,习惯性地开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犊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阳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三伯与堂哥多年未见,一开口竟然是这种话。
  安禅面不改色心不跳:“人就在这儿躺着喘气儿呢,看他说话也挺有中气的,有什么经济纠纷就找他本人吧。”
  “就是因为他没钱我才来找的你!”傅大伯厉声道:“别以为你改个姓就万事大吉了,欠债还钱,赡养父母,哪个不是天经地义?”
  安禅毫不畏惧:“谁欠的债你去找谁,这钱是我欠你的?那你尽管去法院告我。至于赡养父母,你可以问问傅宇强自己,他有没有这个脸来找我赡养他。”
  傅宇强急了,竟然从病床上爬下来,伸手就要打安禅的耳光:“你这个贱种,跟你的贱人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他妈是你亲爹!你凭什么不养我!我告诉你,今天这个钱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不管要还钱,我的手术费也得你掏,以后的赡养费也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没有老子供你吃穿,你还能混得现在这么人模狗样的?”
  傅宇强已经年过半百,安禅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自然不是他想打就能打的。安禅不耐烦地反握住他的手,向旁边一甩:“你再骂我妈一句试试?你听听你自己说得那些话?那也是人说得出口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真就有脸来我这儿兴师问罪?”
  “我呸!我凭什么没脸!我可听你弟弟说了,你现在搞同性恋呢,真是把我们老傅家的脸都丢尽了,你这个畜生,我当初怎么没打死你?还让你活到今天跑来这么远的地方丢人现眼?”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安禅有些发懵:“你说拾月?你还联系过拾月?”
  傅阳也被眼前事搅和得一头雾水,他弱弱地开口:“哦,三伯刚查出来病那会儿是找过我那个堂弟……还是托我爸去找的。”
  傅大伯补充道:“傅拾月在福利院被别的人家收养了,领养手续齐全,他的养父母说傅拾月这种情况没有赡养亲生父母的义务。况且他还在上学,也没有赡养能力。”
  安禅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一旁的傅阳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些,嘴巴里都能塞下一个苹果。
  “傅宇强,你查出来了病没钱治,你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找你连一天抚养义务都没尽过的拾月给你拿钱?你知道拾月今年才多大吗?他还是个学生!他哪里有钱给你?”
  “我怎么没尽义务!那些年他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安禅甚至被傅宇强气得笑出来了。
  如果非要说傅宇强对他弟弟傅拾月尽了什么义务,大概只有他没打过傅拾月这一条,一是傅拾月实在太小,打了容易出人命,二是傅宇强要下手的时候都是安禅用身体挡着,替傅拾月挨打。难道在傅宇强看来,没对孩子进行家庭暴力就是尽到抚养义务了?他不会当真是这么想的吧?
  傅大伯又道:“我们是想先联系你,但实在是联系不到,才去福利院找的傅拾月。我们也和他问过你的消息,他说……你们好久没联系过了,起初我们也不信,因为福利院的人说你还在福利院的时候对弟弟很好。但他说他早就因为你是同性恋和你绝交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
  安禅:“……”
  兄弟二人处于半绝交状态是真的,傅拾月也确实因为他的性取向而和他疏远。但他还是每个月都在给拾月打钱,弟弟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看来弟弟虽然还在念书,没什么社会经历,也不愿意搭理喜欢男生的自己,但他已经可以辨明是非,才说和自己没有联系,不让傅宇强找到他。
  看来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命里有时终须有,傅宇强这块狗皮膏药到底还是找到他了。
  傅安禅的眼前忽明忽暗,怒火不断冲击着头脑,挑战着他本就衰弱的神经。他几乎被压得无法呼吸,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了似的。
  傅宇强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安禅无助地站着,任凭无助感席卷全身。直到他的手机响了,他才勉强回神,是顾羡打过来的。
  顾羡的声音传来:“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我。”
  安禅的呼吸声非常重,拿着手机的手也颤抖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顾羡十分敏感:“你怎么了?声音不对,是不是烧得更厉害了?”
  病房里的傅宇强还在破口大骂。
  “我都想好了!傅安禅,你不是能吗?你不是不管我吗?你看我能不能让你这忘恩负义的小畜生好过!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打不动你了?我明天就去你公司,把你是个同性恋的事告诉你老板,我让你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不让我活,我也让你不得好死!”
  安禅被触动最敏感的一根神经,猛地转过头:“你别说了!”
  顾羡越听越不对劲:“安禅?你在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禅缓缓放下手机,他死死盯着傅宇强:“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别给我闹事!也别他妈再去找傅拾月!”
  傅宇强立刻做出胜利者的姿态来:“真是贱皮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安禅!?”
  安禅重新拿起手机:“小羡,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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