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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玄幻灵异)——妖月空

时间:2020-04-23 18:46:46  作者:妖月空
  “现任四相观观主不现身,却在暗地里传讯给宗门,他中途不喊停,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反将我一军,你们还要我去说服当年被他算计后身败名裂的我师弟,不对他麾下的四相观下手,您和各位元老要纵容这位藏头缩尾之人暗中内斗么?”
  “这些话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胥岚严肃地盯着胥礼,“你本该与四相观观主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可你太向着你师弟了。”
  “我向着我师弟,是阮慕安总是针对他,阮慕安破格当上了四相观观主,德行一般,实力有限,从不曾毫无保留地辅佐过宗主。”
  胥岚道:“所以你就要杀了他么?”
  牧远歌猛然抬眸,谁杀了谁,胥礼杀了阮慕安!?他没听错吧!
  胥礼沉着脸,不发一语,似乎是默认了。
  胥岚道:“你是否诚心悔过,当年不该杀阮慕安?”
  “我没有。”胥礼道。
  “你意欲为之。”
  “是。”胥礼道。
  牧远歌心里咯噔了下,他怀疑这怀疑那,唯独忘了胥礼也有可能动手,若胥礼动的手,阮慕安的确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不对啊,阮慕安是死在缠龙须的手上,跟胥礼有什么关系!姜袅说是他杀的,难道跟姜袅联手的并非千面,而是胥礼?
  “但不是我杀的。”胥礼道。
  牧远歌顿时沉下心来,收敛了所有想法。
  “你还是死不悔改!”胥岚转过身去,“你走吧,我无可奉告。”
  “孩儿知错,”胥礼微微垂下头,长睫挡住了眼里的黯然,说着就要屈膝,“还请您……”
  牧远歌一把扶住了他,皱眉道:“杀了阮慕安也不是多大的错,没杀阮慕安却要给别人背这个锅,连我都看不得您儿子受这个委屈。我所认识的胥礼首座是敢作敢当之人,他说没杀,人就不是他杀的,您是他亲娘,居然不信他,摊上你这样的娘还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胥岚眼里杀气一闪,道:“他承认意欲为之,你没听到?”
  牧远歌道:“我说你不配当娘,你不也想杀了我么,你不也意欲为之实没能为之,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时刻对多少个人心生杀念,不也有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您不赞赏他的美德,却只看到他意欲而为的一面,您也不是什么圣人,难道想让您儿子当个圣人,连人之常情的念头都不能有?”
  胥岚冷冷道:“你自己问他,我为何不信他。”
  牧远歌道:“是谁执迷不悟,你觉得你娘有理吗?”
  胥礼眸光温和了些:“我确实想杀阮慕安,但我去晚了一步,他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我想让他死得干干净净更彻底一些,但被我娘发现了,她阻止了我,便一直认定是我动的手,我原本无所谓背这个锅,直到我发现阮慕安有可能还活着,便想让您给我个说法……”
  牧远歌眼皮跳了跳,这个说法其实胥岚已经说出来了,她坐实了阮慕安四相观观主的身份。
  胥岚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也想知道,谁在陷害我。”胥礼道,“如果阮慕安还活着,一切都有了解释。”
  “你误会他了,若真如你所言,你们两个可能都被算计了。”胥岚道,“我救下他,他已是无力回天,用了还阳之法还需静待七日,可棺材空了。后来,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告诉我,千面药王掘了他的棺,剥了他双手的皮,他假死也是想揪出幕后黑手,可药王过于狡猾,至今没现身。”
  阮慕安果然没死!全是千面药王搞的鬼?剥双手的皮,确实只有千面药王能做到。这就简直和姜袅所说的不谋而合——他和药王千面合谋,弄死阮慕安。
  而阮慕安的人皮手套,才成了姜袅号令邪君麾下要员执掌承天府的重要一环……
  牧远歌只觉姜袅在其中扮演着可有可无的角色,道:“我倒想见见阮慕安大长老,还望太上长老指条明路。”
  胥岚思来想去竟还是勉强被他说服了,对胥礼道:“此次你说他背后告发你,其实是他想见你们,能否和睦相处,你且试试吧。”
  说的是“试试”,并没有强求他必须和阮慕安重归旧好。
  这么多年来,胥礼和他娘的交流其实少得很,他几乎不会来拜见,若不是这次牧远歌说了些不客气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娘救了阮慕安,只要阮慕安没死,他的意欲而为就只有他娘知道而已……
  胥礼沉默着出了冰窖,再次进来时,将一束寒梅,放在了冰窟内的墙壁上,这才转身离开。
  天寒地冻,偌大的冰窖里寸草不生,胥岚稍稍侧目,看到了树枝上一点点红,有着勃勃生机,眉眼柔和了几分。
  牧远歌催促着胥礼摘梅花花枝,给他娘送去,等他出来了,见他神色依旧淡淡的,道:“怎地不高兴,我觉得你娘挺好的。”
  “哪里好?”
  “感觉她在乎你。”牧远歌道,“我说她不配当娘,她就生气了,可见她是用心了的。”
  “你觉得好就好。”胥礼以前不曾想过,他一直觉得他娘是厌恶他的。
  牧远歌道:“我娘也是不问缘由先罚我,但凡我出事麻烦到她那儿,她一定会先罚我,绝不会为我出头。”
  胥礼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道:“……你确定你娘是在乎你的吗?”
  牧远歌想了想,说:“她在不在乎我是她的事,跟我没关系。”
  牧远歌很会自我排解:“反正我有任何事都不希望被她知道,我出事我已经够难受的了,不用她来落井下石。我觉得我娘好像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苦,她好像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也不会来分享我的乐。”
  “我的苦乐,我的生死,在她眼里,好像都与她无关……”
  说到这里,牧远歌开始疑惑了,他娘这样可真够潇洒的,生个儿子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娘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
  若是无意为之,这么无知的人能生出他这等天赋的儿子?
  有意为之,那就是彻底跟他断绝往来的意思,娘亲对于他而言的意义就是生了他而已,他不欠他娘的,他娘也不欠他的,他只需要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做他自己的事,甚至将来能不能见到他娘,却也不是他关心的事。
  牧远歌心里的某种依恋消失了,心境猝然间开阔了几分,手中的却灼剑也在一瞬间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胥礼侧过头来,见他把却灼剑贴着脸蹭了蹭,叹道:“你还真是喜欢你的剑。”
  “感觉剑摸起来更舒服了,很柔软的感觉。”牧远歌道,“不信你摸摸看。”
  胥礼摸他的剑自然不会有很明显的感觉,但他目露笑意:“恭喜你离第四境又进了一步。”
  “怎么说?”
  “我突破第四境之前,也类似的感觉,好像剑本身更暖了一些。”胥礼顿了下,道,“方才从冰窖出来,我也感觉剑身更热了点。”
  牧远歌感兴趣的莫过于剑和剑道,道:“你的剑拿过来给我玩玩。”
  胥礼把月阙递给他,顺便替他拿着却灼。
  “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凉了。”牧远歌握着他的月阙剑,手感不同,重量相似,他隐隐觉得胥礼的剑,似乎比他的还要热上几分,骤然想到胥礼之前的话,暗叹对方过谦了,一只脚踏进第四境的果然很不一样。
  胥礼的剑和他的剑好似阴阳互补般,也就是说他要想明心见性突破第四境,需要让剑冷下来,也就是让自己冷下来。
  下了山以后,牧远歌陷入沉思,他有疑问,当着胥岚的面他没有问,此刻问胥礼:“你为什么想杀阮慕安?你有非杀他不可的理由么?”
  胥礼那时候只觉师弟的死是阮慕安一步步诱导所致,他沉吟片刻,换了个自认为次要的原因,道:“我中毒之事可能是阮慕安从中作梗。”
  牧远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确定?”
  “以前不确定所以没说,现在觉得很可能跟他有关,”胥礼道,“我甚至怀疑我倒下以后,千面药王也是他请来的,只是他俩不知为何翻了船。”
  “额……”牧远歌下意识换话题,“阮慕安害我很正常,但他为什么要害你,同宗门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付你有什么目的……”牧远歌疑惑着,突然道,“我知道了!”
  扳倒胥礼对他有什么好处?好处大了!
  胥礼身体不好,能力不足,那么下任长生剑宗宗主选拔也就会提前,他就能更好地扶持儿子上位。
  胥礼道:“你知道就好。没有十分把握,只是猜测,不足为外人道。”
  牧远歌啧啧道:“这倒是有意思了……”
  想扶持儿子上位,可他自己栽了,上位的是傅琢。
  傅琢也被缠龙须伤了手,需要找千面药王医治。
  而晏伏也因为四相观搞事身中奇毒,请的药师全都束手无措,捣毁的四相观里也没找到解药,万不得已之下可能还是需要找千面药王救命。
  这一切伊始,似乎是藏在幕后的阮慕安自己,需要找千面药王算账。
  缠龙须吊死阮慕安,缠龙须险些废了傅琢的手,晏伏遇害……这一桩桩一件件,牧远歌实在怀疑这背后之人,道:“阮慕安啊阮慕安……当真不是你自导自演么?”
  好像只需要找到千面药王,当年长生剑宗宗主胥礼遇害之事,都会水落石出了。
  可牧远歌真不想帮他们找千面药王。
  胥礼见他表情古怪,不由担心他:“还好吗?”
  “额,啊,咋了?”牧远歌回神。
  胥礼道:“怎么提到千面,你就不太舒服,你跟他有什么恩怨么?”
  “别提了。”牧远歌抬手搭在胥礼的肩膀上,挑眉道,“胥礼,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胥礼,我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比较好看?”
  “都好看。”胥礼道,“以前也好看。”
  牧远歌不快:“以前不怎么样吧,一身烂皮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敢说你没见过?”
  胥礼听他的意思,改口道:“现在更好看。”
  “此话当真?”牧远歌追着问,“当真当真当真?”
  “嗯,真的。”胥礼道。
  “有多好看?”牧远歌笑着道。
  胥礼见他神采飞扬,移不开视线。
  牧远歌浑然不觉,还掐了把自己的腰身,丈量了下尺寸,道:“是不是太瘦了点,看起来会不会不够有气势?太嫩了会不会没有威严?”
  “不会,你不需要威严护体,剑长生的前辈返璞归真后反而看起来泯然众人,真正厉害之人不形于外,”胥礼道,“步峣说,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你突破了第四境剑长生。”
  牧远歌豁然开朗,道:“我年轻了,我是准剑长生之境!”牧远歌道,“这正是我迟早明心见性,臻至剑长生最好的证明。”
  “所以呢?”胥礼道。
  “不去见阮慕安了,他这小角色也配你我亲自去见,”牧远歌说着阮慕安听了会吐血的话,又正色道,“我帮你们找千面药王。”
  与此同时,御迟城。
  晏伏昏迷不醒,相貌温婉的女子给他把过脉,微微摇了摇头,道:“毒入肺腑,恕我无能为力。少主,还请借一步说话。“
  此女乃是北承天府的药师,是在君上走了以后才入的北承天府,虽手无缚鸡之力,用毒不及虞花烛,却精通医术,深受姜袅信任。
  田裕注意到此女对姜袅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样,以往她每次外出都会跟在姜袅身边,好像无论姜袅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会无条件包容,只是现在慈母般的目光没有了。
  如果晏伏还醒着,定会发现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尤其明显。
  田裕到底还是接触不够,他考虑再三才跟了出去,就听到平静的女声。
  “……鸢尾帮不上您的忙,打算向您辞行。”
  “这么快就走,不能不走么,我还没向君上引荐你……”
  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闷哼,紧接着重物落地衣料摩擦声。
  田裕刚过去,就看到姜袅倒下的一幕。
  幽幽清香迎面扑来,田裕立刻捂住口鼻后退,厉声道:“妖女!来人,拿下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3-19 06:40:42~2020-03-20 14:32: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余君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余君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同行
  因为姜袅出事, 胥礼还得因为阮慕安的告状在长生剑宗耽误时间, 牧远歌不得不撇下胥礼, 提前赶回御迟城。
  姜袅身边那个女子, 牧远歌有印象, 他曾以为那女子心仪姜袅, 后来听晏伏说,那女子的岁数可当姜袅的娘, 也就没在意, 之后更没有和那女子打照面。
  却没想到那女子化名鸢尾,实则邪道药师一脉走出来的, 姓齐,名黛。
  不是别人, 正是阮枫他娘!
  牧远歌更气了,这笔账自然而然要算在阮慕安头上,到底还是齐黛记着当年欠他的人情, 也念及姜袅单纯,抱着自投罗网之心,并没有下毒手,姜袅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阮慕安为了逼他帮忙找害他的罪魁祸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牧远歌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命人在四相观废土之上安置了坐席和高架, 让齐黛身着纱裙服侍他左右,守株待兔等着阮慕安上门。
  “请人帮忙也要有帮忙的态度,否则就是晏伏就此毙命, 我也不会帮你半分,不止如此,谁若敢打扰千面安宁,我便要谁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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