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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日常(种田)——铁锅花肉炖煸垛

时间:2020-04-24 08:41:03  作者:铁锅花肉炖煸垛
  卫家父母去世以后,村里说什么的都有,也是那时候卫云发了狠,言明谁家若是上门提亲,不让他带着弟弟一起嫁,他是绝不会同意的。
  这也是为什么卫家条件还算可以,卫云长的还好却一直没定亲的原因。
  “你放心,大娘绝不会昧着良心耽误你一辈子!”说完,顾大娘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一旁一直安静帮忙的卫小弟这才抬起头,小声道:“大哥,你要嫁人了吗?”
  卫云摸着卫小弟有些发黄的头发,认真的说道:“裕哥儿放心,大哥不会离开你的。”
  “大哥,我都长大了,能照顾好我自己,你就放心嫁人吧!”他虽然小,但有些事情村里人说多了他还是清楚的,他知道村里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也没有小孩子愿意跟他玩,更知道大哥一直嫁不出去也是因为他。
  虽然很不舍大哥,没了大哥也很害怕,但是大哥要是一直不嫁人,就会有好多人背后说大哥的坏话。比起害怕,还是大哥嫁人重要。
  卫云被他小大人般的样子逗的笑了起来,打趣道:“是啊,我们裕哥儿长大了,都能帮哥哥干活了,洗出来的芥菜又干净又好,哥哥都比不上。”
  卫小弟被他说的脸都红了,小身子一转,背过去不理人了。
  卫云觉得卫小弟可爱得紧,忍不住又去逗他,小院子里不一会就响起了两兄弟的笑声。
  隔日,顾大娘就上门告诉卫云这门亲事不成,还安慰了他一番。
  卫云心里已经有准备,听了这消息但也没多难过,只是时间有限,心中还是焦急万分。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不是急就能办成的,这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这一日,不到晌午,村口就出现了十几道人影,个个面黄肌瘦,身上还散发出一阵奇怪的味道。
  打头的是两个衙门的差役,早已等在村口的村长连忙迎了上去。
  “大人好,这些可是要落户到我们李家村的流民?”
  年长一点的差役点点头,“这次咱们镇上分到了百十口人,就分给了你们几个人少地多的村。你们村一共分了四家十三口人,各自都不相识,这是划给他们的地,你回头带他们去认认。”
  村长混浊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不认识好啊,不认识就不容易抱团,就算抱团,也很容易拆开,也容易管。
  送走了差役,村长带人看完朝廷分给他们的地,就带着人去了一处老房子,吩咐道:“这房子现在暂时没人住,你们先住着,趁着这几日天好,赶紧自己盖个屋子出来。”
  临走时,村长还找了几个壮劳力在周围守着,说是给他们帮忙,实际就是看着他们不做坏事。
  这些流民本是南边遭了洪水逃难过来的,能走到现在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况且村里人对他们一无所知,总是要防备一些的。
  这些流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规规矩矩的就在这房子里住下了,朝廷给他们补了安置费,不过半月,就陆陆续续的盖了茅屋搬了出去,只剩下了个杨承勇。
  这杨承勇倒也不是不愿意搬,只是有现成的房子住,还是个瓦房,他干嘛要再建个茅屋?
  他可是打听清楚了,村后那卫家,也是早年逃难来的,家里如今就剩了兄弟两个。大的那个小哥儿如今被官配逼得到处说亲,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这几日观察过,这小哥儿是个能干的,到时候他娶了这小哥儿,白得一间瓦房和几亩良田不说,说不得还有现成的银子花。
  至于那小拖油瓶,好养也是养,赖养也是养,落他手里,他还能整治不了不成?
 
 
第3章 
  顾大娘这几日心急的不行,卫云的亲事一日不定下来,就如同一把尖刀悬在她的头上,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戳的人头破血流。
  只是卫裕克亲的名声这附近十里八乡都是清楚的,当年卫云闹得那一场也不算小,这做长辈的,都说这小哥儿倔,是个有主见的。说是如此,不过是觉得他不好拿捏,又有个幼弟,难保日后不会把婆家搬空。
  时间一长,似乎是预见到了自己即将被官配的命运,卫云那颗一直惶恐不已的心倒慢慢平静了不少。
  尽人事听天命,真到了那份上,他就出家当沙弥去。
  这一日顾大娘仍是在家里长吁短叹的,顾山在一旁窝着做木工,被她这一声声叹息叹的心烦不已,忍不住说道:“你有在家叹来叹去的功夫还不如上外边去再看看,要实在不行还能官配,那还能没活路?瞅你这一天天弄的。”
  顾大娘眉毛一拧,没半点好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没出去看了,我叹气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个木脑袋,也不想想,官配过得好的能有几个?嫁个混子一样的,有活路跟没活路有啥区别!”
  “那咋就没区别了……”
  “那有啥区别!天天往外边跑,花天酒地潇洒自乐,不管一家子的死活,有还不如没有,有啥活路!”顾大娘一边说一边飞眼刀。
  顾山闻言也不吭声了,他年轻那会也挺混的,顾大娘这是指桑骂槐呢。
  顾大娘还打算再说点什么,门外就穿来了卫云的声音:“大娘,在家吗,我是卫云。”
  她也顾不得跟老伴再说什么,连声应道:“在在在,云哥儿咋过来了,有啥事儿?”
  卫云背着大大的背篓,里面是一篓子板栗,“我今日上山发现了一小块板栗树,知道山伯好这口,就给您送点过来。”
  “难为你还记着。”顾大娘闻言笑的眼不见牙,他们家帮过卫家不少不假,可卫云这孩子也是知恩图报的,向今日这般的事情不在少数。
  就冲他这态度,就算是再着急上火,她也愿意。
  “裕哥儿没跟你一块儿?”
  “没有”卫云说,“他早上起来有些咳,怕他吹了冷风再发热,我就让他留家里了。”
  “没事儿吧?”
  “没事儿,老毛病了,天一冷就容易这样。”
  “没事就好,行了,这些就够了,剩下的你拿回去给裕哥儿吃。”
  卫云点点头,重新背起了背篓:“那行,大娘,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慢点啊!”
  回到家时,大门紧闭着,卫小弟正像个门神一样,板着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旁边站着个人,正说着些什么。
  卫云仔细一看,并不认识。
  “大哥!”一看见卫云,卫小弟连忙迎了上来。
  “嗯,跟谁在说话呢?”
  卫小弟撇撇嘴:“不认识,好像是村里前几天来的流民。”
  卫云有些疑惑:“流民?流民来咱家干嘛?”他心里暗暗戒备起来,他小时候听爷爷说过逃难的事情,虽然大部分流民都是可怜人,但也不乏恶人。
  “不知道”卫小弟不高兴的皱起了眉。
  大哥早上刚出去没多久,这人就上门了,唠唠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说啥。
  大约是从小见过的恶意太多,卫小弟总有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别看人小,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这娃清楚的很。
  反正他一看这人就不喜欢,不停的问他大哥去哪了,家里还有什么人,还问他大哥现在亲事说得什么养了,老烦了。
  “卫小哥儿好。”
  眼前这人一张国字脸,长得倒是一脸正气,双眼含笑,看过来的眼神让卫云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对方正考虑怎么切才好。
  “有什么事儿?”
  杨承勇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装腔作势道:“不才杨承勇,是刚来李家村的流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卫云:“……何事?”
  “你我的终身大事。”
  卫云: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啥?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杨承勇一脸沉痛:“我本是潞州人士,家中也是世代耕读之家,祖父曾高中举人,父亲也是个廪生,可惜洪水一来,一家祖孙三代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虽不才,却也是念书识字之人,学问不说多好,科举也是大有希望。祖父临终之前,最遗憾的,就是我尚未成家,杨家后继无人。我记在心里,万万不敢忘。之前疲于奔波,朝不保夕,完成祖父遗愿有心而无力。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自然要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
  卫云低垂着头,杨承勇也看不出什么来。
  他说这番话有真有假,他家的确是耕读之家,祖父和父亲也是举人和廪生,但祖父却不是因为洪水去世的。而是被他赌博气死的,家产也被他当了个一干二净。
  他也确实念过书,但书没念好,吃喝嫖赌却是样样精通。这小哥儿没见过世面,他老家又不在这里,只要他唬的好,还怕把人拿不下?
  挑中卫云,他也是精心考虑过的,卫家是外姓,又没有长辈,就算他日后做的过分也没人管。他受够了这种吃糠咽菜的日子,迫切的需要一个能让他继续快活的倒霉鬼。
  想到这,他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脸上却是越发诚恳:“卫小哥儿,我有意成家,你如今又因为官配急于定亲,我自那日第一次见你,便已心慕于你,我不愿见你此生尽毁,故而尽管身无长物,仍是斗胆开口,愿能与你白头到老!”
  四面安静,卫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若是父母尚未离世那几年,这番话卫云听完不管信与不信,内心必然是激动和欢喜的,但如今听来,却是一个字也不信,只有警惕。
  他自己有自知之明,长相不过勉强中上,家中还有个克亲之名的幼弟,父母去世之前还花了一大笔银子,险些将家中的田地卖光,能上赶着找上来而不怀有恶意的着实是少。
  至于倾慕,这人与自己不过几面之缘,看到的不过是一星半点,日后若是自己不如他所想,又要如何自处?
  “我已经托了顾大娘说亲,如今已经定下了,今日之言,我只当没听说过。况且你是小子,我是小哥儿,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说完,拉着卫小弟转身进了院子。
  杨承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潞州用这套说辞骗过好几个人,哪个也不会是如此反应,简直岂有此理!
  卫云才不管他怎么想,一进门就嘱咐卫小弟:“日后见着这个人,离他远些。”
  “你放心,大哥,我晓得的。”
  卫云不再多言,将背篓里的毛栗子倒了出来,一个个收拾了放进锅里煮,招呼卫小弟烧火,自己则拿了黄豆去李五叔家。
  李五叔家里世代做豆腐,做的豆腐漂亮又好吃,价格不贵还实惠,除了给钱,拿豆子换也是可以的。
  卫小弟今日有些咳,卫云就打算做些清淡的饭菜。
  到了李家,除了他,还有几个人也要换豆腐,卫云耐心的排了队,等他换完豆腐从李家出来,一条腿刚迈出门槛,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我的儿啊!!!!”
  吓得卫云不由哆嗦了一下,出门一看,隔壁霍家门口不过一会的功夫已经围了不少人。
  村口最为碎嘴的李成财的夫郎正眉飞色舞的跟身旁的人说道:“哎呀,谁能想到霍家老三还能回来,这么些年都没个音讯,我还以为人都没了,刚回来那会我都没敢认,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恶人呢!”
  霍老三回来了?
  卫云觉得自己的胳膊隐隐有些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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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霍老三也算是李家村的名人了。
  这人从小就比别人长得壮些,个头也大,一张脸倒是浓眉大眼长得周正,遗传了霍家人一贯的好相貌。只是这人脾气不好,眉宇间总像含着股煞气,看起来颇不好惹。
  偏他是霍家最小的儿子,霍老娘最是偏疼,惯得他小小年纪就跟镇上那群混子混在一起,逮鸡撩狗,让人头疼的很。可要说他真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吧,又还真没有,就是整天晃来晃去的不务正业。
  因此,村里人虽然对他颇有意见,觉得他是个不成才的浪荡子,但要说有多大畏惧,那倒是也没有。
  五年前,朝廷因战征兵,霍家一大家子按律要出一个男人,可霍家老大有病在身,霍老二是个滑不留手的,也不知怎么弄的,霍老三自愿顶替了霍老二,跟着征兵的队伍走了。
  当年跟着一块走的还有十几个青壮,这几年断断续续的都跟家里人有过联系,不管是活着还是战死,家里都是知道的。只有霍老三,从第一天走,就跟家里没了联系,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
  村里人都说霍老三这是恨上霍家的。
  卫云对这事儿记得很是清楚,那段时间村里好些人家又打又哭的,持续了好几个月,他就是晚上做梦,都是一片哭声。
  他对霍老三的记忆不多,最为深刻的就是这人调皮捣蛋害他胳膊疼了许多日子,以至于一听见这人回来,卫云的胳膊又隐隐作痛起来。
  卫云紧了紧手里的篮子,毫不留恋的离开那片热闹回了家里。
  霍家老三回来没几日,就到了十月一,按着本地的风俗,家家户户都要扫墓为先人烧寒衣,好让他们过个温暖的冬天。
  往年供品卫云都是上镇上买的,今年他打算自己做。
  头天晚上,卫云把剩下的栗子放进锅里煮着,卫小弟上次的火烧的还不错,卫云便继续让他烧火。
  他打算做栗子饼,这还是卫母的手艺。
  卫母小时候家里是开点心铺子的,耳濡目染之下也会做不少点心,家道中落卖身为仆后在府里也学到了不少。只是卫母被发卖时受了寒气,身体一直不太好,做这些点心又费心力,卫母就只是偶尔给家里人打打牙祭。
  这也是卫云自卫母离世第一次上手做。
  他先化开了一小块猪油,一半跟面粉混在一起加水揉成面团,一半则加了一点饴糖和少许面粉和成了油酥。
  这时锅里的板栗也差不多熟了,卫云把板栗捞出在冷水里过了,取出果仁,捣成泥,放进有底油的锅里加了饴糖反复翻炒,直到板栗泥能揉搓成形才停了手。
  接着把面团均匀的分成十几份,擀薄之后把油酥抹上去之后反复擀开在揉起,最后两者混合团成一个个圆球。再把面团擀平,包上栗子泥搓成圆球之后,再小心的压扁,放到锅里小火慢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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