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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人设在崩塌(穿越重生)——柒予

时间:2020-04-26 09:37:16  作者:柒予
  “咳咳咳咳”一点没浪费,土全扬曲哲身上了,“气性怎么那么大呢?对肝不好!”
  薛子安头也没回,骑着马在夜色中化成一道白影。
  刚刚被二皇子勾住的手指,似乎到现在还微微有些麻木。但正如他所说,两个大男人,碰一下又能怎样?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可为什么...自己却...
  还有今日,为何恼怒?真的是因为...他与四殿下太过亲密?
  “驾!”薛子安不敢再想,脑子里已然乱成一锅粥。
  明知他是胡闹,自己又何必这般当真?
  众人皆已散去,曲折只好坐上马车,赶向城内。路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睁眼已到府宅门口。
  “殿下,我们到了。”
  “嗯,好。”曲哲脚步刚从车内踏出来,却看到史莱克站在门口。“哟,大半夜的,怎的不去休息?”
  史莱客绷着脸,“殿下,我有话要与你说。”
  这又是怎么回事?曲哲有些拿不准,但看史莱客的样子,拽得像二五八万一样。
  嘶...什么情况?
 
 
第15章 有刺客
  曲哲跟在史莱客身后,从他背影都能看出“老子不爽”几个大字。
  怎么?出去吃一顿饭,难道后院也起火了?
  虽已在回来路上小憩了一会,但毕竟已是深夜,又穿着一身板人的衣服,着实有些累。
  “莱客兄,你怎么了?”曲哲走进屋内,往椅子上一歪,顺势将脚搭在桌边。
  “殿下,您今日怎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与三皇子为敌?”
  “嚯!你消息够灵通的!”他还没回来,消息居然先传了回来,而且质问他的人看样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您是忘了当初我们定下的方略了吗?”史莱客大有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什么方略呀?”
  “你要记住,无论是太子还是三皇子,他们最终都会成为你的敌人!”
  看来狗皇帝早就开始谋划夺嫡一事了,曲哲掏掏耳朵,打了个哈欠。
  “我们不是早就说过,先借势扳倒一方,剩下另一个再谋他法。”
  曲哲多少有点油盐不进的味道。
  史莱客一转身,神色犀利,“现在是借力于三皇子的最好时机!太子殿下至今未立功绩,加之提案一始持反对态度,他有什么底细,你也了解不少,此时合力于三皇子,便可一举成事!”
  曲哲挑了下眉毛,还真是不择手段。
  “殿下,我本以为你促成三皇子提案是为了拉拢你二人间的关系,击垮太子!”火光在史莱客脸上跳动,掩盖不住的野心与欲望,将他烧得眉眼都有些变形。“可你今日怎能这般糊涂?”
  “什么什么什么?”曲哲摇着脚,“我没记错的话,莱客兄,前几日你不是还说过,决策由我做,办法由你想吗?怎么几天不到,现在已经开始教我做人了?”
  “那是在你大方向没有偏离的情况下!”史莱客背手而立,“殿下,你应该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样胡闹下去,只能树不必要的敌人,错失最好的机会。而对于您来说,这两样都是致命的!”
  “哦,我懂了。”曲哲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可能你啊,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以前我说的那些,全当屁,放完就算了。今后呢,你要记住。”
  他半眯着眼,是彻头彻尾的玩世不恭,“我想要的就是开心快活,什么权啊、位啊,我.一概不感兴趣!听懂了么?”
  “殿下!你在说什么!”之前二皇子对权力的向往,曾经一度激励得史莱客都跟着热血沸腾。也正是因为二皇子有此蓬勃的欲望,还有一颗势必成功的决心,他才愿誓死追随,现在居然是这番说辞?
  曲哲摆摆手,“时候不早了,快歇了吧。”
  史莱客愣愣的站在厅中,烛火拉着他的影子,左右飘忽。
  他在宁国也算数一数二的谋士,当年几位皇子都曾想要将他收至麾下,而他最终选择了二皇子,为的就是能走上权利的顶峰。
  可现在二皇子这样说,难道是自己逼得太紧?失了君臣之道?还是...他在和自己隐瞒什么?
  次日一早,曲哲睡得迷糊,已有人在身边叫他。
  “殿下,该上早朝了。”
  “嗯?”曲哲含含糊糊应了声,隐约中居然看到是史莱客在叫他!“我去!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史莱客此时可没了昨晚的霸气劲,又如第一次见面般恭谦,“殿下该上早朝了,而且卑职想了下,既然决定投靠殿下门下,必须竭尽所能辅佐殿下,戒骄戒躁。”
  曲哲从被窝里爬起来,心说这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可怕可怕。“莱客兄言重了,我呢只是想自己活得舒坦些。当然,若能得你相助必然是件好事,但如果道不同,只怕你留下也无意义。”
  史莱客脸上是看不出任何波澜的微笑,“当年投靠二皇子门下,京都几乎人尽皆知。我一来不会弃主另投,将您的私密作为筹码,那是小人所为。二来史某乃有始有终之人,路嘛,早在一开始便选好了。”
  嘿,王八蛋,居然还威胁老子?他知道多少狗皇帝的秘密啊?
  曲哲眯眼笑了笑,“好,莱客兄大才,本王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我这个人,行事作风乖张,日后还望多多担待。”
  史莱客为二皇子谋士,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知道此事。虽他一心想要攀高枝,但是以周寅性格,真有天一拍两散,绝不会留他性命!“殿下说笑了,卑职尽心竭力便是。”
  哎呀,当皇子还真是心累,一大早觉都没醒呢,脑子就得先转。曲哲揉揉眼,起床洗漱,准备去上早朝。
  从府宅到宫中,只有一条路,差不多要走两刻钟左右。
  曲哲坐在车舆内哈欠连天,今日外面阴沉沉的,四处都透着一股懒惰劲。他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就连平日里路边摆摊的小贩都少了。
  “吁!”马车骤然停了下来,曲哲差点被闪了腰,刚要开口训斥,便听到外面乱糟糟的惊呼。
  “怎么回事?”他掀开帘帐,正好瞧见车夫便被人一刀刺死,血溅了满身。
  “啊!”他吓得缩回车内。
  “殿下快跑!”外面交战声起,贴身的几名随从拖住对方,转头高呼一声。
  兵刃锵锵,来不及细想,曲哲抱着脑袋从车内蹿了出去。
  街道上一片狼藉,跟随他每日出行的随从已有两三个躺在血泊当中,而对方却只有两人。
  “殿下!快跑!”
  曲哲挑了条小路,死命向前跑去。没记错的话,前面是明贤街,街上应该会有巡查队!
  可还没跑出胡同口,一个身影便从天而降,堵住曲哲去路。高大的身形,好似一面墙,挡在面前。
  “你们什么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但却盖不住魁梧壮硕,瞧着便不像中原人。
  壮汉反手抄着一把短刀,目露凶光,死死盯着他,似野兽盯准猎物。“呀!!!”
  我靠!曲哲掉头便跑。
  昨天不是已经躲过老三的刺杀了吗?怎么今儿一早又遇到了?此时没有太子的护卫队,而自己那几名随从,还不够他们打一个回合呢!
  曲哲又跑回马车旁,五名随从并一位车夫全部当场毙命。街巷上空无一人,鲜红的血在阴沉的天气里更显凝重。
  “嗖”刀锋从他背后划过,朝服瞬间被撕开,痛楚慢慢袭来。
  自己不会武,现在一名壮汉追在身后,岂不是凶多吉少?!
  他死命向前跑,随手抓起一把丢在血泊里的长剑。
  可有的时候,挣扎只会让人更加绝望。就像此时...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另外一名壮汉在一刀宰了路边未来得及逃跑的大爷后,晃着铁塔般的身子,慢慢向曲折靠近。
  “别...有什么话好说,要银子吗?我有得是银子!”
  没人在面对死亡时会说自己不恐惧,更何况曲折是死过一次的人。上一世已经够憋屈了!这世才刚刚开始啊。
  脚下一滑,曲哲摔进一滩鲜血中,他将手里的剑横在胸前。“别...别过来!”
  “呵,杀你!”壮汉走近,一脚踩住曲哲衣摆,“取命!”
  粗如木桩的手臂挥刀砍来!
  曲哲抬起剑,硬硬抗住劈砍而下的短刀,“谁!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
  壮汉欣赏着眼下满目惊恐的猎物,这种感觉让他兴奋!
  弱肉强食,当力量悬殊巨大时,强者拿捏着命脉,那种生死掌控在自己手上,碾压弱者的快感,使人膨胀。
  站在一旁的壮汉说了句羯语,曲哲隐约听得街边传来马蹄声。
  “救命!!!我在这啊!!!”
  “找死!”壮汉抓住曲折手腕,用力向后一掰。
  “咔嚓”一声脆响,折断的白骨刺穿皮肤,疼痛瞬间使人眩晕。
  “啊!!!”
  剑应声掉地,鲜红的血如溪流般顺着手腕淌下。
  壮汉举起刀,隐约中,曲哲看到刀柄上刻着奇怪的图文。
  “殿下!”薛子安大喊一声,骑着逐雷从街角冲来。
  曲哲趁壮汉晃神的功夫,抬起脚猛踹在他小腹上。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而那个蛮人壮汉,身形甚至比曲哲高大一倍。
  鲜红的血,喉咙里...身体上...
  呼吸...呼吸变得越发困难...
  “走!”壮汉向后狠狠拔出匕首,曲折的身子都被力道带起,又重重摔回地面。
  原来...自己真的没那么幸运啊...原来...刀子刺在身上...这么疼...这么难受...
  可比被玉玺砸...疼多了...
  “咳...”一口鲜血,呛满口鼻。
  “殿下!”薛子安冲到他身边,用手紧紧按住胸前的伤口。
  但鲜红的血却依旧如地脉山泉般,不断向上涌。热热的,带着二皇子的体温。
  “咳...咳...”曲哲抓住薛子安衣袖,他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便咳出口鲜血。
  好冷啊,为什么会越来越冷。
  “殿下,您别动,太医马上就来了,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曲哲看到薛子安眼眶通红,他在为自己哭吗?
  别哭呀,爷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呢...
 
 
第16章 好疼啊
  “来人!”薛子安一声怒吼,“封锁城门!挨家挨户排查!”
  “是!薛统领!”
  倒在他怀里的二皇子,此时已昏死过去。被折断的手腕,露出森森白骨,胸前的刀口皮肉向外翻着,止不住鲜血直流。
  殷红染在白色披风上,似冉冉烈焰,红得让人心疼。
  “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薛子安抱起二皇子向太医院跑去。
  他说不清自己对二皇子究竟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远超越“职责”二字。似乎很久很久前两人便相熟,似乎两人之间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命里注定,似乎这个人就该由自己来守护。
  “咳...”鲜血从曲哲口鼻猛地呛了出来,黏腻腻喷在薛子安手上。
  怀里的人,身子抽搐几下,一口气卡在半中,不出不进,呼吸骤然停住。
  “不!”薛子安拼命向前跑,“别吓我,这种事不能玩笑!你懂吗?”
  他多想此时二皇子会如平日那般“嘿嘿”坏笑两声,然后半眯着眼问自己“你紧张我啊?”。
  可眼瞧着他越来越虚弱,满脸红艳艳的血迹,衬得脸色死一般惨白。
  当薛子安将人送入太医院时,二皇子的手都已冰凉,整个人躺在素白床单上,宛若一朵破碎的曼陀罗。
  屋门“吱呀”一声重重关住,薛子安喘着粗气,阴沉的天似要塌下来,压得一整颗心下坠。若不是满身满手的鲜血,他此时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们有时太过习以为常,忘了应该珍重的其实是当下。
  原以为转身走了,明日还能再见。原以为嗔怒两句,那人还会笑颜以待。原以为还有很多个以后,所有都是来日方长。
  可终究世事变换,万物无常...
  一阵冷风掠过,细碎的寒意扑面而来。
  薛子安转身,灰蒙蒙的天上居然飘下雪花,洋洋洒洒,瞬间白了天地。
  今年京都的雪,来得可真早啊。
  他伸出满是血迹的手,凉凉的雪融在指尖,化做鲜红。
  直到入夜,屋内掌起灯,雪下了半尺厚,里面才走出几个疲惫的身影。
  “二皇子怎样?!”
  “薛统领?”李太医面色阴沉,“二皇子腕骨折断,内脏受损严重,失血过多,呼吸困难,恕老夫无能,挺不挺得过这一关,全看他的造化了。”
  薛子安身形一晃,雪夜真的好冷啊。
  “皇上那边好像已经传了你好几次了,快去复命吧。”
  “是。”
  他转身踏入漫天飞雪中,周遭宁静,天寒地冻。
  巡查队还在京都城内逐一排查,刺客疑似匈奴或西凉人,暂时还没抓到凶手。共计死了一名车夫,五名随从,一名街边摊贩。二皇子重伤,生死一线。
  “薛统领,近几日你便留在老二身边吧,这些个蛮人又开始四处兴风作浪了。”
  “是,皇上。”
  “我已命大理寺加派人手,刺客必须抓到!”宁帝将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你来全权负责此事,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报给朕。”
  “是!卑职明白!”
  “嗯,下去吧。”
  前一天才在三皇子郊外别院相聚,席间二人又发生口舌,而且三皇子暗中养了不少武士,似乎还有些外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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