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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能够上二楼？”一个和长得和伊索差不多瘦小的孩子忿忿不平的念叨。
“我觉得我们该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在这里谁是老大。”长得有些肥胖但却身形高大的男孩推开那小孩，用尖锐的声音说道。
伊索冷冷的瞥了眼他，显然他不是这群孩子里的老大，他更像个替死鬼。“显然，那个人不是你。”伊索冷酷地说出这句话，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随后他觉得有些不太妙。
周围的人已经自动把他们围在一起，形成一个由人墙组成的擂台，伊索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了
“你！”肥胖的男孩脸都被气红了。
伊索摆出一个‘真诚’的假笑，他决定在挣扎一下，打架势必会撕破衣服在身上增加一些没有意义的伤口，并且这场战斗毫无意义。
他语气挑衅地说道：“你们想和我打？或许那不会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总有理由让我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二楼不是吗？”
不，伊索只是在挑衅他们，让他们主动出手这样自己还手就算正当防卫。
伊索话里的挑衅，这些个没有读过书的小鬼自然听不出来，只是觉得对方的语气很欠扁。
“噢，我忘了。你们没有读过书对吧？”伊索左手握拳捶打了一下右手掌，嘴角扬起到一个邪恶的幅度，他语气残忍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能把你们打到生活不能自理，这样的理由够我登上二楼吗？”
“揍他！”伊索的这番话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他们挥舞着拳头向伊索奔去。
伊索快速的推倒眼前的纸箱，他刚才观察过了，纸箱里装着许多小小的羽毛，这能麻痹他们的视线，轻飘飘的羽毛飞舞在空中，让他们的视野中充满了白色。
伊索藏在飞舞的羽毛后，跳起来狠狠地对着跑在最前面的男孩的鼻子一拳又踹了对方的肚子一脚，用了十成力直接让男孩倒下爬不起来。
男孩的叫声让他身后的孩子警惕起来，他们紧张的扫视着周围却找不到人，伊索出手迅速而干脆的解决了他们当中最厉害的家伙，这让他们如何不感到害怕。
“嘿，我到这里了。”伊索的声音从某个男孩的耳旁飘过，男孩尖叫着挥舞着拳头向发声处打去却打到了另一个同伴的脸上。
被打了的男孩出于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再加上被羽毛遮盖了视野，他只能挥舞着拳头打回去，权当那个打了自己的人是伊索。
伊索蹲在他们身前，眯着眼看互殴中的两人，随后他淡定的伸出脚绊倒了他们两人。
好了现在他已经解决了三个人了，但最后两个就不是他能用小技巧能解决的家伙了。
自然不是那两个人有多强的意思，只是他需要用拳头狠狠地给一些躁动的人教训，如果用小技巧收拾他们，他们不仅不会服气还会想尽办法在未来给自己使绊子。
伊索从躺在地上的胖子身上踩过去，被踩的男孩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伊索勾起嘴角把拳头捏的咔嚓作响。
“接下来我会挑选两个幸运观众用拳头把他们揍的来跪地求饶，让我们猜猜那会是谁呢？”伊索的声音轻快。
接下来伊索就真正的只是使用了拳头来攻击他们，他没有学过什么格斗术，所以他的攻击方式相当的不要命，迎着他们的拳头冲过去打在他们的身上，专挑痛感明显的地方下手。
不到十分钟，两个男孩就已经承受不住伊索的力道忍不住讨饶。
听到他们的讨饶声，伊索顿了顿，收回正要打在他们胸口的拳头，还没说什么，其中一个男孩却捡起地上的板砖对着伊索的额头狠狠地来了一下。
额头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伊索的意识有些不清，鲜血从他额头流下灌进他的右眼，又从眼眶里涌出沾染在整个右脸上。
伊索闭着右眼，用左眼看着已经有黑色重影的周围，他努力辨认着还拿着板砖发出畅快大笑的男孩，伊索认出他了，这是那个替杰森看守电梯的孩子。
另一个孩子被他的动作吓得愣在原地，他没想到卡拉下手会那么狠，因为一开始卡拉告诉他们只是打算给伊索一个教训，不会用上武器。
板砖这种东西稍微不注意可是会致命的。
伊索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伸出脚狠狠地对着他们的膝盖踹去。
扑通两声，两人跪在地上，膝盖磕在水泥地上发出骨裂的声音，惨叫声回荡在鸦雀无声的工厂里。
伊索踢开掉在地上的砖块，走到他们背后，用那只脚踩住卡拉唯一完好的那只腿，狠狠地碾了一圈。
“我想起了，我刚才说的，你们必须下跪求饶。”伊索的声音淡淡的，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他睁开那只被血染透的右眼，通过右眼看着这个红白的世界。
他脸上肆意流淌的鲜血参着他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像地狱来的堕落恶魔。
被伊索踹倒的孩子立刻就道了歉服了输，用板砖打了伊索的卡拉却不想服输，他扭过头眼神凶狠的盯着伊索。
伊索俯下身，靠在卡拉的肩头，给他无形的压力，鲜血顺着下巴的幅度滴在卡拉的肩膀上，一滴一滴，很快就浸湿了卡拉肩头的衣服。
“你不服输吗？”伊索笑意吟吟地从衣服兜里掏出折叠小刀，漫不经心的把刀刃缓缓地向上移动，卡拉想要挣扎伊索却更加用力的踩住他的腿让他无法行动。
现在，刀刃贴在了卡拉的眉毛处，只要稍微往下就能划伤他的眼睛，冰凉的触感通过他的皮肤将恐惧加倍呈现在了他的大脑里，后悔这一情绪从他的心底涌上占据了他整个内心。
这是个恶魔...他不应该去试图激怒长得像天使一样软弱的恶魔，因为无论长成多么有欺诈性，他始终是恶魔，本性嗜血的怪物。
“你知道海盗是什么样的吗？他们大多数瘸着一条腿，眼睛上有一道从眉毛划到下眼后的刀伤。”伊索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清脆尾音有丝丝沙哑，很好听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的技术不太好，但我尽力保住你的眼睛，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认输。”卡拉丧气说道，屈辱的恐惧盘旋在他的心中。
“我..认输？”伊索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卡拉的话，他绕到卡拉的身前用那只被血染红的右眼盯着卡拉。
伊索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随后又滑到右眼处。“你得还给我一点东西，你要放弃眼睛还是放弃腿？”
“你..在开玩笑的吧？”卡拉的声音苍白无力，绝望感油然而生。
他不能失去他的另一只腿了，如果在失去一条腿他就无法再站立起来，他不能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而如果只是失去一只眼睛的话..
伊索没有回话，他只是保持着微笑。他猜，卡拉此刻正在思考留下眼睛还是留下腿。
“你的选择呢？”伊索
“...眼睛。”卡拉颤抖的说道。
瞧啊，正如伊索想的那样，对方完全遗忘了反抗的本能，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给他设下的选项中。
在卡拉话音落下的那刻，刀刃的白光从他右眼划过，伴随着刺痛和滚烫的鲜血，他的右眼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右眼看到的视野一片血红，诶..？他的右眼还看得到。
卡拉不自觉地抬头愣愣的盯着伊索，伊索的脸上挂着从刚才起就几乎没有落下的微笑，他轻声对卡拉道：“你瞧，我说过我会尽力保住你的眼睛的，尽管我本来的目的是让你失去它，可我遵守我先前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打起来！打起来！
你的伊索大佬上线，打起来打起来！
看到没，伊索属于小丑基因的那部分出现了！心机伊索出现了！
今天不更新，别问。寝室断电，霉运持续上升。我刚受不了请了笔仙，稍微问一下，现在从笔仙手上得到的已知情报是:寝室里有东西，把东西带回来的人不在寝室里，那东西里现在在寝室。
寝室里除了那个醉酒装疯妹妹，其他都在。
这样想，最近那个妹妹有点奇怪，面色憔悴，化妆也化的很诡异，就很苍白整个人。
第13章
伊索的话就像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水面，在卡拉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劫后余生的感激油然而生，卡拉看着伊索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微笑，心中很是羞愧。
天哪，他对伊索做了这样几乎不可饶恕的事情，可对方依然放过了自己，这样对比起来自己是何等的不堪。
伊索果断的放开刀揣进兜里，松开踩住对方的脚，甩了甩有些昏沉的头，他从地上捡起口袋，人群自动地散开为他让开一条道路，他挺直了腰杆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完全不担心会有人在偷袭他们，他之前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他询问过关于这里的规矩，规则之一大人不会参与小孩的战斗。
并且，他们虽然是混混，但是却在某方面遵守一个规则，既然一开始战斗的人已经确定，他们就不会中途参与，他们会是这场战斗的证明人。
只是他们对伊索有些不满，所以没有按照战斗必须公平公正的规矩约束他们的战斗才造就了五打一的场面。
现在，谁敢不服？无关年龄，伊索，有资格踏足二楼，这场不公平战斗的胜利就是他的入场资格证！
杰森从上午起就尾随着那个踹了伊索的家伙，在他的单位门口等了一天，直到他下班，杰森脱了那人的衣服套了麻袋把人打了一顿丢到厕所里，又在外边晃了两圈才慢悠悠的踱步回工厂。
杰森一进入工厂就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他扫了眼被人转移到了柱子边的几个男孩，他们身上带着明显的淤伤，嘴巴里发出□□，看起来痛苦不堪。
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对决。杰森瞥了眼靠在最里边那个为自己启动电梯的男孩，他的眉头忍不住深深的皱起。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和伊索打了一架。
卡拉注视着伊索时的视线里的恶意他不是不知道，杰森甚至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向前挡住了卡拉的视线并无声的警告了他。
杰森知道，他们的对决早晚会发生，他也不会一直护着伊索。
但他希望他们的战斗开始于伊索完全熟悉这里的规矩，当然，杰森并不认为伊索会输。
可是和他预想的偏差是这场战斗并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五，他在这里没有见到伊索，那间接的证明了胜利者是伊索，他以胜利者的身份回到了二楼。
明明是一对五的寡不敌众，杰森却在心中没有半点认为伊索会输的想法，他想象不出那个眼底藏着冷酷、疯狂的小崽子输掉对决的样子。
不过小崽子受伤是肯定的，那崽子的傲慢可不会允许自己把脆弱暴露在对自己有威胁的人面前。
杰森加快了步伐，他得去看看小崽子会不会因为伤势过度而死在他的房间里。
杰森推开门，房间里靠坐在椅子上的伊索半眯着眼睛听到开门声下意识摆出了防御的姿势，脸上的血用纸简单的擦拭过，血晕开黏在他的脸上，额头上用来堵住鲜血的纸巾已经被完全湿透。
本来只算得上破旧的衣服更是被撕出了好几个口子，从中可以看到淤青、抓痕等，整个人看起来凄惨得很。
伊索勉强的抬起头盯着他身旁的杰森，他抓起身边的口袋想要交给杰森，结果整个人就要从椅子上梭下去了。
他用迪克的钱给杰森带的麦当劳。
杰森抓着伊索不让他摔下去，另一只手接过伊索手里一定要塞给他的口袋。
“你别动，我给你处理伤口。”杰森把口袋放在一边，转身去拿放在床脚的小箱子。
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常受伤，医药箱总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不过这些年杰森手上的次数已经减少了不少，也是最近小崽子的到来才让杰森记起把医药箱整理出来。
杰森抓着医药箱再转身，伊索手里又抓着刚才给杰森的口袋，准备再一次交给杰森。
杰森有些无奈，他摸不透伊索想要做什么，伊索用仅露出来的左眼看着，他的嘴巴里干涩极了几乎吐不出字，像是缺血过多的后遗症，他只能视线不停在杰森和口袋之间游走。
“你想让我打开？”杰森试探地问道。
伊索重重地点了下头，头垂下去就再也没能立起来，他脑门上贴着的纸巾随着他的动作飘舞了一下，天知道他原本只是想轻轻点下头，结果他的脑袋就不受控制的栽下去了。
杰森皱皱眉，快速地扯开口袋，一下子他就顿住了，口袋里凌乱的躺着各种留了一半的麦当劳，有些薯条甚至散了出来，杰森有些哭笑不得，但感动总是多于无奈。
这小崽子记得给自己带吃的，至少不是个白眼狼。
杰森再一抬头就看见了伊索的颈椎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垂着，看起来脖子像要裂开一样。
杰森赶忙扶着伊索的脖子让他的头重新立起，杰森一只手按着伊索的脖子，展开身子，他的手臂很长，很轻易地就抓到了床上的枕头垫在伊索的身后。
比起刚才说这句话的语气，杰森现在的语气更加轻缓、安抚，他轻轻地拍了拍伊索的背。“你别动，我给你处理伤口。”
杰森用手拽着伊索头上堵住血的纸试图揭下它，轻轻一扯，伊索忍不住轻呼出声，外层的纸倒是被扯下来了，里面的却已经黏在上边。
皱成一块的纸已经被血染红像一块死皮贴在伊索发黑的伤口处，鲜血已经不再流出看起来却依旧凄惨。
杰森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写着洗洁精的瓶子，从里面倒出消毒水把手打湿，这是伊尔森曾经留下的医用消毒水。
杰森沿着边缘轻轻地、不停的拉着已经和肉黏在一起的纸的边缘，等他觉得纸巾已经松动才突然发力使劲扯下了纸，他感觉到伊索突然的一抖，随后完全僵住了。
“还没结束。”杰森
“...什么？”被活活疼到意识回归的伊索慢了半拍问道。
杰森抓着镊子，捻伊索伤口上的没有撕下来的小纸片，疼的伊索龇牙咧嘴，因为疼痛，他控制不住的抽动眉毛，这让杰森的动作复杂多了。
杰森喘着气，汗水从他额头上滑落，伊索不自觉地挣扎让难度增加了不少。
突然一个想法从杰森脑中划过，杰森突然停下了动作，严肃着脸：“快看左边那是什么。”
听到杰森的话，伊索眨了眨眼没有任何动作。
杰森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他瞥了眼伊索：“你怎么不看左边？”他原本是想转移伊索的注意，在趁着这个机会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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