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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为魔教教主神魂颠倒[穿书]——小最

时间:2020-04-28 10:17:54  作者:小最
  这话问得是时候!
  程恣睢嫣然一笑,眼中波光流转“因为我……”
  傅离骚却突然泄气“罢了。”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古人反反复复、自相矛盾,但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缘故。
  傅离骚实在不想再听他不走心地信口开河、舌灿莲花,便伸手虚虚掩住他的唇,但须臾便觉得掌心一热。
  傅离骚“!”
  程恣睢在他掌心亲了一口,微微后仰,离开他的手掌,笑微微地念台词“因为我离了钱能活,离了你就不能活,你就是……”
  傅离骚只觉得掌心里像是点燃了一团火,他用指腹用力搓了搓,感觉有点儿焦灼,又有点儿莫可名状的气闷,冷笑了一声“哦?我能当饭吃吗?”
  “当然,”程恣睢微微一笑,为了把台词说完,他绞尽脑汁,瞎几把胡扯道,“因为骚郎风姿特秀,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皎皎若云间月,玉树临风,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实乃人间秀色,不可餐风饮露,可餐君也。”他微微踮脚,凑到傅离骚耳边,轻声道“民,以食为天,而你,就是我的命。”
  傅离骚“…………”
  程恣睢完成任务,得到娃娃音提示的奖励之后,立刻变脸“可是傅总,你究竟打算何时解冻我的卡?我才好赔你修车费啊。”
  傅离骚“你可以不赔。”
  程恣睢微笑“你是想陷我于不信不义之中吗?”
  傅离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程恣睢面不改色,笑盈盈道,“沈子蓉整容前长什么样?顾逾钊增高鞋垫的厚度?还是温安然的内裤尺码?”
  傅离骚眯眼“你知道温安然的内裤尺码?”
  程恣睢当然,书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温安然白色的小内内,尺码只有。
  程恣睢细桶细桶,怎么读?
  娃娃音……都说了,不是细桶,不是细桶,是系统!
  程恣睢好的438,别傲娇了,怎么读?
  他刚学会一个新的字母,还没说话呢,就看到傅离骚脸色骤然阴沉“解冻银行卡,可以,修车费也可以不赔。只要……”告诉我你的内裤尺码。
  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的傅离骚一惊,骤然住了口,神色变幻不定。
  ——他这是怎么了?
  程恣睢挑眉“只要?”
  “只要,”傅离骚闭了下眼睛,“只要你把东坡肉打包给我。”
  “……”程恣睢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一时也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要多少?”
  傅离骚“全部!”
  程恣睢“……”他辛辛苦苦忙了一晚上,还一口没吃呢好吗?
  但,民以食为天。
  他可以没有东坡肉,但不能没有买肉的钱,只好乖乖找了个打包盒打包,双手奉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傅离骚冷哼了一声,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书里是怎么设定的,反正十分钟后,程恣睢就收到了银行卡解冻的短信。
  程恣睢非常满意,拉开门,对他彬彬有礼地鞠了个半躬,笑微微道“傅总,慢走,不送!”
  傅离骚“…………”
  他拎着打包盒走到门外,又回头。
  程恣睢关不上门,才发现傅离骚拿脚撑着门缝。
  他想直接暴力关门,又怕伤到了傅离骚尊贵的脚趾,没完没了,只好深吸一口气,微笑“傅总,您还有事?”
  只见傅离骚脸色变幻了两下,目光阴沉得可怕“我的内裤是xxl码的。”
  程恣睢???
  傅离骚为何突然提到内裤尺码?
  他是想要证明,他的jb的确异于常人,有35吗?
 
 
第10章 痛快
  程恣睢一脸莫名其妙地送走了傅离骚。
  这个病娇霸总看起来确实像是病得不轻,不但胡言乱语,还抢走了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精心烹饪、小火慢炖的东坡肉。
  简直丧心病狂!
  程恣睢看着空空的、一块肉都不剩的菜盆,深深地叹了口气,草草用开水泡了下已经冰凉的米饭,就着咸菜填饱了肚子。
  太!惨!了!
  好在任务完成了。
  程恣睢收拾完碗筷,用意念打开虚拟面板,看着新收获的2000点内力值,一本满足。
  他点开秘籍中的轻功板块,点开步步生莲,点击修炼。
  虚拟面板上跳出弹框是否确认使用2000点内力值,修炼这种极其炫酷美丽的轻功[步步生莲]?
  程恣睢点击是。
  虚空中光芒一闪。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步步生莲]修炼成功!
  程恣睢是很想试试效果的,但小娇气包的身体素质算不上很好,今天又整整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算了,明天再试也是一样。
  他草草洗漱完,舒舒服服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无比惬意地叹了口气。
  真好啊,这个世界。
  不用烤炭盆,不用暖手炉,屋里就干干净净、暖暖和和的。
  程恣睢在暖融融的室内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程恣睢皱了皱眉。
  他有很重的起床气,伸手摸到手机,眼睛都没睁,随手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何人扰我清梦?”
  听筒里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温安然带着哭腔的奶兮兮的声音“……哥,是我。”
  程恣睢立刻清醒过来“小温?你怎么了?”
  温安然听到他的声音,情绪一下子崩了“哥,我妈走了。谢谢你昨天特意来剧组……我妈说,她本来不想打扰我工作的,但她有很多话想和我说,她和我絮絮聊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握着我的手‘睡着了’,她走得很平静、很安详,但……她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进圈之后,温安然微信和电话本里的所有联系人,全都被经纪人一键清空。
  他和圈外的所有朋友都断了联系,在圈内,又交不到什么真心朋友。
  从前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程恣睢,竟然成了他此刻唯一可以倾诉内心的人。
  温安然哽咽着轻声道“从现在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程恣睢皱了皱眉“你在哪儿?”
  温安然抽噎着说“人民医……医院门口。”
  “别挂电话,”程恣睢掀开被子,翻身起床、穿衣、洗漱,“等着,我去找你。”
  他其实不算个好人,没什么道德感,也从未同情心泛滥过,但……他体会过这种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痛苦。
  很不好受。
  所以愿意在这个时候,给温安然小可爱一点点陪伴和温暖。
  程恣睢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温安然已经不再哭了,一双小鹿眼肿得和桃子一样,却硬撑着对他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哥。”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两个纸袋,递给他一个“哥你肯定没吃早饭,刚摊的煎饼果子,还热乎着呢。”
  太懂事了。
  懂事得让人心疼。
  程恣睢接过纸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深栗色的头发“别笑了,想哭就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都会过去的……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我,还有喜爱你的粉丝们,他们都希望你好好的,嗯?”
  ——你的“燃面”们,昨天骂我骂得可凶了!
  温安然重重地点点头,眼泪瞬间汹涌而出,他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胳膊里,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这时,路边陆陆续续有行人认出了他们,开始举着手机拍照或者录像。
  程恣睢皱着眉,用身体略微挡了一下。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温安然渐渐止了哭泣,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十分钟后,温安然脸色惨败,挂了电话。
  程恣睢问“什么事?”
  “我经纪人让我给你当众鞠躬道歉,说记者已经到了,”温安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睛一眨,眼泪又顺着脸颊留下来了,“他说,如果我不道歉的话,就和我解约——因为我不听公司的话,‘私自’接了《小小的传承》。”
  温安然睫毛上带着泪花“我经纪人当时是不同意我接这个没什么曝光率的综艺,可是我想接,后来他也同意了……但他刚刚矢口否认,还说微信上留了证据,解约的话,我要负全责,赔偿公司五百万违约金。”
  程恣睢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温安然就伸手抹了下眼泪,笑着说“哥,我没事的……我……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事,还连累你被人误会,是该出面澄清一下的。”
  程恣睢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傻不傻!”
  温安然被他敲懵了,睁着一双眼泪汪汪、通红的大眼睛“啊?”
  程恣睢叹了口气“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从小到大,温安然都是这种逆来顺受的人设。
  书里,温安然被小娇气包扇了十个货真价实的耳光,又遭遇了丧母之痛,还错过了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
  当他在医院太平间接到经纪人的电话,面对经纪人的无理要求和威胁,他终于爆发了!
  温安然拒绝了经纪人的要求,一个人处理了母亲的后事,将母亲留下来的老房子、车子和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和公司正式提出解约,赔了违约金,离开公司的时候,他没有家,没有钱,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他抱着母亲的骨灰坛,任寒风冻干了他的眼泪,北风呼啸、雪花漫天,温安然在寒风里走了整整一夜,发出去的求借宿的微信,却没有一个人回复。
  第二天早上,温安然删光了手机里全部的联系方式,擦干了眼泪,在娱乐圈资源最好的风骚传媒楼下,等了整整十天,才等到了见傅离骚一面的机会。
  温安然向傅离骚开出了对赌协议。
  他不要一分钱,只要风骚传媒肯给他机会,他愿意为公司赌上一生!
  他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欺辱过、辜负过他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
  带感是很带感的。
  但是,大概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四面楚歌,背负着全世界的冷漠,被所有人抛弃之后,鲜血淋漓地脱胎换骨、绝地逢生。
  去他娘的憋屈和惨烈!
  去他娘的绝地逢生!
  像温安然这样漂亮、可爱又懂事的男孩子,本来就应该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啊,为什么就因为是狗血虐文主角,就偏偏要接受这样不公的命运?
  程恣睢对温安然微笑了一下。
  就让他来让温安然见识一下什么叫痛快!什么叫骄纵肆意!什么叫任性妄为吧!
  程恣睢一手拉着温安然的衣袖,一手破开记者的人墙,一路走到温安然经纪人侯宇的办公室外,“哐当”一脚踹开门,直接闯进去“谁是侯宇?”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盯着他。
  记者挤在门外,开始啪啪拍照和录像。
  程恣睢“我再问一遍,哪位是侯宇?”
  侯宇站出来“……怎么了?”
  程恣睢笑微微看着他“是你要温安然和我道歉的?”
  侯宇看看程恣睢,又看看他身后哭得眼睛都肿起来的温安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是。”
  程恣睢“是你说如果温安然不道歉,就要和他解约的?”
  侯宇“是他先不听公司的话……”
  “我这人,从来不听理由,”程恣睢伸出食指摇了摇,对他嫣然一笑,“也从来不讲道理。”他走到窗边,刷地拉开窗户,凛冽的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侯宇一个寒噤。
  只见程恣睢往下看了一眼,手一撑就跳到了窗台上。
  他大咧咧坐在让人心惊胆战的二十七楼窗台上,自在悠闲地晃荡着两条大长腿,微微眯着眼,笑盈盈道“解约?行啊!如果你们执意逼温安然解约,我现在就从这儿跳下去!”
  ——程疯子人设屹立不倒。
  他巴不得对方硬气一点,他好试试轻功呢。
 
 
第11章 癫狂
  上午十一点四十。
  傅离骚处理完昨天因为某个人和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耽误的工作,将饭盒里的东坡肉和米饭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瞬间,带着淡淡酒香味儿的浓郁肉香和饭香就飘了出来。
  只见饭盒中的白米饭粒粒晶莹剔透,肥瘦相间、色泽红亮的东坡肉颤巍巍铺在上面,浓稠的汤汁淋在其中一半米粒上,将米粒均匀包裹在里面,让人看着就情不自禁食指大动。
  傅离骚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入嘴里。
  肉方早就炖到酥烂,但因为有绳子绑着,还是完整的一块,轻轻一咬,香糯浓醇的肉香味儿就弥漫到整个口腔,但却一点儿都不腻,酒香和肉香完美地混溶一体,鲜香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傅离骚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
  是了,就是这个味道。
  他自小父母双亡。父亲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母亲日日思念父亲,伤心成疾,没过两年也跟着走了。哥哥傅经史大他两岁,之前曾经和他絮叨过许多母亲的往事,他那时候却还小,要不是看到照片,几乎连母亲的脸也记不清。
  但他却神奇地记得这个味道。
  他两岁那年的春节,母亲从病床上爬起来,亲自下厨给他们哥俩和爷爷煮了一锅东坡肉,小火慢炖。外面响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他和哥哥一人搬了一个小马扎,蹲在厨房门口,吸溜着口水,眼巴巴地等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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