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伦:“……”
他看郎言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担心后面被罚大冒险就逃了。
白皓丞关心道:“卓伦,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不用。”何卓伦看眼表上时间,快到两点:“我也回去了,你们玩吧。”
发生方启舟的事后,金书延他们自是不会阻拦,以何卓伦的情况,还是回家比较安全。
他们送走何卓伦,也各自回家休息。
何卓伦回到别墅,就看到郎言拿着一根火腿肠在逗着大乖。
“想吃吗?给你。”郎言将火腿肠递了上去,在大乖快要咬到的时候,又迅速收了回来。
大乖来回几次都吃不到,气得汪汪叫。
他眯笑眯地摆动着火腿肠:“想吃,求我啊。”
大乖吃不到火腿肠,特别委屈,当看到自家主子回来,兴奋地跑过去撒娇,一副‘我想吃火腿肠’的模样。
郎言咬口火腿肠:“回来了。”
何卓伦揉了揉大乖的头:“因为某人怕输逃走,所以,没有对手的我只能回家睡觉,但没有想到,回家后,看到某人在欺负弱小。”
“我可不是怕输才走的。”郎言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位,示意何卓伦坐过来。
何卓伦走过去坐下。
郎言说:“我离开是因为不想让方启舟查我。”
之前在卫生间外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种不能被方启舟的人找到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要是被他们找到,自己就会麻烦不断。
“查你?”何卓伦拧起眉头:“你不是跟方启舟认识吗?”
他看方启舟看郎言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认识的。
“你应该调查过我吧?那就应该知道我常年待在国外,最近才回Z国,所以,我怎么可能认识方启舟?那天方启舟来找你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会不会是你曾经得罪过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郎言摇摇头,肯定道:“不可能。”
他被送到坦莎娜学院之后,就很少离开学校,只有最近两年才有机会出校看看,而且,他做事向来圆滑,不可能得罪人。
“不管有没有得罪他,你以后见到他最好是绕路走,方启舟行事手段向来极其变态残忍,用皓丞的话来说,这个人心理有问题。”
郎言笑着揽上何卓伦的肩膀:“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方启舟的事?”
何卓伦淡淡说道:“方家的事,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郎言见他不愿意说,撇撇嘴,转开话题:“之前,让你做的事,你完成了吗?”
何卓伦想到卫生间的事,脸色黑了黑:“你说呢?”
他一个大男人去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看,实在是有失颜面,而且,还要羞辱别人那里小。
郎言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按自己说的话去做了:“哈哈,被你说小的那个人是谁?听了你的话后有没有后生气,或是有没有出手揍你?”
何卓伦挑了挑眉心:“你看起来很期待我被人揍?”
“没有,没有这事,你绝对想多了。”
“是吗?”何卓伦拉下郎言的手臂:“我进去后,只看到方启舟。”
郎言惊讶看着他:“这也太巧了,我看到他的保镖冲进卫生间,是不是他找人进去揍你?”
“不是。”何卓伦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一遍:“没有想到他这么不经别人激他。”
郎言摇摇头:“他不是不经激,是他有心脏病。”
“他有心脏病?”何卓伦略为吃惊:“可是,他跟我同班的时候,还经常上体育课,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过病。”
郎言解释:“之前,我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就离开桌球室,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酒店,所以,有看到被保镖着走的方启舟,他嘴唇发紫,呼吸困难,手还捂着心脏,所以,我很肯定他有心脏病。你说他以前能够上体育课,说明不是后天性心脏病,就是做过心脏手术。”
何卓伦问:“你是不是懂医术?”
要不是学过医术,一般人是看不出对方有没有心脏病的。
“是学过一点医术。”郎言眯眯一笑:“你知道我懂医术后,有没有突然很崇拜我的感觉?”
何卓伦:“……”
“快点。”
何卓伦疑惑:“快点什么?”
“快点来膜拜我。”
何卓伦懒得理他,站起身,指着郎言,对大乖命令:“大乖,吃掉他的火腿肠。”
大乖看到他的指示,猛地扑向郎言,一口将他手里的火腿肠的吞掉,然后,讨好地在郎言脸上舔了一大口。
“……”郎言额上划下几条黑线,推掉身上蠢狗:“你要造反是不是?你到底还想不想娶我的女儿?”
何卓伦看到郎言狼狈的模样,放声笑着走向楼梯口。
第48章 这货……
郎言见何卓伦回房洗澡,便拿出手机,上面时间显示2点47分,是坦莎娜学院那边的下午时间。
他犹豫片刻,才按下一连串熟悉的号码,可是,电话却打不通。
“怎么不通?”
郎言挂掉电话,又拔了另一个号码。
对方过了一段时间,才接起电话:“你好,我是凯希。”
郎言说道:“凯希,我是郎言。”
凯希兴奋叫道:“郎学长,真的是郎学长。”
郎言微微一笑:“是我,凯希,我想问问芙拉她……”
不等他说话,凯希就不高兴嘟嘟嘴:“我就知道郎学长找我是想问芙拉的事情。”
“抱歉。”
凯希哈哈一笑:“郎学长不道歉,我早就习惯郎学长眼里只有芙拉,不过,芙拉最近都没有来学校,我听说她生病了。”
“生病了?”郎言眼底闪过关心和着急:“她生的是什么病?什么时候生的病?她现在在哪?”
难怪刚才打电话打不通,而且,他回Z国这么多天,也不见向来爱粘他的芙拉打电话过来问候,发E-MAIL也不见回,原来是生病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副校说的,你可以打电话给副校问问。”
“好的,谢谢你,我现在电话给副校。”郎言挂断电话,立即打电话给伊丽萨,对方一接通,连忙问道:“伊丽萨妈妈,我听说芙拉生病了。”
伊丽萨安抚道:“你别担心,她只是发烧了,今天身体才有好转。”
郎言不太相信:“只是发烧?”
只是发烧会失连这么多天?
“嗯,高烧,已经烧了好几天,所以,她这些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你要是不放心,我过两天让她打电话给你。”
“好,那就麻烦伊丽萨妈妈转告一声。”
“不用客气,你那边的现在时间应该是零晨吧?快去休息!”
“好的,伊丽萨妈妈再见。”
“再见。”伊丽萨挂断电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郎言看着手机,总是有点放心不下,不过他现在身在Z国,也不能立刻赶回去,只能过两天等芙拉的电话。
他将手机放回口袋,起身上楼,就看到何卓伦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低头看着他。
“没有想到何先生也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爱好。”
何卓伦拧了拧眉:“出来只是想跟说,我准备要睡觉休息,你要是再不进来,我就会关上房门。”
“收到,我这就去洗澡。”郎言迅速跑到客房洗澡。
何卓伦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武术发了一个消息:查一查在坦莎娜学院读书,一个叫芙拉的人
刚才看到郎言提到芙拉的时候,脸上满满的关心和焦急,可见这个叫芙拉的人对郎言来说很重要,而且,从名字来看,应该是一个女孩子。
不久,郎言洗澡回房,看到背对他而眠的何卓伦,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躺下。
“何先生,你睡了吗?”
何卓伦没有出声。
郎言又叫了一声:“卓伦?”
何卓伦还是没有出声。
郎言用手戳了戳他的背部:“亲爱的。”
何卓伦终于动了动身体:“什么事?”
郎言笑道:“叫你亲爱的才肯理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何卓伦不理他。
郎言不再闹何卓伦:“我想问你要回车钥匙,这样我去哪里都方便一点。”
何卓伦问:“要回车之后,你有钱加油吗?”
“这个你不用管。”
何卓伦沉默片刻,才道:“后天给你。”
“谢谢。”郎言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何卓伦问:“你是不是经常随意亲别人的脸?”
“当然不是,我亲别人的时候,一般都是出于礼貌,你知道的,外国的礼仪都这样,亲吻对方的脸颊是代表着友好。不过,你是我第一个亲吻的男性。”
“如果你亲吻女性是出于礼貌,那你亲吻男性的用意呢?”
郎言直言不讳:“勾搭你。”
“……”何卓伦直接关灯睡觉。
郎言笑眯眯地躺回到自己床位上。
刚才,他好像看到何卓伦的耳根红了,不过,只是被男人亲了一口,就红了耳朵,应该不可能吧?
或许,是他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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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何卓伦吃过早餐,如约地将车钥匙还给郎言。
郎言拿到车钥匙,立马跑到院子检查他家哈雷宝贝,接着,就被旁边的黑色宾利吸引了注意力。
“这不是何卓伦开去龙吟村的车子吗?”他起身在宾利旁边转了一圈,向附近的保镖问道:“这车子什么时候开回来的?”
“昨天晚上。”
“那你知不知道修理费花了多少钱?”
保镖说:“听说是五万块。”
郎言轻笑一声。
那个修车师傅真是狮子大开口,不过,对于不懂修车的保镖来说,修理这么昂贵的车子,应该值得这个价钱。
保镖见郎言没有什么事,就转身离开。
郎言又朝宾利车看了几眼,忽然,发现油箱盖竟然没有锁好,随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眼珠子咕噜一转,往周围的保镖们看去,见他们都没有看过这边,快速从哈雷车厢里拿出吸管,然后,打开宾利车箱油盖,将里面的油都抽到哈雷里。
他以为没有人会看到他这个可耻的行为,不想,准备坐车去上班的何卓伦却将这一慕看得一清二楚。
“这货……”
何卓伦眼底闪过无奈,就知道这个人不会规规矩矩跑到加油站加油。
送何卓伦上班的武术也哭笑不得:“少爷,这……”
“就当作没有看见,等他离开后,再把车子的油加满。”
“是。”
郎言听到对面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赶紧收起吸管,盖上油箱,跑了过去:“何先生,等等我。”
何卓伦按下车窗:“你今天不是要骑摩托车上班吗?”
“有顺风车不坐是傻子。”郎言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而且,我车子快没油了。”
何卓伦嗤笑:“没油?”
也不知道刚才偷了他多少油。
来到公司,郎言直接到后勤部报道。
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办公室,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说道:“我妈,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孙助理,你就放心去上班吧,这里有我们照看孙经理。”
“谢谢大家,妈,我到楼上上班了。”
孙语走出办公室看到门外的郎言,微微愣了愣,对郎言点点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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