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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焚香祭酒(三国同人)——积羽成扇

时间:2020-04-28 10:25:40  作者:积羽成扇
  不管人们怎么反对,董卓都能将他们一一反驳回去。
  因为董卓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大家习惯了他的强硬与流氓,是以人们虽然觉得董卓这是强词夺理,却只当他是在排除异己,未曾深想。
  一部分士人继续向董卓进谏,另外一部分则选择静观其变。未过多久,又有一条消息传来,原以为有三天时间缓冲,寻思着曲线救国的士人坐不住,那些作壁上观的士人亦坐不住了。
  但凡参与除董大业的,人人自危。
  据闻,荀攸在狱中受了刑罚,伤口发脓,当夜便发起高烧,说起胡话来。董卓的谋士李儒向董卓进言,想要趁此机会撬开荀攸的口,将参与谋逆者一网打尽,并引荐了一名神医,全力吊住荀攸的性命。
  当钟繇将消息带给崔颂的时候,已是第一日的下午。
  崔颂沉默许久,与钟繇一拜:“还望钟书郎为颂引荐。颂,愿投身于王温侯帐下。”
  钟繇与崔颂打了预防针,说了当日王允召集反董义士时发生的事。
  当崔颂听到许攸说他坏话这段,不禁疑惑。
  许攸?是那个背叛袁绍,帮曹操烧了袁绍的粮草,最后因为每天吹嘘自己功劳、鄙视曹操而被杀的许攸吗?
  原来的“崔颂”何时得罪了这人?
  钟繇又道,王允不是偏听偏信之人,自己会帮崔颂在王允面前正名,让他不用担心。
  带崔颂去见王允之前,钟繇犹疑道:“小友与大鸿胪卿有旧?”
  ……大鸿胪卿是哪位?
  崔颂深感头秃,含糊其辞地带过这个话题。
  同一时刻,刘曜府。
  “大鸿胪卿,有一江姓士子求见。”
  “不见。”当他刘曜府是什么地方,无名之士也来拜谒?
  “那士子说,等大鸿胪卿看过这封尺书,再做决定不迟。”
  刘曜本不欲理会,又觉得看看无妨,便接过那条方寸大小的丝帛,展开一看。
  他沉下脸,将丝帛丢进炭盆烧毁。
  “让那士子进来。”
  江遵在家仆的指引下掀帘而入,刚绕过屏风,就对上一双乌沉沉的眼。
  “你的那封短书是何用意?”
  尺书上,仅仅写着四个字。
  ——君与崔颂。
  江遵泰然道:“在下相信大人与崔郎‘渊源’颇深,因此,赠与大人一条重要的情报。
  “那崔家颂郎,如今就在这长安城中。”
  刘曜彻底沉下脸,阴恻恻地盯着江遵:“那又如何。”
  “大人莫要误会。”江遵这时才姗姗行礼,“遵,只为投诚而来。”
  董卓府,吕布不满胡轸打了败仗却无惩罚,还要因为所谓的“神医”而受到褒奖。
  “我待太师如父,太师如此,叫布如何能服?”他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抗议。董卓不耐烦了,让他去问坐在角落老神在在的李儒。
  “此乃李文优之计也。”
  吕布将炮火转向李儒:“先生此举,莫非是亲胡轸那厮,而轻布乎?”
  明知道他和胡轸不对盘,还要帮胡轸捞个功劳,向胡轸示好,这不是跟他吕布作对是什么?
  “奉先言重。”李儒轻飘飘地打着太极,“我无意帮扶胡文才(胡轸),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主公的大业。”
  他这样的态度只让吕布觉得敷衍,且十分虚假,愈加牵动他的怒火。
  “然则此事不公,叫布如何能忍?”
  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语气,吕布还是无法忍住他的牢骚。
  董卓大怒,抄起身边的手戟就丢了过去。
  “竖子,你想误我大业不成!?忍不了就给我滚!”
  尽管吕布已侧身闪避,那手戟还是擦过了吕布的衣袖。
  吕布神色骤变。
 
 
第66章 出谋划策
  吕布借着低头的动作掩去眼中的愤恨, 厅中顿时寂静得可怕。
  李儒见事态失控, 忙出声缓解:“这伺养兵器之人当真可恨, 竟护养不力, 使戟上的系线挣断, 以致主公不慎脱手, 险些误伤了吕将军。”
  李儒毫不犹豫地将锅推到为董卓保养兵器的小兵身上。董卓这时也冷静下来,接到李儒的眼神示意, 再看戟上用来固定的细绳正巧裂了,便顺着台阶而下:“文优说的是,那伺弄兵器的小卒在哪,我定要好好惩罚他。”
  言辞间颇为理直气壮, 仿佛刚刚那危险的一幕,真的是因为绳子断了, 而非他故意为之。
  李儒进言道:“如此玩忽职守之人,需得处以极刑才是。”
  三言两语, 就要夺走一个无辜小卒的姓名。
  李儒却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一来,哪怕不能糊弄吕布, 至少也能维持明面上的和平。如果吕布能够依照他的指引迁怒于那个小卒, 那更好,杀他能快速平息吕布的怒火。
  二来,他李儒做事必定不留隐患。对方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卒,然则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多少英雄豪杰在阴沟里翻船?他把锅推给对方, 难保对方不会记恨, 既然如此,不如得罪到底,一不做,二不休。
  所以这个提议对李儒而言如呼吸般自然。吕布不知李儒的险恶用心,但他没心情归罪一个倒霉催的无辜小兵。
  “不必了。布既无恙,先行告退。”
  说董卓掷戟是手滑?呵呵。
  吕布此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原本对董卓十分尊敬,若董卓能承认一时的冲动,向他表示歉意,他或许能既往不咎。然而董卓并非能够承认自己错误之人,加上李儒顾及董卓的脸面,巧言狡辩,这就让吕布很不爽了。
  差点没了小命,你一句手滑就想揭过?
  在不爽与愤恨的驱使下,吕布耿直地请辞。
  吕布不接这块遮羞布,还当面打脸请辞。这使李儒有些尴尬,董卓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等吕布走后,董卓阴着脸,询问李儒:“依你之见,奉先可会因为此而记恨于孤?”
  李儒道:“那就要看吕将军本人是如何想的了。”
  心中却道,性命攸关之事,要不记恨谈何容易。
  这种真话是不能讲的,以免到时万一真有什么,惹来董卓的迁怒。
  董卓没有说话,心中对吕布已经产生了疑虑。
  再说出门的吕布,因他素来在董卓府中有头有脸,管家亲自派侍女送他出门。巧的是,那送吕布的侍女正是貂蝉。
  吕布起先并没有留意送他的侍女,直到他闻到一阵似曾相识的衣香。
  你向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因为这细微的熟悉感,他张口即道:“抬起头让我看看。”
  貂蝉闻言一惊,却只能顺从地抬起头。
  吕布认出貂蝉正是前日——当他听闻胡轸吃了败仗准备落井下石,却被董卓大声辱骂之时进屋送酒的小侍女。因为她打断了董卓对他的羞辱(虽非有意为之,却在无形中替他解了围),吕布因盛怒而显得凶狠的语气不免缓和了几分。
  吕布不想为难貂蝉,歇了发火的心思,让她送自己出了后院。半途中他遇到了另外一人。那人他前些日子在董卓府外见过,盛怒之下,竟未曾留意对方。
  对方却是注意到了吕布。正是戏志才,听到这几日沸沸扬扬的留言,明白是李儒向董卓进言,利用荀攸设下陷阱,以荀攸为饵,诱出并除去政敌。
  他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求见董卓,道上见吕布怒气冲冲地离开,不由蹙眉。
  他加快脚步,厅外执勤的侍人见他匆匆而来,正准备为他掀开竹帘,一人自厅内掀帘而出,与戏志才直面相对。
  刚出来的李儒不避不闪地打了个招呼。
  见戏志才没有与他叙旧的打算,李儒亲自为他拨开竹帘,笑道:“志才请,主公已恭候多时。”
  “文优似乎信心十足?”
  李儒摇头:“儒与志才,不过政见不合,志才之能,儒如何不知?我二人皆未主公出谋划策,各凭本事罢了。”
  以董卓的性格,即便他李儒不出这些阴毒的主意,董卓也忍不了多久。
  戏志才心知李儒是在暗示自己——他的行事作风不合董卓的心意。
  又咀嚼着“政见不合”四字,想到他与崔颂的“杨墨之争”,默然许久。
  他走进厅中,早听到他与李儒对话的董卓安坐上位,朝他一指。
  “先生坐。”
  自董卓进驻洛阳,日益膨胀,他对手下人的态度不复原先的亲昵豪爽,动辄打骂,唯独文士例外——董卓能堪重用的谋士就这二三人,竟能强忍住自己的脾性,对他们耐心至极。
  董卓原以为自己不听戏志才之言,与李儒暗地里处置了荀攸,戏志才多少会有些不快。却不想戏志才神色如常,没有任何怨言,且一进门就直入主题,询问李儒的“引蛇出洞之计”,为其完善细节。
  这不代表戏志才赞同李儒与董卓的做法。他只是理智地明白:覆水难收,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不如设法补救,将不安定因素降到最低。
  见戏志才如此行事,董卓心道,果不出李文优所料,便将一切和盘托出。
  戏志才听到荀攸没事,并不意外。
  李儒行事,总会给自己留条后路,又怎会真的对荀攸下手?
  戏志才为董卓提出几点补充,董卓抚掌而赞:“就依先生之言……此事就交托给先生了。”
  在董卓看来,戏志才这人什么都好,人聪明又不惹事,深合他这个主公的心意。唯独一点,戏志才只提计谋,却不融入。不说宴会,议会从不参与,就连他自己提出的策略,也只是讲个大概,从不沾手。因而,比起能够亲力亲为,为他办事的李儒,董卓自然更倾向于后者。
  对于多疑又操控心极强的董卓而言,不拉戏志才下水,始终无法对他付诸多少信任。
  戏志才读懂了董卓的言外之意,明白这是迟早的事,遂作揖领命。
  另一边,王允接见了崔颂,不管他心中作何想法,对崔颂都摆足了礼贤下士的姿态。
  此时屋内还有几人,对崔颂瞧不上眼的许攸不在其列。
  众人商讨反董大计。
  王允道:“间之(离间计)。”
  一人问,要离间董卓与谁。
  王允道:“诸位看吕奉先可行?”
  众人皆默。
  不是反对,或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而是这件事风险太大了。吕布素有骁勇之名,谁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说服吕布弃暗投明。谁都知道吕布与董卓亲如父子,万一游说失败,被盛怒的吕布一刀砍了怎么办?退一步说,哪怕吕布没有当场砍掉自己,也难保他不会把自己抓起来,去向董卓告状,到时候还不是难逃一死,甚至死得更惨。
  因此众人——不管是觉得自己有能力说服吕布的,还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的——都沉默不语,不予应答。
  钟繇见众人无一人说话,正要揽下此事,却有一人先他一步,接了王允的话。
  “愿为代劳。”
  崔颂拱手一礼。
  若要提及谋略,目前的他远远比不上这个时代的谋士,但要说到嘴炮,他自信不逊于人。
  更何况,他还有知晓历史走向的优势,又从貂蝉那儿知道了一些辛秘,怎么也比其他人多了一些成算。
  王允连道三句好,问崔颂需要什么帮助。
  崔颂回了一句:“颂一人足矣。”
  在场文士,或钦佩,或觉得崔颂此人太过狂妄,许攸所言不虚。
  一人耻笑道:“崔郎声名远播,可别落得与荀公达同等的下场。”
  钟繇肃容:“此言差矣。崔子琮与荀公达,皆为忠君爱国之义士,其行可表,其心可嘉,君若觉得不妥,不如承此重担,为温侯走一遭。”
  出声讥笑的文人闭嘴了。
  钟繇之言,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你行你上啊。
  文人畏惧吕布之名,只得认怂。
  崔颂倒不曾理会文人的讥嘲,这种人他在现代见得多了,当他放气就好。
  众人又谈起营救荀攸一事,你一言我一语,无人能拿出个章程。
  王允始终沉吟不语,待到众人讨论得差不多了,方开口道:“听闻荀公达此时被安排在牢狱的最底层,不若一二人前去探个究竟,以便计议。”
  王允有着他的考虑。且不说荀攸能不能救,该如何去救,总要确定人是不是还活着的吧?不然到头来冒着被董卓察觉的风险去救一具尸体,那也太可笑了。
  从领命后就一直沉默的崔颂突然开口:“颂有一计。”
  “焕有一计。”戏志才对董卓道,“荀公达深陷囹圄,逆党必然不敢妄动……”
  董卓正听得认真,忽听戏志才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在来此途中见到吕将军,似有薄怒,未知发生了何事?”
  董卓怒道:“吕布小儿果对吾心存怨怼!”
  戏志才皱眉:“太师何出此言?”
  董卓就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了。戏志才道:“文优此举不妥,虽将此事揭过,但以吕奉先的性子,必然心存芥蒂。”
  董卓道:“那便杀了。”
  戏志才险些失语:“……不可。一则太师与吕布尚未反目,若要杀之,名不正,言不顺,让其他武将如何自处?况吕布骁勇,杀了未免可惜。二则吕布手持黄钺,亲兵众多,军中威望颇重,若要灭杀吕布,能成,或致军心不稳,引来叛乱;若不能成,吕布必将反叛。”
  还有一句话戏志才没讲,若是董卓一起疑心就想杀人,以董卓的性子,岂不是手下的能人都要被杀光了?
  董卓道:“那依你之见……”
  “太师筑坞堡,掌天下权,握善战之师。逆贼心怯,不敢直面太师,必然使那挑拨离间之计。”戏志才铿然道,“吕布乃太师左膀右臂,太师只需略施小计,贼人定会迫不及待地上钩……而太师,亦可借此安抚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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