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叔叔早点休息,早上去药店买的消肿药给你放在了床头,睡前记得抹,发炎就不好了。”
程焕还不至于跟自己过不去,临睡前自己给自己抹了药。
经过昨晚的事情,再想起杨宣在隔壁房间里,抹药膏的时候总觉得姿势羞耻,盖着被子又不好抹,程焕痛恨自己跟个姑娘似的扭捏,想着门关着窗帘拉着,谁能看得见?忍着羞耻撑开腿,把抹了药膏的手指探进红肿的穴里,里里外外涂抹过一遍才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还不错,去洗手间的时候经过阳台,杨宣对着个盆蹲着搓床单,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必要,这个年纪的男孩精力旺盛,谁还没点正常的生理反应?轻手轻脚探着腿要迅速溜过去,结果杨宣一抬头,雷达似的敏锐目光锁住程焕,扬眉弯唇,冲他展露一个不见半点羞耻心阳光清澈又纯洁的笑容。
“叔叔醒了?在晨跑?”程焕:“......对。”
“去公园跑吧,宽敞点儿,等我一下,我晒完床单跟叔叔一块出门。”
“......”程焕没几天就要继续上班,杨宣的假期也没剩下多长时间,天天待在家无时无刻跟他大眼瞪小眼的时间并不多,于是对他什么事儿都要跟人粘在一块的做法也没多大意见,前提是他没什么格外过分的要求和动作。
相安无事过了小半个月,日子安静平常到让程焕恍惚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程焕开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杨宣再过两天也要开始上课,程焕忙完工作回家,叔侄俩相处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正常得多。
杨宣开学前一天的下午,程焕上班时收到他发来的短信说想在开学之前吃顿好的。
可以,要求不过分。
下班一回家就载着人去找餐厅,合着杨宣的口味点,吃饱喝足两人回家,程焕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刚脱完西装外套就被人从后面压倒在沙发上,亲亲密密蹭在程焕后腰的一团热乎乎的东西逐渐硬涨,磨着蹭着往下,嫩红龟`头亢奋得吐出许多透明的粘液,在程焕黑色西装裤上吐出暧昧的湿痕。
从身后紧压住程焕的杨宣粗喘着冲他后颈喷出热气,鼻翼翕动,声音流露出类似于正处于发情期雄性野兽似的迫切渴望。
“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叔叔下面的小嘴该好了吧。”
背对着他的程焕神色有一瞬的茫然,随即,赤红着眼大骂,“你他妈也知道我是你叔叔!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被相安无事的幻觉蒙蔽了十多天的程焕明显完全不能接受,使劲儿地挣动,想把人甩掉,可挣动的幅度越大,杨宣紧箍住人的力道也越大。
他却只是沉默,盯着程焕撑起衬衫衣料的肩胛骨半天没话,他在想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错了决定,这个男人,装鸵鸟也真是装上了瘾,居然还真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也仅仅是过了十多天,要真等到他高考之后他上大学那还了得?捞着男人的腰将他翻了个个儿,杨宣逼上去跟人鼻尖抵着鼻尖,眼对着眼,瞳孔中有晦明莫辨的光泽闪动,极似阴天夜晚的星子,微弱的光只是将黑夜衬得更黑,挂在唇角的笑只是毫无意义的装饰物。
“你是在怪我?程焕你是不是弄错了,刚开始我可什么都没做。”
程焕梗着脖子往后,怒意弥漫到眼里。
“你的意思是都是我造成的?你他妈别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杨宣暗自好笑,怒气冲冲瞪着他的男人像是立刻就能亮出爪子挠他一脸,可他的表现又惊慌得如同炸了毛的猫,整个人就差从沙发背上翻下去了。
“好吧,叔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搂着将人扯了回来,顺毛似的整了整他皱起的衣领,眼中笑意浓重,道歉的语气十分真情实感。
“是我太没有自制力,叔叔把我接回家对我好我就轻易把叔叔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对我笑一下我就像狗一样忠心耿耿地爱上了叔叔,叔叔被人下了药主动给我口`交,也是我太没用了,没有能够抵挡得住诱惑,才忍不住尝了叔叔的身体。”
尽管风格诡异,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来这些坦诚热情得近乎赤裸的话完全能够算得上是求爱,程焕一张脸热到耳根,视线张皇乱窜,触到杨宣望过来的眼神,是烈火燎原一般的爱慕与迷恋。
嘴唇张张合合,程焕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泄了气似的垂下头,缓慢开口,“......抱歉,但我真的不能接受。”
“叔叔都没尝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能接受?”半天没话,垂头不动的程焕更像一只缩在壳里不愿意探头的蜗牛,杨宣眼中笑意未消,热烈的光芒却黯淡下去。
“真不行吗?”程焕头皮僵硬,嗫嚅着唇低语,“是。”
“好吧叔叔。”
扯着嘴皮露出来的笑容并不如何好看,眼里的光芒已经黯淡到根本瞧不清他的情绪是难过还是低落......反正不会太好,杨宣松开手,理了理程焕的衣摆。
“那最后亲我一下吧,以后就像你心里期待的,就当这些事从没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程焕没犹豫,凑过来就要亲他脸,杨宣定定看他动作,似笑非笑往后躲了躲,“要亲嘴唇啊程焕,你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动作停顿,程焕稍作犹豫,仍然硬着头皮贴过去,寻他嘴唇的位置。
他或许只是想着能够解决问题,完全没觉出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行为已经脱离了他合理反应的范围,拐向他无法挽回的轨道。
等程焕主动贴上来的嘴唇贴上杨宣的嘴唇,呼吸混杂,他那侄子似乎是笑了下,那一声从喉间溢出的意味深长的笑让程焕隐隐察觉出了不对,却没等他反应,下一秒又被人压倒了吸`吮嘴唇,滑不溜秋的东西溜进来肆意扫荡攫取。
主动送上来的食物哪有放过的道理,杨宣只觉得他平时还挺聪明的叔叔这时候简直天真得可爱,他大概真觉得自己能够放手,居然果真主动来吻他嘴唇。
上面吻着,下`身紧密贴着,趁着程焕反应不及的空当,杨宣撑开程焕双腿,用硬涨的下`体去磨他西装裤遮掩下的私`处,来回磨过一阵,看程焕回过神挣扎着要起来,变态似的往他臀间深陷处重重一顶,听程焕急促失态地惊喘,杨宣才十足满意且得意地咬了口他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
“不能接受吗?都能接受主动亲我嘴唇,再多朝我这儿走几步怎么就不行?”后知后觉自己是被骗了,程焕又要怒,这个男人怒起来像模像样,面孔板起来,英挺的眉冷冷横着,眼里满是腾腾的怒气。
杨宣没忍住,捧住他脸吻住他眼睛,然后是湿漉漉地舔,程焕觉得自己那层薄薄的眼皮都要被舔化了似的,拿手肘去捅人,没能捅得动,反而换来更加狂热的舔舐亲吻。
“叔叔我爱你。”
程焕呆呆一怔。
杨宣向下,一颗一颗解了他纽扣,右手松了程焕皮带,趁着他发愣,手从后面挤进他裤子摸摸索索,程焕一惊,也顾不上摔不摔的了,离了水的鱼似的拼命往沙发下挣动,但到底力量悬殊,程焕这个成天坐办公室的哪里弄得过天天锻炼个头儿比他高比他还壮实一些的大男孩,落下去半个身子,又被人拖回来,埋头一口含住他因为曝露在冷空气里而挺立的奶头吸嘬——通过无数个夜里安装在程焕房间里的摄像头的窥视,杨宣发现程焕在自`慰时偶尔喜欢玩弄自己这两处地方,事实也证明,这地方也确实是程焕非常敏感的部位。
类似于热衷撒欢发疯的大型犬一般的劲头实在令人招架不住,程焕一身铁骨铮铮,一根接着一根,愣是被杨宣弄得软成一滩烂泥,放`浪的姿态仿佛他主动,挺着胸膛哺乳似的让人吸奶,吸得他浑身酥酥麻麻地激荡,身体有意监禁了小半个月的欲`望叫嚣着蠢蠢欲动……手上也勤勤恳恳,大力揉`捏男人丝滑布料包裹下的挺翘臀`部,那里柔软却结实多肉,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想探入更深,而杨宣也确实这么做了,手指缓缓挤入,温暖窄小的穴`口微微湿润,一嘬一嘬地吮着人指尖,似是急不可耐要将人手指吞进去。
杨宣自然不可能没发现程焕身体隐秘的变化。
“叔叔下面好湿啊。”
他显得略微有些讶异,将程焕下裤连同内裤褪到腿弯,手指亵玩着,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那小小的入口,“还在咬我。”
程焕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整个身体都在颤,眼睛紧闭,只颤动个不停的眼睫透露出他情绪极度不稳定,面皮红得异样,与他胸膛上挺立的那对暗红乳尖同样美得令人亢奋不已。
强撑的矜持并不能挽回什么东西,尝惯了情事的敏感身体备受煎熬,未经抚弄,双腿间的性`器已经硬涨起来,身后那习惯被粗物进入的穴在杨宣的插弄下愈发的欲求不满,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在感受到那处抵上粗大了数倍的滚烫硬物,重塑了小半个月的合理化思维濒临崩塌。
“别......别在这里。”
杨宣一愣,继而拦腰将人抱起,低头,小心翼翼询问,“那我们去卧室?”程焕没话,脸侧着,像要埋进人手臂,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身体僵硬得像块人形木头桩子。
窗户外面的老香樟上麻雀闹腾得厉害,极亲昵地互相追逐,你追我我追你,再一块儿站在枝丫上梳理羽毛。
好像耳旁没声音了,又好像那麻雀闹腾的声音一直没停,程焕感觉到面颊一阵痒,是杨宣靠了脸过来跟他贴着面,一睁眼,两双眼凑极近,都没眨,都只能看见对方的眼睛。
“程焕我爱你。”
程焕不应,又闭了眼,身体缩了缩,脸往人手臂里埋。
杨宣笑着,嘴凑在他耳根,“我爱你啊叔叔。”
第33章 65~67
六十五、禁欲了小半个月的男人的身体格外诚实,尽管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努力克制,但杨宣并没觉得他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有什么强大的说服力。
“叔叔一直都这么敏感吗?”说这句话的人刚把扩张完毕的手指从程焕温暖潮湿的体内抽出来,掐住程焕的腰一点一点往里挤。
也许是没能支撑住,也或许是还有些心理上的抗拒,扶着床头的程焕也一直在往前缩,杨宣插不进去,干脆跪下来,直接掐着程焕的腰往下压。
程焕猛地没了床头这个支撑物,身体往后倾,摇摇晃晃的,一下坐在了杨宣身上,屁股下硌着根又热又硬的男性阴`茎,一想到是他理论上还未成年的侄子的,他心理上真有些过不去,伸手扶住床头又往前挪,挪到胸膛抵上冰凉凉的红木床头,后面热乎乎的人体取暖机也贴过来了。
杨宣两腿分开跪着,而程焕以一个进退两难的姿势坐在杨宣两腿之间,杨宣扶着自己的大家伙顺势插入,才进入小半截,程焕就烫屁股似的抓紧了支撑物把胸膛往前顶把腰往上抬,膝盖也贴到了床头的边缘缝,从后面看,男人腰臀之间摆起的弧度极其诱人犯罪,那挺翘结实的屁股还吞了半根粗壮的肉根进去,视觉冲撞强有力,瞧上去比全插进去还色`情,杨宣忍不住,一下全撞进去,跟床合力把程焕挤得无处可逃。
两声急促的喘息之后,杨宣边在程焕耳朵边上放肆地喘,一边笑得非常开心。
“叔叔喜欢这个姿势?果然进去很深。”
程焕濒临崩溃,“......不,不行,你先拔出来......”杨宣亲昵地咬住他耳垂,含含糊糊说:“怎么不行?叔叔下面上次被我弄肿了,这次扩张了好久我才舍得开吃。”
边说,他边挺着胯上下耸动,他兴奋极了,他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太妙,程焕往前已经挪动不了半分,稍微一动只能让自己吞得更深。
“明明咬得那么紧,叔叔别总口是心非啊,我都对叔叔那么坦诚了。”
他变着花样哄程焕接纳也不是做无用功,程焕听了这话之后明显没那么紧绷,稍稍调整了姿势,发现无论怎么调整还是进入很深,要不就重心不稳不易维持平衡,摆脱不了让他头皮发麻近乎失控的巨大刺激,程焕隐忍着出了声,“我们换个姿势。”
杨宣紧箍程焕的腰,卖力耸动着答应,“好的叔叔,等我们试完这个。”
还要多少个?不过也没有让程焕多想的机会,他理智尚存的时间也就那么一小会儿,杨宣干得太卖力,房门紧闭的卧室里回荡的全是他把程焕插得啪啪响的皮肉拍打声和夹杂的细微水声,以及后来程焕越来越隐忍不住的喘叫,越叫越浪,越来越放纵,腰臀也逐渐随着杨宣抽`插的频率上下摆动,胸膛蹭着红木来回磨蹭乳尖,实在不能满足,闭上眼,偷摸着拿手去揉掐,还以为杨宣发现不了他这小动作。
然而事实上,即使杨宣在他身后,按照他对程焕的关心程度和他无时无刻不黏在人家身上的那双眼,也把他所有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这么个姿势持续很久,毫无缓和余地地被人一次一次冲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令他有些吃不消,次次撞击在他敏感点,自尾椎向上都跟被电流触过似的发麻,他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起起落落的,上身无力地扶着支撑物,下`身却饥渴而卖力地紧紧吞吃着杨宣给他的‘支撑物’。
他这是爽过了头,快感灭顶,他觉得剧烈得可怕,又变得分外矛盾,一会儿喊不能行让人停下,一会儿又无比放`浪地喘叫着喊太大太深,上下两张嘴都放`浪,把杨宣弄得直喘气,实在受不了,下`身仍打桩似的捅程焕屁股,脸已经凑到前面去堵程焕的嘴。
十分热情的吻,程焕大概已经没了什么清楚的意识,感觉到湿滑的东西挤进嘴里,居然也十分配合着回应,上面热情缠绵,下面咬得更热情更缠绵,杨宣打定了主意让程焕满足让自己吃个饱,哪里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在人屁股里射满了精才肯换下一个姿势继续。
持续到半夜的床事以程焕累得都掀不开眼皮而告终,杨宣抱着人去清洗完毕,回来后跟人并排躺着还没安分,手摸进被窝,滑到程焕腰臀之间爱不释手地摩挲,嘴上也没停,从程焕眼皮一路往下又亲又舔。
到底还是没成年的男孩,再怎么早熟能熟到哪里去?更何况是对着他这个身体早已经熟透的叔叔,高`潮时男人英俊的脸从忍耐到丢了魂似的放`浪情态不过几秒,却足够让他刚发泄过的下`体再精神抖擞地勃`起。
况且对于程焕清醒着跟他做了爱这个认知,他只要一想到就亢奋得血液要沸腾起来一般。
他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这一次程焕没能推拒得了他,以后还有立场来拒绝吗?“叔叔终于只属于我了。”
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的男人逐渐进入睡眠,只英俊面颊上尚未褪尽的潮红仍暗示了睡前的性`事是如何的缠绵激烈,他累得无法推拒杨宣的小动作,甚至没听见他贴过来凑在他耳根的低语就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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