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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悬疑推理)——落落小鱼饼

时间:2020-04-30 09:11:55  作者:落落小鱼饼
  ——“确实有这件事啊。”
  林濮的好朋友,今年刚进入白津市局刑侦支队的小警察余非在电话那头道:“但是你怎么想起来问了?”
  “我的委托人和这起案件有关,我只是确认一些事情。”林濮说,“不方便说就算了。”
  “倒也不是,只是这起案子不在魏队手上,我能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之前法医到达现场初步尸检后判断是高坠致伤,但经纪公司说什么也不同意进一步尸检,尸体呈现出的样子,除却高坠骨折内脏淤血,进一步的解刨工作对方经纪公司却不让进行,现在已经快到48小时,这边可能会采取一些强制措施吧……我也只是听说,毕竟不归我们管,上面也不让多问。”余非说,“怎么,你是觉得有问题?”
  “……不好说。”林濮说,“但既然我接下了,还是需要了解一下。”
  “你刚回白津就工作啊……”余非打了个哈欠说,“什么时候有空?带你男朋友出来吃饭。”
  林濮顿了顿:“啊……他……”
  “咦?你还没答应舒蒙哥吗?”余非笑道,“他挺喜欢你啊。”
  他不喜欢我。
  林濮差点又冲口而出这句话了。
  “那到时候我联系你。”余非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林濮应了一声。
  他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叹了口气。
 
 
第3章 【三】晚饭
  半年前,林濮辞职了在海潭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到了自己曾经大学在读的城市。
  原本是为了一件案件,但对于他而言,还因为一个人。
  大学时候,林濮和这位叫舒蒙的学长因为学校之间交流交换做项目的原因,有过短暂的交集。
  当时他少年早熟,早就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性向,知道自己对男孩的欲//望和感觉比女孩要多,但很长一段时间,感觉世界无趣。他少年没有亲情关爱,和同学间的感情也并不能深入,久而久之对感情就更加淡漠。
  直到遇见了舒蒙。
  他记得当时的舒蒙,高大帅气的医科大学霸,一双狭长的眼含情,看谁都像自己的情人。待人谦和得体,说话细声细语,谈吐也风趣优雅。
  他第一次看见舒蒙的时候,对方正是来校园口接他们学校的校车。他在人群之中很是显眼,林濮多看了他两眼,他恰好回眼和林濮对视。
  “我帮你拿吧。”舒蒙微笑道,“一路辛苦啦。”
  “……”林濮傻兮兮地把自己的行李就这么交到了舒蒙的手上。
  “你叫林濮吗?”舒蒙看着他道,“我记得你,你的宿舍就安排在我的对面,这几个月多多指教啦,学弟。”
  林濮从小到大并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至少那一刻他确信,他真的对舒蒙这个人一见钟情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他心如止水了二十年,在自我封闭的空间之中,灰暗深邃的长廊通道里,舒蒙这个人就是他的第一道,且唯一一道光芒,突然又意外。
  这种“突然”之后居然持续,持续到现今这一秒来。
  然而舒蒙这样完美的人,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对方似乎也把这种崇拜当作享受,像个从不吝啬散发求偶信息的公孔雀,漂亮又自知的那种。而且林濮打听到的传闻里,舒蒙并不排斥过和男性有过暧昧,他也喜欢男人这一点,让林濮开始有了信心。
  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这种信念从小到大如影随形。林濮知道想吸引对方,必然要先让自己“看起来吸引对方”。
  他特别打听了舒蒙喜欢的类型,这也并不难。舒蒙喜欢看起来清纯安静的,软萌类型的。
  林濮在之后的大学交换时光里,开始扮演与自己性格大相径庭的小白兔,主动接近舒蒙,果然让舒蒙对他有了非常的好感。他能感觉得到舒蒙对他特殊的照顾和体贴,甚至有过越界的一些想法,虽然都被两人生生压了下去。
  一直以为这种关系可以继续深入,然而就在交换期快结束时,发生了一件他始料未及的事,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再也不想他,和他断开了所有的联系。
  至此之后,就是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一面的七年时间。
  ……
  林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迫使自己从这种悲伤的感觉中抽离出来。他深呼吸了两下,坐到了椅子上。
  半年前强硬地入住进舒蒙的家里,想着对方念及旧情,应该不至于会赶走他,事实上舒蒙确实没有。他如愿以偿地住了下来。
  舒蒙也没有询问他过为什么七年前不告而别,或许也是不屑和毫不在意,他一直喜欢舒蒙这种成年人的处世态度,他和当年一样温和,但林濮能感觉得到七年之间他性格上的一些细微变化,他说不上来,但如今的舒蒙,更像是一把被柔软毛巾包裹着的、锋利冰冷的匕首。
  他们在一起大半年,还陆续经历了一些事情,直到今天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和彼此坦诚过这七年彼此的经历,更像是在一个屋檐下合租的一对陌生人。
  所以,或许这样的距离就够了吧。
  林濮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看了眼时间,六点整,到了下班时间。然后他发现周卿卿准点在门口敲门。
  “林律。”周卿卿敲了敲门,小心道,“那个……何总让我问问你等会吃饭的事,让你准备一下,”
  “嗯。”林濮点点头,正在站起来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拿起了衣架上的包,大步跨出门,“我知道了。”
  “那林律您现在去……?”
  “去洗手间。”林濮头也不回地走。
  “去洗手间不用背包哈。”周卿卿乖巧地挥挥手,“林律拜拜。”
  林濮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周卿卿心里默记,林律师第二十一次拒绝部门聚会,这次连借口都懒得想。
  ……
  坐着地铁回家,看见了地铁屏幕上在播放着最新的新闻,知名摇滚乐手劳德死亡,全国震惊。
  他走入便利店内,背景在播放着摇滚乐,劳德和他乐队代言的产品被摆放在最瞩目的地方,货架上的报纸头版写着巨大的标题——《摇滚之死》。
  林濮看了一会,拿了一张报纸付钱,放入了自己的背包中。
  他回到家推开门,觉得有点熟悉的气息在门口徘徊。
  他在门口换了鞋,听见了厨房里的动静,和空气中的饭菜香。
  “回来了?”舒蒙从厨房里走出来,穿着他的熊头格纹小围裙。他目光看向林濮,是熟悉的含情又温柔的目光。
  此时此刻,总有种他是在看自己的爱人的错觉。
  “嗯。”林濮把包随手放到沙发上。
  “洗洗手,吃饭吧。”舒蒙说。
  “……”林濮去洗完手,坐到桌边。舒蒙把最后一道菜放好,三菜一汤,香气扑鼻。
  舒蒙路过沙发,给他把包摆正。
  他拿着碗盛了饭,林濮刚想接,被舒蒙一把放在了面前,发出“砰”的一声。
  林濮接碗的手顿了顿。
  “……忽然发什么脾气?”他抬眼看舒蒙。
  “一走就半个月,屁都不放一个。”舒蒙说,“说回来就回来,回消息还只会‘嗯’,谁知道你‘嗯’哪一句?”
  舒蒙坐到他对面,拿起筷子夹菜:“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回来么?”林濮吞了口饭。
  “那不行。”舒蒙说,“我们好歹也是同生共死过,而且我好不容易有个‘男朋友’当挡箭牌,应付各种人,我觉得挺好的。”
  “……哪里好。”林濮说。
  “喂,是你非要住我家的。”舒蒙说,“天天吃着我做的饭,假装个男朋友怎么了?”
  林濮三口吃了大半,又被舒蒙敲了敲碗:“吃慢点,半个月没人管你,老毛病又犯了?”
  “你当我男朋友当上瘾了?”林濮边说边掀起眼皮看他,边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有我这么贴心的男朋友,你不吃亏。”舒蒙抽了张纸,抬手按到他嘴角。
  林濮抬手捏住餐巾纸,垂头擦了擦:“那就不必了。”
  等他吃完,舒蒙把碗收了,从厨房出来看他道:“我做饭,你洗碗,公平吧?”
  “……”林濮垂下眼,“我很忙。”
  “你又逃避洗碗!”舒蒙磨牙道,“不行,你给我洗!”
  林濮不想理他,站起来默默准备走,舒蒙忽然跑上去双手抱住他,把他一把抱了起来。林濮比他瘦上很多,被很轻易地抱着双脚离地,忍不住叫出了声:“……你干什么!”
  舒蒙把他抱到碗池边,双手压到两侧,头靠着他的肩膀,圈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道:“次次逃,我看你还能逃几次?”
  “……”林濮吞了口口水,侧头去看他。
  舒蒙的嘴就在他耳边,沉声道:“洗。”
 
 
第4章 【四】夜晚
  林濮沉默半晌,动了动:“……你放开我,我洗。”
  舒蒙满意了,撑着的双手撤走,懒洋洋地靠到另一边的台面旁,抱起手臂看他:“这才对。”
  林濮无语地撩起袖子,把两边的白衬衫折好,接着斜了他一眼道:“……我洗就我洗,你站这里干什么?”
  “监督你。”舒蒙长腿一伸,拿出手机来看。
  “……”林濮边洗边道,“不如我出钱,买个洗碗机。”
  “多没意思。”舒蒙看着手机,“我就喜欢看你洗。”
  林濮心道这什么诡异恶趣味,边叹着气洗碗。
  他也半个月没见舒蒙了,想是真的想,或许能多待一会是一会,但舒蒙上来就抱他,他还有点招架不住……对方熟悉的气息,混合着身上舒服的洗衣粉味道包围着,会让他一时间有些松懈。
  他用海绵打了些洗洁精,捏着盘子用水冲洗,过了一会,察觉到了舒蒙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目光。
  林濮叹了口气,转眼和他对视:“不要盯着我。”
  “晚饭怎么样?”舒蒙问,“好吃么?”
  “……还行吧。”林濮低下头,刘海擦着眉毛。
  舒蒙做的饭菜其实很好吃。
  除此之外,他心情好还好做做烘焙,小饼干蛋挞蛋糕曲奇之类的东西。
  舒蒙看着他转过头,目视前方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谢谢夸奖。”林濮把盘子放到晾架上,“你觉得夸我可爱,我会高兴吗?”
  “……”舒蒙放肆打量他,“我说你啊,明明每个月赚得不少,没想过自己买个房买个车吗?”
  林濮手顿了顿,低声道:“……你想我搬出去?”
  “没这个意思,只是奇怪而已。”舒蒙说,“我真好奇你每个月钱都去哪儿了……啊,你不会在外面养了个人吧?”
  林濮把抹布重重摔在水池里。
  “我错了。”舒蒙笑起来,“别生气,如果你有别人,我会伤心的。”
  林濮不想搭理他,只想快点洗完这点东西。
  舒蒙手指靠着嘴唇,半晌忽然不知道为何话题一转,道:“你知道音乐节的事情吗?”
  林濮心中一紧,但是手上没停,直接说:“不知道。”
  “我以为你们会关注这种社会新闻。”舒蒙转了个身,手撑住台面,“就是前天,在海滩音乐节的时候,一个摇滚乐手死了,叫劳德,他还挺红的,我高中时候他的歌全班都会唱。”
  “哦。”林濮把盘子放到一边,继续打了点洗洁精,擦着盘子。
  “我觉得很奇怪啊。”舒蒙说,“虽然外界都基本默认是意外,但你知道他死时是什么样的吗?”
  “……”林濮转眼看他,“我怎么知道?”
  舒蒙笑笑:“很诡异的 样子,说起来我本来想从老魏那边打听打听,但他去外地出差,这案子落到了他们市局其他废物手上,否则都两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濮把盘子放好,把手擦干:“行吧,让让,我要工作了。”
  “就是看你感兴趣,才想和你讨论一下。”舒蒙跟着他后面出了厨房,边从沙发旁边,林濮没有拉好的背包一侧,拎出了他路上买的报纸。
  “……”林濮一把夺过,有些恼怒道,“你怎么动我东西?”
  “你不像是会买报纸看的人啊。”舒蒙手撑着沙发看他,“我再问你一次,你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没有。”林濮斩钉截铁道。
  “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学长说的嘛……”舒蒙笑嘻嘻道。
  “没有!谢谢!”林濮掀起眼皮瞪他。
  林濮回到房间里,靠在门口喘了口气,脸贴着门,听向外面的声音。
  舒蒙似乎在客厅停留了一会,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按着自己胸口,有些不自在地把报纸扔到桌面上,翻看了几页。
  迫使自己不去回忆方才的温情,快速进入到工作状态里。
  报纸上是普通回忆歌手生涯的报道而已,林濮细看了一会,发现了一条相当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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