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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穿越重生)——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0-05-03 09:41:34  作者:酒酒久久啊
  祁让看着眼前只用几根木柱茅草搭起来的仿若难民棚的“房屋”沉默了一下。
  不是因为他没有来过这种脏乱的地方,而是因为段意在他的印象中,其实是有些洁癖的。
  比如那日秦三揽过他的肩膀后,祁让便注意到他悄悄将那件衣服扔到了火中。
  比如两人在谷中的房间,几乎每个角落都见不得灰尘,谷中下人甚至还偷偷谈论过,说这位夫人不愿责备他们打扫的不干净,还会自己动手擦拭。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毛病,祁让反而还觉得颇为有趣的喜欢留意他这些小情绪。
  祁让偏头看他,
  “这是何人的家?”
  段意先他一步走了进去,以为他是担心追兵会搜到这里,摇了摇头答道:
  “我曾经在这住过一段时日,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段家子弟就算投了朝廷,也不过是从富家子弟变成麟龙卫的过渡,何需落魄到来住这种地方?
  祁让扫过周围的“邻居“,发现很多人家其实连个遮风的门都没有,目光所及之处,甚至还能看到有母亲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身上只裹着一块破旧的毯子。
  祁让心中划过疑问,但此刻时间紧急,他也只是将此事记在了心里,然后从嘴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口哨。
  不过片刻,一只信鹰便混着茅草从头顶落下,祁让看着屋顶上破出的一块漏洞,咳了一声后,拿起屋中的纸笔,给卫进写下了一张便条。
  事实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林阮为什么要截掉自己的消息,他和段烨达成了什么交易?
  岭南王为什么任由段烨将自己的消息透给了朝廷?
  还有那个秦三...唔等等...他们好像把老板落在了皇宫旁边?
  信鹰从屋中飞出,空中突然从远处传来沉重的钟鸣声。
  九九八十一下,这是帝王的丧钟。
  祁让偏头看向段意,段意也刚好回头看他。
  今晚这场戏,根本就不是为了捉住祁让,而是有人拿他们二人作为引子,带走了皇宫中麟龙司的防卫。
  作者有话要说:  1.这文可能要v了
  2.看起来乱七八糟要用脑子,其实啥玄机没有(?)
  3.我这个世界的画风到底为什么这么奇怪啊,总觉得段意太傻把整个世界的画风都带跑偏了
  4.最后悄悄说一下对不起,因为昨晚又卡文了没更新_(:з)∠)_
 
 
第44章 桃李春风一杯酒(9)
  沉重的丧钟敲醒了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就算此处的百姓尚挣扎在生存的边缘,也纷纷点亮了残存的烛台。
  段意在钟声响过后,便将身上的一身官服换成了常衣。
  他看向祁让,目光染上了几分担忧,随后走过来,略显生疏的将祁让抱在怀中拍了拍,
  “过去了。”
  曾经的大仇得报,对于此时的祁让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怅然或者愉悦的感觉,他将目光投向远处,叹息般地说道:
  “走吧,去皇宫。”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像按下了一个加速键,根本没有给他时间反应。
  段烨的重生,林阮的背叛,卫进篡位的提前,那种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世界走向,推着他前进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
  盏盏灯火逐渐亮起,身披白袍的甲士如潮水一般从城口涌入了京城的各个街道。祁让和段意一路行至宫中,看着下首抽泣的宫中侍人和陆续赶来也跟着跪在门外的大臣。
  麟龙司的统领守在房门前,面容严肃的挡住了所有欲进内验证真假的妃子和官员。
  段意突然用手肘怼了他一下,然后冲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要抓来么?”
  祁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到了一个与下面一片悲戚格格不入的熟悉身影,此时正悠闲的坐在树上,手中还磕着...嗯...瓜子?
  祁让:...
  他还以为这人要么是被麟龙卫抓回宫中审问,要么侥幸远远逃开,结果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和他们一样选择来这看戏?
  祁让对段意摇了摇头,然后从袖中随手摸出了一支飞镖,对准方向甩了出去。
  正在磕着瓜子的老板动作一僵,随后习惯性的从怀中掏出了扇子。
  跪在树边的一个小太监正哭的起劲,突然发现几个瓜子从头上落下,假哭声一顿,茫然的抬了抬头,却只看到了空无一人被风摇晃的树枝。
  老板在发现是祁让时先是一喜,随后便想起什么般抬脚就想溜走。
  祁让没给他任何机会的用长鞭将人卷了过来,然后危险的笑了笑,
  “好巧。”
  老板干笑了两声,
  “哈哈,这不是缘份么,要不看在咱俩这么有缘的份上,你先把我松开?”
  祁让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扇子上,老板的目光也跟着落下,心中卧槽一声觉得不妙,然后就听到耳边传来了问话,
  “老板这纸扇,瞧着倒甚是眼熟。”
  老板余光扫到下面,突然大声喊道:
  “快看,卫进!”
  喊完便试图趁机挣脱,却被段意伸手又按在了原地。
  而正以一副十分装逼的姿态走进来的卫进脚步突然一个趔趄,顺着声音就找到了三人隐藏的角落。
  麟龙司的统领跟着抬头,看到祁让后便如同看见了杀父仇人。手势一抬,便有藏在西周身着玄衣的侍卫将三人团团围在了下方。
  祁让看着下首的卫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岭南王这就准备过河拆桥?”
  庭院中一时间静的出奇,有大臣认出了祁让,目光扫在两人中间,猜测着今晚背后的经过。
  已有封地的王爷未经传召不得入京,岭南王此刻站在这里,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卫进的笑声落在一片寂静中,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轻轻拔出了长剑。
  身后的甲士从他两侧涌进,瞬间控制住了整个庭院,一直紧闭的房门从里面被推开,皇后一身华丽的凤袍,脸上尚有泪痕,声音哽咽的举起手中的圣旨,一字一句道:
  “皇帝遗诏,传位岭南王卫进。”
  质疑声和谩骂声响起,祁让沉默的看着这次政权的更迭,看似身在局中,却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看客。
  身边的段意突然带着迷茫的说道:
  “我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老板在二人身后猛的一惊:...卧槽,你不能自己掉马啊。
  祁让听到这话心下一沉,仔细打量着段意的神色,然后在他嘴上轻轻咬了一口,
  “现在呢?”
  段意的情话技能再次上线,虽然红了脸,却一本正经地仿若说着事实,
  “我属于你。”
  老板:...你们开心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祁让察觉什么似的向后转头看他,然后试探的在脑中叫了一声:
  系统?
  他一开始注意到这个老板,不过是因为他和秦三的相似,在发现没有□□时,虽然否定了是秦三的可能,但还是凭着直觉将人绑在了身边。
  而刚刚看到的那把纸扇,却让他意识到,有的事情,并不能以这个世界的常理推测。他所知道的,能做到这种非常规事件的,也就只有系统一个了。
  祁让盯着眼前人的表情,在看到他僵硬的瞬间,便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脑中此时,也如他所料的没有回音。
  祁让看着老板问道:
  “你今日为何说是为了拖住我们二人?”
  老板的眼神四处瞟着,试图捂紧自己最后一层马甲,结果就又听他问道:
  “如果是担心我受伤却还要来京城自投罗网,那你又怎么知道京城会发生什么?”
  说完一顿,
  “除非你和段烨他们也有勾结。”
  “为什么?”
  如果秦三或者说系统就是那个叛徒,那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让看着满目震惊的系统,嫌弃的将它先放到了一边。既然知道了它的身份,那以后再算账就来得及,他现在要处理的,是另一件事。
  下首此时已经又一次安静下来,大臣和宫中的侍人也被带到了殿外。
  祁让直接带着段意跳下去,将匕首抵在了正和皇后你侬我侬的卫进的脖颈上,
  “陛下现在可方便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了?”
  皇后在一旁见状倒是十分冷静,
  “祁谷主,我知你武功高强,赤日谷...”
  祁让冷冷地打断了她,
  “我在和他说话,不是你。”
  卫进知道他此时才动手,已是卖了自己一个面子,于是对着皇后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苦笑道:
  “阿让,我没有害你的心思,你不如先把刀放下来,我们好好谈?”
  祁让笑了笑,然后松开他,将手中匕首向段意扔了过去,卫进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段意将皇后抓在了身前。
  他瞬间变了脸色,疾言厉色:
  “祁让!你别忘了我现在是皇帝。”
  祁让将鞭子弯了个弯拿在手上,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你急了?”
  一个上位者,最忌惮的就是有脱离控制的事情发生。卫进表面亲和,但在第一次见他递给自己那份官员名单时,自己就从其眼中看到了杀意。
  祁让的目光扫向暗处,
  “既然已经设了这么大个局,还有什么好躲着的?”
  他昨日在临行前,对林阮说的话是自己练功出了差错,让他将这个消息放给教中几个位高权重的人,而后伺机行动。
  那时他只猜到教中有人在给段烨传递消息,却不知其目的,但他受了伤武力大减这一点,不论对那个不知名的人,对段烨,还是对卫进,都是十足的诱饵。
  他的武功当然没有出什么差错,他本来也是要告诉林阮的。但林阮听了这话后,却没有担心自己的伤势,而是只问了一句那若不成呢。
  什么不成?是抓不到教中的叛徒,担心叛徒伤了自己,还是怀疑叛徒是段意,他会伤害自己?
  如此意味不明的问话,根本不是一向关心自己的林阮所能说出来的话。
  于是祁让在那一瞬便多留了个心眼,咽下了要说出口的最后一句话。
  段烨和林阮的身形从暗处显露出来,身后还跟着十几名正道各派的掌门或传承者。
  祁让虽猜到了林阮,但在见到他的这一刻,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其他人他可以理解,但他不懂为什么林阮也会选择背叛,于是他问道:
  “林大哥,为什么?”
  林阮面色十分复杂,
  “你是不是谷主,你自己心中清楚。”
  祁让一愣,
  “什么?”
  林阮看着他道:
  “谷主曾在醉酒时和我说过,他欢喜的人叫段烨,是段家的二公子。”
  “谷主蛰伏多年,时刻将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没有一刻敢放松。”
  “而你,宠爱段意,不思报仇,甚至将教务都能甩手给我。”
  “一介孤魂野鬼,不知如何占了我们谷主的身子,竟然还敢来问我为什么?”
  祁让第一次在小世界中,如此直白的被人指骂。
  他承认,他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便一直心存敷衍,无论是对卫进,对段烨,还是对于自己曾经的仇恨,都一直秉着上一世处理的方法得过且过。
  因为他对那个人,太过亏欠,连同上个世界的,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补给那人。
  那段意呢,他也会怀疑自己么?
  仿佛为了给他的忐忑带来一个答案,庭院在又一次安静下来后,段烨先出了声:
  “阿兄,他并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放了皇后,过来跟我回家罢。”
  祁让紧攥着鞭柄,每一秒的停顿都仿佛被无限拉长了时间,他僵在原地,不敢回头看去。
  然后他听到那个淡漠的声音说道:
  “癔症是病,切莫讳疾忌医。”
  祁让:...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松下了紧绷的神经,重新恢复力气后,将目光向了林阮。
  他对着林阮指向自己的刀,一边摘下手上的一枚玉戒,一边一步步走了过去,
  “林大哥,我还记得你当时替我挡的那一剑。我不怪你,因为我也不知该从何解释。”
  说完看着林阮有些挣扎的神色,将那枚玉戒递了过去,
  “你曾和我说过的,赤日谷无论好坏,都是你的家,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便替我,继续守下去罢。”
  林阮判断着他的神色,有些后悔却还带着怀疑,祁让便将那只手一直举着,诚恳的看他。
  过了好一会,林阮收了刀,然后摆了摆手,
  “它有今日...”
  祁让笑了一声,便将玉戒抛了过去,然后看他紧张的接住后,又转头看向卫进,敛了笑意,
  “此后我手中再无势力,待今日我和段意走后,若你能放下忌惮,我便也不再追究今日之事。”
  卫进神情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朕答应你。”
  祁让听他此时就已经变了的自称,嘲讽的说道:
  “圣旨,我不信你。”
  旁边的段烨见状着急的喊了一句,
  “卫进!”
  卫进的神色变了变,然后看向段意,
  “你让他先将皇后放了。”
  祁让对着段意点了点头,卫进便打了个手势,然后对下来的暗卫说了几句,便见那暗卫转身朝着身后的宫殿走去。
  旁边的武林人士面面相觑,有想上前的却又谁都不愿做第一个出头的人。
  过了一会,暗卫双手捧着玉玺走了下来,待卫进接过后,又从怀中拿出了拟好的圣旨。
  玉玺落下,祁让接过圣旨,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便走过去牵起了段意的手。
  吃了亏不报复回来,怎么可能?
  祁让扫视过一圈后,将视线停在了这场篡位的源头,即使脖颈被划出一道血痕仍一声未吭的皇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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