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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穿越重生)——酒酒久久啊

时间:2020-05-03 09:41:34  作者:酒酒久久啊
  为了防止ooc,只能学着原身的态度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没想到就被误会成这样,更不知道宫中发生了一场大戏。
  祁让有些百无聊赖的在偏厅的庭院中走着,突然察觉门口处多了一个身影,便抬头看了过去,正和卫离打量的目光对上,祁让略微挺直了身形,没再动作。
  卫离信步走过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一片霁月风光,“阿让可是久等了?”
  祁让面无表情,避开了他□□裸的眼神,语气冰冷,“大都督既然已经回来了,想必微臣也可以走了罢。”
  说着便抬脚欲向外走去,却被卫离扯住了手腕,卫离转身从侧面轻轻搂住了祁让,双唇靠近祁让耳边,耳语道:“我帮了阿让这么大一个忙,阿让不打算给些奖励么。”
  湿热的潮气让祁让迅速红了耳朵,他未深想,只以为卫离说的是救了自己出来。狠狠地将卫离的手从腰间掰下来后,将人砸在了后面的石墙上,附身过去,一字一顿,
  “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当着你这么多属下的面艹你?嗯?”
  卫离身子一颤,脸上笑容越发妖艳,“阿让若想要,又有何不可,谁敢看过来,我将他们的眼睛挖了便是。”
  祁让狼狈的将人推开,“不知羞耻。”
  卫离扫了追风一眼,追风会意,将周围的侍卫和暗哨都撤了下去。卫离的手缓缓搭在了祁让腰间的衣扣上,
  “阿让和我回府罢,回去我便随你折腾如何?”
  嘴上说着诱惑的话,脸上仍是明媚的笑,眼中深沉的痴迷下确是求而不得的卑微与伤痛,祁让突然觉得眼前人的笑容太过碍眼,便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别笑了,不好看。”
  卫离的笑容僵住,习惯了在这人面前调笑伪装的模样,没有笑容竟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祁让紧攥着眼前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告诉如实告诉我答案,我便随你回去。”
  卫离双眸一亮,“什么问题?”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是说我来京城之前。”
  祁让死死的盯着卫离,没有错过其眼中一瞬而过的惊喜和慌乱,卫离皱了皱眉,“有人在你跟前说什么了?”
  “是我自己好像记起了什么”
  卫离脱口而出,“不可能。”
  随即缓过神,又道:“阿让莫不是梦见了什么,梦里的事当不得真的。”
  卫离脸上笑容有些牵强,“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是真的。”
  祁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说我便信,只是日后不要让我发现你骗过我。”
  说罢,便转身离开。
  待看到祁让身影消失后,卫离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出去便对追风吩咐道:“你去查一查这几日有谁和阿让说过什么,事无巨细,我每个字都要知道。”
  “是。”
  回府后,祁让马上便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只对他忠心又有能力的人,秦怡。
  在他和卫离大婚后,便是这个人悄无声息进了自己的房间,避开了卫离安排的暗哨,自荐为他所用。
  原身一直觉得这事蹊跷,并不相信他,或者说,任谁三更半夜被人摸进了房间,说要效忠于他,也会觉得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于是原身虽然应了下来,也只把他安排做侍卫。
  可是上一世原身死后,这个人却三叩首后自刎于原身墓前。又或许,这个人,也和原身的身世有些什么关系。
  祁让想着,便在午休时走到了秦怡在后院所住的房间里,轻轻叩门发现无人后,便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出乎意料的简朴,如果不是床边的几本书,根本看不出有人住着的痕迹。
  过了约一个时辰,秦怡才推门而入,看到祁让坐在榻上后,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礼。
  魏国武士的最高礼节,只有世代家养之臣才会培养出来,祁让猜着,原身的身世怕真的不简单。
  祁让缓声开口,“起来吧,我有事想问你”
  语毕,又问,“现在能说话么。”
  秦怡听懂了他的意思,略一颔首,“都已经被属下打晕了。”
  “你原来的主子是谁?”
  “是您。”
  “我是说遇见我之前,你效忠于谁。”
  祁让手指轻敲着桌面,“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秦怡静默良久,又跪了下去,双膝跪地,叩了一首,再抬起头时,眼中已含满泪水,面色悲戚,“锦王,您是锦王之子。”
  “锦王?前朝叛臣?”
  秦怡愤慨,“锦王殿下惊艳才绝,若不是信了卫商那老贼,如何会谋逆失败。成王败寇,没有他,主子才是当今天子。”
  卫商,卫离的父亲。
  一切瞬间都清晰起来,为什么原身进京总是有人暗中百般阻挠挠,原身死之后皇帝又为何说卫离是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韪。
  卫离听到自己问他时,眼中为何欣喜的同时还有慌乱。
  可是,卫离又如何会认识他?
  祁让心里想着,便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秦怡接着解释道:
  “卫离本是主子家中培养的死士,您年幼时选他做了玩伴,一直很喜欢他的。是后来您被养在农户中,作为暗卫的他被遣散出去,才与卫老贼相认。”
  祁让愕然,“可是我并没有记忆啊”,说完祁让皱了皱眉。
  是了,原主的记忆根本就不全,9岁之前的记忆仿佛被人生生抹去了一般。
  原身爹娘给的解释是,他小时候摔坏了脑子,现在看来,根本是人为做之。
  果不其然,秦怡继续道,“锦王殿下在起事前一夜便察觉出了不对,但当时箭在弦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便嘱咐我们若失败,便抹去您的记忆,随便找个农户,离京城远远的,做个普通人。”
  秦怡顿了顿,面色骄傲又无奈,“可是殿下早该想到的,他的孩子又怎么会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养在农户中,也遮不住光芒的。”
  这下彻底捋清了背景,祁让开始替原身觉得憋屈。
  父亲的旧部以为他好的名义,让他满腹才华却屡屡受挫,本以为是伯乐的天子却只把他当作博弈的棋子,只有卫离一心爱着原身任他折磨,却从来不相信他也不敢把一切告诉他。
  所有人合成了一个巨大又精致的笼子,人人都带着面具,把涉世未深的原身困了在里面。最终,却谁也没能护住他。
  祁让的笑容淡去,看不出神色,
  “既然这么多年你都没出现,现在又为何来找我?”
  “我们不能看着主子您和老主子一样栽在同一家人手上。”
  祁让嗤笑,他们被私仇蒙蔽了双眼只想着防住卫家,却忘了天下还有一个天子,听上辈子皇上死之前说的话,怕也察觉到了原身的身份。
  祁让想了想,嘱咐道:“以后你便做我的随身侍卫,我知道你手下有些可以用的人,若是卫离查起来,你便让他们查到你是皇帝送过来的,若是皇帝在查,你便装作卫离的人。”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呐,有存稿的感觉太爽了
 
 
第19章 为民播种万古春(3)
  第二日下朝后,祁让便被皇帝召到了偏殿,
  “微臣拜见皇上。”
  跪姿恭整,一如往日的谨慎,少年天子隔着垂帘,语气淡淡,
  “起身吧”,
  向身边的秦公公使了个眼色,两侧侍从躬身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谢皇上”,祁让慢悠悠的站起了身,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世界的皇帝,
  不同于卫离极富攻击性的艳丽,面容只算的上清秀,眼底却是藏不住的锐气和深沉,就算龙搁浅滩,也终究是个帝王,也不知原主加了多少层滤镜才能把人看成无助的小白花。
  少年天子尚未来得及换下繁重的朝服,自阶梯上一步步走下,走到祁让面前,一只手扯住了他,放下尊称,语气里是示弱与愧疚,
  “阿让,是我没用,没能护住你”
  祁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昨日他回府后想了下卫离的反应便猜了出来,卫离以为那是他和皇帝共演的一出戏。事实却是皇帝并没有提前知会过他,任人弹劾是真的,想抓他入刑部也是真的。
  他暂且不知皇上为何要做出这种自损信任的举动,却不妨碍他此刻演一出君臣情深的戏码。
  祁让看着他的眼神温柔似水,伸手想覆上去却又限于君臣之礼般收回袖中握紧,语气恭敬无奈,
  “是臣没有护住皇上才对,昨日可有吓到皇上?”
  转而又饱含怒气,
  “是臣没用,一直没能替皇上杀了那卫贼,他竟敢带兵擅闯入殿,这分明就是要谋反!”
  天子眉间微动,叹了口气,
  “阿让,前段时间你非要搬出卫府,朕一直没有问过缘由,可如今,卫离他眼看着就要弑...”
  “皇上!”祁让焦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今日便搬回去就是。”
  天子抬眸,看着他,蓦地退后两步,鞠了一躬,
  “朕替着天下多谢祁卿。”
  祁让没再说话,跪了下去,微一叩首。
  一拜一跪,君臣相和。
  退出殿内,秦公公从侧殿出来,端着一盆水,走到御前,低声叹息,“祁大人只有一腔热血,莽撞无知,当真能算的过卫离?只怕反被利用还不自知,皇上这是一步险棋啊。”
  上首的皇帝拿起盆中的热帕,嫌恶的擦了擦手,“卫离眼瞎”,嘴唇微动,却不再多说。
  秦公公知趣的退了下去。
  出了宫,想到皇帝让他搬回卫府,祁让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此,倒正合他意。
  行至闹市,祁让听着两旁小贩的叫喝声,一时兴起,用扇子将轿帘掀开了些,随行在轿子旁边的管家眼尖的叫停了车夫,附耳过来,
  “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祁让从轿中走出,未待侍从拿下脚凳便跳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秦怡,打发道,
  “他跟着我,你们先回府去。”
  然后便扯着秦怡快走了几步,流入了人群中。
  商铺林立,游人往来如织,祁让被人群挤得失去方向,无奈的感叹道,
  “今日这京城倒是热闹。”
  秦怡诧异道,“主子不知道么,今日是月夕,晚上宫中还要摆宴的。”
  说完似想到什么,可能怕惹起他的伤心事,顿了一下,又赶紧道,“属下失言”
  祁让正合了扇子,打算说没事,前方突然闯过一批人马,直奔着人群而来,秦怡眼疾手快的将祁让向后拉了拉,却没想到那些人见到人群倒是慢下了速度,打了个手势后纷纷下了马。
  倒是两边的百姓见到打头的两人穿着麟龙卫的衣服,避之不及的挤向两旁很快在路中央清出了一条道。
  为首的两人向人群拱了拱手,便又上了马飞奔离去。
  祁让被挤的一个趔趄,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未换下的朝服,和周围百姓泰然处之的眼神,心底感慨的转了转,这麟龙卫的威名倒是自己想的还要响一些,
  转头看向秦怡,
  “刚刚那些人是要往哪去的?”
  未等秦怡接话,路旁面铺的一个大哥接过了话头,
  “还能去哪,那边就是昨日卫大人在朝中捅死的礼部侍郎陈永的府邸,今日肯定是要去清理门户了。”
  旁边又一个人干了一杯酒道,
  “可惜咯,好好一个八月节,却成了家破人亡的日子。”
  祁让露出一个亲切的笑,
  “听两位大哥的语气,这陈永可是个好官?”
  刚才接话的第一个大哥向他拱了拱手,
  “大人可别拿我们逗趣了,您这一身官服,不是比我们更清楚?”
  祁让见他们不敢多说,也笑着拱了拱手,走远了些。
  身后秦怡猜不出他的想法,想了想,还是在后面解释道,
  “陈永是中立派的人,虽在礼部是个文职,却师从韩宇韩大将军,不奉承卫党,也不跟随保皇派,昨日卫大人这一剑,得罪的人可是不少。”
  朝中三派分立,一派是以原身的老师右相李懿为首的保皇党,虽多为文臣,门生却在朝野中盘根错节并不好处理。一派是以卫离为首的卫党,多为卫商的旧友和卫离一手提拔的世家新贵。一派处于中立,这些人要么是处在观望状态,要么就是如韩宇一般只为国家着想的纯臣。
  按原主的性格,本也该是个纯臣,现在却成了卫党和保皇党间争斗的工具。
  原主只说不要让卫离毁了天下,却也没说让谁来做这个皇帝不是,祁让拿着扇子在手里掂了掂,
  “走,去卫府。”
  ***
  宫中因节日挂满了暖黄色的灯笼,映着砖红色的宫墙显得格外好看,若是再来一场雪,便是一副随处都可入画的风景图。
  宫人在前面提灯领路,卫离走在身侧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怕毁掉两人这难得和睦的气氛。
  到了宴厅门口,祁让突然伸手握住了卫离,
  “麟龙司统领镇国将军卫大人,兵部尚书祁大人到!”
  宫人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宴会的欢言笑语,丝竹之声还在继续,气氛却骤然紧绷起来。
  两人十指相握的双手拢在衣袖之下,卫离笑了笑,面色如常的向自己的席位走去。
  一路有人上来攀谈,祁让也不撒手,只立在一边身姿笔直的看着卫离,指尖在其手背上轻轻扫着,看着其红了耳尖,仍面色不改的带着假笑应付他人。
  刚坐到席位上,祁让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卫离的手猛的收紧,祁让安抚的摩挲了两下,缩回了手,看向一旁。
  是右相的幼子,祁让的师弟,李瑞。
  这座位安排的倒有些意思,祁让这才将视线在厅内扫了一圈。
  他本以为是他的位置随着卫离安排到了一处,如今看着倒是卫离的位置随着他安排到了右相门生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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