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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敌面前原地变o(近代现代)——边淮

时间:2020-05-05 10:05:09  作者:边淮
  白妈妈定眼一看,正是消失了近一个月的宫格!
  ……
  白妈妈无语地看着宫格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再回头看仍在“含情脉脉”对望的两人,心中一阵抽搐。
  宫格站在大门处,身后还带着几个同样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厮,底气十足:“白濯呢!给本少爷出来!”
  众人见鬼似的远离宫格,由衷地佩服宫格的勇气。如今苍京中谁不知道白濯已成了离王的人,竟还有此等不怕死的人,敢在老虎身上拔毛。更惨的是,竟碰上离王殿下在的日子,所有人都默默地远离宫格,生怕被连累,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地良心,宫格因在府中养伤,宫丞相又让人严加看管,导致他许久未闻相府外的事,也就不知道离王已经下令护着含烟楼,并将白濯收为己有,否则就是借他几百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再染指白濯半分。
  宫格得了宫丞相几个得力手下,在养好伤后更是好好地收拾了一番,如今见他,倒是人模人样了不少。
  人模人样的宫格看了一圈,发现白濯不在一楼,便挥挥手,让小厮们去寻找,自己站在大门口,如帝王巡视般目视一切。
  过了片刻,一小厮战战兢兢地跑了过来,目露惊恐之色,吞吞吐吐道:“白……白濯在二楼的大堂中。”
  宫格不觉有他,推开小厮后,一脸傲慢地朝着二楼大堂去。却不知自己的这副姿态,早已印入了楼上二位的眼帘中。
  离王殿下饶有兴趣地挑挑眉,一言不发继续喝茶。白濯也是不紧张,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等到宫少爷上了楼,看到白濯与人对饮时,立马走了过去,道:“白姑娘,你可让本少爷好找啊。”
  白濯笑而不语。
  宫格当他是害怕,继续道:“上次因离王而放过你,这次本少爷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了。”
  白濯继续微笑。
  宫少爷:“怎么样,若是识相的,就乖乖跟本少爷走吧。”
  “宫少爷,你的鲛绡纱衣可准备好了?”离王放下绘着牡丹花纹的茶杯,淡淡开口,不必转身,他都能知道宫少爷此刻的表情。
  嗯……此刻宫少爷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瞬间煞白,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那夜冰冷的目光和狠戾的拳头,至今他还记忆犹新,恐怕终身难以忘却。
  “离……离王……”
  离王殿下好整以暇,转了过去,语气平淡:“嗯,就是本王。”
  宫格险些没被吓得腿软,只是宫丞相的教训还萦绕耳边:格儿,往后遇到离王不必忍气吞声,你虽位份不如他高,但也是堂堂宫家的少爷,处处忍让只会平白丢了我们宫家的脸面。
  宫少爷了然,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开口:“离王殿下好啊,怎么,又想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小心我让我爹告御状。”
  壮着胆子挑衅的宫格一阵舒爽,却不知接下来有着什么好事等着他。
  乔央离越发平淡,却只有熟识他的人才知,此人内心燃着多大的火。
  自己尚未同大皇子和宫丞相两人计较今早联合弹劾自己一事,这会儿宫丞相的爱子又庄上枪口,这让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离王更为恼火,只道自己是太过于仁慈了,这才引得众人因为他软弱可欺。
  离王漠然道:“宫少爷好大口气。”
  宫格:“那是自然,离王你若不想被陛下责罚,最好还是少管我和白濯的闲事。”
  白濯白了一眼,什么叫“我和白濯”,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强行组队好不好。
  “闲事自然是要管的,倒是宫少爷,你的鲛绡纱衣呢?”
  上次宫格调戏白濯不成,反被逼迫签订不平等条约,其中一条便是让出鲛绡纱衣。乔央离本来近一月未见宫格,已将此事忘记,如今想起,倒方便他讨要一番。
  无奈,鲛绡纱衣早已丢失,宫格自以为是被自己丢在家中找不到,也没有往那夜的黑衣人身上想。只是现下被离王讨要,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心中一阵凛然。
  乔央离阴狠狡诈,宫格显然不是其对手,原本还强撑的底气在他过于幽深的目光中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慌恐惧。
  “鲛绡纱衣……”
  宫格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本想掉头逃跑,却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面,只好站在原地,任由离王扫视着自己。
  白濯始终一言不发,倒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心虚,鲛绡纱衣宫少爷是交不出了,毕竟那裙仙衣已经被白濯放在了箱子里,时不时拿出来换上,自我欣赏一番。
  宫格被视线压得喘不过气,又无能为力,道:“那裙子……不见了……”
  乔央离冷笑:“宫少爷莫不是当本王好欺负,敢如此欺瞒?”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濯:九宫格又来了
  离王:玩吗
  白濯:玩
  【问:你们的日常是什么
  答:吃饭睡觉玩九宫格】
  九宫格:QAQ
 
 
第12章 动手
  宫格忙道:“当真不见了,离王若是不信,本少也没办法了。”说毕,宫格还十分巧合地翻了个白眼,直直落入乔央离眼中,而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白濯在一旁沉默不言,静静地看着热闹,唇角微弯,眉眼捎上喜色,心道若此时能来一捧瓜子一壶热茶,那倒是美妙。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濯眼见着离王将全副精力投掷到强撑的宫少爷身上,便伸手将那壶特制的茶倒在离王的杯子中,边道:“殿下莫气,先喝口茶再说。”
  乔央离默不作声,接过茶杯,毫无防备地一饮而下,白濯眼神一亮。乔央离不疑有他,继续看向宫少爷。他面如止水,轻声道:“既是如此,那宫少爷是想违约了。”
  不提那些不平等的条约还好,这一提,宫格也是愤恨不已,伸出手来指着乔央离骂道:“违约?若不是你离王仗势欺人,本少哪会签下那些狗屁合约!”
  乔央离扬扬眉,将茶杯放下,缓缓起身,握住了宫格的手,静静发力。
  “本王就是仗势欺人,如何?蝼蚁之辈,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
  宫格自幼娇生惯养,学识不精,武功也不行,在苍京能横行霸道如此之久,全靠其出生背景以及那些身强力壮的小厮们。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宫格,着实不为过。方才本还能嘴硬一番,可说到动武却确确实实不行,这会儿可谓被离王全面制压。
  宫格身后的小厮面面相觑,却不知该上前阻止,还是静观其变。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身份高贵的离王殿下,无论哪一条路,他们都少不了挨骂的。
  宫格的手指几乎要被掰断,他惨叫连连,直直求饶:“离王殿下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乔央离颇为嫌弃地看着色厉内荏的宫格,道:“宫少爷不是还要去告御状吗?”
  宫格急忙摇头:“不敢不敢,小的不会去的。”
  “你还是去吧,免得宫丞相还得费尽心思找借口弹劾本王。”
  说罢,乔央离稍稍一用力,竟将宫格的手指生生掰断,虽不见半点血腥,可那声脆响也足以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好歹说宫格也是重臣之子,虽对乔央离态度不好,可也不至于遭到如此酷刑,这乔央离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应该将人手指直接给掰断呀。
  经由此事,离王殿下狠毒之名,便传得更广了。
  “啊!!”宫格握住自己扭曲的手指,痛得直打滚,却再也不敢出言辱骂乔央离。
  小厮们围了上去,将宫格扶起来,却无一人敢对乔央离动手,皆是垂首不敢与之对视。
  乔央离面不改色,道:“扶你们家少爷回去吧,顺便告诉宫丞相一句,宫少爷出言不逊,藐视皇威,以后还是关在相府里,莫让他再次出来撒野得好。”
  宫格被小厮们搀扶着出了含烟楼,只是在那张痛苦不堪的脸上,一种名为仇恨的东西正在发酵。
  只可惜,不可一世的乔央离并不知道如今懦弱无能的宫格,将会在不久的将来狠狠地反咬他一口,以报今日断指之仇。
  收拾完不知死活的宫格后,乔央离风淡云轻地坐回椅子上,好像方才那个声势夺人的煞神另有其人。
  白濯若有所思,捧着茶杯不语。
  乔央离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以为是被自己方才的行径吓到,想了想,开口道:“白姑娘可是害怕本王了?”
  离王骤然同他说话,白濯倒是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摇头道:“怎会,殿下是为了保护白濯才出手教训宫少爷的,白濯当是感谢殿下才对。”
  白濯心不在焉地同离王聊了片刻,原本就被厚厚容妆掩住的脸愈加苍白,乔央离私以为白濯是被自己吓到,便不再多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便离开了含烟楼。
  不等乔央离走远,白濯便转身跑开,其慌张不已的样子十分不寻常,引得周围的人侧目以视。
  向来端庄优雅的白濯此刻也顾不得形象,紧握着双拳,极力忍住绞痛的腹部,直直往茅房跑去,心中早已落了千行泪。
  此刻白濯唯一的想法便是杀了宫格此人,若不是他临时杀出,自己也不至于看热闹看得出神,竟将那壶茶喝下去,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喝了大半壶茶,即便是离王,也不曾饮过这么多。
  药性发作得快,白濯也实在是忍不了了,见左右没人,便运了轻功,直接冲进了茅房,等到解开腰带,这才觉得黑暗的世界又一次明媚起来。
  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宫府闹成一团,而离王和白濯一整夜都待在茅房之中,一刻也没出来过。
  次日,离王殿下因病而没能早朝,虽卧病在床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到底也为离王躲过了一场被弹劾的灾难。
  宫丞相昨夜见宫格被小厮们抬进府里的惨状,险些吐血,心疼之余更是对离王怨恨有加。他一整晚都在挑灯夜战,将离王近几年来的所作所为一一写下,打算在早朝时候好好弹劾一番。不曾想,自己一夜未眠,却换来了“离王今日不能早朝”的结局 ,简直无法忍受。
  而那个被惦记在心的离王殿下,此刻正有气无力躺在床上,被丫鬟们伺候着用了药,又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一枚
  最近好忙的说,求客官们谅解撒~~
  今天木有小剧场QAQ
  下一章继续
 
 
第13章 一舞
  而同乔王爷不一样的是,同样中招的白濯却是想睡也睡不着,一整晚都是抱着绞痛的肚子翻来覆去,苦不堪言。
  白妈妈端着糖水一直守着,见儿子自作孽造成这般后果,简直又气又心疼,一时间也语塞,说不出指责或是安慰的话来。
  白濯喝了大夫的药,稍稍好了些,苍白着脸道:“这离王真是,我每次遇到他都要倒霉。”
  白妈妈怒道:“谁让你招惹人家的,若是此次被发现,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怪别人。”
  白濯才抱怨了一句,便被白妈妈指着鼻子怒骂,顿时心虚不已,却依旧嘴硬:“若不是他三番五次搅我兴致,我也不会如此做了。”
  白妈妈道:“谁让你好好男儿不做,偏偏穿什么女装,离王要是真的看上你,我就立马把你嫁过去,顺道和你断了母子关系。”
  白妈妈许是气急了,说话语气也重了些,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濯见她怒火冲天的模样,倒是被吓了一回,撇撇嘴委屈巴巴地看了几眼,见白妈妈并不打算改口,便可怜兮兮地钻进被窝,不再说话。
  白妈妈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白濯不回答,将被子又拢了拢,白妈妈当他是在反省,便走出了房间。殊不知,她前脚走出房间,后脚白濯便掀开被子,一脸狡诈地算计着如何报复离王。
  白少年躺床上休息了两三日,在众人花式慰问下,总算是病愈了。
  众人以为白濯这个月生了两次病,应该影响了每月一舞这个规矩,便不多关注,以至于到了这一日,含烟楼空前绝后的安静。
  白濯淡然地看着舞台之下寥寥无几的观众,丝毫不受这安静氛围的影响,反倒是兴致高涨,更有一舞的冲动。
  他怀中捧着一把简朴的古琴,琴身无任何花纹,琴弦亦不是什么稀世珍品,较之含烟楼随处可见的琴,这把显得简陋了不少。有些人忍不住皱眉,只当白濯只是拿着琴出来摆摆,根本不弹。而含烟楼的常客则是心中一喜,死死地盯着那把琴,果不其然在琴身一角看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飞鹤。
  于鹤。
  传闻白濯因为偶然而得到一把绝世好琴,这琴琴声撩|人,动人心魄,有幸听过之人皆是赞不绝口,终身难忘。只是白濯从不将之拿出示人,这世间也鲜少有人能听到于鹤的真正琴音,一切美妙玄乎的话皆是传闻,毫无根据。唯一能确认的,便是于鹤琴十分简陋,尾部雕着白鹤纹理,宛转生姿。
  白濯不知道自己取出于鹤琴对观众有多大震撼,只觉抚着这琴,心中莫名迸发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有悲有喜,非自己所想,而是这琴传来的复杂情感。
  无人知晓,这琴其实是有故事的。
  白濯盘腿而坐,将于鹤琴置于腿上,寞然弹奏,曲调毫无章法,似在试音,又似乎不是。
  他是从一位名震江湖的琴师手中得到此琴的。当时自己游历郴州时,有幸识得一琴师,那人鬓角斑白,眼纹纵横,明明是个长相极其普通的老翁,却让人一眼记住。白濯跟在他身后学了一段时间琴,在琴师弥留之时寸步不离,尽心伺候。琴师感其情义深厚,便将于鹤琴赠给了他,并和他说了一句话:“我等不到他了。”
  说罢,琴师遗憾地看了于鹤琴一眼,便与世长辞了。
  白濯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却依旧清楚地记得,没了呼吸的琴师眼角流淌而下的泪滴。
  求而不得。
  永生的遗憾。
  琴师名震江湖,想知道他的身份轻而易举,只是白濯并没有这么做,在他认为,只要不是当事人说的,一切都不可当真。琴师是个传奇人物,但还不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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