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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和尚当媳妇(古代架空)——婵玥

时间:2020-05-09 12:07:35  作者:婵玥
  “好。”司琴安用力地点着头,像是捡到了宝贝。
  “安安,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注意的?”他安问。
  “以前帮小莫王做过眼罩,只是没有这个完美。”
  轻轻取下之前的黑色眼罩,戴上这个全新的、与众不同的假眼。
  假眼不大不小,正好贴在原来的位置上,不遮着眉毛也不盖着眼睛下面的颧骨。眼角两边的丝带绕到后面与黑发连在一起,简直完美组合。
  真是太好了。安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拿起镜子给司琴安看。
  司琴安左看右看,除了视力模糊不清外,别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安安……”司琴安拥抱着安泰,在他脸上不停地蹭着,几个月来脸上的阴晦一扫而光:“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的付出。”
  “你个傻安安,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
  “唯一不足的是不会眨眼,若是会眨眼就更像更逼真了。”安泰打量着有点惋惜。
  “没事,这样我已感到很满足了。”司琴安安慰着他。
  “安安……”安泰拥抱着他:“此王非彼王,但此王一定为了彼王。都是安安,此安一定也会为彼安。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在他耳边呢喃着。
  ……
  南王司琴伯野处斩的那天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那天,司琴娉婷挺着大肚子在花千依的陪同下来到法场。时辰到了,执法官员下令让刽子手执法。远远地看着哥哥人头落地,司琴娉婷泪流不止,在这世上,除了花千依她再也没有亲人了。
  ……
  第二年春暖花开时节,司琴娉婷果然如小莫王说的,生了一对男孩双胞胎。南王府已改成郡主府,花千依在府中大摆宴席,邀请各方好友为两个儿子庆生。司琴德胜也没有失言,抱了小儿子回王府养着。
  ……
  司琴德胜在小莫莫闭关的日子里除了处理朝政外,白天在府中养花锄草、抚琴吹埙。晚上坐在小莫床前挑灯夜画,圣宫那边请来的画师莫测终于有用武之地,经过他的指点,王爷的画工进步神速。日夜与小莫相对,慢慢的竟然把他画的十分神似。
  “莫,本王只是想为你做画,以心为笔,以情为墨,以爱你为内容,以余生为落笔,你快点出来好不?”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司琴德胜竟然画了一屋子莫汗那德的画像。心情好了,身体强壮、健硕,以前对那些一碰就过敏、气喘、咳的花草居然也不过敏了,坐在花前树下弹奏着一曲又一曲与小莫时的曲子。
  “还是以前的王爷,但再也不是以前的人了。”司琴安感叹着他的变化。
  睡觉时躺在小莫身边默默的地看着他,不知他在禅定中看到什么?坐禅中的他如钟如塑,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也不睡。在禅定中让蜕变着,精进着,沉淀着。他胸前的卍发光没有?真想掀开他的衣裳来看看,可是不能,不能惊动他。但愿他出禅之日就是他长大之日……
 
 
第75章 天赐良缘皆欢喜  红尘为你脱袈裟
  时光飞逝……
  转眼过了半年。在这半年里,司琴德胜把国事处理有条不紊。雪域圣宫那边也顺利迎接了新圣王。当然司琴德胜不能昭告天下说那圣王是假的,只要那边不再欺骗祸害民众信徒,他不计较圣王的真假,反正小莫王在身边就好。
  这□□堂那边传来阵阵鼓声,但凡朝堂的鼓声响起必有大事,不论大小官员一律出席。匆匆赶到大殿,迎来的却是车前国的使臣。
  三呼千岁之后,使臣递上的国书上竟写着:赤乌国君,送上车前国公主一名与赤乌国联姻,务必请王爷级别以上的大官迎娶,否则就是看不起车前国,日后有机会必来侵犯,两国永世不得安宁。
  直把司琴德胜看得两眼冒火,如此要挟强娶,就是再打一仗本王也不怕。把国书揉成一团狠狠地甩在地上,下令禁军把使臣推出城门斩头示众。
  司琴德胜一向以高冷称著,在众官员面前如此生气还是头一回。安以生捡起国书一看面露喜色,大声喝止着禁军慢行。
  “王爷不可,不可啊。”安以生说着把国书递给别的官员查看。
  “有何不可?如此胆大妄为,简直不把我赤乌国放在眼里,只要本王在,就不惧怕车前这个败军之国。”司琴德胜两次打败车前国,可谓牛气冲天。
  “王爷,两国联姻是好事,你看,这一联姻,战事停了,百姓安居乐业,两国商埠频繁贸易,一派欣欣向荣,这不是喜事?再说,一旦挑起战事,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是啊王爷,这国书上写着要王爷级别以上的官员才可以迎娶,并没说明娶回去是正妃还是侧妃?如若王爷不喜欢,当个侧妃也无可厚非。反正我国已仁至义尽了。”田加之也应合着。
  “什么?本王迎娶?”司琴德胜要被气吐血了,越说越离谱。
  “王爷娶好啊,王爷这不还没娶亲嘛,一举两得,两全其美。”安以生赞着。
  “对啊,听说这车前国的公主是神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王爷若是娶了说不定成就一番良缘佳话。”田加之也赞叹着。
  “……”他们哪知司琴德胜的心思,别说神仙,就是给他一尊大佛也不要,他心心念念的是谁,只怕只有自己知道了。
  “你们谁愿意迎娶,本王给你们连升三品,与王爷平起平坐,如何?”司琴德胜笑问众人。
  “……”
  “……”
  一时鸦雀无声,既可娶个美女,又可平衡两国关系,还可连升三品,这天大的好事是把众官员都震惊了,是反应不过来,还是不愿意?众官员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怎么?本王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你们都不愿意?”司琴德胜问。
  “我等都是即将入土的老朽,王爷就是开出天大的有利条件我等也无能为力啊。”田加之后应着。
  “哈哈……”大殿上顿时一场哄笑。
  “王爷,这成家立业是你们年青人的事,老臣等人年过半百,不适合啊。”安以生也偷笑着。
  “说得轻巧,谁迎娶,娶回来的是什么人物?一切都未知怎可轻易答应?”一边,安徒柳青的声音悠悠传来。
  大家回头看去,只见安徒柳青靠在大柱上,环着双臂,吊儿郎当地叼着根草,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啊,安徒王爷……”众官员立即围上去冲着他就是一轮围攻。
  “安徒王爷,下官觉得你迎娶车前国公主就很适合。”田加之像见到了宝贝。
  “安徒王爷的确适合,年青有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众官员也赞叹着。
  司琴德胜眼前一亮,江夏走了近一年,柳青这段时间也渐渐在恢复常态,不如让他娶了车前公主,或许对他能有所改变。
  “你们乱说什么?”安徒柳青被众官员的热情吓得连连后退。
  “要娶你们娶,本王才不娶,再说本王已是娶过亲的人,不娶不娶。”他摆着手。
  “安徒王爷,娶吧,听说是天下绝色的美女,娶回去当正妃、侧妃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众官员劝说着。
  “是啊安徒王爷,这可关系到两国安宁、百姓幸福的大事,你定要挑起这担子。”
  “你是王爷,有责任担负起两国的友好。再说这是娶亲,洞房花烛之喜,何乐不为?”
  众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直把安徒柳青说得无招架之力,一个劲儿往后退。
  “……”司琴德胜见此情景也不由得笑了,安徒柳青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之人,今天居然也有被逼退墙角的时候?
  “我说诸位大人,本王看安徒王很乐意接下这门亲事,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司琴德胜终于为安徒柳青解围了,只是这解围的方式有点……
  “诸位大人也不必再劝安徒王,本王这就为他接下这门亲事,择日迎娶过府。”
  “……”安徒柳青目瞪口呆地看着司琴德胜。
  好啊你个摄政王,本王什么时候同意了,又哪来的乐意迎娶?
  安徒柳青心里咬牙切齿,又不好当着众官员的面发作。黑着脸像是别人欠他十万八千一样,心里憋屈得很。
  “启禀王爷,门外的车前国使臣有话说。”门外禁军前来传话。
  “传。”司琴德胜同意使臣进来。
  “尊敬的赤乌王爷,本国的夏悠公主绝对是天下难寻的美人,这是我国皇上要本使带来的公主画像,请过目。”
  使臣递上画卷。
  内侍呈上画卷,司琴德胜打开一看,脸上一变。半响才回过神,问使臣:“你家公主叫什么?”
  “公主闺名叫夏悠。”使臣回答。
  “夏悠?”司琴德胜思索着,抬手招安徒柳青过来。
  安徒柳青不明所以,正气他私自做主定下亲事,心不甘情不愿慢慢挪到他身边,接过画卷一看顿时也呆了,手在颤,身在抖,眼睛不由自主红了。
  画卷中人一身大红色的长裙,一袭长发披肩,稍描的眉,轻涂的唇,带着酒窝的脸颊像是两朵云霞,妩媚无比,勾人心魂。
  这不是女装版的江夏是谁?这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和江夏神韵如此相似的人了。
  “江夏,你回来了……”他颤抖着揪使臣衣领:“他在哪?”
  “不要急嘛,我国公主自然在官府驿站里。”
  看一眼司琴德胜,安徒柳青有立马想飞出去的冲动。
  “好了柳青。”司琴德胜示意他不要激动。
  “既然安徒王没有异议,本王看择日不如撞日,立马迎娶车前国夏悠公主。”
  “王爷英明,王爷千岁……”众官员高呼着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一单难事。
  “安徒王,今天日子特别,就把本王的八大轿借你去迎娶亲娘,众大人陪你一起去接亲。”皆大欢喜,司琴德胜豪爽得很。
  史无前例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从朝堂到驿站,众官员急赶慢跑,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驿馆。
  安徒柳青却像经历了千万年,时间太慢,路程太远,心飞得太快,他想见的是江夏,不论是夏悠还是江夏,他要的就是那个人,不论男人女人,只要是他就好。
  随着炮竹噼啪,锣鼓咚咚,唢呐声声,一场由全体官员和安徒柳青迎回的新娘终于到了安徒王府。
  安徒如月见到满面春光、喜气洋洋的儿子,乐得合不拢嘴,儿子终于走出阴晦,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洞房,静悄悄,轻轻掀了新娘的头盖,露出的是那长他期盼已久的脸,一个和江夏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小心翼翼地舔了下新娘子的唇,感觉和江夏一样,再轻轻地吻上去,新娘子羞涩着,深深压下去,纱帐轻轻落地……
  ……
  在安徒柳青那里喝了一小杯,已有些醉意。
  司琴德胜因为身体的原因极少沾酒,此时眼见安徒柳青终于苦尽甘来、功德圆满,想起还在闭关的小莫,迷迷糊糊地回到府中。
  远远地看见房中一片金光,只见里面人影一闪,随着一阵凤鸣声,金光冲出屋外在夜空中闪烁。
  司琴德胜心里一紧,整个人都清醒了,急急闪进门去……
  屋内金光消散,小莫安静地坐在床上,还是以前的样子,剑眉星目、温润如玉,灵动雅秀。此时他身披一张宽大的纱衣,乌黑的长发齐肩,胸前的卍在纱衣下闪闪发光。
  “莫……”一阵旋风到床上,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惊喜中带着激动:“出来了!!!”
  “胜哥哥……”唇轻轻一动,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声音如行云流水、洋洋盈耳。搂着他的腰,轻轻地唤着。
  “莫……”他的眼睛明亮得清楚的映出自己的影子,轻轻拥入怀里,在他脖项间厮磨着,喃喃低语:“终于脱下这身袈裟,不容易啊……”
  “胜哥哥,我愿意为你脱下这身袈裟,愿意为你披着长发……”
  “莫……”司琴德胜寻找着他的唇。
  “胜哥哥这一年可想我?”小莫任他在自己嘴上啄着。
  “嗯,天天都想你,恨不能天天抱着你。”
  “我也想胜哥哥,在定中念的、看的全是胜哥哥。”
  “在定中看到什么?”
  “当然是和胜哥哥的……”他笑着没有说下去。
  “什么?”司琴德胜停下亲吻着的唇,好奇的问。
  “以后再告诉你……”小莫故意吊他胃口。
  “好。”司琴德胜温柔的应着。
  两人相拥着亲热了半响才松开,司琴德胜下了床,小心翼翼扶着他。
  “来,莫,先慢慢活动一下双腿。”
  “胜哥哥不用担心,我都长大了,双腿不是问题。”小莫扬起一脸的笑。
  “还是要小心,毕竟坐了一年,肌肉筋骨都硬化了。”王爷叮嘱着。
  “真的没事,你看我……”小莫跳起来,没说完一声唉哟蹲了下去。
  “莫……”司琴德胜一把抱起他,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
  “真应该好好听胜哥哥的话,一下床就崴到脚了。”他噘着小嘴。
  “痛吗?来,坐下,我帮你揉揉。”抱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轻轻在他脚腕揉着。
  “不痛。”小莫轻轻摇着头,深深看着他,他还像以前一样,眼里只有自己。
  “胜哥哥……”捧起他的脸给了他深深的一吻,这个用尽一生去爱他的人,值得他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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