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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我男友追我那些年ABO(玄幻灵异)——你的姨母笑

时间:2020-05-09 12:08:30  作者:你的姨母笑
  晚会的主人公林虔此刻正在角落,他叫住了沈廉,沈廉身边还跟着墨桥。
  林虔顾不上墨桥也在,他拦住沈廉,愤愤不平道:“沈廉,你好狠的手段!你是不是要毁了我!”
  墨桥闻言望向他丈夫,沈廉怎么了?
  沈廉摸摸墨桥的头,手还按在小哑巴的头上,眼神回他没事。沈廉不在意的问林虔,“别把你往我身上扯,我们可没任何关系。”
  墨桥在一旁默默听着,沈廉使巧劲不让他走。
  大概是想让他安心吧。
  “是你跟我爸爸讲金氏老总可以资助他的是不是?那天你刚去过我家,我爸爸就跟我说要联姻,你还敢说不是你?”林虔当时还兴冲冲的给沈廉泡茶,谁知道这个男人居然在背后阴他,让他嫁给金翼。
  “是我,怎么了?我救了你林家,你的谢谢呢?你就是这么对你恩人的?”沈廉镜片下的眼神犀利,他可还记得他介绍金翼给林父的时候,林父感激的神情。
  “沈廉!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林虔激动的拉着沈廉的肩膀,诉说着他的真情,“你去跟我爸爸说,不要让我嫁给金翼好不好?”
  沈廉躲开林虔,然后拥上了墨桥,他冷漠的对林虔说:“你的喜欢令我作呕。”
  林虔怒气冲冲,他扬手去打墨桥,反倒先被沈廉给了一巴掌。
  ‘啪’,脆生生的。
  林虔被打偏了头,他难以置信的看向沈廉,委屈道:“你打我?你为了一个哑巴打我?”
  “你再对我的宝贝动手动脚,我就不止打你这么简单了。”沈廉打完林虔,却低头问墨桥,“宝贝,没吓到你吧?”
  墨桥摇头,他乖顺的依偎在沈廉怀里,同怒不可歇的林虔成了鲜明的对比。
  “贱人!”林虔怒骂,他骂完捂着脸,愤然离去。
  沈廉抱抱墨桥,小哑巴不开心了,连个手也不抬,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林虔要嫁给金翼了,我今天特地来带你看他俩订婚宴,开心一点,恩?”沈廉裹了裹墨桥,朝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哑巴真乖。
  林虔怒气上头不看路,撞到了人也不说对不起。
  “怎么了?”被撞的林奕星拉住林虔,把人拉到隐蔽的地方,问他:“今天是金总把你带到人前的日子,你怎么一脸不开心?”
  “哥,我问你找的药呢?”林虔问。
 
 
第20章 论文
  林奕星摸摸鼻子,他那天在电影院,看到那个漂亮的Omega,一时冲动用到他身上去了。
  “被我用掉了。”林奕星认错,放低姿态对林虔解释,“你还小,不用提前你的发Q期的,那种东西用了对身体不好。”
  林虔急了,他赤红着脸,不讲道理的叫嚣着:“我不管,我一定要用这个,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林虔哭着栽进林奕星怀里,梨花带雨的模样戳着林奕星的心。
  “小虔,你别喜欢沈廉,不行吗?”林奕星给他擦眼泪,想着林虔为别的男人哭,他心里就烦。
  林虔忽的抬头,骄横的开口,“哥,你在说什么?我不喜欢沈廉我能喜欢谁?”
  他眼里还带着一丝希冀,如果林奕星能开口,那……
  “你去喜欢你未婚夫。”林奕星坚决道。
  林虔听到这话,像是被判上了死刑。他甩开林奕星站了起来,任性的说:“你别管我。”
  林奕星纠结着没去拦林虔,他靠在墙边,肩膀微微下垂,失意的想,你喜欢谁都不能喜欢我。
  我也是。
  大厅内热闹的很,一群人嘻嘻笑笑的,互相引荐。
  “小学霸!”景历叫墨桥,总算给他找到一个聊的来的人。
  墨桥冲景历招手。
  “宝贝,招手的幅度小一点,你跟大马路拦车一样,一拦一个准。”沈廉按下墨桥的手,牵着他走过去。
  景历见沈廉也过来了,那股子兴奋劲儿也没了。
  “你看到我们这样好像不意外?”沈廉举起墨桥的手问景历。
  景历哪敢说话啊,沈廉一贯表现的都不是太喜欢他,对于这种人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因为太般配了,所以不觉得意外。”满江白替景历解围,景历酒力太差,还非要喝香槟,只不过小酌了几口脑袋就已经要转不过来弯了。
  沈廉听到这句话心情就愉悦了,面上不见显,目光却柔和了。
  墨桥抿嘴笑的腼腆,他给景历打手语,沈廉在一旁翻译。
  “墨桥要你好好学习。”
  景历勾着嘴角,笑的邪气,“小学霸我下次就能超过你,你信吗?”
  沈廉挑眉,这就开始放狠话了?
  墨桥点头,还对景历竖起了大拇指,他的开心只停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便又对景历打手语。
  “墨桥跟你说他以后都不去学校了,他来学校只是为了看我,他不用高考的,因为他之前已经考上大学了,只不过因为结婚要休学。他太爱我了,所以多休了一年来学校陪我。”最后一句是沈廉自己加的。
  景历听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墨桥总是能给他惊喜。
  “祝你们早生贵子。”景历难得狗腿。
  “借你吉言。”沈廉冲景历扬杯,自己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酒。
  景历端着白开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烫啊……
  沈廉跟景历聊了几句之后就拉着墨桥走了,景历又是百无聊赖的看这些人的应酬。
  “宫水也来了。”满江白随口一提。
  景历扭头瞥他,“你提宫水干嘛?小文跟我说,你俩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来了!他终于问了!满江白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清了清嗓子才回他说:“你吃醋了。”
  景历想了下,吃醋?
  “你当我吃醋吧,说,你跟他有没有暧昧?”
  满江白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俯身凑近景历,不答反问道:“当?是有还是没有?”
  他磨人的态度让景历突然浮躁了,“有,那你说不说?”
  满江白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托着景历的巴掌脸往别处转,让他的视线真好对向宫水的方向。
  宫水在跟一个中年男人聊天。
  “老师,我真的很崇拜您,等我上了大学,可以做您的学生吗?”宫水围在满途知身边,仰慕的问。
  满途知没怎么把宫水当回事,他甚至看都没看宫水一眼。
  “老师,我快高考了,您能给我一句祝福吗?”宫水像是没看到满途知的态度一样,反正在他看来学问高的人多少都会有些自己的脾气,他可以理解。
  满途知听到宫水快高考了才看了他一眼,西装革履的教授也带着黑框眼镜,长年紧皱的眉间有个川字,抿直的嘴角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祝你马到成功,考上理想的大学。”满途知看着这张年轻又稚嫩的脸,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谢谢老师!老师我叫宫水。”宫水熟稔的往满途知身边靠,兴奋的跟他讲自己的成绩及他感兴趣的化学。
  “那个人是谁?”景历问满江白,宫水看起来跟他谈的很畅快,聊天间亲密的姿态非同一般,大学霸不是一向不与人亲近的吗?
  满江白淡淡道:“我父亲。”
  景历惊讶,他回头的时候都差点把脖子扭了,“满满,你说那是你爸?”
  满江白点头。
  景历捏捏自己的脖子,满江白要是不说,他都以为这是两个陌生人了。
  说起来,满江白的父亲,好像是一名教授?
  景历想到了自己这次的任务,论文,教授,突然就说得通了。
  “满满,你不去跟你爸打招呼吗?”
  满江白笑的虚假,冷冷的说:“跟他?你信不信,我就算跟他迎面擦肩而过,他也不会跟我说一句话,只会装作不认识我。”
  景历掐他腰,“不要这样笑,丑死了。你们父子关系这么差?”
  满江白点头,他的父亲是这世界上最恨他的存在的人。
  ‘满江白,我就是教条狗,它都能学会了,你呢?你只会一错再错!’
  ‘你有没有脑子?’
  ‘你真不配做我儿子。’
  满途知就是这样一直打击着他的自信。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得了个奖,媒体要采访他,顺便采访他的儿子。”满江白停了下,他握住景历的手,才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些学生因为考不好,要开家长会的时候在外请人扮演自己的父母的?”
  景历点点头。
  “满途知在外掏钱请了一个小孩子,长的很讨喜,说话也利索。说他自己叫满宏,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满江白永远记得那天看电视,爸爸和蔼的牵着一个小朋友的手,说那是他满途知的儿子满宏。
  景历难以相信,这是一个父亲做的出来的事情,他抱住满江白,拍拍满江白的背,哄他说:“以后我就是你爸。”
  满江白搂紧怀里的人,望向前方,冷淡的神情对上对面满途知犀利的眼神。
  “乖啊。”景历偷偷在满江白心口亲了下,对他含情脉脉道:“儿子太惨了,以后爸爸好好疼你。”
  满江白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宠溺的捏捏景历的臀尖,“别闹了,我去给你表演一个萍水相逢。”
  景历跟着满江白,朝满途知走去。
  他们走的慢,皮鞋踏在瓷砖上啪嗒作响,如同挑衅般,嚣张的直奔满途知。
  满途知听到声音望向他们。
  满江白对上满途知的视线,父子相见,却都各怀鬼胎。
  满途知是断不会跟满江白打招呼的,他也超对面走去,跟满江白擦肩的时候还撞了满江白一下。
  哒的一声。
  撞了人的满教授没有任何表示,他径直向同僚走去。
  景历一直留意着满途知的一举一动,他耳朵灵敏,满途知走过掉东西的声音他听的真切。他蹲下去捡起了满途知掉的U盘,揣进了自己兜里。一边又感叹居然真的如满江白所说,满途知与满江白两人相逢居然还不如陌生人。
  “满满,我们回去吧,我头晕。”景历攥了攥兜里的U盘,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里面的东西。
  满江白手背挨挨景历的额头,看他泛着红晕的脸,牵了人回家。
  景历不是装晕,他是真的有点晕,他似乎忽略了这具身体还没喝过酒,没有一点酒量。
  下了车后满江白背着人,走在微凉的夜晚,背上沉甸甸的,心里也沉甸甸的。
  “宝。”满江白叫景历。
  “满满。”景历晕乎乎的应他。
  “你刚刚在那里,捡了什么?”满江白看的清楚,不过没问景历,现在趁他不胜酒力,可以多问一些问题。
  景历有些困,他迷糊道:“捡起你掉的羽毛。”
  满江白没想到景历会这么说,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你醉了?”
  景历埋头在满江白的后背蹭蹭,“没醉。”
  “你给几个人写过情书?”满江白套他的话。
  “没写过。”
  这不是满江白想要的答案,满江白不满意的追问:“你再想想。”
  景历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说了句:“满江白一个人吧,算是写了情书。”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学习了?”满江白问的小心,他只敢在景历不清醒的时候问。
  景历不回他,不想说。
  “是失恋吗?”满江白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奇这个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
  景历蹭他脖子。
  满江白知道了,不是。景历是在摇头。
  “那是家里出事了?”满江白猜。
  “满满,你觉得你父亲讨厌吗?”景历开口问他。
  他是全世界最讨厌的人,满江白在心里说道。
  “我爸也挺讨厌的,他撞死了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  桥儿就在这章下线辽。
  鹅子智商要掉线了,心疼。
 
 
第21章 宫水
  “我爸爸开车撞死了我出轨的父亲,他夺走了我的家。”景历揪掉脖子上打的领结,仍在地上。
  满江白把人放下来,两个人坐在小区的花坛边,肩并肩的依偎着。
  “我爸爸从小就教我要优秀,他一个大艺术家,艺术的活了一生。他教我怎么发声,教我怎么弹琴,教我omega要怎么得体,结果他自己呢?他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景历回忆起他印象中的家庭,他的两个爸爸都是艺术家,一个是画家,一个是歌唱家。除了这些身份,他们也没留下什么给景历了。
  满江白早该猜到的,景历一定是家里出事了,所以后来才会变了人一般。
  他那个时候如果勇敢一点,去给景历一点安慰,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景历靠在满江白肩头,身上还泛着酒气,他懒懒的赖在满江白身上,不省人事。
  满江白一手从他腿弯穿过,把人打横抱起,回家。
  以后他会给景历一个家,一个不会被拆散的家。
  浴室里,景历怎么都不配合,他护着自己的衣服,不让满江白近身。
  “你要把我洗干净下锅是不是?不准拔我的羽毛!”景历撒酒疯。
  满江白抹了把脸,无奈的让自己跟上这个酒鬼的脑回路,他问景历:“你现在是什么?”
  “我是一只好吃的烤鸭。”景历摸摸自己珍贵的胳膊,他可香了。
  满江白看景历戏精的蹲在浴缸旁拨水,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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