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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豪门金丝雀[重生]——白鸟童子

时间:2020-05-09 12:09:28  作者:白鸟童子
  接受的事实,态度是保持了默认但不提起,在楼下默默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摆早餐的碗碟,换下新的装饰花束,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流露出一点自己的惊讶。
  —才睡在一起两天,就起晚了两天。
  —果然爱情是有魔力的。
  正这样想着,下一刻安至就出现在了楼梯上,踩着软拖鞋匆匆下楼,抬头稍微仔细一看,脸色红润饱满,脚步敏捷有力,看来睡得很满足。
  两人做着事的动作一凝,顿时陷入了一瞬间的沉思里。
  沈总,连着起晚了两天。
  安先生,连着两天生龙活虎。
  难道一物降一物吗?
  阿姨凝滞的动作迅速恢复,向走下楼的安至说:“早,快来坐下吃早餐吧。”同时思考,自己到底是要给安至炖补身体的汤?还是应该给沈立原补点培补元气的汤?看起来现在的状况,是沈立原更需要喝汤。
  果然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啊。
  等在沈立原下楼,两股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是他自强自立了十多年从未体验过的格外关切。
  再看向正在餐厅那边,正坐着喝果汁的安至。
  桌上新换了一小束粉玫瑰,修剪枝叶放在矮瓶里,花枝向下延伸汲着纯净水,少年握着果汁杯,一口一口的喝着,虽然阿姨和阿琳有些奇怪,但因为安至的存在,早晨的温馨度丝毫不减,走过去坐下,端起果汁杯淡淡的问:“她们怎么了。”
  安至摇摇头:“不知道,没怎么啊。”
  这个早晨很正常啊,除了早晨起床那一段对安至来说有点刺激了。
  沈立原喝了一口果汁,压下了略微怪异的感觉,放下杯子看向他:“对了,慈善晚会捐的东西,你选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说满床小玩具的读者大大,自罚三杯叭(纯洁的凝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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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提到慈善晚会,安至完全按照沈立原说的去选择的东西。
  “我看有一幅画,是艺术品吧?纸上划了一刀,捐那个吧。”他对艺术没什么鉴赏力,具备的只是正常水平里偏高的审美,能看出什么好看,什么不好看,仅限于此。
  那幅画,一张彩色的纸,上面划了一刀,这种类行为艺术的画作,过于抽象派了,不在安至的鉴赏范围之内。
  沈立原听到他说纸上划了一刀,动作一顿,眸中有些许思索,随即点了点头:“就它吧。”
  安至注意到他的神色,眼眸里闪过的一丝在意代表这这幅画可能有些特别。
  毕竟也很少有东西会让沈立原在意。
  “这幅画有什么渊源吗?”安至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
  看着安至满眼好奇眼睛盈盈亮的样子,沈立原忍不住唇畔带上了一丝笑意看着他:“高中的时候我在舅舅身边,那时候黄总送给他这幅画,合作结束之后转送给了我。”
  “舅舅送的?那还是换一个捐吧。”特意送给沈立原的,撇去价值不提,心意也很重,而且要是舅舅知道是他让沈立原捐掉这幅画的,到时候不知道会怎么想。
  沈立原摇了摇头,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没关系,这些东西舅舅都不记得。”
  “嗯?”安至疑惑.gpj
  舅舅是金鱼吗?
  沈立原的神情有一丝感叹,更多的是习以为常:“他只记得生意上的事情,十年前的交易数额,某个合同定价他都能说出个大差不差,除了这一类其他的都是过眼就忘。”
  安至震惊脸:“这么神奇的吗?”
  虽然这样说沈立原的舅舅不好,但舅舅的这个妥妥的是资本家体质啊,比沈立原的自带属性还要冷酷。
  沈立原满眼不置可否,对于安至震惊的表情反倒更感兴趣:“他是这样。”
  吃完早餐,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把那幅画捐掉,不知道为什么,安至隐约的有点察觉到,沈立原大概是不喜欢那幅画的。
  等到下午两人坐在车上朝着宴会出发的时候,安至才知道,舅舅也会出现在这个宴会。
  舅舅也会出现???
  所以他们是要当着舅舅的面捐画?
  第一次见面就激烈到要当面对线吗?
  安至看着身旁的沈立原顿时很怀疑人生。
  舅舅会不会把他撕吧撕吧下酒吃了?那可是吴家当权人!比沈立原还嗜血的资本啊,到时候舅舅一句狠话你要这个男人还是要我的支持。
  他们就能从先婚后爱直接升华到虐恋情深了。
  安至瑟瑟发抖了,看着沈立原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目光淡淡落在前方,察觉到他注视着自己的视线侧过头来看着他。
  “怎么了?”
  “……没怎么。”
  沈立原这么淡定的样子,让安至没有任何由来的开始心安了,甚至开始怀疑舅舅是
  不是其实真的是金鱼精。
  沈立原不会顾虑不周全,也不会出差错。
  他选错了东西,不止不纠正,还就这样安排了。
  虽然悄悄捐掉舅舅已经忘掉了东西和当面捐掉舅舅忘掉的东西是两回事啊!就算是金鱼,看着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也该想起来吧?
  对于安至好几秒钟一直处于无言以对的眼神,沈立原成功的被逗到了,轻笑出声,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发顶揉了揉他:“要是打起来,我会保护好你的。”
  安至想了想,弱弱的问:“舅舅练过吗?”
  沈立原的淡笑还挂在唇角,睨了他一眼,十分矜持的显露出了一点想要展示自己的自傲:“没关系,我也练过。”
  “厉害厉害。”安至在心里默默流泪了,合着大家都练过,就他没练过是个一手就能甩出去的小鸡仔是吧?
  “有兴趣?”沈立原忽然问。
  安至顿时眼睛一亮:“有啊,我去报个暑假班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他也能像沈立原那样,胸腹线条紧实分明,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上半身。
  多么帅气的画面!
  看着他满眼憧憬的样子,沈立原垂下眼,原来不是对他有兴趣,是对散打有兴趣。
  随即目光落在他称得上细瘦的胳膊上。
  比女生的胳膊普遍的粗,但是和稍微锻炼过或者天生骨架大的男性比起来,称得上纤细,袖口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腕白皙,手部线条十分明朗,手指和他比起来,也称得上纤细修长。
  这样的安至,的确很适合暑假班,或者说是那种强身健体的幼儿班,但要说是真的去练拳,练散打,客观上来说,并不适合。
  安至缩了缩手,不知道沈立原为什么看看的目光就落在自己手上了,若有所思的认真目光看得他顿时有点不自在:“看什么啊。”
  沈立原没回答,微动了动将手抬起来,再他面前摊开:“我不建议你去学散打,会很辛苦。”说着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似乎是要展示给他看那些薄茧。
  安至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指腹,薄茧微硬,没到过厚过硬的程度,但是安至只握过笔的手和他比起来,简直皮娇肉嫩。
  他知道这些薄茧是打篮球留下的,再触碰到他的手背,触感有些粗糙,沈立原手掌宽阔,手指修长,看着是很有力,很好看的一双手,但触碰着还是有些粗糙。
  “手背的茧,是拳击散打留下的,我不建议你去学这些东西。”沈立原说
  完看着他,确认他是否有接收到他说的内容。
  安至觉得他有这种态度是很正常的,可是他自己都练出一手的茧子了,却不同意他去学,这占有欲可过分了吧?于是伸手在他手心啪叽拍了一下,甩开他的手盯着他:“瞧不起我啊?”
  看着安至脸上就差写着逆反心的几个字,沈立原嗤的笑了出来,眼底三分笑意的睨着他:“你真的吃得了这个苦吗?打拳手很疼的。”
  安至化身阿基米德妄图杠动沈立原:
  “真的吗?那疼你为什么要打?”他就不信沈立原是喜欢自虐。
  听了他的问题,沈立原看着他淡淡的答:“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虽然他答得很淡,但是安至还是从他的话语里细品出了一点寂寥。
  打篮球还需要几个朋友兄弟,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于是安至往他身边挨了挨,贼心不死的凑近过去:“我可以陪你打拳啊。”
  沈立原什么段位,自然一眼就看出他的贼心不死,和一时半会没办法断了这个念头,默然思索了片刻道:“参加完宴会,我带你去散打馆玩一会,你可以感受一下你适不适合,如果不适合,就不要再勉强了。”
  安至恩恩点头:“好,不过到时候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你也不能再阻拦我。”
  沈立原颌首,宠溺的看着他,一副那就看你发挥了的表情。
  安至把这一口气收回了心底,想到这两天晚上的事情,颜面尽失,沈立原帮他纾解,薄茧差点把他刺激得哭出来,很挫败,很不服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心想自己虽然没有沙包大的一个拳头,但也不至于沈立原这么看轻他的体能吧,毕竟他可是一个十八岁正当盛年的少年唉?
  果然呵护过度是会有错觉的,真的把他当小孩一样看待了。
  呵,男人。
  等晚上到了散打馆,就要让沈立原知道他的厉害,他才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孩。
  安至写满了要扬眉吐气的暗戳戳神色沈立原尽收眼底,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声道:“好。”
  车流如水,车窗外的景色快速流动,很快,车就抵达了会场外,车缓缓驶入车流,停在了红毯前。
  因为是慈善性质,为了号召公众关爱残障儿童,邀请了各界人士,从商界到娱乐圈,从红毯往里走,还有几家公司的人在拍照取材。
  不过他们只针对今晚会来的娱乐圈人士,方便回去写报道或者宣传,吸引社会关注和热点就靠那几位了。
  车门打开,安至看着车门外的红毯用小展览牌的方式,每隔一段放上一个,白漆的木底座托着精心设计过的小展览牌,整整齐齐排做两列,上面有不同的慈善宣传信息。
  下了车,两人踩着红毯并肩往里走,走流程的接受了拍照,一个女娱记站在老大的身边,看着红毯上的两人下巴都要惊掉了:“老大,这是谁家的培养的小鲜肉啊?还没出名就跟着金主出来走活动以后还混不混了?!”
  老大回头瞪了她一
  眼,一顿猛批:“什么鲜肉?!这俩都是豪门少爷,婚都定了!叫你好好对接消息你又做什么去了?”
  她更加惊呆了,抓起摄像机连着补拍了好几张:“天哪……**顶配豪门联姻啊!”她的敏锐热点雷达震天响。
  拍完翻了翻自己拍的照片又发现,这肯定不止是联姻吧?相机里两人紧靠在一起,虽然没有挽手搂腰,但那种亲密感太强烈了,好像谁都没办法介入进去一样。
  尤其是高个子的攻,这种气
  场,这种冷淡睥睨的氛围,看向身旁少年的时候目光都是柔软又带着几分温柔看顾的意味,说话的时候微微倾身过去,眼神专注的低下头和少年亲密的说着什么。
  这种眼神看谁谁就炸!直接炸成烟花照亮两岸三峡好不好?!!
  可是少年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只是眼底带着一丝盈盈笑意的听着,等他说完便看向他,眼睛亮得极其漂亮。
  其实他俩在说,慈善晚会的东西会不会好吃。--
  然后沈立原问他是不是饿了。
  他说不饿,但是得防患于未然。
  就这么无聊的对话,他俩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有滋有味。
  说完一抬头看向正在拍自己和沈立原的记者,估算这么几句话也够他们拍完流程了吧。
  抬眼一看,一个女记者正有些激动的在啪啪拍他俩。
  安至纳闷了,他俩又不是什么**八卦,怎么会这么激动。
  拍完进入会场内,里面人流交织,都在忙着打招呼,互相人认识或者介绍自己。
  安至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样盛大的场面觉得有点紧张。
  原因是金鱼,不是,原因是舅舅。
  沈立原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看着他微微紧绷的表情,从侧面看,微抿的唇畔和严阵以待的模样有种别样的动人:“别紧张,待会跟着我就好。”
  安至感受到沈立原的安抚,点了点头,心情稍微安定了一点。
  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金鱼舅舅正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呆着,可能下一刻就要出现在他俩面前,轻者他俩上去问候冷淡吃闭门羹,重则现场全武行。
  安至的担心不是在开玩笑的,在遥远遥远的记忆里,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依然是在饭桌上,在沈立原的妈妈去世之后,安若军谈论起这件事。
  对于这个女人的去世,他感到惋惜,更多是是一次品论圈内奇事的口吻淡定的吃瓜。
  因为金鱼舅舅,也就是沈立原母亲的哥哥,在沈立原母亲去世后,葬礼现场暴打沈立原的老爸。
  下葬的时候一排人站在墓碑旁边,骨灰盒放进了公墓里,家属上前献花,其余人等在一旁观礼然后献花。
  沈立原老爸上前献花之后,舅舅上去献花,然后问沈立原老爸:“我是她的哥哥,我和她血脉相连,你对她不好却能排在我前面,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沈立原老爸大概也是个脸皮厚的,说:“怎么不合理
  ?”
  金鱼舅舅一听,成吧,你说合理就合理吧。
  然后沈立原老爸被金鱼舅舅抓着头往墓碑上磕,一边磕金鱼舅舅一边还用一种十分公平且淡定的裁决语气说:“那你先和她血脉相连吧。”
  堂堂沈总,在老婆去世之后被大舅子被打得头破血流血溅墓碑,简直成了业界奇闻,虽然没多久大家都习以为常不再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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