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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证据去证明小丑是凶手。如果他这么做了，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拉尔夫·邦迪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西装，这位来自CIA的特工神情有些凝重。
他在和蝙蝠侠谈判。
“这种做法就和小丑一样疯狂。”蝙蝠侠声音嘶哑。
“也许吧，但这就是法律。”拉尔夫拿起雪茄。
“但这不是我的方式。”蝙蝠侠一甩披风转身离开。
拉尔夫叼着雪茄道：“这可不行，我的老朋友。”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这位来自CIA的高层人士抬起大拇指指了指后面这位头上戴着小卷毛的外星人。
“总统先生让这位先生来防止你越界，如果你举止不当，他会给你一耳光。”*
蝙蝠侠转身。
他整张脸都被黑影笼罩。
“你会吗？”
“我只做我应该做的。”超人回答。
拉尔夫离开房间，把这个空间让给这一对世界最佳搭档。
蝙蝠侠甩了甩斗篷又想离开，却被超人喊住。
“BAT……布鲁斯……”
超人的脸色也很凝重，他轻声问：“我看了报纸，上面讲杰森·陶德在一场车祸中死亡。”
他转过头来问蝙蝠侠：“他是罗宾吗？”
蝙蝠侠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是的。”
超人那一张英俊的面庞上立刻浮现出了担忧、惋惜与痛心等等神色混合。
“我很抱歉，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
“杰森是最好的。”
蝙蝠侠声音突然抬高：“是小丑杀了他！”
“你有证据吗？”超人问他。
……
“别做任何蠢事，布鲁斯。”
“那是法律，不是正义。”蝙蝠侠这么回道。
“你不应该把你的复仇的渴望置于国家的利益之上。”＊
“收起你的同情心，肯特记者。我会做，我应该去做的。”
超人没有阻拦蝙蝠侠的离开，他在内心仍然担忧：复仇会毁了你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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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以布鲁斯的身份，最后还是获得了去国际法庭旁听庭审的机会。
他是死亡的象征，但是在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
再也不会有杀戮，再也不会有小丑。
布鲁斯这么对自己说。
小丑在讲台上发表着疯狂而又混乱颠倒的言论，就在陪审团窃窃私语的时候，小丑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居然绑着笑气罐子。
超人在一旁忙着阻止一切，但最终未能阻止炸弹的炸响。
蝙蝠侠在烟雾中想解决小丑。
让一切都结束吧，再也没有这样的悲剧了。
但是小丑显然很早就布局好了，在追逐中，小丑登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杰森！杰森！
布鲁斯默念着这个名字，好像就能给自己带来力量。
他冲上去却被小丑和他的同伙群殴，手臂也被子弹打伤，最终为了逃避炸弹，跌落下湖泊里。
超人正在这时飞回来，从湖泊里救起了蝙蝠侠。
“我要他的尸体！我要他的尸体！”
他绝望地嘶吼着，但他明白。
他找不到。
他和小丑之间的斗争仍然在继续，永远无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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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最近有些疯狂，起因就是因为那一个疯疯癫癫的蝙蝠侠和再也见不到的罗宾。
小丑在哥谭里寻不到踪迹，但在哥谭的地下世界里，人们对这个手法愈发凶残的蝙蝠侠充满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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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的相机，用手摩梭着自己的下巴，旁边是正在打开的电脑，蓝莹莹的光芒映照在我的脸上。
我开始拨打电话。
“请问是戈登局长吗？我这边有一个线索是关于……”
又是一个昼夜。
我再次抱着我的相机坐到了电脑前，这段时间长时间的昼夜颠倒和缺乏睡眠，让我整个人很暴躁，我使劲的抓了抓自己浓密的头发。
“他又受伤了，可这仍不能让他停下。”
“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我阻止不了布鲁斯·韦恩。”
我抬起头看向电脑，上面正在放映的是初代罗宾的资料。
“或许现在可以展开针对迪克·格雷森的计划了……”
蝙蝠侠不顾命而又疯狂的做法，确实震慑了罪犯，但哥谭毕竟是哥谭，哥谭的罪犯仍然在蝙蝠侠的底线上疯狂跳跃——毕竟他只有一个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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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
阿尔弗雷德拿出手帕为自家的少爷擦了脑门上的汗。
因为剧烈的疼痛，这个6英尺3英寸的高大男人已经紧紧蜷缩成了一团，他的躯干上，手臂上，大腿上，到处都是伤。
他从来没有这样拼命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密集的受伤。
阿尔弗雷德将已经昏睡过去的蝙蝠侠安置好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卧室里面堆积着大量的报纸照片。
自从杰森去世后，蝙蝠侠就一直这么累。阿尔弗雷德翻看以前偶尔还会带着笑容的蝙蝠侠的报纸，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布鲁斯已经退烧了，他坐了起来。
“哦，阿福，我没有你可怎么办呀！”他是如此盛赞自己的管家，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这位管家的唠叨。
但是管家没有放过他：“在过去的三周里，您身上中弹五处，左关节脱臼两次，背上有一处刺伤，小腿骨折了一次……”
阿尔弗雷德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我确定您第一次指导格雷森少爷学习格斗时候曾经说过，我们不是残暴之人，我们用大脑去思考，而不是用拳头。”
布鲁斯在床上一言不发。
“尽管您不愿意听这些，但老头子我可不想一辈子去扮演一个护士。”
布鲁斯仍然一言不发。
阿尔弗雷德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房间。
就在20分钟后。
他听到了蝙蝠车轰响离开庄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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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涂抹护肤品，这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来自外星的公主有些好奇——平时可没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她，罗伊不会，沃利也不会。
“稍等，我马上就来。”
她打开门，门外的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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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科莉·安塔？还是星火？你是少年泰坦的一员。”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和这位来自塔马兰星的公主说道。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来到泰坦塔花了我不少时间，而我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我在找迪，不，夜翼，我必须找到他，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身穿浴衣的高大外星少女有些迷惑，她说：“我很抱歉，但我不能告诉……”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他今天没有参加泰坦的会议？”
“你怎么知——”
星火惊讶了一下，又问面前这个孩子：“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我没法告诉你夜翼的行踪，但是如果你……”
星火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跑着离开，我的时间太着急了。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不，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星火在我身后扬高声音问。
我只是快步离开。
知道夜翼的身份是迪克·格雷森的话，就很容易找到这个初入职场的小警察的资料，我骑上摩托前往布鲁海德文，准备去他的公寓一探究竟。
他可能在公寓，或者说这里会留有线索。
我凭借着高超的开·锁·技巧，轻易地就进入了这位义警的房间，房间里面乱七八糟——乱七八糟的和我有的一拼。
……
我收回前言。
这位卫生纸到处乱扔，安全套扔在麦片盒子里的家伙，比我乱多了。
我谨慎的打量着这间公寓，作为一个偶像是福尔摩斯的人，我相信我可以凭借着细节找到线索。
我翻动着他的被褥，床头便利贴，冰箱里的食物，一无所获。
正当我急得想把头发都揪掉的时候，我看见了被埋在一堆乱七八糟手稿后面的报纸。
“《哈利的马戏团即将关闭》！”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读出这条新闻。
那个曾经是全美最有名的马戏团也会关闭吗？这听起来完全不像是真的。
但唯一的好处是，我知道迪克的去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蝙蝠侠》漫画
那句杰森是最好的我看的时候要窒息了——老爷，你怎么不在杰森面前坦诚一些，只在酥皮这里才说出口。
蝙蝠侠一开始是真的想干掉小丑的——不惜杀人，违反法律，牺牲自己的生命。
但是被阻止了——来自政府，国际局势，和超人。
提姆觉得老爷太凶残了，恢复了STK事业，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几章可以叫做提姆上位记？
评论评论！超想拥有你们的评论的！
第13章 马戏团奇遇记
我背上背包，骑上摩托车，准备赶往马戏团。
自从蝙蝠侠改变了以后，我有一种迫切的使命感让我作出行动，我绕开我的保镖，告诉他们我在参加一个夏令营，伪造家长和老师的签名与信函，甚至黑掉了电话。
给我做出这一切力量的，是我每当夜晚抬起头看在云层之中的那蝙蝠灯的投影。
我知道我的作为不太适合我，甚至有些疯狂，但是在哥谭生活的人，谁不疯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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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塔。
星火揉了揉自己一头又长又卷的红发，整个人显得有些焦急。
“维克多，我们必须找到他，我得告诉他昨天那个孩子的事。”
钢骨坐在电脑前，身上还打着绷带，他表情有些抑郁：“好吧，好吧，虽然我一直很抗拒。”
“呼叫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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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驻足在马戏团前，他深呼吸一口，木屑的味道，滑石粉的味道，还有动物的味道。
这是他出生的地方，这是他过去的家。
他听着老虎的嘶吼声，听着人们的欢笑声，听着器械移动的喧哗声，本来笨重的步伐开始变得轻快。
黑发青年巡视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里，冈宝在笼子里因为食物而嘶吼着，马戏团来往的人有些无精打采。
真的过去很久了。
迪克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伊诺丽，你还记得我吗？”
大象温顺的把鼻子搭到了迪克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青年的抚摸。
迪克看着这只在小时候就把它当做滑梯玩的大象，嘴角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了。他熟门熟路的在附近找到了给大象洗澡的盆和刷子，开始给这个大姑娘做起了清洁。
……
“你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马戏团的老板哈利坐在椅子上，怀念的看着对面的青年。
“电子游戏，光碟，电脑，或者什么其他东西，人们愿意在家里找乐子，而不愿意来到马戏团了。”老板抽了一口烟，他笑着说。
迪克翻阅着报纸，抬头看向自己的长辈，哈利那张胖乎乎的面孔上最没有太多惆怅。
“我削减了开支，努力工作，但是还有意外，让我们赔了一大笔钱……”
老板吐出一口烟。
“我们几乎要被打败了。”
迪克看向哈利。
“但是老伙计，我们收获了快乐。”他把一张格雷森一家的合影递给了小格雷森，“你今天想看镇子上最好的表演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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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摄像机，当做望远镜用，从镜头里我就能看见马戏团里的一切，虽然我没有在镜头里看见迪克，但是，我的直觉已经锁定他了，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一定在这里。
表演开始了，喷火的少女，变魔术的小丑，跳火圈的动物，这些画面惊呆了众人，但不是所有人。
我眼睛通过相机继续搜寻。
“我没看见他，但是他到底能去哪儿呢？”我快速地扫过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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