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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有个心尖宠(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0-05-14 08:17:24  作者:凤九幽
  让茂额头贴在地砖,眼泪洇湿了一小片地面:“孙儿虽一直在外头贪玩胡闹,家规家训却从未忘过,从未做过有悖人伦,有违道义之事,然错了就是错了,不敢求祖父谅解,只求祖父宽心静气,莫要为孙子伤心……”
  让重幼年聪慧,才名闻达,少年家逢巨变,一度消沉,引很多人叹‘江郎才尽’,及冠后心智通明,厚积薄发,科考一举连中三元,入仕朝堂,直至宰辅,风光无两,又在最风口浪尖的时候致仕,回归书院,做山长,教学生,著经立传,一生大起大落,心志何等坚强,可在这一刻,孙儿叩头认错的这一刻,眼睛竟有些湿润了。
  “起来,先起来。”老爷子俯身,要亲手把孙子拉起来。
  奈何让茂跪了太久,腿脚使不上力,担心自身重量再把老爷子连累了,赶紧躲开:“祖父莫担心,我缓一缓就好……”
  祖孙两个正为难呢,让茂父亲让谦过来了,非常及时的搭了把手,把让茂扶起来,这才朝老爷子行礼问安。
  老爷子正担心孙子呢,没空讲究那些虚礼,朝儿子摆了摆手,意思是别来那虚的了,说吧,怎么回事?
  让谦束手端站:“回禀父亲,茂儿昨晚回来就跟儿子认了错,儿子见天色太晚,不敢打扰父亲休息,便同他说今日再带他过来领罚,谁知他这么实诚,转头就自己来了,在这跪了一晚上……”
  “孙儿错了,怎么认错都是应该的……”撑了一夜,实在撑不下去了,让茂翻了个白眼,晕了。
  让老爷子:……
  “快!来人——扶少爷进屋!请大夫过来!”
  昨夜到底怎么一回事,他怎会不知道?所有回来的消息,第一个就要报告他,昨夜孙子拉着顾公子去逛花楼,他听着心惊胆战,气的不行,小崽子惹事的功夫越来越强了!可消息一个个传回来,惹事丢人的竟然不是孙子,顾公子出了好大的力……
  这一趟青楼,孙子钱没花出去,没领个楼里的姑娘回来,让别人丢了人,自己还懂事了很多。
  让茂一回来,老爷子就知道了,但也知道天色太晚,也准备今天再说,真是没想到,孙子大半夜就跪过来了。
  “唉……”
  他看着城里的方向,镇北王和顾公子这么大人情,让家怎么还啊。
  让家一片鸡飞狗跳,气氛与往日不同,镇北王府也是。
  霍琰趁着顾停喝醉,把人掳到家里来,嫩豆腐当然吃了不少,却也不敢过分,那种肌肤相亲最最亲密的事,想想也就算了,憋的生疼也不敢干。一是祖母的话得记着,对谁都可以不尊重,对要过一辈子的枕边人不可以;二是小东西看起来又软又甜讲道理,可真要生气了,闹起脾气他可顶不住。
  万一在离家出走怎么办?他去哪里找?
  其实光是抱着这大宝贝睡一晚上,他心里就爽的没边了,洗多少回冷水澡都行!
  他是爽了,顾停气的不行,醒来一看环境不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霍琰一晚上都没怎么舍得睡觉,后来撑不住睡着了,醒的自然不如顾停早,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感觉有劲风声呼的一下,冲着他的头就过来了!
  还好征战多年,训练有素,他一偏头就躲了过去,睁眼一看,是颗枕头。
  再一听,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霍、琰!”
  霍琰腾的跳下床:“别别,宝贝儿,我什么都没干,真的!”
  顾停气的脸通红:“你倒是敢呢!”
  扔了自己枕头不够,他还把霍琰枕头扔了下去,顺便把床头的一堆小东西扫下来,一个个往霍琰身上扔,最后连霍琰放在床边的匕首都扔过去了!
  霍琰:“小心!那是刀子!”
  他皮糙肉厚的割一下没事,小东西碰到了可再生是好!
  顾停是真生气,话都没说,只拿东西扔他,直扔的霍琰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最后,手边只剩一床被子了。
  扔不下去了。
  顾停红着脸大吼:“我的衣服在哪!”
  霍琰:“你不是穿着……”
  顾停瞪他:“你再说!”
  他浑身上下被脱的只剩一条亵裤,这叫穿着衣服么!这么大剌剌掀开被子出来,是嫌别人看的不够多么!
  霍琰看别处:“早晚都……”
  顾停瞪的眼睛火起,两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衣、服!”
  见小东西气的发抖,霍琰不敢再逗了,赶紧把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拿过来。
  顾停咬着唇:“你也把衣服穿上!”
  镇北王虽然身材不错,可浑身上下也只穿着一条亵裤,这么晃来晃去实在伤眼。
  “我先帮你——”
  “你非要气死我么!”
  霍琰不想气死小东西,只想亲死他。
  一大早的,有些想头本就勃勃,小东西还这么勾他,脸颊羞红,眼睛里一片水光,抱着被子不敢看他,一点皮肤都不露……
  镇北王一点没客气,过去把人摁住,亲了个天雷勾地火。
  当然,在顾停更生气之前,霍琰适时停下了,他总能知道对方的临界点在哪里,欺负的太狠,他也舍不得。
  “本王马上就去穿衣服!”
  碍眼的人消失,房间恢复安静,顾停撑着额角,十分头疼。
  喝断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你总会感觉忘了一点什么,很想把它想起来,可没断片也很痛苦,醒来就飘在脑海里的东西……他恨不得全忘了啊!
  可惜忘不了,日子也还要接着过下去。
  顾停慢吞吞的穿衣,洗漱,一看外面日头,都快中午了……他实在不好意思呆在这座府里,就叫吴丰出去给孟桢送信,约他在自己的药膳铺子吃饭。
  本来自己也想悄悄离开的,可想也知道,霍琰的地盘,怎么可能会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留不住人,镇北王就大剌剌跟上了,反正对他来说,在哪吃饭都一样。
  孟桢对吃饭这种事很积极,尤其顾停开的药膳铺子,不像别人家药材味那么大,好吃还补身!
  他接到信儿就来了,等了一会儿才看到顾停:“你昨晚去哪儿了呀?我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
  顾停:……
  他瞪了跟过来的霍琰一眼,要不是这狗王爷,这种问题他能不好答?
  霍琰倒是大方的紧,掀袍坐下,还顺手给顾停倒了杯茶:“去我家了。”
  顾停脸更红,桌子底下的脚踢了霍琰一下。
  孟桢单纯,完全没想那么多:“哦,这样呀。”
  他想的不多,接受的迅速,怎奈顾停心虚啊,摸着鼻子解释了一下:“就……喝的有点多,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孟桢抚着小手,想的很明白:“也是,你去花楼,怎么能不喝酒呢?喝了酒,自然是容易醉的。”
  顾停连连点头:“没错,也不知道那梨花春怎么酿的,有点好喝,贪了两杯,就醉了,还有那醉樱果,吃起来脆甜,竟也浸满酒香,不知不觉多吃两个,脑子就迷糊了,不过那果子味道极好,我们包回来了一些,稍后我给你尝尝你就知道了。”
  孟桢对好吃的一向来者不拒,笑得眼睛弯弯:“好呀!”
  孟策点完菜过来,小二接着就端来一钵菌子排骨汤,香气浓郁,闻着就流口水。
  还有什么说的,先吃饭呗。
  一顿饭还没吃完,顾停就看到吴丰在门口遛自己,看起来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他想了想,冲门口招招手,把长随唤到身边:“怎么了?”
  他的长随他知道,不是有事,绝不会这样子。
  “少爷交待过,叶夫人那边的消息不能耽误……”吴丰递上一封信,“这是才收到的。”
  莫非是叶芃贞查到了他想知道的消息?这事的确不能耽误。
  顾停放下筷子,拆了信。
  比起本人的明艳漂亮,叶芃贞的字更冷一些,更傲气,笔锋也更锐利,但因为是写给顾停的,字里行间透着一丝温柔暖意,说他想知道的事,她已经查清楚了,无奈眼下正忙,过不来,知道他着急,就第一时间写成信派人送来。她说近段时间除了她本人,京城没有任何大生意要做,所有找她的人,她也一一排查探明,没有任何问题。她基本能确定,除了她本人,京城大概没有哪里进出大量现银,有也是你家的。
  信的最后提醒,她这边委实忙不过来,让他派几个帐房过去清点银子账款。
  “京城最近没有哪里进出大量现银,有也是你家的……”孟桢凑过去看信一边看,还一边念了出来,“你家的?”
  顾停:……
  “真不是我!叶夫人非要拽着我做绸缎生意,铺子里才突然多了那么多流水,我自己哪有那本事!”
  “我们知道呀,”孟桢拍拍顾停的肩,“停停别怕。”
  顾停:……
  你学坏了你真的学坏了,来京城一趟,你哥哥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都会骗人了!
  “嗯。”
  他长长叹了口气,也不能怪别人,是自己傻,动动脑子都知道房间里这几个不可能怀疑他,急什么?不过——
  “找遍京城,竟然没有这笔库银?难道不是用来做生意?”
  “做别的更不可能,”霍琰沉声道,“城防布局,沟渠暗道,黑市路迳,近几日我也全都找了,一样没有任何线索。”
  孟策:“若真有那么一大笔库银,光称重清点都要几天,不可能藏得住。”
  孟桢抿了抿嘴:“那……还找么?”
  另外三个人互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若那笔库银真存在,藏不住,也不可能插翅而飞,他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方向一起努力,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实在不可能,再找,估计也是这个结果。
  霍琰:“户部侍郎庭晔,找到没有?”
  顾停很明白霍琰的问题指向,庭晔就是包经义那个请假很久的上司,找到定对局势有所破解。
  孟策摇了摇头:“差点捉到,还是叫人给跑了。”
  “这事不能怪哥哥的!”孟桢苦着小脸,为哥哥委屈,“我们找的好辛苦的,起初有坏人骚扰,后来好不容易有空了,这人还厉害的很,特别会逃跑!昨晚本来是个大好机会,真的差一点就抓到了,结果路过一个花楼,人突然就不见了,不用哥哥说,我都知道他混进去了,楼里那么多人,光线还很暗,要是之前见过,认得对方的脸还好说,可我和哥哥对京城人都不熟,……那个什么侍郎实在太狡猾了!”
  越说,孟桢越沮丧:“都怪我……哥哥要是不带我,一个人行动的话,一定能抓到他的。”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没想到,一个文官竟然轻功这么高,”孟策揉了揉弟弟的头,看向霍琰,“若论身手,他必然打不过我,可他轻功异常出色,脑子也活,很聪明,知道有人在追,应对的十分从容,好像习惯了似的,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看出一些东西,再用心找一找,定能找到他。”
  霍琰对孟策能力是信任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四处都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仿佛只有这条路能走,这个人,他们势在必得。
  说话的功夫,顾停已经吃饱了,见桌上汤没了,端起小陶锅,又去后边盛了一锅过来,经过门口,看到了熟人,那人还眼巴巴盯着他手里的汤,看起来很馋的样子……
  没办法,顾停只好微笑招呼:“要尝尝么?”
  中年男人蹭了好几回汤,早习惯了,也没客气,拱了拱手就往里走。
  顾停身子一让,露出桌边坐着的孟家兄弟,中年男人人抬眼过去,两边就打了个照面。
  中年男人:……
  孟策:……
  还是孟桢小手一拍桌子:“就是他就是他!快停停,赶紧摁住!”
  “啊?”顾停一头雾水,一时没明白。
  中年男人浅浅叹了口气,露出一口白牙:“看来这次是跑不了了。”
  顾停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反应不算慢了:“所以你们一直在追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户部侍郎庭晔?”
  孟策颌首,摁住身边激动的不行的弟弟:“嗯。”
  庭晔找到顾停身边的位置,旁若无人的坐下,大大方方微笑:“在下不才,正是户部侍郎,姓庭名晔。”
  顾停有点恍惚,一直要找的人就在身边,偶遇数次,浅谈数次,还蹭了不知道多少口汤,他竟然毫不知情。仔细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对方风尘仆仆,面有急色,蹭完汤就走,前脚刚走,后脚孟策孟桢就来了……没准当时就是追着他的痕迹去的!
  近些日子的偶遇,好像每一次都很微妙,刚刚好避开了他与孟策孟桢的见面时间,分开不久,孟家兄弟就会出现,再想想花楼的巧妙相遇——
  为什么对方总是给他一种落荒而逃,急急忙忙的印象?因为人家就是在跑路啊,就是在躲人啊!
  庭晔本人好像感觉不到这种尴尬气氛,一点都不客气的,把碗放到顾停面前,像以前很多次一样。
  顾停也好像已经习惯,拿起勺子就要给他盛汤。
  霍琰顿时就不高兴了,按住顾停的手,眼神森森斜向庭晔:“使唤本王的人?”
  庭晔似乎全然没感受到压力:“所以王爷要给我盛么? ”
  他微微一笑,气势竟和霍琰对峙,丝毫不落下风。
  霍琰:“他的汤,可不是谁都能喝。”
  “是么?可我已经喝过很多回,每回都是他亲手给我盛的。倒是王爷您——”庭晔微微倾身,“可有一次他亲自为你煲汤?”
  霍琰有点傻眼。
  因为这问题的答案还真有点不利,顾停和他一路从九原到京城,汤不知道煲了多少回,有给祖母的妹妹的弟弟甚至药商董仲诚的未婚妻柳姑娘的,给孟桢更是数都数不过来,他不是没喝过,可每一回好像都是顺便,没有一次,是顾停亲手,特意,煲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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