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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步之遥(网王同人)——拿铁不加冰

时间:2020-05-16 15:04:11  作者:拿铁不加冰
 
  他当时只是给仁王发了个短信,告知了仁王这首歌被节目组选中的事。
  仁王没有回复。
 
  因此现在得知仁王会来当嘉宾,柳生的心情还挺复杂。
  因为他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工作室投资的事他倒是知道的,当时他和仁王通了电话,仁王说以后所有Sweetie的歌的版权都放在工作室下面。
  柳生同意了。
  仁王没有单独在作曲协会登记,看以后的工作安排也是会一直朝着演员的路去努力,但他们组合了五年,五年里有过那么多持续还有作曲费进账的作品,如果单独挂在以他单人名字署名的制作室下,就不太合适。
 
  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没有联络了。
  也没有见面。
 
  当然了,工作没有交集处,是很难见面的。
 
  4、
 
  拍摄地点在柳生所属的制作室的录音室里。
 
  这首歌是三年前本来打算做专辑主打的歌。可惜的是没到发专辑,团体就解散了。大概是受心情影响,这首歌也带着孤注一掷找出口的味道,甚至加上了摇滚元素,高音部分需要很难的技巧,整体来讲是编舞也不容易,歌唱也不容易的曲子。
 
  “很不容易吧?”柳生笑着问。
 
  训练生们面面相觑,情绪都有点低落。
 
  仁王是这个时候开门进来的。
 
  “Hello?”他打了个招呼,和许久不见的前队友对上了眼神。
 
  5、
 
  裹着大衣的人脸色有些苍白,柳生猜测大概是半夜赶了戏才腾出时间来拍综艺。
  他便想,你这么拼做什么。
 
  他不知道他和仁王算不算有隔阂,但确实在某些观念上有分歧,只是谁都说服不了谁,而从现在的境况上看,也依然没办法确切地说谁是对的。
 
  “你来了。”他打了个招呼,把提前倒好的热水推到坐在他身边的仁王面前。
 
  练习生们一个个在打招呼,仁王笑着回应。
  而柳生在看仁王。
 
  两年不见,这个人变得更虚伪了。
 
  也还是那个仁王雅治。
 
  6、
 
  其实圈子里的风言风语不少。
 
  比如谁谁谁又找了哪个老总才拿到了哪些资源,又比如谁真是疯了连谁谁谁的床也上那个人根本就没能力给他资源,等等。
 
  关于仁王的传言,他们作为队友也会听得到。
  一开始说的难听,后来便也还好。
 
  因为比较起来,那两个人,渐渐像是在谈恋爱。
 
  ……虽然大部分利益相关的人,都并不信“真爱”这种说法。
 
  当年幸村算是他们大老板(实际上现在也有些关系,柳生知道自己的工作室幸村集团有注资),柳生也见过,实在是一个风光霁月的公子哥模样的人。
  却偏偏带着“王”一样的气势。
 
  这样的人……仁王,会很危险吧?
 
  况且“真爱”这种事……
 
  7、
 
  录制连着进行了好几个小时。
 
  训练生们的录音进度并不理想。
  这歌还是太难,vocal部分是,rap部分也是。
  毕竟丸井天生高音域,而rap部分是仁王以自己和切原为模板写的。
  切原的rap能力已经得到了认证,他自己倒是很久没有上舞台了。
 
  一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
 
  做完示范时仁王自己笑了:“不习惯吧?”
 
  摄像机后面的摄影师晃了晃摄像机,当做点头。
 
  8、
 
  开始录音是在下午,结束时也已经深夜了。
  柳生和仁王一起走到工作室门口,拍摄的其他工作人员则早一步拍摄着练习生们离开了。
 
  “你……现在还和他在一起?”柳生问完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奇怪。
 
  暗含幽怨似的。
  但他只是担心仁王。
  如果真的离不开,说不定会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仁王显然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是啊,我们在一起。”他挺笃定地说出了最后的单词。
 
  “柳生,我想试试。你就当做我们在谈一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恋爱。”
 
  “……过了啊,知道的人可不少。”
 
  “puri.”
 
  9、
 
  幸村的手术很成功。
 
  当然,仁王是在幸村快要进手术室在知道这个消息的。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偶尔他也会想这种问题。
  强弱这么分明的关系里,他到底能不能维持着自我全身而退。
  不过后来他又觉得,“全身而退”这个定义里本身就包含了一部分的得寸进尺的意味。
 
  他得到的太多了,再想“全身而退”,就有些不知好歹。
 
  10、
 
  “你可以要求的更多一点。”
 
  幸村总是对他这么说。
 
  但有些度只能自己把握。
 
  11、
 
  他和幸村还是在市中心的那栋跃层公寓里见面。总的来说相处方式和之前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他们需要有一点距离感,至少仁王认为,距离感是必要的。
 
  幸村复健时他有时候会去看他。
 
  幸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那种人,大部分时候都能带着微笑,虽然微笑也能分清楚不同情绪下的微笑。复健时的幸村是不带表情的,或者说,表情只是专注。仁王只能看到他额角的汗,却没听过他喊痛。
  虚弱被他掩饰的严密。
  就算偶尔示弱,也是另有目的。
 
  这样的人啊。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想要离开,根本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吧。
 
  所以那时候问什么“要不要走”。
 
  如果真的想让他离开,幸村根本不会问这样的话。
 
  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主动自觉地走。
 
  12、
 
  “除了取乐,我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其他作用。”仁王说,“不过光是能取乐,也就够了吧。”
 
  “做什么说这种话。”幸村笑着捏着仁王的下巴往上抬,“也试着多了解我一点吧。”
 
  “你希望的话。”
 
第4章 教导者(上)
 
0、
  种岛在中午一点推开了2202宿舍的门。
 
  午休的时间段,走廊很静。种岛数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停在2202门口时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他没有打招呼,直接拧开了门,进去后又反手上了锁。
 
  房间里只有仁王一个人在,靠着床头拿着手机,见他进来掀了掀眼皮。
 
  “你一个人?”种岛明知故问道。
 
  仁王把手机丢到床上。
  他完成上午的训练后种岛来和他打过招呼,因此他吃过饭去浴室冲了个澡,此时头发还是湿的,水痕从后颈一路蔓延到纯棉白T恤的领子里。
 
  “puri.”
 
  这大概是不想废话的意思,种岛自顾自猜测着。
  他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了床沿上。
 
  一个月前种岛接到了黑部教练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回U17训练营做一个限时的特殊训练。好不容易是国家队休息期,他原本不打算接受邀请的。但接到电话的那个夜晚,他倚在窗边看到了窗外一束被雨打湿的野蔷薇。他突然就想起了仁王。
 
  他们其实去年才认识。
 
  同为U17国家队的一员。
 
  高中生,和国中生。
 
  如果不是那场双打,他也不会意识到训练营里有这样一个矛盾的人。
 
  某种雷达让种岛发现了什么,而这种猜测,在世界杯的进程中逐渐加深。
 
  他不怀好意地把仁王堵在澳大利亚的酒店角落,想要琢磨出一个既不伤人过头又能打破什么的问句。问“你是不是暗恋那谁谁谁”?这是不是太过分了?问“你也喜欢男孩子吧”?这又有点太上赶着了吧?三秒的思考时间过后,他对着挑眉的仁王扬起一个自信阳光被给他拍照片的摄影师夸过的灿烂笑容:“要……和我试试吗?”
 
  话刚出口他就露出了懊恼的表情。
 
  不,这不是他想说的,他其实是“不怀好意”的。
 
  然后他对上仁王诧异的目光。
 
  同样有着一头银发的少年平时挺沉默寡言的,表情也算不上丰富。虽然被称为“欺诈师”,但在国家队也很少露出活跃的一面。只有在捉弄人时才会连眼神里都透露出愉快。
  鬼曾经和他说过,“那个叫仁王的孩子和你有点像”。他当时啧了一声说“鬼你是当长辈当上瘾了吗也就大三岁叫什么孩子”,一边反驳“不是所有头发颜色一样的人都是相似的”。
  但他还是因为那句话而对仁王有了关注。
  继而在此刻不受控制地说出了这句过了线的话。
 
  要找个什么弥补的说法呢?
 
  “你也喜欢男孩子吧。”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被他两分钟前才评价为“脑子进了水才会讲出口”的话。
 
  仁王勾起唇,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前辈的教导吗?”
 
  种岛眨了眨眼:“没错。”
 
  这太尴尬了,种岛想等面前这个小狐狸崽子拒绝他就马上走,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然后他听到了仁王的回应。
 
  “好……吧。”
 
  ……诶?
 
  1、
 
  仁王收到信息时刚从浴室回来,头发还在滴水。他随手拿了放在床架上的毛巾捋了一把自己凌乱的白毛,点开屏幕,在看到种岛姓氏时抿了抿唇。
 
  “明天见个面吧。”
 
  是这种看上去没什么的话,但仁王却能准确读到潜台词。
 
  他回复道,“你的大学生活那么闲吗。”
 
  短信回复来的很快。
 
  “我好歹也算是国家队正式队员了,去青年候补选拔训练营里帮个忙也不算不务正业吧。”
 
  仁王扯了扯嘴角,把手机丢回桌上,抖了抖手上的毛巾开始认真擦头发。他眼睛盯着台灯的灯光,发呆的时候想起一年前走廊上的事。
 
  说是人生黑历史也不为过了,在当下的反应也未免太过偏激。不过那家伙在那个场合那个语气说出那样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学校收保护费的威胁意思。又或者只是他自己太敏感。
 
  仁王自嘲地啧了一声,把毛巾挂起来,捋了一把还湿着的发尾,打开抽屉去找发绳。
 
  前一天又断了一根,所以他在网上下单买了好几种花样,现在都没到,只能用黑色基础款凑合凑合。
 
  同理,他和种岛,也算是凑合凑合。
 
  2、
 
  一年前的时候种岛找他聊天。
 
  说我那么一说你就真的答应了?也没那个必要。
 
  他那时候怎么想的呢?
  仁王不太记得了。
  但那个时间点正好处在他整个人很烦躁的状态。烦躁于和另一个人很难把握好的距离,也烦躁于不算如意的国家队比赛的表现。
 
  前辈说要教导的话,就都试试看吧。
 
  种岛便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这样就像是我已经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黑皮肤的青年鼓起腮帮子说话时带着委屈的语气,又刻意拖长了音,让这委屈变得十分刻意起来。仁王听得浑身都不对劲,转身才想起来,他自己也总是用这种语气去噎别人的。
 
  日本队拿了冠军的那个晚上,国家队在酒店餐厅开庆功宴,包括来澳大利亚的非国家队成员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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