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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金主扫地出门之后(近代现代)——白鹿

时间:2020-05-17 09:25:36  作者:白鹿
  好凶!
  许书铭安静地趴在钟闻天的肩膀上,他修长的脖颈、光裸的脊背和微微下凹的腰线都暴露在钟闻天的目光之下。
  钟闻天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但是曾经再甜美的记忆都有三四年没见过了,现在重新看到许书铭的身体,钟闻天下意识感觉到刚刚压下去的冲动又一次涌上心头,甚至更加鲜明而刺激。
  “看到了吗?在肩膀这儿。”许书铭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钟闻天的动作,不由出声催了催他。
  钟闻天听到他软软的声音,只觉得心软成一滩水。他把嘴唇贴在许书铭的脊椎上,从皮肤柔软的后颈顺下来,沿着微微凸出的脊椎一路向下,亲到许书铭的腰窝再停下来。
  许书铭没想到钟闻天会亲他,他有些生气,在钟闻天的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美人在怀,还在他身上扭动,钟闻天觉得血气翻涌,他按着许书铭的后颈,不许他乱动。然后像惩罚一般,一只手从许书铭细腻光滑的腰线伸到更下面。
  钟闻天的嘴唇贴在许书铭蝴蝶骨的地方,在那一块深红的地方亲了亲。
  “在这儿?”他声音喑哑地问。
  许书铭被他摸得一时不敢动,听到他的话,不由撇过脸,红着眼睛瞪着钟闻天,道:“拿开。”
  许书铭用的洗发露和钟闻天用的是同一款,此时两人脸贴着脸,亲呢地靠在一起,呼吸之间,全是同一股味道。
  钟闻天松开抱着他的一只手,伸手剥开他额前的碎发,然后笑着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宠溺道:“确定要我松开?”
  许书铭感觉到那只作恶的手又把他捏得更紧了,他皱着眉头,脸颊红红的,耳朵也在发热。
  “不是说了不做了吗?”他还在挣扎。
  钟闻天让他换了一个姿势,挑起一条眉毛道:“是啊,我摸摸你,没让你摸我,怎么算做?”
  许书铭眉毛皱得更紧,眼睛氤氲着更深的水光,看得钟闻天尤其的心动。
  “我说了,我的肩膀——”
  钟闻天笑着亲他汗湿的鬓角,打断他说:“我看了,是红了一点,我不碰它。”
  许书铭终于坚持不住,伸手紧紧抓住钟闻天的睡衣衣领,他把脸埋在钟闻天的怀里,不让钟闻天看自己。
  钟闻天知道他不好意思,但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脸贴在许书铭的耳边,跟他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想出来吗?”
  许书铭另一只手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眼睛根本不再睁开。
  钟闻天亲他的眼睛和嘴角,说:“宝贝,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让你出来。”
  许书铭闻言,脸红得滴血,钟闻天却还在哄他:“叫一声,就叫一声。”
  许书铭感觉钟闻天的手加重了力道,但是他就是出不来,他忍了许久,终于坚持不住,恨恨地瞪了钟闻天一眼,说:“坏蛋。”
  钟闻天笑了,他在他湿润的嘴唇亲了一下,说:“叫不叫,不叫我松手了。”
  这个时候还欺负他,许书铭恨死钟闻天了,但是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他,他抿紧嘴唇,然后凑到钟闻天的耳边,声音细如蚊呐地说了一句。
  那声音太轻了,钟闻天便得寸进尺道:“什么?你说了吗?你的声音太小了,我根本没听见。”
  许书铭忍着羞耻说完,脸已经红到爆炸,恨不得立时钻进地缝里去。但是他没想到钟闻天厚颜无耻地竟然说没听见,怎么可能没听见,没听见你能笑成这样?
  “宝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钟闻天还在威胁他。
  许书铭最后迫不得已,忍着羞赧,垂下长长的眼睫,又在钟闻天耳边叫了一声。这一次钟闻天心满意足,不再逗他,而是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乖。”
 
 
第98章 看来是真爱没错了。
  许书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灿烂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纱窗帘投进来,向外望去,太阳高高挂在空中。
  许书铭反应了两秒钟,记忆渐渐回炉,还有些困倦的大脑立刻清醒过来。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这个大动作惊醒了床边另一个人。
  “醒了?”
  钟闻天声音有些模糊的问,他还没彻底醒过来,下意识要伸手要去抱许书铭的腰。
  许书铭看着他,倒没有吃惊钟闻天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实,毕竟他还没有失忆。他嗯了一声,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立马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
  “我的手机呢?”许书铭焦急地问道。
  钟闻天的手没搂到人,这才睁开眼睛看他,听到他的话,想了想,伸手从自己这边的柜子上把许书铭的手机拿过去。
  “怎么了?”他问。
  许书铭见自己的手机放到钟闻天那边,心里一下就有不好的预感,他甚至不敢看手机的来电显示和消息了。
  自暴自弃地抱住枕头,许书铭也不伸手接回自己的手机了,侧着脸对钟闻天这个罪魁祸首指责道:“是你把我的闹钟关了是不是!”
  钟闻天想到天还没亮,就把自己吵醒的闹钟,当时他心里十分心疼许书铭的辛苦,也没多想,顺手就把许书铭的闹钟关了。
  “你是说五点钟那个吗?”钟闻天没当回事,他拿着许书铭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多,还早着呢。
  够他和许书铭再睡个回笼觉。
  许书铭一听,果然是这厮,遂愤愤地瞪他:“你说呢,我早上要去医院的。现在好了,我迟到现在,你让我怎么去见人!”
  钟闻天看他气得小脸都红了,一通指责也不忙着反驳,连忙凑过去过去安抚,把人连带枕头一起抱到怀里,道:“我哪想到那么多,再说,什么事要你五点就跑过去,医院不是有护工吗?”
  钟闻天想不明白,他做了十几年领导,也没这么折腾过下属啊。
  “不是护工的问题,还有其他事,说了你也不懂。”许书铭趴在钟闻天的身上,想了想,还是很不忿,伸手狠狠拧了钟闻天的腰一下。
  “唉、轻点、轻点!”钟闻天光着身体,被这么实打实拧着肉,哪能不疼,连忙叫道:“你谋杀亲夫啊!”
  许书铭本来看他喊痛还挺高兴的,听到他后一句,冷哼一声,不跟他耗了,自顾自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鉴于许书铭身上散发着“不要惹我”的冷酷气场,钟闻天一时不敢靠近,他叹了一口气,也坐起来,随手披了一件睡衣,便在一旁给许书铭递衬衫,拿腰带,时不时出点馊主意,许书铭穿个衣服被他烦死,最后在钟闻天提出要帮他系领带的时候,被许书铭撵到另一边,自己去穿衣服去。
  在许书铭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钟闻天去叫了早餐上来,许书铭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朝他招手,餐桌上还摆着丰盛的早餐。
  许书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时间不早了,记者会就在九点半,他不能缺席记者会。但是钟闻天好心给他叫了早餐,他无视他心意的话不是很好……
  钟闻天见他皱着眉毛没动,大概心里猜到他心里在犹豫什么,便从位子上站起来,主动拉着许书铭和自己坐下来。
  “再急,也要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开车送你过去。”钟闻天给他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又夹了一只皮薄馅儿大的汤包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鸭子肉做得,吃着不腻,刚刚出炉,我就叫他们送了一笼过来。”钟闻天用筷子把汤包戳破皮,做功极好的汤包立刻露出冒着肉汁儿的馅儿,钟闻天对他道:“趁热吃,我们快点。”
  许书铭还是没动筷子,他还在和自己的意志力做斗争。钟闻天看他天人交战的神色,心中一笑,心想不就吃个饭嘛,有什么为难的,严舒灵少了他难道连记者会都不会开了?
  他想了想,然后十分恶劣地把自己碟子里已经不烫的包子加起来,送到许书铭的嘴边,蛊惑道:“尝一口,已经不烫了,快尝一口,我们吃完就走。”
  睡了一觉,昨晚吃的晚餐都消耗光了,其实昨晚的主食也就一点粥,消化得更快。许书铭闻着汤包的香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会唱歌了,又见钟闻天还耐心地等着他张口,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给面子的吃下去了。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辞职?”许书铭自己拿起筷子,放弃似的坐下来吃早餐,心里仍在心中严肃地思考着钟闻天是有意为之,还是居心险恶,反正就不是好东西,他说:“我本来就不打算做一辈子助理,你也不要总想法子让我消极怠工,等舒灵那边招到合适的人选,我会向她辞别的。”
  钟闻天觉得自己好冤枉,“我没有啊。我很支持的你工作。”
  是吗?许书铭怀疑地看着他,满眼不相信他的目光。
  “怎么这样看我?我要是想让你辞职,早用其他方法了,还用等到现在?”钟闻天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有些不高兴道:“你得给我个好好交代一下,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设,怎么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我,嗯?”
  许书铭正在喝粥,听到他的话,差点笑喷,他赶紧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看钟闻天:“你还知道‘人设’这么时髦的词啊?”
  钟闻天更加不开心了,他也有手机,也会上网的好吧。他这次不打算轻易放过许书铭,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转向许书铭的方向坐直,许书铭却不理他,专心和自己碗里的粥奋斗。
  都怪钟闻天找的厨师,做得饭菜味道太好了,根本让人停不下来。
  钟闻天觉得许书铭对自己的态度十分不端正,现在就不端正,以后哪还有他的家庭地位,必须纠正过来。
  他伸手扳正许书铭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说:“别笑,我有话要跟你说。”
  “吃饭呢,待会儿车上说吧。”许书铭要掰开他的手指。
  “不行,就现在说!”钟闻天坚持道。
  要说什么啊。许书铭嗯嗯两声,示意他自便。
  不能吃饭,许书铭的心思又回到时间上,视线不自觉开始瞥向钟闻天的腕表上。钟闻天见他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只得再把他的脸也扳正,说:“你再不老实,我就亲了你啊。”
  许书铭这才竖起耳朵,瞪大眼睛瞅着他。
  钟闻天见他真两眼专注地看着自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直接问,宝贝,我觉得你看起来不太爱我,那许书铭万一真说是啊,岂不是跌份跌到马六甲海峡。
  “说啊,怎么不说了。”许书铭见他呆呆望着自己,有些好奇的伸手摸摸了他的脸,“明知道我没时间,还这么犹豫。”
  他拖长声音,然后再钟闻天惊讶的视线里,从位子上站起来,弯着腰在钟闻天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着用鼻尖蹭钟闻天的鼻子,说:“到底是什么啊。”
  好嘛,这么可爱,钟闻天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地认栽,不过这个时候哪有空回话,是男人就赶紧干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
  他把手放到许书铭的后脑勺,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按着许书铭的后脑勺不许他躲,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接了一个时间冗长的早安吻。
  “全是鸭肉的味道。”钟闻天最后摸着下巴点评道,“换成鱼肉我可能就要过敏了。”
  他说完,许书铭便上前拧他的脸,说:“我来测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钟闻天立时表态,说:“开车呢,别动手动脚的。”
  许书铭简直懒得理他,“看到你才发现我对北京人可能过敏。”一开车满嘴跑火车的坏习惯简直刻在基因里。
  “地域歧视要不得,”钟闻天端正态度,说:“话说回来,你们广东人不是只吃福建人吗?”
  许书铭想到那个网络上流传的段子,被逗笑了,“就歧视,谁知道你吃了多少霾才长大的。”
  “那敢情好,”钟闻天说,“能让你们广东人舍弃福建人不吃,找我这个北京人下嘴,看来是真爱没错了。”
  “……”许书铭默然无语,槽点太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你早上纠结老半天的话,就是这个啊。”
  钟闻天发现对象太聪明挺容易让人猝不及防的心里一咯噔,还好钟闻天自觉自己的脸皮和年龄成正比,很爽快地承认,说:“是啊,宝贝,不过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多了。”
  “呃,”许书铭迟疑地问:“因为我主动亲你?”
  “那倒不是。”
  “嗯?”
  钟闻天说:“我这么好,你要是不爱我,多吃亏啊。”
  “……”
  “宝贝,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许书铭觉得自己从上车就搭理钟闻天就是个错误。
  “我觉得我收了你这个祸害,北京应该感谢我。”
  钟闻天诚恳点头:“确实。”
  首都:???我巨冤?
 
 
第99章 我也不想说。
  他们俩还没到目的地,严舒灵的电话就来了。许书铭的手机之前让钟闻天静音了,半天没动静。他还以为是大家体谅他,今天早上没有打扰他休息。谁想,钟闻天这厮手贱导致他成了团队唯一失联的一员。
  “喂,舒灵吗?我马上就到了。”许书铭接起电话,一边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扫视钟闻天,希冀钟闻天能够幡然醒悟。
  但钟闻天哪怕他看,甚至振振有词道:“早上睡觉,你手机就在我床头柜旁边,一会儿震动一下,吵得我头痛。”
  就你理由多。许书铭懒得再看他,专心讲电话。
  电话那头,严舒灵却没接他的话,声音有些焦急道:“书铭,你别过来,先回酒店去。”
  嗯?许书铭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新闻没看啊,我不是发给你链接了吗?”这次换严舒灵奇怪了。
  “我没来得及,什么事?”许书铭边说,边示意钟闻天靠边停车。
  汽车慢慢在路边减速,严舒灵在电话里回道:“有狗仔拍了你和钟先生的照片,是钟先生吧?现在在拿这件事炒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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