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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拾荒捡天帝(玄幻灵异)——零(zero)

时间:2020-05-17 10:06:03  作者:零(zero)
  这窟窿眼儿总算是安静了,无懿示意继续往前走,九龄的话自己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有什么比人更重要呢?
  这山洞里的两人并没有听到这石头的声音,许是上面的水声掩盖住了,里面的谈话声继续传来:“郎,把我那好妹妹带来?我有事想问她?”
  这九龄和无懿相视一眼,看来,秋月白没死。
  三人不再冒昧的往前走,只是在这长长的山洞的甬道里藏匿起来,听着洞里的声响,“走,走快点!”这脚步跌跌撞撞的声音传来,无懿这耳聪目明自然从声音中听出来,道:“秋月白受了重伤。”
  九龄点点头,活着已经是挺意外的事了,重伤是定然的。
  山洞里面的声音继续传来:“好妹妹,咳咳咳,我想问件事,你可愿意告诉我答案?”
  这秋夜浓长长的指甲划过秋月白的脸颊,解了秋月白的穴位,这秋月白张嘴就骂:“真是恶心,谁会有你这样的姐姐,杀父?灭门?”
  这秋月白的直爽火爆的性子,展露无遗,无懿道:“果然是个好姑娘,这时候还不服软!”
  这秋夜浓扬起手就给秋月白两个耳光,喘着气,咳嗽道:“你,恨我?可我如今这幅鬼样子,是谁造成的?”
  “我,人不人,鬼不鬼,是你们!都是你们!”秋夜浓发狂的吼着,紧接着又重重的咳嗽着。
  “我只告诉你一句,父亲找过你!他这些年对于我的无理取闹的请求多有担待,很多原因是因为愧疚你!”秋月白直言直语,并不因为眼前的这个姐姐发狂而跟着发狂,认不认亲是一回事,可是血液和长相,有时候欺骗得了旁人,骗不了自己。
  自己的家谱上一个被掩盖的名字,自己一直以为是自己小时候记得梦,有一个姐姐,后来被秋夜浓抓住了,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只是父亲已经去世,当年姐姐如何消失,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逝者已逝,还要追究什么呢?
  秋夜浓像是失魂一样,抱着身边的水神,喃喃道:“宝宝不怕,妈妈给你唱歌谣。”顺手掀起自己的衣服,漏出丰满的rf,喂着奶水。
  秋月白再直爽奔放,毕竟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受得了如此刺激,当即就一口酸水吐在脚边,邹起眉头看着精神失常的秋夜浓,这水神吸吮着奶水,随即在背后给秋夜浓点了睡学,这水神将秋夜浓穿戴整齐,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将秋夜浓放平,盖好被子,坐在秋夜浓的身边嘲笑道:“你可知为何?”
  秋月白没有回答,她感觉得到,水神自己会说。
  “我捡到她那年,她才十岁,这样娇小的孩子,却长着如此惊艳的模样,我好心收养了她。”
  “她个子只到我的腿根,她一直只会重复:“爹娘,妹妹你们在哪?”
  “你猜,我在哪捡到的她?”水神眼睛冒出邪恶的光,盯着地上和床上躺着一模一样的秋月白,阴沉沉道。
  秋月白不怕看到自己的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更吃惊的是毁了容的水神邪恶起来,满脸烂苹果一样坑坑洼洼的脸,不停的泛着酸水。
  “呵呵,你说你父亲愧疚!这鬼界百里之外,她这样娇小的姑娘,失了身!挺着一个大肚子,马上要临盆!”
  “这三界,天界冠冕堂皇的打着保护三界的旗号!人间连一个弱小女子都保护不了!鬼界......蛇鼠一窝!也没好到哪去!”
  “我如何做?救还是不救!救还是不救!你说救还是不救!”这水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闪到了秋月白的身边,掐着秋月白的脖子,急切的问道。
  秋月白伸出舌头咳嗽着,“放开我。”一双手不停地挣扎着。
  这水神好似慌了神,松开手,紧张到“夜浓,你可好?”
  水神忽然又笑着站起来,“我堂堂一个水神,带她去求医,可是她太小了,孩子也保不住了。”
  “保不住也好!保不住也好!”
  “呵呵,你可知道?那孩子是人是鬼!”水神话锋一转。呵斥道,“鬼,一个鬼娃!这三界谁是无辜的,让这样一个孩子去承受这些!”
  “你知道了吧?鬼娃意味着什么?”
  “有鬼把她......”水神捂着脸坐在床边啜泣起来,语气阴冷道:“所以,我要给她换幅身子骨,你们是姐妹!一定是最契合的!”
  “你一个水神,为了她,连三界的万千生命于枉然吗?”秋月白同情自己的姐姐,可是前面的路是被动的,后面的杀人灭口的路是她自己选择的,这路的结局也该自己承受。
  “如今,我和她有了我们的骨肉,你觉得!我会让她还这样自我折磨下去吗?”
  “你必须死!”这短剑泛着银光出鞘,这无懿一闪身消失在九龄身边,无懿扶着秋月白道:“原来如此。”
  “鬼帝来了,看来,君上也在了!”
  “这鬼和神看来注定得选择一个,夜浓要是能为鬼帝,我为天帝,怕是也不会被世人诟病了!”
  这九龄丢垃圾一样把窟窿眼儿丢在地上,站在无懿身边,用无懿的衣角擦了擦自己的手,道:“好恶心啊!”
  水神微怔,君上真的在!虽然自己做神的时日并不久,但是还是对自己的君上多有尊敬,可是这几年的君上,让自己太失望了。
  “君上,你当真是让我失望透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向来活在自己的世界,别对我寄予希望,自然何来失望?”九龄摇着扇子叹息道。心想:活成自己怎么这么难,老有人想让自己活成他们的想要成为的模样。
  “........”这水神一时间被噎的语塞,道:“既然如此。”
  这水神的钵盂将太虚池翻转过来,空旷的地界,冰川大河旁,唯有地上平躺的秋夜浓,还有水神,无懿,九龄,其余人皆已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一)
 
  ☆、大结局(二)
 
  英雄救美的事情,在九龄看来,无懿倒是做的十分拿手,就算在自己眼中冰古不算美人,这个秋月白也不算美人,当年孟婆肯定更和美人无关了,但是无懿就没想过,自己会不会不同意,或者,这样的机会让给自己,毕竟自己并不是很想让无懿去接触一些不相干的女人。
  早已忘记想在身处何地,一心就放在身边的无懿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里无尽的哀怨,但是无懿并没有察觉,以为九龄只是心绪不佳,这毕竟也可能是生死存亡的一战,点点头,轻声道:“无妨。”
  九龄颇为叹息的扭头,看着秋夜浓和水神,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总算轮到自己了。
  巨大的光圈的结界悄然升起,无懿错愕的看了一眼九龄,九龄却头也不回道:“总是要结束吧!往日不想不代表如今不消。”
  水神抬头冷笑道:“君上,你忘了一件事,天上地下的水,皆我掌管。”
  九龄摇摇头,道:“当年你毁容升天,以为你一腔热血的正直,却不想皆是假象。”
  “废话少说,动手吧!”
  这无懿缓步走近九龄,虽然一对二不光彩,可是生死之战,在小人面前若是谈光彩,那就是蠢到爆了。可是无懿抬头看向九龄,眼神里满满的惊恐:“九龄,你干了什么?”
  这被固定在原地,连步伐都迈不开的无懿,不可置信的看着九龄。
  九龄笑着看着苍穹之光下控住的无懿道:“苍穹之光,你出不来的。”这以苍穹之光为结界,除了我,谁也不行。
  九龄道:“除了暗流涌动,这苍穹之光下,一切水,却不得不风平浪静。”这话是对水神说的,现在九龄的身上的苍穹之光,成了一道屏障,护着无懿,其实无懿知道,虽然自己现在因为舍鬼帝之印恢复了近八成的法力,可是得的终归和舍不对等,自己当时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是尽力一试,如今就算自己去和水神搏斗,最多是两败具伤,九龄只要和自己联手,区区一个水神应该轻而易举,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也不曾知道的吗?
  现在九龄将苍穹之光护着自己,去独立战斗,无懿想不明白,只能破天荒的不顾一切的喊道:“你若没了苍穹之光,如何?”后半句未曾出口,已经声音哽咽。
  “苍穹之光不能落,在我身上就是陪葬,离开我,还能护天下苍生,我虽然一向不怜惜天下,可是却不能让三界因我陪葬,光在,人就活着。”
  说话间,这屏障周围都被破涛汹涌席卷,无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动不了,只能看着身边的人化作一道光,闪入波涛汹涌的海水里。
  这四海八荒,光照不到的地方,汇集着水,龙吸水的画面,都是为了铸造一场大战。
  一切的一切,为何上天如此不眷顾他俩,两个人走了似乎比旁人更多的曲折。
  无懿看不清,看不清,这瓢泼的水拍打在屏障上,无懿只能趴在屏障上,从水滑落的间隙中去窥探九龄的身影,可是只有闪烁而过的光,与炸裂开的水花,其余的一概不知,耳边的水声此起彼伏,刀枪剑戟的摩擦声也震耳欲聋,无懿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天亮到天黑,似乎快的惊人,这水神汇聚的水,越来越多,一次次砸到屏障的冲击力越来越大,暗流果然是怕光。
  无懿不知道如何去阻拦这一切,疯狂的摇着头,他刚才看到,一束光,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
  他不敢往下想象,无懿突然摸到了耳坠,“耳坠,耳坠!”无懿闭上眼,用力撕扯下自己的耳坠,这白发苍苍,吃痛的耳坠含着血,闪着光,无懿抖着手,看着一点点的光,笑了:“我就知道,这光不够亮。”
  伸手变幻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自己的手腕割去,血流淌的越来越多,这光越来越亮,折射着升起的月光,交相辉映。
  这屏障外面的水,渐渐的开始凝固,成为锋利的冰凌,右手捏着左手的臂弯,让血一直流淌,这红光折射的月光,水一层一层,一点一点,一片一片的封冻。
  无懿看到,九龄的身上,已经很多血窟窿了。
  这水神猝不及防的阻拦着水,可是没有遮天蔽日的本来,原以为能掌握三界之水,却不想,月色朦胧,加上无懿的耳坠,竟然化成寒冬,封冻了。
  水神唇角挂着血,笑道:“这世界就算全部的水凝结成冰,可是还有一滴水,除了我,谁也不可控。”
  水神站在锋利的冰刃上,讥讽加上怒气的看着屏障里,血流成河的无懿,道。
  无懿这身体并没有全部好全,这身体里面的血又一直往外流,很快就面色苍白,九龄扶着冰刃看着屏障内的无懿,吐了一口鲜血,摇头道:“无懿,无懿。”
  这一瞬间,一滴泪水从九龄的眼角滑落,这泪水在滑落的过程中变成了一颗冰珠,这水神站在高处,嘴角邪魅一笑,幻化成一道流动的水,速度极快,卷着那颗冰珠,化成利剑,插入了九龄的心脏。
  手心里的耳坠落地清脆,“不要。”
  九龄回头看着无懿,笑着唇形说着:“没事。”
  无懿什么都听不到了,眼前一片黑,只看到九龄变作一道光,射进了水神的体内,水神的身体炸成空气中坠落的雨,下了一夜的雨,这片荒芜的土地,久旱甘霖。
  在充沛的阳光雨露中,嫩草开始冒芽。
  九龄却不知去向。
  等到月老和盾熙赶到的时候,盾熙轻轻的触碰着结界里早已昏迷的无懿,无懿才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九龄呢?”
  这苍穹之光的结界,许是和盾熙极有缘,一缕光印在额间——苍穹之光,天帝之位。
  无懿的天黑了。
  无懿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的鬼界,不记得月老和盾熙怎么嘱咐的自己,也不去听三界今日福临茶馆的奇异天象,众说纷纭的三界轶事,只是终日望着望月楼外,或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头发。
  天界新任天帝,如此轰烈的事,无懿也不想看不想听,即便冰古多次说:“那人是自己昔日的徒儿”无懿也无动于衷,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原来活着的人,比死去更难过。
  再后来,无懿就失踪了,三界一如既往。
  五百年后——人间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往后必有大出息。”这无懿衣衫褴褛的弯着腰,从闹市中穿梭着拾捡一些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精心挑选一些,送给住在一起的小孩。这弯腰不必抬头,看着这道士靴,以及伏羲八卦图的道士服,以及标配的道士帐,就知道又是一个骗人的道士。
  若是能给自己算——不如算算,九龄什么时候回来。
  无懿头也不回的继续蒙头走,这人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小兄弟,如今白发苍颜,这道士是想赚钱疯了吗?
  虽然离九龄离世已过五百年,可是九龄的只字片语都没有,没有星块,什么都没有。
  无懿绕开这烦人的道士,甩开这缠人的道士,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张已经翻起毛边的断了一半的茅席,在夏日毒日头的阴凉处铺着。这不知从哪沾上的油污,将整张茅席都染成黑乎乎油腻腻的样子,除了边角还有一些浅黄色得以窥看出来旧茅草的样貌,怕是旁人很难分辨——这竟然是一张茅席。
  这茅席中间破着两个大洞,蜷缩的躺在破旧的茅席上,那两个洞的位置很明显是肩部和臀部。
  夏日里热气腾腾的午后,无懿靠着墙坐在那张茅席上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晃了眼,左手搭在弯曲的坐腿上,目光划过,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看见那不愿抹去的刀疤,轻轻抚摸着。
  这夏日闹市最不缺的苍蝇,苍蝇飞来,落在左手的手腕处,无懿轻轻吹口气,赶走它。
  可这苍蝇顽劣,怎么都吹不走,无懿只能伸出右手,从刚才拾捡的菜里面,呼扇走苍蝇,苍蝇离去,右手里的菜叶还没丢掉,却突然闪现一根月老的红线在凡人眼里看不到的寄在无懿的手上。
  无懿的心脏跳了又跳。“砰——砰——”
  无懿抬头缓缓朝着人群看去,红线的距离太过遥远,无懿拉着线,跌跌撞撞的穿越人群,这人群见无懿失了魂一样,掩鼻躲着:“哪里来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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