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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今天撩师尊了吗(玄幻灵异)——末予

时间:2020-05-23 14:00:18  作者:末予
  华服公子愣了下,说:“本公子不喝茶。”
  美人握住了他的手,柔软微凉,挣开他的钳制,轻轻说了句:“痛。”
  华服公子顿时心生怜惜,“本公子把你捏疼了啊?快让本公子给你揉揉。”说罢,揽住美人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抱坐在腿上,感受到美人身体僵硬,他坏心地拍拍美人的臀部,“美人儿你别紧……”他话还没说话便感觉到后颈突然刺痛,渐渐失去了意识。
  谢晚从华服公子怀里起来,将他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推开门,看见守在门口的玄七,问道:“他睡了,我该去哪里?”
  玄七低头说:“请公子跟着小的走。”
  玄七带谢晚来到隔壁一间屋子,叫他今晚在那里休息。
  谢晚进了屋子躺下,这屋子也不隔音,从隔壁房间的喘息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在被子里听得燥热不堪。
  那屋子的客人很会玩,小倌哭泣求饶声就没断过,他不禁心疼起来,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想要出卖身体呢?
  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如果能有一个人能陪他一起到老就更好了。
  年少懵懂时,他喜欢过流风,那个救他出苦海的人,可是流风不喜欢男人,也将终身作为杀手在楼里,他便将这份感情深深藏在了心里。
  后来收留了陆明深,他是真的把陆明深当孩子一样养的,他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会在饭时笨拙地问陆明深饿不饿,陆明深也很乖巧,让他省心。
  与昔日的徒弟发生关系,令他觉得羞耻。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动心了。
  他有一种雏鸟心理,他将第一次看得很重。
  他在这种心理下,喜欢上了陆明深。
  尽管这个人是他曾经的徒弟。
  可是如今他们之间又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他们之间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陆明深说不恨他,但是陆明深喜欢他吗?
  他不知道。
  陆明深会对他说甜言蜜语哄他,可是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仿佛一切的甜言蜜语只是为了要他的身体,要他帮他做事,让他感觉他所追寻的不过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很没有安全感。
  半梦半醒间,脖颈处传来温热感,他一下子惊醒,黑暗中身上压着一个人,全然陌生的气息,他吓得一掌推向那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摸索着枕边陆明深给他的银簪,“你是谁?”
  那人一把抓住谢晚的两只手举到头顶,低笑着,声音怪异扭曲,“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跟花魁公子被翻红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竟然提前写完了!不可思议!依旧卡得要死,剧情真的头秃嘤嘤嘤~
明天更新时间看卡不卡了,下午三、六、九点不等嘤嘤嘤~
留言随机送小红包包~
 
  ☆、太子良娣
 
  “滚开!”
  谢晚怒极,一脚踹过去,那人就势勾住他的腿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开始亲他的脸颊,谢晚偏头躲避,那人抽出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住,谢晚奋力挣扎着,想到玄七,他大声叫着玄七。
  “你叫谁呢?在叫你的相好?整个西春阁包括门口那小子已经被老子放倒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
  谢晚痛得仿佛灵魂都要飘出去,阿深,你在哪里啊?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阿深……阿深……”
  这声音很轻,虚无缥缈的,那人没听清,揪着他的头发凑到他耳边听:“你说什么?”
  “阿深……阿深……”
  谢晚喃喃地念着,眼泪干涸在脸上,这是他最后的执着了。
  那人终于听清了,动作一顿,“阿深是谁?又是你的相好?”
  谢晚并没有回答他,反复念着阿深。
  ……
  “打疼你了吧,小东西,小乖乖,小宝贝……你可真是招人疼。”
  他又把人翻过来,亲吻谢晚的嘴唇,“你跟着老子,老子一辈子对你好。”
  见人没反应,拍拍谢晚的脸,“听到没有,小东西!”
  谢晚已经昏迷过去了,根本无法回答他。
  他正待做什么,忽然感觉头疼欲裂,抱住头压抑地低吼了一声。
  意识渐渐变得清明,回想起刚才做了什么,懊悔不已,把已经失去意识的谢晚抱在怀里不停道歉:“师尊,对不起对不起……”
  他抱着人找到沐浴的地方,谢晚感受到后面的疼痛,迷迷糊糊醒来看到陆明深俊挺的侧脸,恍如隔世一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深,是你吗?”
  陆明深抬头看他,勉强咧嘴笑了一下,“是我,师尊。”
  “我……刚才……”谢晚想到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有些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先别说话,我给你上药。”陆明深掏出药瓶,在他的伤处涂抹。
  谢晚看着陆明深轻柔的动作,眼眶一下子湿了,泪珠一滴一滴从那白瓷一般的脸颊掉落,脸上的指印仍触目惊心,“阿深……”
  先前的经历他实在无法说出口,他连向陆明深确认都不敢,他怕不是陆明深,是真的怕,若不是陆明深,他又该怎么面对陆明深。
  陆明深心里也不是滋味,是他贪欲,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头来伤得却是谢晚。
  他上完药,清洗了一下手,将谢晚捞出来擦干,擦到手的时候发现谢晚的手一直紧握成拳,使了劲的,他掰不开,便哄道:“乖,打开擦擦手好吗?”
  谢晚看了他一眼,慢慢打开手,白嫩的掌心已经被掐出了很深的印子,陆明深一阵心疼,眼眶也变得湿热了,将人揽在怀里,“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心急求欲,才伤了你。”说着,执起他的手放在脸上,“你打我吧。”
  谢晚凤眸茫然,迟钝地反应过来,抓住了重点,他连忙看着他问:“今晚的人是你吗?”
  他说完,觉得说得不清楚,又犹豫地,眼神闪烁地看着陆明深,问道:“今晚,那个……弄我的人……是你吗?”
  陆明深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愧疚,“是我。”
  谢晚第一时间竟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他,而后又感到满腹的委屈,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你怎么那样对我?”
  谢晚忍了很久,终于找到宣泄口,这爆发出来就止不住了,趴在他的肩膀上嚎啕大哭,陆明深从来没有见谢晚哭得这么伤心,事实上,除了床笫之间,之前一起生活的那些年,他基本未见谢晚哭过。
  这下好了,他真是能耐,能让一个这么沉静的人哭得这么伤心。
  “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先把衣服穿上。”
  陆明深手足无措地给谢晚擦眼泪,谢晚的衣服早在他发疯的时候被撕坏了,他只能取来自己的外袍给谢晚穿上,抱着谢晚回了房间。
  陆明深把他放在床上,谢晚用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眸望着他,似乎在等他解释。
  陆明深道:“是因为我功法的缘故,我的功法本来不能破身,我查到一种功法可以破身,但是会滋生心魔,今晚你看到的我,其实是被心魔控制住了,今晚真的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说着,他执起谢晚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
  谢晚静默地看着他,忽然道:“我想要你带我走,我不想去太子府。”
  陆明深看着他,道:“我不能带你走,我现在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去太子府反而比待在我身边能好一些,你身上的伤刚好可以博得太子的同情,而且也让他不能碰你。”
  谢晚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心也渐渐冷了下去,蜷起了手,抽了回去,转过身去背对他:“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明深看着躺在床上的侧影,心里知道谢晚此刻可能更需要一个拥抱和亲吻,却掏出两个小药瓶放在他枕边,“这是消肿和去疤的药,我以后可能不能时常来看你,你注意好好照顾自己,然后想办法让太子带你进宫见皇帝。”
  说完,转身欲离开,手臂却被拉住,谢晚不知什么时候转过来,眼中水雾朦胧,长睫一眨一眨的,像脆弱支离的蝶翼,很小声地乞求道:“可不可以……不要走?”
  陆明深嘴唇动了动,“晚晚,我留在这里可能会对你造成伤害,我……不能留在这里。”
  谢晚手指蜷紧,忽然掀开被子下床抱住了他,“我不怕,不要走好不好?”
  陆明深抚着他的头发哄他,“可是我怕,你好好睡一觉,等我找到了解决办法就去太子府看你。”说完,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谢晚想说,没关系的,我可以忍受,不要走好不好?哪怕是陪我一个晚上也好啊……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被推开,“晚晚,我走了,你要好好的。”然后那个人就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谢晚怔怔地望着那个背影,转身回了床上盖上被子,盖着被子他还是感觉到冷,他把身体蜷成一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他的手指揪着被子,想哭眼睛却干干的,他眨了眨眼睛,很涩然。
  他躺了没多久,玄七就来敲门,叫他回隔壁的房间。
  玄七这一觉睡得很沉,只知道到时间叫谢晚回去,看到谢晚身上不是之前的衣服,好像是主子的衣服,觉得很奇怪,就问他主子是不是来过了。
  谢晚没有回答,玄七皱了下眉,叫他等了一会儿,去给他找了一件新的衣服叫他换上。
  谢晚将衣服换下来抱在怀里,又拿了陆明深给他的两个小药瓶,浑浑噩噩地走到隔壁,路上玄七想让谢晚把衣服给他,可是谢晚只是抱着衣服不理他,玄七无奈,却也没有硬抢。
  外面已经依稀有了晨光,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好像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
  他实在是不习惯跟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于是便走到桌前坐下,将陆明深的衣服铺在桌上趴着,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桌子是凉,凳子是凉的,从脊髓缝里冒出来寒意,整个人冷得发颤。
  “美人儿你怎么睡在这里?”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在说什么,随即整个身子被抱起来放到床上。
  萧彻醒来看到身边没人,回想着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心心念念着之前见到的美人。
  起来看到不远的桌前依稀有一个人影,走过去一看,原来美人睡在了桌子上,他赶紧把美人抱到床上,他感觉怀里这具身体温度有些异于常人的高,便去探美人的额头,很烫。
  他把美人放在床上,穿上外袍出去叫人找大夫,大夫很快过来看了一番,开了几味药,委婉地跟他说病人那处有撕裂,最近几天不能纵欲。
  撕裂了?是他昨夜太激烈了吗?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美人为什么要睡在桌子上不跟他一起睡?难道是因为他要得太狠了?
  他有些懊恼,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应该好好疼着的,他便拿着钱去跟老鸨说要给美人赎身,他出手阔绰,老鸨收了他的钱,乐不可支。
  他把美人放到马车上,带着人走了。
  谢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腿上,身下晃动,听到了马蹄声,似乎在一辆马车里。
  萧彻看到怀里的美人睁开了眼睛,欣喜地道:“美人儿你醒了?”
  谢晚不习惯躺在陌生人的怀里,挣扎着就要起来,萧彻赶紧按住他,“哎哎,你还病着,别乱动。”
  “你要带我去哪儿?”谢晚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萧彻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美人儿本公子帮你赎身了,本公子要带你回家!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本公子一个人了,美人儿你开心吗?”
  他病了一场,竟是阴差阳错地让太子带他回府了。
  谢晚挣扎着坐起来,“多谢公子了。”
  萧彻看着他,大眼睛诚恳又认真:“昨夜是本公子不好,弄疼你让你生病了。”
  谢晚似乎看到了从前的陆明深,那个乖乖巧巧,总是跟在他后面的陆明深,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太子的眉眼间好像跟陆明深有些相似之处,他不禁生出了一个猜测。
  难道陆明深跟皇室有什么关系吗?
  “美人儿你怎么不说话?”
  萧彻不禁伸手来抚他的脸,谢晚避开,垂着长睫说:“公子我还不太习惯。”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怎么还不太习惯呢?”
  萧彻不理解,明明是挂了牌的红倌,他的美人儿怎么跟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似的?
  谢晚顿了顿,握了握袖口内的银簪,抬眼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小药瓶和一件僧服?”
  萧彻回忆着:“好像是有见过……”
  谢晚迫不及待地问:“那你知道它们在哪儿吗?”
  那双美丽的凤眸闪烁着生动的色彩,像湖泊里灿金的碧波,晃得人心旌摇曳。
  萧彻心里有些酸:“什么东西啊?对你这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一件僧服?”
  谢晚顿了顿,垂下长睫道:“那是我……曾经的弟弟的东西。”
  “曾经的?”
  “他已经不在了。”
  萧彻自知戳中他的伤心事,主动道歉,“抱歉,那些东西本公子好像没帮你带出来。”
  没带出来……谢晚垂着长睫,那些东西没有了,他还会再有吗?
  萧彻将美人揽到怀里哄他:“别伤心了,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以后给你买更好的东西。”
  更好的东西,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更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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