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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他人设崩了(近代现代)——满纸荒唐

时间:2020-05-24 10:12:04  作者:满纸荒唐
  沈瑜:“……”
  ——
  两分钟后。
  沈瑜掐秒地很准时,他抿着下唇:“去医院。”
  “还疼呢。不去。”
  顾勍语气不善,但眼泪已经止住了。
  没想到学神还挺善良,不,愚善,被威胁了还想着送他去医院。
  沈瑜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顾勍那已经面目全非、乌漆嘛黑的一只眼。
  “……那我走了。”
  顾勍没好气地瞥了眼腰杆笔直站一旁的学神,抬起了完好的那只胳膊:“扶老子去附近的小李门诊。”
  “去学校医务室。”沈瑜说着,在顾勍跟前半蹲了下来。
  顾勍却挑三拣四地很:“不。我就去小李门诊。”
  沈瑜本就昏胀的头,更大了。
  “还有两分钟,预备铃。”
  “预备铃关我屁事。”顾勍歪理邪说道:“这个点去医务室,肯定有不少人看到,老子的威名不能毁于一旦。”
  他眼线还没画好呢。
  一只眼的眼线肯定又花了。
  下次一定要记得买防水的。
  妈的感觉只有灭口才能永远守住秘密了。
  可惜他是个守法的好公民。
  这时,沈瑜自顾自地伸手,趁顾勍不备,将他裤兜露出边缘的片装湿纸巾,给提溜了出来。
  “你……”顾勍咬牙:“敢随便拿老子的东西!”
  沈瑜恍若未闻,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撕开了包装,抽出纯白的湿纸巾,夹在了食指与中指间。
  “闭眼。”沈瑜凉凉道。
  顾勍一怔,瞬间猜出了沈瑜的意图。
  可他心里,好似不知何时被搁了两个小人,一个是伟岸强健的男人之魂在果断拒绝,一个是娘们唧唧的小哭包在扭捏犹豫想接受,你推我攘地不可开交。
  可最终,他望着学神那清冷无欲,一向事不关己的俊脸,两小人渐渐合二为了一。
  享受一下学神的伺候,也不赖。
  独一份的。学校其他人都没这待遇。
  他坦然地闭上了眼睛。
  *
  五分钟后,离小李门诊还有三百米的距离。
  人高马大的顾勍戴着鸭舌帽,正优哉游哉地趴在沈瑜的背上,放飞自我地对着手机画眼线。
  沈瑜转头看了他一眼,嗓音低沉了些许:“不怕戳眼睛里。”
  他虽然理解顾勍为什么这么执着画眼线,但没想到他执着到了这个地步……
  “你走的很稳。有机会升职成老子的专属座驾。”顾勍说。
  其实他也没想到,沈瑜的力气这么大,背着一八五、一百四十斤的他,都不大喘气的。明明个子比他矮上几公分。
  可天太热了,就算不大喘气,也容易流汗,他眼睁睁瞧着透明的汗珠,渐渐爬上了沈瑜的侧脸和脖颈。
  沈瑜:“……”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顾勍掀下去,摔疼了,让他哭。
  *
  而说话的功夫,顾勍已经熟练地一笔连贯地画完一只眼。
  两只眼很快就画完了。
  沈瑜适时地开口:“你身体朝后去去。”
  他原本不爱流汗,最热的三伏天,都能穿着新风高中土气的长袖长裤校服来去自如。
  可后面的人像个火炉。
  透过不算单薄的衣料,热气无孔不入地渗入了他的后背。
  黏腻,潮湿,灼热。
  “哦。”
  顾勍破天荒地应了。
  他把这份顺从,理所当然地归结为动了恻隐之心。
  ——不想看他的坐骑中暑,不然受委屈的是他自己。
  他奖赏似的说:“待会老子请你吃冰淇淋。”
  作者有话说
  顾勍日常一语:老子就是爱哭鬼。
  沈瑜:无妨,就爱看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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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扭曲事实
  冰淇淋到底没吃成。
  小门诊里没什么人,医生很快就给了诊断结果:玻璃划得深,且长,需要缝合。
  沈瑜耐心地等到医生给顾勍缝合完毕。已经迟到半个多小时了。
  他准备回校。
  临走前,他瞧见半靠在长椅上的顾勍缩起了胳膊,才发现旁边一个站立式空调一直对着他吹……
  沈瑜随手脱下了长袖外套,扔给了他。
  但顾勍显然不是个很快就领情的人。
  先是嫌弃了一番:“给我你的校服干嘛?一股汗味。”
  然后慢吞吞地盖到身上。
  沈瑜颇为无语,居高临下地静静望了顾勍一眼,声音清漠:“冰淇淋先欠着。记得还。”
  顾勍哼道:“老子明天就买一百个砸你面前,吃死你!冻死你!”
  不就是一冰淇淋么,至于么?
  说的跟欠了他千百万似的。
  沈瑜抬步便走。
  逆着光,虽是仲夏季节,可背影都带着股清冷的意味儿,顾勍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在了他身上。
  “等下!”
  顾勍张了张嘴,本想再威胁警告沈瑜一番的,可好像又没那个必要。
  反正他们在一个班,盯着他是件很容易的事。
  “算了,没什么,反正你也跑不出老子的手掌心。”顾勍大手一挥:“上学去吧。”
  他旷课是家常便饭了,但人家学神不是。
  沈瑜眼波微动,而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小李门诊。
  ——余光里,他分明瞧见了顾勍朝上拽了拽他的校服外套。
  又多了一条:口是心非。
  *
  沈瑜走后,顾勍联系了家里的司机。
  麻醉效力还没过去,他慢慢阖上了眼睛。
  鼻间是沈瑜外套的气息。
  不讨厌。
  还挺好闻的。
  ——普普通通的洗衣液味,少年的汗味,还有一份独属于沈瑜身上的味道。沈瑜背着他的时候,他就闻到了。
  让他少有的心安。
  他脑海里有关沈瑜的记忆少的可怜,就连少得可怜的那部分,也都是关于成绩、人品如何如何的,私人信息基本为零。
  但沈瑜那人,见了一次,也很难让人忘记。
  ——身形颀长,腰杆笔挺劲瘦,不和他比的话也勉强算是宽肩长腿,一张无欲无求的俊脸就是资本,能把这土丑的校服穿出点别人穿不出的时尚感。但一看就是好学生,尖子生。
  尖子生的味道,都是这样的吗?
  顾勍来不及细想,便已歪着脖子昏睡了过去。
  *
  当天下午,学神迟到将近一个小时的消息,很快在校园内不胫而走。
  在新风高中学生和老师甚至是校领导的心目中,学神向来是不迟到不早退的乖学生,除了各种竞赛期间会离校、考试期间会提前离场外,连病假事假都没请过。
  这一次迟到,堪称载入新风历史的一次。
  于是,第二节 课上课前,语文老师同时兼任班主任的冯棠,天要塌下来似的火急火燎地把沈瑜带到了办公室。
  冯棠三十出头的年纪,声音算不得温柔,但态度甚是温和。
  “沈瑜啊,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跟老师说的,是遇上什么事了么?”她知道,沈瑜平时独来独往惯了,今天这情况,向其他同学打听,肯定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倒不如直接问。
  沈瑜心中当即明了,神色平静道:“只是送班上同学去医院,耽误了点时间而已。”
  “同学?”冯棠一愣:“哪个同学?”
  刚才第一节 课就是她的课,班上统共四十五名学生,缺了三位:一个混混老油条顾勍,一个请了病假的女学生许梓由,还有一个就是迟到的沈瑜。
  可依照她对沈瑜的了解,他大概只叫得出来他们班上十多个人的名字,还因为这十多个是班委……剩下的连脸都记不住。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直觉。
  “顾勍。”沈瑜如实说。
  冯棠一听,画的精致的眉登时皱起,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嫌恶:“肯定又跑去打架了!整天不学好,就知道混日子!哪天能安安生生在教室里呆一天太阳能打西边出来!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就真搞出人命来……”
  沈瑜听着,莫名不快。
  这时,冯棠话锋一转,低声问:“他有没有欺负你?或者动手之类的?”
  沈瑜:“……没有。”
  顾勍欺负别人是什么样的,他不知是不是揪着别人衣领纯靠吼;但他知道,能跟顾勍动起手来的人,双商多半也不高。
  可惜他不是。
  再者,顾勍的那点威胁,在他看来,跟三五岁孩童过家家时你来我往的推搡没什么区别。
  ……
  沈瑜情不自禁地抬手虚抚了下~体恤的衣领……
  顾勍那满脸泪花的模样蓦地跃入眼前。
  “冯老师,顾勍他应该不是打架受伤的。”
  不知何故,就扭曲了事实。
  可沈瑜依旧是那一副自然而然、正儿八经的神色,一如当着校霸的面发誓那般真诚。
  “我看到他,摔碎玻璃上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不要吝啬发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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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别你妈看了!
  哪怕是无故平地假摔,一旦从沈瑜嘴里说出来,分量就是不一样的了。
  冯棠连顾勍摔的前因都没问,就嗤之以鼻地说:“那该多摔几下,让他老实点。”
  沈瑜眉头一皱。
  “你没什么事就好,快期末了,还是省级联考,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分心。”冯棠语气又恢复如初,温和地道:“老师联系一下顾勍的家长,你先回去上课吧。”
  沈瑜指尖微蜷了下,默然转身。
  刚出了门,就听到冯棠和她对面办公桌的某班语文老师说:“我们班这顾勍家里,可各个都是大忙人,每次接电话的都是助理,说会转达回电话过来,也没看回过。家长会也从来没人来,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对孩子不闻不问的,估计哪天坐牢了,才到牢里去看看他……”
  “管那么多干什么,通知到了就行了,我班上跟顾勍一起混的那几个,也一样,以后注定是社会的渣滓……”
  沈瑜站定,波澜不惊的冷眸中,破天荒地闪过一丝怒意。
  虽没有一个脏字,可那不屑一顾将顾勍和其他人混为一谈的语气,无端让他觉得刺耳。
  那干净漂亮到不染尘埃的眼睛,饱含泪水时,比水晶还耀眼;湿濡的脸庞,下颌处滞留的泪滴,胜过清晨带露最娇艳的花朵;嚎哭过后,抽噎时颤抖的宽厚肩膀,像极了腹背受敌的刺猬;眼线花了后,黑了一圈的眼周,俨然比国宝还可爱……
  疼了,哭的像孤立无援的小孩儿。真的有她们说的那么不堪么?
  ……
  明明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可那狭窄小巷子里色彩斑斓、鲜活生动的一幕幕,却像烙印般刻在了沈瑜的记忆深处。
  至此纹丝不动,顽固至极。
  突然,想拉他一把。
  *
  新风高中一周只放一天假,临近月底那周放两天。
  但因临近期末,学校跟个吸血鬼一样,把周末那天改成了半天假,意图只让住校生出去放个风,晚上再回笼乖乖上晚自习。
  对于住校生来说,满打满算,只有六小时;但对于某些经常翘课的走读生来说,可以有好几天。
  顾勍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到学校溜一圈了。
  可一班的学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校霸一星期不来上课,他们也不会感到惊奇。
  这天周末。
  按着顾勍往常的出勤规律,他是不会出现在校园的;多半是呼‘朋’引‘伴’,直接潜到某间网吧开黑去,亦或是跨着摩托,去新川市最大的游戏厅玩个一整天。
  所以,当一班的学生,看到校霸单手拎着件校服,风风火火地踩着第一节 课的铃声进门时,齐齐愣了十多秒,连到嘴的英语单词都忘了背。
  当然,除了沈瑜。
  而几乎同时进教室的英语老师陈夏语,也愣了。直到顾勍坐到最后一排座位上,她才大梦初醒般地用英语说了声同学们好。
  *
  教室是双人课桌,统共四列六排,最后一排三张桌子,顾勍单人占一张。
  沈瑜在第五排,就坐在顾勍的斜前方,只要余光一瞥,就能看到他的状况。
  ——校霸到了座位上,什么也没干,抱着校服就趴桌上睡了。
  沈瑜原本正做着和英语不相干的物理竞赛卷,见此笔尖一顿。
  校霸脸下压着的那件校服,百分之百是他的那件。
  ——口袋上,有奶奶绣的两寸大小的‘沈’字。
  沈瑜抵着上牙关,许久后,轻轻啧了声。
  早上的阳光,不似午时那般火辣;他看到金芒透过玻璃窗,打在了顾勍乌黑的短发上,发丝变成了漂亮的金棕色,单薄的耳廓隐隐透着红,温润无害极了。
  然后,不算难的一题物理题,写的竟有些吃力。
  余光再次掠过斜后座——
  那埋在校服里的脑袋,却倏尔抬了些起来,只露着一双陡然凶狠的眼睛,于余光里对上了他的。
  继而,沈瑜看到顾勍瞪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呵:“别你妈看了!”
  “校服下课给你,再让老子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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