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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靠我信息素吊命(近代现代)——寒雨秋风

时间:2020-05-24 10:21:15  作者:寒雨秋风
  天赐飞起一脚,猛地朝邵洋裆下踹去!
  邵洋一冷,接着就是一热,瞬间表情如便秘般扭曲。
  剧痛之下,他浑身冷汗,竟然“咚——”地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正好还是对着天赐,眼角的泪花都疼出来了。
  1班的同学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如遭九天雷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天赐甩开邵洋,连忙跑去把霍子欢扶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霍子欢泪眼婆娑地望向他,看着他满头大汗,脸上却带着关切的神情;看着他个子虽小,关键时,却能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那一刻,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天赐刚扶着霍子欢坐到座位上,就被邵洋拽住胳膊,大力朝后掼去!
  这下完了,天赐心想。
  自己还是太弱了,要是换做磊磊的话,估计一条胳膊都能把他打飞吧?
  唉......
  “你、他、妈——”邵洋双目猩红无比,愤怒地咆哮道。
  同学们纷纷低下头去,谁都不敢看这残暴的一幕。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脆喊:“老师来了!”
  霍子甜带着韩泽文快步走进教室,韩泽文一进教室,见到的就是邵洋攥紧拳头,要往天赐脸上锤的一幕。
  “邵洋,你要做什么!”韩泽文话音未落,哗啦啦的教案就朝着邵洋砸了过来。
  邵洋一愣,见是韩泽文,吓得连忙收回手。
  自从摊上韩泽文这么个班主任,邵洋再也没敢放肆过,当时揍哭前校霸的“光荣事迹”,也再没出现过。
  原因无他,这个韩泽文,看起来闷啦吧唧的,却偏偏认识他哥——邵慕。
  他但凡敢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情,被韩泽文知道了,一准儿给捅到他哥那里去。
  邵洋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哥邵慕。
  他哥心眼又多又毒,使得一手软刀子,教训起他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什么两天两夜不让睡觉啊;挠脚心挠到笑得口吐白沫呀;跪一摞方便面,把掉的渣渣全伴着作料吃了,还不让喝水等等
  邵洋自诩是铮铮铁骨,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一条。
  可遇上他哥,钢筋铁骨也怂成了一滩烂泥。
  邵洋怕他哥,因此也就怕告状怪韩泽文。
  “没、没事,老师,我、我就是,给新来的同学,捏捏肩。嘿嘿嘿......”
  “你说是不是呀?”邵洋揽住天赐的肩膀,笑嘻嘻的问天赐。
  手上却大力捏着天赐肩膀,天赐几乎怀疑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天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邵洋瞪了他一眼,暗示意味明显:别给脸不要脸。
  “先把他放开。”韩泽文终于平静下来,扶扶眼睛坐下。
  “老、老师,我真的没有欺负他!”邵洋急于辩解,“不信,您可以问班里的其他同学呀。”
  “得得得,我信你的鬼话?班上的同学们哪个不怕你?谁敢说实话?”韩泽文说。
  同学们面面相觑,默默地为班主任点了个赞。
  “回你座位上坐着去。”韩泽文道。
  “得嘞,”邵洋一听这是不追究了,立刻喜笑颜开。
  谁知,韩泽文的下一句,就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我回去会查监控,你要是撒了谎,真欺负了同学,就等着叫家长吧。”
  “啊?”邵洋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正要求饶,韩泽文就对着天赐柔声道:“天赐,你先找个空位坐下吧。”
  天赐挑了最后排的一个座位坐下,韩泽文说:“上课!”
  班长霍子甜站起来喊道:“起立!”
  1班同学们集体起立,鞠躬,大声喊道:“老师好!”
  天赐啥也不懂,尴尬地站起,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韩泽文回礼:“同学们,请坐。”
  “今天,我们来学习《蜀道难》,翻开课本第xx页......”
  教室里响起了刷刷的翻书声。
  天赐翻开课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正认真地做着笔记,左手边却突然有人撞了他一下。
  天赐这才注意到,教室最后排,靠窗的角落里,他左手边的位置上,还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小男孩儿。
  许是书本堆得太高,男孩儿又在趴着睡觉,天赐才没有注意到。
  男孩儿长得又瘦又小,只看身形的话,不仅不像个高中生,反而更像是个没长开的小学生。
  他身上穿着厚厚的外套,还带了个医用口罩。浑身上下,就只露着两个黑漆漆的大眼睛,和一点儿白嫩似玉的面容。
  乍一看,裹得活像个木乃伊。
  还没说话,就先连咳带喘了起来。
  他的声音又脆又嫩,却带着几分沙哑,朝天赐道:
  “我叫张鸿星,咳咳,你刚刚,很勇敢,咳......”
  “你叫,咳咳咳,什么名字?”
  有那么一瞬间,天赐担心他,会不会把肺给咳嗽炸了。
  天赐在纸上写道:“肖天赐。”
  张鸿星点了点头,又说,“你长得,咳咳咳,真帅,咳咳,看着特别亲切,咳咳咳咳......”
  他咳得脸都红了,天赐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轻拍着他的背。
  少年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张鸿星脸了苍白,唯有嘴唇带了一点儿淡淡的粉红,小口小口地抿着水。
  天赐这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张鸿星的相貌,他突然就明白,张鸿星为何会觉得他亲切了。
  不光鸿星看他亲切,他看鸿星,也觉得又亲切又熟悉,冥冥之中,就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泛黄的记忆瞬间拥入他的大脑,恍然间,他听到了幼童的欢笑声、哭闹声、牙牙学语的声音。
  他听到最稚嫩,最好听的童音在他耳畔轻声笑道:
  “哥哥。”
  他努力向虚空中伸出手,想要看清那幼童的面容,那幼童却在瞬间消失不见了。
  “天赐,咳咳,你怎么了?”张鸿星问。
  “......”天赐这才回过神来。
  天赐纳了闷,难道,这就是书中说的,“一见如故”的感觉?
  又或者,是他前世的记忆残留,在今生得以触发?
  天赐不信鬼神,可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产生这种,介于幻觉和回忆之间的东西了。
  他实在是搞不懂了。
  天赐在纸上写下四个字:“白首如新?”
  鸿星读完,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执笔,在后面跟道:“倾盖如故。”
  那一刻,天赐注视着鸿星的眼睛,后者眼角带笑,内里仿佛有无尽光华流转。
  天赐在纸上写道:“你一直咳嗽,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鸿星摇了摇头,凑在天赐耳边道:
  “我身子从小就弱,只是普通的感冒。”
  天赐下意识地跟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不知为何,心脏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
  鸿星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双大眼睛盯着天赐不住地看,看得天赐脸都红了,只好写道:“做什么?”
  鸿星咳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用写的:“你是个哑巴。”
  天赐顿了一下,点点头,写,“你很聪明。”
  鸿星朝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在桌下悄悄拉住天赐的手。
  天赐猛地一滞,想甩开那只手,但触到那只小手上凸出的骨节,他的心里却突然泄了气。
  “做什么?”天赐面色僵硬,在纸上写道。
  瘦削的手指在天赐手心滑过,温暖与冰凉相触,流淌的痕迹形成一串字符。
  天赐屏息凝神,一下子就读懂了。
  天赐望向鸿星,嘴巴微张,惊讶无比。
  后者眼角微微下垂,笑容淡然又叫人心疼。
  他写的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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