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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时间:2020-05-24 10:26:23  作者:多金少女猫
  澹台熠一看,心里感慨,宋卿比他还能装。
  “陛下自然是好看的,只是如今陛下这般憔悴,看着倒是没有从前光芒万丈了,陛下生着病,怎么还想着给臣画画呢?”宋普担忧的语气十分逼真,演技超绝。
  澹台熠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握宋普的手,也不如何用力,完全是一副珍惜又疼爱的模样,他轻轻抚着宋普温润且因为多肉而显得颇为柔软的手背,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宋卿觉得孤待你如何?”
  宋普忧心忡忡地道:“陛下待臣自然是千好万好。”
  澹台熠挺直胸膛,从容又颇有几分残忍地道:“如此,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与孤一起?”
  宋普一开始没听懂,“……陛下何意?”
  澹台熠便直白地重新说了一次,“孤是说,孤若是有事,宋卿可愿意陪葬?毕竟孤如此疼爱宋卿,若是能与宋卿一起,孤心里也能安心。”
  宋普吓了一跳,立即伸手去捂他的嘴,“陛下怎能说出如此晦气的话!陛下乃是天命,又正值最强健的年纪,怎会有事?若只是因为此次热寒症便有此疑虑,倒不像是陛下的风格了!”
  澹台熠听着,眼梢柔和了起来,金眸依然与往常一样熠熠生辉,他笑着道:“宋卿说的对,孤身子一直强健,又怎会因为这点小毛病……”
  他又露出了不以为意的表情,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冲宋普道:“孤今日便给宋卿画了一幅美人出浴图,如何?”
  宋普难为情地看了他一眼,“陛下喜欢便画罢,只是臣如今也是皇后,陛下莫要画得太出格。”
  澹台熠挥挥手,自得地道:“宋卿看着罢。”
  一边画画,一边又若无其事地说了好一些废话,澹台熠忽地咳嗽了几声,说:“孤口舌干了。”
  扭头唤了小太监一声,道:“去厨房给孤端蛊甜汤来。”
  小太监低声应了一声是,低着头出去了。
  他人一走,宋普就笑出了声,伸手去勾澹台熠的脖颈,小声道:“陛下演技真好。”
  澹台熠脸上满是矜持的得意,“宋卿也不遑多让。”
  宋普笑完了,又低头去看澹台熠案台上的画。
  澹台熠搁下笔,道:“孤画得可好?”
  宋普道:“陛下的画技自然一绝,臣突然好奇,陛下到底有多少才艺。”
  澹台熠往后靠了靠,淡定悠闲地道:“孤什么都会。”
  宋普明知故问道:“那陛下也会生孩子吗?”
  澹台熠:“……”
  他瞥了宋普一眼,自信地道:“除了生孩子,孤什么都会,且精通。”
  宋普听了,也不觉得意外,他很早就发现澹台熠天赋异禀,无论学什么姿势都很快,对新东西接受程度也十分良好,甚至良好过了头——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地接受了要从后头搞他的事实。
  宋普又难免有好奇,澹台熠年少时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面目形象,一旦想到这个事,又难免有些嫉妒恭王,恭王虽心思纷杂,但也是实打实地跟澹台熠是兄弟,他见证了澹台熠的成长,知道澹台熠孩童时期是什么模样,少年时期是什么模样,这些都是他不曾窥见的东西。
  也暗恨这个时代没有照片,既不能留住澹台熠曾经的风姿容貌,也留不住此时的光芒万丈,他只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将澹台熠绝美的容颜印刻在心上,好能让他到下辈子都不会忘怀。
  这一深思,望着澹台熠的目光便显得情绪外露,堪称深情,这种目光无疑是动人的,澹台熠对上的他的眼神,心顿时就痒了起来,发了狠似地将托住了宋普的后脑勺,将其往自己所在方向按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结束,澹台熠舔了一下着他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轻退开,低声道:“方才孤说要宋卿陪葬是假的,孤舍不得。若哪一天孤真的先宋卿一步离开,孤会想让你继续活下去,不过宋卿不能忘记孤,也不能娶妻,孤会看着,宋卿明白罢?”
  他说这种另类的情话,也并不想在表现自己的宽容大度,因为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澹台熠一直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他心胸其实很狭隘,他看不得宋卿在意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也看不得宋卿除了他还有另外的选择。
  在他看来,就算他死了,宋卿也不能和别人好,他该为他守寡,为他守身!
  澹台熠毫不介意展露出自己这一心思。
  宋普被他吻得呼吸不稳,说话都还有气音,“陛下又说这种话,陛下既与臣交心,臣也与陛下说实话,臣除了陛下之外不会再和任何一个男人好,臣的身体,只有陛下能进,若是其他人,臣恐怕会想杀了他。”
  澹台熠听了,眼眸眸光闪动,竟是笑了出来,唇角的弧度难掩得意,“孤就知道宋卿馋孤的龙体,也是,这天底下,还有谁会比孤相貌好,比孤还器重灵活能让宋卿欲死欲仙。”
  宋普:“?”
  他听着澹台熠突然冒出来的污言秽语,他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阿狗:毁气氛,孤是一绝
  啊噗::)
 
 
第150章 尘埃
  方才才酝酿起来的粉红色氛围,    瞬间就被澹台熠破坏了大半。
  宋普无语凝噎,    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陛下说的对,    臣的确馋陛下的身子。”
  澹台熠听了,    很是粘人的又亲了亲宋普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道:“既如此,宋卿馋个够罢。”
  虽很想亲近,但越到这个时候,便越不能亲近,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    那小太监回来,便只能分开了。
  这一年的夏季相较于去年,其实要温和许多,倒是没那么炎热,    甚至昼夜温差也有些大,到了晚上,宋普都是要多盖一层被子的,只不过还是有些着凉,肚子也不太舒服。
  也因为这个原因,    宋普便呆在寝宫之中,也不出门了。
  虽不出门,    但身边伺候的灯笼却是个活泼的性格,来宫里短短几个月,与宫里上上下下都有了交情,    因而不仅知道外面的情况,也更知道宫里的。
  这一些日子,皇帝的情况听上去没那么好,夜里也总要太医过去,甚至更有一些过分的流言传出来,弄得宫里人心惶惶的。
  灯笼也听到了这些流言,看向宋普的眼里便不免带上了几分担忧。
  宋普对他的眼神若无所觉,他坐在贵妃椅上撸猫,见灯笼过来给他铺床,就顺口吩咐他去给自己准备茶水和点心。
  灯笼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来,扭头出门去厨房。
  很快灯笼便给他端来了茶点,宋普随口说:“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灯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奴婢在御膳房和厨娘师傅多聊了几句。”
  宋普看了看他,发觉这个一直呆在他身边到现在的小厮,如今也长得人高马大,他还有心情打趣道:“是和厨娘聊吗?不是和宫女聊?”
  灯笼没净身,委实是于理不合,就像是一只狼跑进了兔子窝一样,若是别的皇帝,定是不允许的,不过这整个皇宫的宫女,澹台熠都不当一回事,也并不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所以灯笼现在还能当个男人。
  灯笼也知道自己身份实在有些不太对头,便赶紧辩解道:“奴婢没有,奴婢当真是和厨娘聊了几句,奴婢寻思着和厨娘学几样点心,日后也好做给少爷吃。”
  宋普本也只是随口问问,看他这么紧张觉得有些好笑,吩咐道:“你去给豆腐梳梳毛,它现在掉毛掉的厉害。”
  灯笼应了一声,转身去抱豆腐,如今豆腐也有一岁零八个月了,看起来更是肥美,这种养在闺房之中的宠物猫,身子骨都被养的娇气了,连走路都不愿意自己走,要人抱着走,除了吃饭拉屎,基本上就是睡觉。就像此时,给它梳毛,它连站起来都懒得,只半睁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灯笼的伺候。
  宋普吃完了点心,就抱着已经梳好了毛又洗得香喷喷的豆腐开始喝茶。
  茶还未喝完,灯笼就忽然进来,脸上有些慌乱着急地对宋普说:“少爷,外面好像有点不对劲。”
  宋普一顿,“怎么了?”
  灯笼欲言又止,顿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应当是奴婢想多了。”
  这是皇宫,应当是最安全的地方才对。
  只是过了一会儿,灯笼听到的喧闹声很快就近在咫尺,两人都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甚至还有宫女的尖叫声,随即宋普的房门便被推开了。
  一队禁卫军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表情有凶恶地对宋普说:“请皇后跟卑职走一趟。”
  宋普的表情倒是还挺镇定,若无其事地问:“是陛下派你们来寻……我的?”
  为首那人听见宋普说话,眉头都不眨一下,便回答:“是陛下的旨意,请皇后与卑职走一趟。”
  灯笼猛地拉住宋普的袖子,在宋普耳边说:“少爷,恐怕来者不善啊。”
  宋普从容地道:“既是陛下找我,我便去一趟好了,你便不用去了。”
  灯笼的脸都皱了起来,很快摇摇头,咬牙道:“奴婢陪少爷一起去。”
  两人在一队禁卫军的簇拥下,到了澹台熠的纯合宫外面。
  这纯合宫看起来与往常不大一样,门外并没有侍卫,连守夜的太监都没有。
  宋普脸色露出一缕疑色,问:“夜色已深,各位可知陛下寻我到底有何事?”
  禁卫军头领模样的人道:“皇后进去便知。”
  宋普还有些迟疑,却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差点跌倒。
  灯笼怒道:“大胆,皇后你们都敢冒犯!若是叫陛下知道,定要砍了你们的头!”
  禁卫军头领不为所动,“皇后请进。”
  宋普给了灯笼一个眼神,让他住了口,两人一起走近了纯合宫的大门,灯笼率先一步替宋普打开门。
  殿中是密不透风的药味,很浓郁,几乎浓的有些让人窒息了。
  走近了些,才能听到澹台熠寝宫之中的说话声,絮絮的,并不激烈,宋普伸手推开了通向主殿的门,随即澹台熠的身影便显露了出来。
  不止澹台熠,恭王也在。
  宋普看见恭王,脸上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错愕,他快步走到了澹台熠身边,低声唤道:“陛下。”
  澹台熠看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怎么来了。”
  宋普动了动唇,“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澹台熠很快就明白了,他看向恭王,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恭王目光从宋普身上划过,又落到了澹台熠身上,一个月的时间,让澹台熠一脸病容,雪白的皮肤都染上了焦黄色,只有那双金眸依然明亮,依然骄傲。
  这一个月,他一直犹豫,不知是否要冒这个风险,但今日走到了澹台熠宫殿之中,看见他这个模样,所有的犹豫都消散了,他知道他应当这么做,他做的也没有错。
  恭王笑了起来,他眸光也依然温润,显得很无害,“臣只是来探望陛下而已,陛下何必如此戒备。”
  言罢,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宋普身上,温柔地道:“阿普……不,本王现在应当叫你皇嫂才对。皇嫂,许久未见了,你还好么?”
  宋普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目光也饱含警惕,“我自然是千好万好,恭王难道不知陛下龙体抱恙,竟大晚上来宫里打扰陛下休息。”
  恭王道:“陛下是本王兄长,本王自然关心,也正是知道陛下身体抱恙,才会只有本王一人进来见陛下。”
  此话一出,意思便很明显了。
  澹台熠金眸一眯,气笑了,“恭王莫非是想谋反?”
  恭王平静地道:“陛下此言差矣,臣只是拿回属于臣的东西罢了。”
  澹台熠细嚼他这句话,笑了,“孤怎不知孤宫里有何东西是属于恭王的?”
  恭王微微笑着不说话。
  澹台熠看着他,面目一肃,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宋普在底下捏了一下他的手臂,细细地叫了一声,“陛下……”
  澹台熠看向他,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了一会儿,即使话未说出口,澹台熠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澹台熠挺起胸膛,镇定自若地道:“孤劝恭王还是不要螳臂当车,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情,孤虽身体抱恙,但孤身边的亲卫也不是吃素的,恭王若还想活着从宫里出去,现在便收手,孤可以只将你贬为庶民。”
  恭王温润的脸庞在此时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又很快恢复,他笑了起来,道:“皇兄,你如今也是苟延残喘,还能对我说出这种话,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他盯着澹台熠的脸,真到了这个地步,他自然是兴奋的、激动的,但也有些说不出来的迷茫。
  澹台熠真的要死了,这个一直在他前方奔跑的、一直耀眼夺目的男人,很快便会在这个世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从此再无这个人的痕迹———他并不乐意看到这种结果。
  或许他应该更快一些行动,这样澹台熠便能看着他夺去了他的所有。
  只是想再多也无用了,澹台熠没有多少时日了,或许都等不了新皇登基。
  恭王想到此处,心里有些遗憾,因而此时更是不紧不慢起来,他盯着澹台熠的脸,轻声接道:“皇兄,我现在不怕你,宫里的禁卫军已有大半投向了我,其余不愿服从我的人也被我杀了,只要你把玉玺和龙符给我,我会给你一个体面。”
  澹台熠到此时都有些憋不住了,无奈宋普在底下隔着宽大的袖子捏他的手臂,虽不是很疼,但澹台熠脸皮还是抽动了起来,这在恭王眼里,便又是绷不住的表现,因而让恭王表情越发愉快了,脸上的温润转变成了一种更有侵略性的表情,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之中,燃烧着熊熊的野心和欲望。
  他扭头看向宋普,道:“皇嫂,皇兄坚持不了多久,若是你愿意,便到本王身边来,本王同皇兄一样,可许你皇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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