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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多金少女猫

时间:2020-05-24 10:26:23  作者:多金少女猫
  宋母也是心疼他心疼的紧,当即搂住他道:“我不管!陛下都不计较了,你又何必紧盯着不放,阿普从小娇气,夫子教他读书他不会读,打手心都能让他哭背过气去,你若是开祠堂,让人来打他,你不怕打死了他!你若要怪他,打他,你怪我、打我好了!是我没生好,将他生得病了,娇了,一点疼都受不住。”
  “我们阿普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讨好人的性子,你送他进宫去伺候陛下,你也不心疼,我去求老太爷,你也不帮我,赵氏欺我辱我,你也不在意,你何曾在意过我和阿普!你眼里只有国公府,就只有兄弟的那些孩子,你顾得了他们,你顾不了我们儿子?”
  宋母说到委屈之处,泪珠子当真不要钱似的掉落。
  宋普也红了眼眶,伸手抱了抱她,将脸抵在了她肩头处。
  宋国公被她的指责弄得十分窘迫,“清绫,此事不能不了了之,陛下当时盛怒,都说要诛九族,你觉得他的性子,真能咽下这口气吗?他说不计较,你以为他便真的不计较么?若此番不表态,以后被陛下视为眼中钉,到时候当真满门覆灭……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宋母一哽,说不出话来。
  宋国公道:“阿普是我儿子,我能不心疼?只是他错了便错了,错了便该受罚……开祠堂后,我会让他们轻些,顶多再卧床一个月。”
  宋普也不想让宋母感到为难了,他挣脱了宋母的怀抱,道:“虽我没印象了,但爹如此生气,想必是我闯了大祸,爹,你开祠堂吧,我不怕疼,你别让他们省力,让陛下知道了,难免觉得你有包容之心,反而又生了芥蒂。”
  宋国公见他如此懂事,也觉得酸楚,“阿普,你这……你以后别喝酒了,若是再喝酒……再有下次,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你。”
  宋普惶惶然,都有些心神恍惚了。
  而后便是跟着宋国公去了祠堂,因为宋国公早有吩咐,因而祠堂里聚集了不少人,在这些刺探、幸灾乐祸的目光之中,宋普褪了衣衫,露出白皙光洁的脊背。
  仔细看,他的肩头都在微微发抖。
  宋婉玉愤愤的声音传到了宋普耳里,“我就道二哥无甚本事,还能叫陛下送这送那,如今倒好,惹恼了陛下是小,要是牵连到我们,那真的罪该万死了。”
  宋渐啐道:“读书也没见他考个秀才举人,惹祸的本事倒是不小,打,合该好好打一顿,若不是生在国公府,陛下岂能饶他!”
  宋少谦立在他们身边,听见他们恶毒的话语,皱了皱眉,往旁边站了站,远离了他们。
  随着老太爷的一声令下,两个小厮上前,他们手里都握着一根圆润的粗大的棍子。
  宋普余光里只瞥了一眼,心里都恐惧了起来。
  很快,小厮一棍子重重地打在了宋普脊背上,剧痛袭上他大脑,顿时让他软倒在地,浑身都抽搐起来。
  宋母泣不成声,立即上前挡住了他,“够了,他哪儿受得了疼,别打了!”
  老太爷摇摇头,“还有二十九棍,不能不打。”
  来祠堂受罚,意义非同小可,既对他人有训诫之意,也有叫受罚之人牢记今日,不可再犯。
  宋母道:“那便打我好了!”
  宋国公要去拉她,宋母怒道:“别拉我!你也给我跪下!子不教父之过,你也有错,为何只有阿普受罚!”
  宋普疼得一直抽气,若是细看,他脊背上那一道红痕已红肿起来,渗出了鲜红的血,足以看出,打他的人没有收半分力道。
  只打这一下,他就疼到意识模糊了。
  老太爷差人拉开了他们俩,见宋普当真快晕了,犹豫了一下,给了小厮暗示,叫他们轻些力,继续打。
  俩小厮便又在宋母的哭声中打了他十来棍,正要继续的时候,宋凌云到了。
  他拨开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厉声道:“陛下对阿普那般恩宠,你们若是想打死他,叫陛下动怒,就尽管打,若不想再惹陛下动怒,剩下的我来领罚!”
  他疼爱弟弟是出了名的,甚至都有些疯魔了,老太爷见他双眼泛红,流动着怨恨的怒火,便知他心里不满,也知他满身逆骨,心下已是十分不喜,然老夫人也疼爱孙儿,一直扯他袖子,叫他如何都开不了下面的口。
  最后还是老夫人上前一步,道:“智云如此有心,那便替普哥儿受罚罢。”
  这一番闹腾,到了快中午才算结束。
  宋凌云身子骨比宋普强健太多,受了剩下的十几棍,还跟没事人一般,抱着宋普回房。
  宋普此时已经昏迷,脸色惨白一片,脸颊脖子都是凉凉的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宋母双眼红肿,早已差人带来了大夫,给他把脉开药。
  宋凌云问宋母:“阿普被罚,到底因为何事?”
  宋母哽咽道:“昨日他喝醉了,陛下来探望,结果、结果他见了陛下,说了胡话,喊陛下为‘狗皇帝’。”
  “……”宋凌云皱眉,过了一会儿,才道:“难怪,我以为阿普为何改变心意,原是心里计较。”
  他裸着上身,后背虽也血淋淋,却也觉不出疼痛,丫鬟给他上药时,他又道:“阿普那般纯良性子,被他蹉跎,心里有怨气也实属正常,又何必怪罪他如此。”
  宋母道:“陛下也道不计较了,你爹满嘴的大道理,硬是拉他去受罚。”
  宋凌云自言自语道:“无非我们是臣子,总要揣测上意罢了。”
  他说罢,眼里已有戾气,他闭了闭眼,心里暗自计较,总该做些部署,若那昏君当真要对他们下手,不若覆了他,另寻明主。
  *
  澹台熠自国公府出来,重返太庙。
  只是来太庙静守,他却静不下来。
  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宋卿。
  那句“狗皇帝”,他是暴怒的,当时就想掐死他,然而……发展到最后,他也不知怎会发展到那番境地。
  他不仅用了宋卿柔软嫩滑的双手,还用了他红艳艳的嘴,还逼他全都吃了下去。
  醉酒后的宋卿格外乖巧,讨饶时湿润的双眼也格外好看,嘴里发出的声音也软乎乎的,仿佛乐章一般,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
  若他故意恐吓他,他便会做出十倍的诚意,将他当做世上绝无仅有的珍馐一般从上到下左左右右伺候周到,即使弄破嘴角,疼得眼泪汪汪,都恳切地趴着,拉都拉不走,格外卖力。
  事后,还会仔细地用嘴继续给他做清洁,怕弄脏他的衣服,被他“诛九族”。
  怎会如此……如此令他着迷。
  澹台熠光是想到那番情景,脸色泛红,身体也火热起来,底下也有了几分抬头的趋势。
  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热气压了下去,在列祖列宗面前想这些事情,当真大不敬!
  只是,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自己继续想。
  狗皇帝那事,他如今已不在意了,酒后吐真言是没错,但酒后都能那般卖力伺候他,将自己的男子尊严折在他脚下来为他效力,这样的宋卿,又能不是表里如一吗?
  澹台熠想到此处,心境已是豁然开朗,有种说不清的得意,宋卿那些夸奖之词他还记得。虽然显得很放浪形骸,却也无比真诚,对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夸奖。
  酒后的宋卿,没有君臣之礼,对他倒是显得亲近了许多,连夸奖都那般大不敬,深得他心意。
  越想,心思越荡漾,唇角也翘了起来,流露出几分愉悦来。
  曹喜为他端来茶水,见他唇角含笑,看着心情不错,一时犹疑起来。
  澹台熠注意到曹喜打量的目光,心里不喜,露出了几分不耐。
  曹喜察言观色,连忙道:“陛下可是在想宋公子?”
  澹台熠微微眯眼,虽没有看他,却也不怒自威,曹喜心惊胆战地道:“宋公子那般冒犯陛下,陛下宅心仁厚,不予计较,已是天大的恩典,只是陛下不罚他,叫别人知道了,难免心生轻视,久而久之,岂不是纵容了此等风气?”
  澹台熠终于看向他,唇角微微挑起,道:“你的意思是,让孤罚他?”
  曹喜小声道:“毕竟宋公子犯了大不敬之罪,陛下应当稍稍惩戒,以示警告。”
  澹台熠道:“孤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孤需要你来教孤怎么做吗?”
  虽他声音柔和,但那语气和内容散发出来的不悦的味道却叫曹喜汗毛都竖了起来,当即跪下告罪。
  澹台熠道:“曹喜,你若一直乖乖的办事,孤倒能容忍你几分,如今你胆子也大了,敢对孤指手画脚?”
  曹喜忙不迭的告罪,“是奴僭越,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你近日心思倒好像不在正事上,孤忍你一次两次,你竟全然不知。让孤想想,你是听宋卿说话好听,也想效仿,博孤欢心?”
  曹喜心惊肉跳,浑身发汗,脸色惨白如鬼,“是奴异想天开,是奴异想天开,求陛下宽恕奴罪过,奴必定尽十二分的心来伺候陛下!”
  澹台熠轻声细语道:“你若想博孤欢心,见孤时不要这般害怕,孤倒还能信几分,毕竟宋卿与孤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笑,无畏也无惧,一言一行皆像孤表明仰慕之心。”
  “而你,于孤并无仰慕,有的无非是害怕,怕孤杀你。”
  曹喜冷汗泠泠,耳朵轰鸣,心知今日恐怕就是他的死期。
  然而澹台熠并没有动怒,虽不喜曹喜,但身边也的确没有伺候的人了,他也懒得再计较,因而曹喜逃过一劫。
  他敲了一下桌子,忽然道:“你去国公府一趟,为孤送去伤药,孤的国库里,这类伤药总要多许多,宋卿受了苦,孤也该怜爱心疼几分。”
  曹喜呆愣,未曾想过澹台熠这般重拿轻放,顿时有劫后余生之幸,忙不迭地应下,重重磕了几个头,下去了。
  只是退到了门外,曹喜才回过神来,他竟也没问陛下是要送何种伤药!不过想起来陛下离开国公府说的那些话,心里也有了些计较,带人去国库库房,取了不少外伤药膏,亲自送去国公府。
  果然,宋公子被打得下不了床,至今还在昏迷之中,没能醒过来。
  若陛下亲自施下惩戒倒还好些,陛下不罚,这不是逼国公府表态,事态就变得严重了起来。
  只是陛下这般恩典,又送来了药膏,应当没有再计较的意思了。
  曹喜见宋普被打的那样惨,心里多少有些怜惜,回去复命时,便也小心翼翼地提了提。
  澹台熠听了,错愕道:“你是说,他如今还在昏迷?”
  曹喜小声道:“听闻宋国公开了祠堂,带宋公子领了三十家棍,如今宋公子至今还在昏迷,陛下赏赐的药膏正好有了用处。”
  气氛忽然死寂了几分,过了一会儿,外头伺候的小太监,便又听见了皇帝暴怒的声音——
  “该死!谁让他们打的!孤说不计较了都听不懂人话吗?!”
 
 
第25章 回报
  宋普这一昏就昏过去几天,待他醒来后, 鼻间都是浓重的药味。
  “青梅……”他喉咙很干涩, 浑身乏力,头也很晕。
  青梅迟迟不过来, 宋普口干的很, 努力舔了舔嘴唇, 酝酿了一下, 又喊了几声丫鬟的名字。
  然而噔噔噔地从外面跑进来的不是青梅, 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 不过十二三的年纪,满脸的青涩,“少爷你醒啦!”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见宋普一直舔嘴唇, 赶紧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过来,递到宋普手边。
  宋普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 待喉咙湿润了,才问道:“青梅呢?”
  小厮道:“青梅姐姐去夫人院里伺候了,奴婢是老爷新派来伺候少爷的。”
  又小心地道:“少爷, 你身体还没好, 得静养。”
  宋普能感觉到身上仍然疼痛,那开头几棍子棍棍到骨到肉, 因而脊背的骨头都还在钝痛, 只是身体过于乏力, 这股强烈的疼痛反倒被缓解了不少。
  “青梅在我院子里干的好好的, 为什么要调走她?”宋普只觉得事事都不顺心意起来,说话的语气难免有些不好。
  小厮犹豫了一下,才道:“听说是皇帝老爷吩咐的。”
  宋普:“……”
  狗皇帝,我跟你什么愁什么怨!
  他躺了回去,睁眼看着顶上的帘子不说话了。
  小厮关切地问道:“少爷要不要吃点什么?奴婢去让厨房做。”
  宋普躺了有些时间了,领罚后甚至还发起了高烧,闹得大房鸡飞狗跳,这事他都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自己很累,说不出来的虚,动动手指都没什么力气,好像也不觉得有多饿,不过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要了一碗青菜面。
  小厮风一样的跑出去后,宋普又闭上眼睡了一会儿。
  小厮还没回来,宋母过来看他了。
  宋母坐到宋普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说:“总算退烧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阿普从小娇贵,打不得骂不得,但若是得什么风寒,发起热来,都好得很快,可见身体还算好的。”
  宋普见到宋母,总算有了些精神,问出了他一直以来都很疑惑的问题,“……我到底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
  宋母觑着他的脸色,说:“现在先不说这个,等先吃饱肚子,身体再好些再说。”
  宋普心平气和地道:“娘,你不用顾忌我,就算你说我在他面前骂他狗皇帝,我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宋母一怔,攥着帕子道:“……我儿,你还真的口不择言,辱骂陛下那几个字眼了。”
  宋普:“……”
  他艰难地眨了一下眼睛,“当、当真?”
  宋母道:“自是真的,你以后可别喝酒了,喝酒误事,当真误事,若不是你哥替你受了剩下的十八棍,你怕是得去半条命。”
  宋普脸烧得一片红,仍然不可置信,“我竟然当着陛下的面,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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