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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古代架空)——枯泽

时间:2020-05-25 09:46:53  作者:枯泽
  如此叹气两声卫舟便放下此时,没放在心里了。
  不过从此他又开始记得偶尔看看手机了,不为能占什么便宜,得什么利,单纯的喜欢剧透,想看看这世间还有多少和他一般有奇遇的人,便是不能结交,在背后看看,也是有趣呢。
  这么偶尔翻看,竟还真的很快就让他等到了第四篇小文章。看了这篇文章后,卫舟立刻觉着自己之前种种分析猜测立刻被打了脸。
  依然是倒叙式,依然是一个小姑娘先被未婚夫始乱终弃的故事。
  故事里说的是一个叫柳琴的女孩,出生良好,生得明媚皓齿,上门来提亲的人踩破了门槛,后来终于被一个能干有才华的世家子弟求着皇帝赐了婚。
  哪想着这才赐婚,前边分明对柳琴各种殷勤的未婚夫不到半个月就变节了,也不知怎么就被公主给看上了,更因为看上他的是公主,因而哪怕陛下金口玉言的赐婚也能被推翻,而且这推翻的理由黑锅势必要扔到柳琴头上。
  柳琴先前还莫名其妙,先是被传说自己八字不好,后来没病硬被说有病,待被送进某个寺庙住了些时日,听到那前未婚夫与公主的大婚消息,她这才明悟。
  好在柳琴虽然没有公主尊贵,但家世也不是一无是处,最终还是被放了出来,陛下许她自行成婚,但她名声已然被破坏了。
  因而柳琴一气之下接了安抚北部的和亲任务,而后带着圣旨先在叔叔宁朔郡郡守家住了些时日,便被叔叔派人护着北上。而柳琴也十分争气,不但宅斗出色一下子夺得夫婿欢心,政斗也十分厉害,硬是在夫婿亡故后还统一了北地外族。
  而且这个故事跟前一个故事还有些许小联系。
  这里结尾说着柳琴原本恨上了天子一家,但因新帝人品好些,不但还了她亲白颂扬了她和亲的高贵品格,还时常给些便利和帮助,所以临了的时候,柳琴还是承认自己是汉人,把统一的北地归顺了本朝,让本朝国土一路扩充到欧洲去了。
  卫舟看了后叹服不已,牛啊!
  不过这么一来,郡守夫人身旁的两个女子未必是都是袁家姐妹,或许还有一个柳琴。
  但这样一来卫舟就有些地方想不通了,不论这一个故事还是上一个故事都够圆满了呀,如果她们两个被穿了又或者重生了,还需要做什么呢?
  想不通的卫舟便不大去想了,但是和避开下一任天子不同,这位柳琴姑娘卫舟是有些想主动接触的。
  因为能够统一北地的牛人,就很适合做生意了,比如一些种子、奶牛什么的。
  于是卫舟跑起问郑蕴:“上次到郡守家,听说他们宴客实则是为了家中来的侄女相看。”
  郑蕴似乎怔住一瞬,而后温和道:“并非为了侄女,是为外甥女相看,他侄女已经选好人家,只为陪同。”
  卫舟点头:“郡守姓柳吗?他外甥女姓袁吗?”
  郑蕴道:“郡守是姓柳,说来他和袁先生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他那位外甥女是京城袁家四房,袁先生是京城袁家旁系。”
  “哦!”卫舟果然立刻转移了话题:“袁先生跟郡守还有这样转着弯的关系?那郡守这次把你叫去关照,是否也有袁先生的原因?”虽然是开始遥远的姻亲关系,但这时候人做事都喜欢先托付亲戚,从亲戚里提拔心腹。
  郑蕴便拿出一封信道:“正想跟阿弟说呢,上回我给袁先生写信的时候,把我们这一年来所做所想所见都跟先生说了些,先生的意思是既然我们都找到煤矿了,也做出了些政绩,不妨先在此地经营一番,也不必急着调走。”
  先生原意是想趁着县令三年一任把他调换到旁的地方,至于具体调换到哪里,自然是调到他师兄门下或袁氏门下,这样才好守望相助。
  若不是因着科举制,因着袁家门庭子弟稀少,袁先生又何必大肆考察,选些寒门弟子收入门下呢,对这些事郑蕴一清二楚,但他以为这世间本就是利益想换的,袁先生教导他也是不争的事实,因而对于袁先生将他看做自家门人摆弄,他也并无生气或郁闷的想法。
  反正等到日后,他若能有更大的成就,袁家自然会转变态度,从摆弄到拉拢或交好,若是他只能这么平平,他背后无人,依靠着袁家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些就不必同卫舟一一详絮了,阿弟对人一贯要么远离,若交好了必定是以真心相交。也是因着阿弟这么几年来坚持交好袁先生,反而令袁先生对他们二人有了几分真心相待的意思了。
  郑蕴道:“矿产事关重大,眼见着这煤矿才开始采集,不妨先留在此地,等日后本地经营的好了再走不迟。袁先生也替我写信给郡守了,郡守虽并未透露看重我的意思,但也答应先生不会让我被别人抢了功劳去。”
  卫舟果然很为郑蕴高信,再也想不到那两个或嫁给潜龙或统一北部的能干女子,立刻想着如何感谢袁先生:“我之前托杨文晏给先生做的礼物还没做好呢,先生又看不上我微雕的手艺了,毛衣之前也送过了,现在天气热起来也不需要保暖制品,该送什么好去感谢先生呢。”
  郑蕴含笑看着卫舟忙不停的样子,想是因着阿弟这番体贴的性子,袁先生收到那些礼品才领会到其中用心,便把他们这两个小弟子放在眼里了吧!
  那厢卫舟转悠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跟郑蕴道:“那郡守那边我们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
  郑蕴想了想:“也不必太厚重,送些不打眼的东西表个态就好。”
  卫舟明白了,打算挑些实惠不贵重的,自去准备不提。
  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卫舟俨然将郡守府两位姑娘忘的一干二净了,哪成想,半睡半醒之间,郑蕴突然幽幽道:“阿弟可是想要子嗣了。”
  卫舟压根没听清,只本能的迷迷糊糊的迎合着:“唔~”
  郑蕴便道:“郡守府两位姑娘来头大,不好招惹,阿弟若是看上她们怕是不能如愿。”说着叹息般的:“若是阿弟实在想要子嗣,我便为你典个妾回来,只你得答应,等有了后便立刻把妾典出去。”
  卫舟听着听着已经清醒了,他诧异的看着郑蕴,郑蕴还当不情愿:“我是曾说过日后你若想成亲,我便为你备齐娉礼说一门好亲事,但如今咱们两个日日宿在一起,若是真加个人进来,只怕从此家宅不宁。”
  “你若真想留后,便典个妾吧,我是断不能容许你娶妻回来住的。”说着这般貌似狠心大气的话,却又还试探的看了卫舟一眼,唯恐他生气一般。
  这时候确实也有女子专门做为别人生孩子的事,都有专人中介,不怕后患。
  卫舟叹气道:“我没想呢?我打听郡守那两位姑娘是听了我同桌的那些官员家眷说了一嘴,好奇罢了。”
  见郑蕴还是那般忧郁的模样,他便安抚道:“我是一向不在意那些的,养着阿茂还操心不断呢,你若想要子嗣了,倒是可以找人生一个。”
  郑蕴立刻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卫舟的手:“阿弟不找旁人,我肯定也是不会找旁人的。等过些时日,阿弟可从卫家过继个孩子到膝下。”这真的是很大的让步了。
  但是卫舟拍拍郑蕴,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哄孩子一般,道:“我真不想,这事过去了,睡吧!”
  郑蕴摸摸额头,看了看卫舟,脸上泛出笑意,这事过去了,另一件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58
 
  
  如此过了没多久,郑莯果然过来了,他自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不但带了好些店铺里雇佣的伙计,还带了些万家村里想出来讨生活的人。
  可能是因着卫舟写信时顺口提了一嘴自己叫别的商队过来的事,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忽悠了些彭蠡县城里的生意人,有小商贩、有大掌柜,连那聚福楼都被忽悠着带来了人。
  郑莯得意的跟卫舟吹嘘道:“我现如今可不止两个小商铺了,我那香皂都卖到州府去了,要不是你跟二哥叫我过来,我是打算去京城开店的。”就凭他现在这香皂的独门生意,便能拉来这么多人。
  虽然跟郑蕴才是正儿八经的兄弟,但郑莯自来有些害怕郑蕴,反而跟卫舟能没大没小随意嬉闹。卫舟见他那高兴的样,也不泼冷水,只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把阿留夫夫也带来了,这样吴老岂不是一个人在家里?”
  郑莯立刻拉下脸,撇嘴道:“是那常大郎硬要拉着阿留跟来的。”
  卫舟也不急着问,郑莯反而自己全都说了:“你一来信,我一去问,村里好些人都想跟过来呢。阿留本来没说要来的,是常家那几个眼红,他们都是猎户,打猎能挣几个钱,都是看运气的,现在村里许多人家家里有糊口的手艺,就他们家没有。虽然阿留跟常大郎结契后,有阿留养蜂帮衬着,但他们想讨媳妇留个后哪那么容易呢!本来说好的是常二郎自己跟了来,既学到本事又能给自己挣了讨媳妇的钱。”
  说着郑莯看了卫舟一眼,声音放小了嘀咕道:“那常二郎又不会做饭,我带了他来做什么。”
  卫舟便明白了:“这么些日子了,三婶不是张罗着要给你讨媳妇吗?你怎么还看找阿留的麻烦,他当初帮了你多少。”
  郑莯先是大声嚷道:“我才不讨媳妇,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多男哄,我是要结契的,自你硬要科考跟着二哥一道做官去了,我在家里都是一个人忙活,再没有人帮忙的,找个能帮我看店、做生意、一道出门的人结契才好呢,叫小四去讨媳妇罢。”
  而后又不忿道:“阿留当初又跟我们一道卖鱼,又跟我一起捉螃蟹,后来做肥皂他也是帮了忙的,他要是跟我结契岂不很好,再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偏他竟看上常家那五大三粗的猎户,我哪里比他差了。”
  “这回我说常二郎什么都不会,阿留还跟我生气呢。后来还是吴老主动接过养蜂的活计,说是让他夫夫出来走动也好,也能挣些日后养孩子的钱。”
  卫舟现如今是要每日上班打卡的人,可不是原来在万家村闲读书的时候,有大把功夫可以跟他闲聊扯家常。
  卫舟道:“你先住下,四处转转,过两日得空了我再带你去看羊,你带了阿留过来也好,他手艺好,咱们买了羊肉回来,叫他做一回火锅做一回烤肉,咱们先试吃,还可以请那聚福楼的人也吃吃看。”聚福楼做了那么久的吃食生意,肯定很了解这吃食做不做的起来。
  自此将万家村的人留下了,郑莯自然是安排了住县衙后宅家里,其他人都在外边找好了住处,这里边实在住不下了。
  晚间卫舟自然把郑莯的闲话也跟郑蕴说了,郑蕴赞道:“还是吴老懂得人情世故。若是常二郎来了,先前他们还会记得阿留的好,过后却会觉得是阿留占了他们便宜,便是人心不变,到了过继的时候也得费不少功夫。”
  因着女子稀少,虽然百姓大多兄弟一个结契一个娶妻,然后结契的人家便过继兄弟的孩子,但仍然有一些家庭前面明明是靠着兄长夫夫挣钱娶的妻,但过后过继的时候,还得那结契的人家去求,不换的半身家当都求不来一个孩子,有些有良心的家里,也会舍不得孩子呢。
  郑蕴道:“吴老一贯心里有成算,他平日帮衬阿留那么久,想必那养蜂的事宜都学的差不多了,他在家里养蜂不愁没钱过日子,常家几个兄弟还能照顾他。阿留跟着你认过字又会算术,只呆在老家里养蜂反而可惜了,不若同常大郎一起跟着三郎过来做生意的好。”
  最主的是,万家村里那大头的生意如香皂、造纸、木活都被几个大户分了,常家几小子又只会打猎,还能去哪里找什么挣钱的营生呢?更何况跟着他来这里的人诸如那些读过书的小子都学起来办事,现如今只有有空缺,一个小吏还是做得的,那原本只是因为力气大过来帮衬的熊大、陈三都因为卫舟学了不少东西,别说那些做文具的活计,还有炮制羊毛、盘炕,哪个不是手艺呢。
  他们还因着这手艺被派去乡间教导,还上了报。万家村但凡想没有门路又想更出息的人都想过来吧。
  过得几日,卫舟得闲了果然买了一头羊回来,杀了后,一半切片,一半切块腌制了串好,然后跟阿留说了怎么做。
  阿留对吃食确实有天赋:“烤肉就跟之前烤鱼那般,锅子就先熬好了汤。”
  等他把这只羊都做好了,家里这么多人吃着且还不够呢,吃了的人都觉得好,郑莯和聚福楼的人连连道:“这生意可以做。”
  卫舟反而道:“先不急,本地人的生意没什么好做的,你们先看看这里的羊毛。”
  先把这里人手里的东西卖一波,等本地人手里攒了钱,他们就愿意拿钱出来收拾屋子,做些旁的营生,等下一波杨家的生意人多来,本地人就能从杨家那边赚些旅费,那些商人看到这里有好货物,又有底方住有底方吃才会愿意多跑过来进货,如此反复循环,本地人才能有钱。
  卫舟跟郑莯道:“你先跟这里人算算,买多少羊,再找好店铺盘下来,我预计前两年只能挣外地商人的钱,之后才挣得了本地人的钱。”
  此后郑莯忙着看商铺,找人签养羊的契约,他跟卫舟学着,也不自己买牧场养羊,就叫百姓们养了,他出本钱买小羊,本地百姓把羊肉贱卖给他,也有人不要他出本钱,但要他答应一定收了自己的羊。
  另一边叫了阿留过来果然有用,这时候饮食业只在上层社会里发达着,有些手艺的厨子都是大户人家家里的,底层人也不大仔细去研究吃食,偏阿留舌头灵,手头稳,还有些莫名的天赋,一下子就帮卫舟把配料配好了。
  卫舟还拉着他研究如何去羊奶的腥,这羊奶还是因为卫舟老想做牛奶的生意,偏偏这里养的牛不是那黑白的奶牛,他找人问奶牛的时候,有人家问他羊奶可不可以。这可不是灯下黑了么,他先前压根也没想起羊奶来,羊奶的腥还挺重。
  卫舟道:“若是做羊奶生意,不能跟家里似的只去了腥这么直接卖,还是要想办法做成奶片或奶粉。”
  阿留想了想问:“就像那粉皮?”
  卫舟带来的两个小红薯经过三年休养,终于让整个村里人家家户户都种上了,他还特地做了红薯粉,这里边也有阿留的功劳呢。
  卫舟道:“差不多,应当也是要煮要晒的,只是具体怎么比例,要你尝试着弄。”这事便交给阿留了,他如今每天批改学生的作业卷子,是抽不出空来做实验的。
  待得七八月间,天气热了,彭蠡的生意人都把羊肉锅子和羊肉串的配方买了、羊毛衣也收了一批,便回去做生意了,江南也有羊,也能做这生意。卫舟只把吃食的配方卖了,那炮制羊毛和织毛衣的法子可没卖。至于他们有没有找本地人买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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