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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迫成为风水先生的日子里(玄幻灵异)——青衣杏林

时间:2020-05-27 11:00:38  作者:青衣杏林
  郁宁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漫不经心的说:“就……之前我不是出了车祸嘛,他就是事主。”
  “屁嘞,我就是个工具人。”张特助抬头望天:“事主是我老板。”
  “原来你们老板就是我郁哥的恩人啊!”周晃脱口而出。
  “怎么说?”
  郁宁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因为我靠车祸实现了工作自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要谢谢哥哥我了,记得请我吃饭。”张特助眨了眨眼:“当时可是我给你签得三倍赔偿金和营养费好嘛!”
  “可以,一会儿你进去吃一顿,不用你送贺礼。”郁宁十分无赖的表示:“我做主了!”
  “没问题。”周晃歪了歪头:“不然我让厨房给你那一桌多上两盘蒜蓉澳龙?”
  张特助比了一根手指:“不行,刚刚我进门的时候看过了,至少再多上一盘帝王蟹。”他想了想,强调说:“还有那个南瓜蛋糕,我要打包。”
  三人笑作一团,等到抽完了烟,三人拉领带的拉领带,弹衣服的弹衣服,装得人模狗样的继续进门去吃宴席,面对各路人马的寒暄。
  ***
  下午。
  等到酒足饭饱,人潮散去,周晃已经是宛若一个废物了,他师傅罗老还行,至少年纪大了,其余宾客也不敢太缠着,周晃则是没有那么轻易的被放过了,该灌得酒该递的笑脸一点都没少。他瘫在椅子上,嘴巴微张,一脸木然,就差吐舌头来显示本人已经升天了,他冲郁宁摆了摆手:“郁哥,我不送了啊。”
  “行了,好好休息,休息好了一会儿去看看你师傅。”郁宁也不介意,拎了自己外套和张特助走了。走到门口,张特助接了个电话,神情就有点不好看了。郁宁开玩笑的说:“怎么了?该不会真的被开了吧?”
  “不是。”张特助略有些焦躁的把自己顶在喉咙口的衬衫扣子解开了,扯松了领带说:“有点事情,我先把你送回去。”
  “得了,我又不是没腿。”郁宁打开了网约车软件,扬起手机给对方看了看:“你有事就赶紧走吧,一会儿微信给我留个地址,回头我到家就让人给你把樱桃同城快递给你就行了。”
  张特助显然在挣扎:“被我老板知道我就完了。”
  郁宁说:“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
  “……行,兄弟算我欠你个人情。”张特助点了点头,自己上了车,显然是真的有急事的样子,黑色的商务车飞快的蹿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郁宁正打算打个车自己回家,突然一股气流自胃中直冲喉头,他一连打了几个饱嗝,才想起来中午介于他孤家寡人的,也没什么人和他搭话,一边玩手机一边吃饭,一个不小心就喝了三四罐肥宅快乐水,现在摸摸肚子,简直撑得慌。
  得了,还是走走消消食吧。
  郁宁也不是什么委屈自个儿的主,扭头回了博古斋问周晃借了一件汗衫和中裤,把自己一身休闲西装给换了下来,装在袋子里拎着才去逛街——休闲西装再怎么也是西装,他可没有什么大夏天的穿着一身西装露天逛街的爱好。
  博古斋门前的被鞭炮炸碎的红纸满地飞扬,有两个环卫工人正在打扫,郁宁走过去替周晃给他们一人发了两百的红包,又让今天博古斋请来的服务员拿了两瓶饮料出来给人家,这才慢悠悠的开始逛街。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赏脸的缘故,平日里这条古玩街上小猫两三只,今日里游客倒是不少,还有两支旅游团,导游举着花花绿绿的小旗子,拿着喇叭大声的解说着,人们的说笑声、解说声把整条街的氛围烘托得人气十足。
  郁宁驻足在一家露天的摊位上,这条古玩街虽然以店面为主,却也设置了一些装饰得跟小亭子一样的一人摊位,老板一人或者两人坐在亭子里,虽然四面漏风,却也算是有个遮风挡雨的顶盖,当然了,大多这些摊位也就是卖一些工艺品。
  郁宁驻足的这一家就是这样,摊位上摆着一个稻草扎子,上面插了数十根桃木和檀木制的发簪,下面也大多数是这两样木料的制品,有梳子,发叉,按摩捶等等,角落的地方放了几个埙。郁宁见扎子上有一根木簪上雕的莲花很是耐看,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机器工,不是手工,但版型不错,颇有几分清逸灵动的意思。于是他就干脆问了价格买了下来,想着带回去给梅先生用。
  他付完了钱又想了想,决定再买一根一模一样的莲花木簪,免得到时候梅先生有顾国师没有,顾国师又要胡乱吃醋不许梅先生戴他送的东西。
  郁宁在扎子上找了一会儿,死活找不到第二根一模一样的莲花簪。老板见状弯腰去翻出了一个装满了簪子的塑料袋,放在了郁宁面前:“你自己找吧,找到就有,找不到就没有了。”
  “哎,成。”郁宁也不觉得不耐烦,刚好这老板摊子上的小电扇是从里往外吹的,郁宁站在他摊位前,刚好能被电风扇的风吹到,他贪图这点凉意,就自行翻找了起来。
  那塑料袋里的木簪着实有点多,郁宁目测了一下至少两百来根,翻一根一模一样的莲花簪也不是那么容易,正翻着呢,郁宁眼角边缘闪过一道紫光,他连忙定睛去看,只见在那堆簪子里头,有一根颜色黑得发紫的木簪此刻正散发着一圈淡紫色的光晕,光晕不是很大,可是那紫色却是少有的浓艳亮丽。
  郁宁拿起发簪,不动声色的捏在手里,刚好又找到了同款的莲花簪,就摊开手掌问老板:“这个价格也是一样吗?那我再要这两个。”
  “对。”老板看了一眼,说:“一共五十,自己扫码。”
  郁宁点了点头,把钱付了,拿着付款成功的界面给老板看:“付好了。”
  老板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上一句什么‘欢迎下次光临’的话,旁边却突然蹿过来一个人中年人,指着郁宁手里的发簪说:“这个什么价?我要了。”
  郁宁顺手就把簪子塞进了裤袋里头,慢悠悠的说:“我已经买了,您还要就袋子里再找找,还有一样的。”
  那人见郁宁已经付了钱,转而和郁宁说:“我就喜欢那个颜色……年轻人,你卖给我成不?”
  “袋子里还有一样的,二十五块钱一根。”郁宁转过头去看对方,对方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半旧不旧的中山装,长得很是富态。他从手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块的钞票,作势打算塞给郁宁,慈眉善目的说:“你就让给我呗,我出一百块钱怎么样?”
  老板见状连忙把袋子打开,招呼道:“刚刚年轻人在这里买的,我这儿还有一样的,您给看看?”他在袋子里烦捡着,找了一支刚刚郁宁买的莲花簪,拿出来示意给中年人看:“就这个!您看看?”
  老板本打算再找一下郁宁买走的另外一个款式,奈何这袋子发簪是他批量批发来的,他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花样,刚刚郁宁随手给他看了一眼他也没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花样,只记得那杆子黑得发紫,袋子里也还有一些黑檀木的,他却总觉得不像是郁宁买的那个。
  没想到中年人连眼神都没分给老板一个,满脸堆笑的说:“我就想要那个,你就让给我呗?钱不够我还能再加。”
  “不卖。”郁宁丢下一句话,抬脚就打算走,没想到中年人上前两步连忙拉着他,张嘴就说:“一千块钱!卖不卖?”
  郁宁也好笑:“不过就是个簪子,真的就是那边买的,您上那找找也就有了,干嘛非得买我这一根?”这表情这态度,简直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这根簪子有问题?
  中年人却十分执着:“我们这一行,就喜欢有缘分的东西……我刚刚看了一眼我就觉得喜欢,年轻人,钱不是问题,你就卖给我吧!”
  郁宁刚想随口开个一两百万的把人给吓退,后面突然有人呵斥道:“小六,你在干什么呢!”
 
 
第42章 
  中年人听见这生吼下意识的松开了拉着郁宁手臂的手, 那表情就跟逃课去打游戏的小学生被家长在游戏厅逮了个正着一样。
  他转过头,小声的说:“爸, 我没干什么……”
  来者是个腰大膀圆的老人, 穿着和中年人类似的中山装,他负手慢慢的踱步过来,眯着眼睛, 他走到中年人身边,呵斥说:“那你拉拉扯扯的干什么?一身规矩学到狗肚子身上去了?!”
  中年人摸着头说:“爸,大庭广众的,你别这么训我!……我这不是看见了一个我想要的东西,被这个小年轻先买走了, 我商量着能不能转手给我嘛……”
  老人冷哼了一声,对郁宁绽开了一个笑容:“不好意思, 我这个儿子有点痴, 看中东西就容易忘形,我不知道训过他几次了……”
  “没关系。”郁宁站在一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还很热心的说:“就是看中了我买的一根木头簪子, 我打算送长辈的,就在这里买的, 他要喜欢这个款式就再买一根就好了。”
  说完, 郁宁打算抬脚就走,中年人见他的架势急得不行,连忙拉了拉老人的袖子, 使了个眼色说:“爸,你不知道,就……我找那个款式很久了!摊子上就那么一根!我就来晚了一步!……紫的!紫的!”
  老人这才动了动容,走到郁宁跟前说:“小友留步!”
  郁宁此时都走了两步了,自古喊什么‘道友留步’,‘小友留步’的大多都没什么好事,而其他也清楚对方也是发现了他买了一件带气场的东西,这才想方设法要从他手里买走,说白了,就是以为他不懂行,想要捡漏。
  无奈老人快步走了过来,一下子就挡在了郁宁面前,中年人也急急地跑过来,两个人并排一站,把郁宁前面的路挡得死死的,郁宁除非横冲直撞直接撞开人就走,不然一时半会还真难以脱身。
  再说了,万一人不要脸起来往地上一躺,说郁宁把老人家给撞摔倒了,也是个麻烦事儿。
  郁宁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装作一副警惕的样子说:“想碰瓷啊?”
  “嗨!这哪跟哪!”老人听了这话显然是又羞又怒,以他的地位到哪不是被敬着顺着,很久都没有遇到过有人敢当面说他不要脸碰瓷了,不过有求于人,老人很快就摆出了一副和煦的笑容:“大家都是体面人,怎么会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呢……小友别慌,我只是想说,我儿子平时也难得看中什么,小朋友如果愿意转手,我这个当爹的,也愿意高价收。”
  郁宁也懒得说:“五百万,你也收?”
  “哎嘿,你这个人怎么给脸不要脸!”中年人听了这个价格不由得脱口而出:“二十五块钱买的你转手卖五百万!你怎么不干脆开个二百五十万贴我们脸上算了!”
  “那不行。”郁宁气定神闲的说:“那还不是差了二百五十万吗?你们两个人呢,二百五也配不平,五百万正好。”
  五百万等于两个二百五,正好。
  “你居然敢骂我和我爸二百五!”
  老人抬了抬手,侧脸瞪了他儿子一眼:“你闭嘴!”
  他又和郁宁道:“五百万有些夸张了吧……二十五买的转手五百万,看来小友不是诚心要卖。那这样吧,小友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一眼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看中了什么样的,不就是个木簪子,这条街上多得是,回头我们多找找,实在不行叫人定制个一模一样的也行。”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郁宁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郁宁五分钟前花了二十五块钱买来的不值钱的木簪子,这条街上多得是卖木簪的卖家,多找找,也不是不能找出一模一样的来,让郁宁见好就收。
  郁宁忍不住泛出了一丝笑意,他到底还年轻,从口袋里摸出来那根黑的发紫的木簪在他们跟前晃了晃:“这样的……你们要是想要去找,那就去找,我又不拦着你们。”
  老人和中年人这回算是看清了郁宁的那根木簪。那木簪通体漆黑,一眼瞧着与旁边摊贩卖的黑檀木簪无甚区别,只是黑得发紫便显得格外好看而已,暂且就叫它乌木簪吧!
  乌木簪的簪头雕得有些复杂,就那么一晃暂时也分别不出来上面雕了什么。但是在他们两人眼中,却也明确的瞧见了这根乌木簪旁笼罩的淡紫色的气场,甚至因为郁宁将这乌木簪握在手心的缘故,那紫气将郁宁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也不知为何,明明是淡紫色的气场,到了郁宁身上便过渡为浓艳的紫色,如此一来,郁宁就仿佛站在一片艳紫的祥云之中一般。
  老人倒抽了一口气:“……紫气东来!”
  郁宁把乌木簪塞进了口袋里,气场随之减弱至肉眼不可见。他笑眯眯的问:“五百万,值不值?”
  “值值值——!”老人连忙点头,说完才苦笑道:“原来小友也是同道中人,老头子刚刚真是莽撞了。”
  岂止是莽撞,就他们刚刚的行为,要是对方不知道这乌木簪的价值也就罢了,只怪对方自己不识货,谁也怨不着谁。但是如果对方是知道这乌木簪的价值的,那么他们刚刚的行为就是拿着地上的沙子要买人家手里的黄金,还一副一本正经你这黄金只值这么点的模样,真可谓是丢人现眼之极。
  怨不得刚刚人家讽刺他们两个二百五!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我这劣子真是……这些年光长了年纪,眼力劲儿一点都没涨!丢人现眼的东西!”老人一个没忍住,抬脚踹了中年人的小腿一脚,这才满嘴苦涩的说:“那这乌木簪……小友,五百万还卖吗?”
  “不卖。”
  中年人自知无望,垂头丧气得不行,父子两一起重重的叹了口气,满是遗憾。
  旁边的卖木簪的摊主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紫气东来他也摸不着头脑,但是刚刚这个年轻人从他手里买了才五分钟的木簪转手就有人花五百万求买?对方还不卖?!他都怀疑天太热了把他们脑子给烧坏了,才能说出这么荒谬的对话。又或者天太热了,他听错了?
  老人知道就是换了他五百万也不会卖这根簪子。他随即邀请道:“老头子的店就在旁边,小友有没有兴趣前去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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