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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穿越重生)——花卷

时间:2020-05-28 10:43:09  作者:花卷
  可过了一会儿,竟有点儿茫然和危机感,慢慢的,杨贺又冷静了下来。
  杨贺想,冷落也冷落得差不多了。
  天不遂人愿,没等杨贺有所动作,他就得了风寒,发起了低烧,整个人都懒懒的。
  内官监里外都是杨贺的心腹,二人常有来往,季尧也是内官监的常客了。
  他来的时候,杨贺正在喝药,脸沉得滴水,眉毛拧紧,一脸冷冰冰的不快。
 
 
第17章 
  一见杨贺苦大仇深的样子,季尧就笑了。
  季尧年纪小,打小见多了冷眼恶意,于善恶敏锐如野兽。纵然杨贺对他好,可这份好,不纯粹,居心叵测,季尧在第一回 见面就嗅出了。三年下来,早知道杨贺是什么人。
  这人对别人百般狠毒,自个儿怕苦也畏疼,明明又娇脾气也坏,贪生怕死,爱财也爱权,偏装出一副温柔缱绻,光风霁月的模样。
  他们之间仿佛一场无声的角力,季尧陪他玩,乐此不彼。
  杨贺皱着眉毛喝了口药,不咸不淡地说:“殿下怎么过来了?”
  自打二人相识,杨贺就叫他殿下,好像当真多看重他似的。季尧丝毫不怀疑,他要是拦了杨贺的路,杨贺对他一定不会手软。
  季尧脸上露出个清朗的笑容,靠近了,拖着嗓子轻声说:“听说督公身子病了,我可担心死了。”
  杨贺轻哼一声,道:“殿下好手段,不但静心苑里的人向着殿下,就连我这儿的几个小黄门,殿下来了也不知通报一声,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药太苦,杨贺心里不高兴,话说出来就多了几分阴阳怪气。
  季尧恍若未觉,笑盈盈地说,“督公可冤枉他们了,再没有比他们对督公更忠心的了。”
  他坐在桌子边,捏了颗蜜饯儿塞自己嘴里,含糊道:“好甜——”说着,将玉碟往杨贺身边推了推,说:“公公这儿的蜜饯怎么比御膳房里做的还甜?”
  杨贺当着季尧自然不好表露自己怕苦,季尧将蜜饯推到他面前,杨贺犹豫了一下,满嘴都是药的苦味,伸手拿了一颗放嘴里,甜味转瞬间儿冲淡了黄汤的苦涩。
  季尧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杨贺,说:“甜不甜?”
  杨贺被他盯得紧,含糊地嗯了声,碗里苦药剩了小半,不想再喝,抬手就放在了一边。
  季尧看了眼,兀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杨贺皮肤白,发了低烧,脸颊脖颈都透着红,眉宇间有些倦怠,分明是浓艳凛冽的眉眼,却像遭了风吹雨打,蔫了下来,激得季尧关着的满腔恶念蠢蠢欲动。
  他慢慢走到杨贺身边,柔了嗓子,低声说:“公公头疼?”
  杨贺抬起眼睛看了看他,眼睫毛长,一抬一落,漂亮又脆弱,随口说:“不碍事——”话没说完,季尧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地按揉太阳穴。
  杨贺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抓住季尧的手腕,“不敢劳烦殿下。”
  季尧撇了撇,不满道:“怎么就叫劳烦了,”他一笑,虎牙尖,有些少年人的俏皮和不讲理,“我这是心疼公公。”
  他手指按得轻,力道适中,杨贺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松开了手,不轻不重地说:“殿下是又将奴才说的话忘了。”
  季尧站在他身后,一边替他按揉,一边道:“公公说的话,我句句都记在心里,就像公公对我的好。”
  他这话说得又甜又乖,杨贺错开目光,没有再开口。
  杨贺今日穿得随意,衣襟扣着,露出半截锁骨和纤细的脖颈,头发也散了,发丝乌黑柔软,不像个掌权的宦官,纤细瘦小,更像只漂亮的雀儿,合该被关在金子造的笼子里,咿咿呀呀地叫唱讨人喜欢。
  季尧手指尖儿颤了颤,喟叹似的,说:“公公真好看。”
  挨得近,杨贺听得分明,话里的痴迷如火,让人无法忽视。杨贺睁开眼看着季尧。二人一个坐,一个站,杨贺还往上抬起了脸,倏然对季尧就笑了开来,慢慢地问:“好看?”
  季尧愣了愣神,心抖了几下,竟有几分被惊艳的无措。
  杨贺说:“宦官有什么可好看的。”
  他咳嗽了两声,声音有些哑,透着股子玩味,“殿下年少懵懂,又无人教导,一时蒙了心,不打紧。”
  “过两日,奴才让殿下看看什么是好看的。”
 
 
第18章 
  季尧再是早慧,对杨贺所说也是一知半解,懵懂之余,还有几分莫名的期待。
  到底是杨贺要让他看的东西。
  那一日,春雨停了,太阳落了山,风过处还有几分春寒。
  屋里灯火通明,季尧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杨贺丢给他的几本图册,一本摊开着,两具赤裸纠缠的身体露骨地撞入季尧眼瞳。
  杨贺轻描淡写地说:“这几本都是宫里画师画的。”
  季尧哦了声,偏头盯着杨贺看,终于有了几分少年人青涩的无所适从,“公公这是……”
  杨贺看着季尧,抬手掩着嘴咳了声,面色如常道:“殿下十六了,此事原该有人来教殿下,如今奴才只能越矩了。”
  “殿下不必难为情,”杨贺语气慢,像说喝水吃饭一般,目光却落在季尧身上,藏了几分恶劣。
  季尧脑子里仍是那冲击性极强的春宫,画里画的是一男一女,寥寥几笔,二人姿态跃然纸上。敞开的腿,雪中一点红似的奶尖儿,交合处将插未插,隐约能见春水潺潺,香艳又露骨。
  可不知怎的,季尧却想起了杨贺。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杨贺开合的嘴唇,舌尖也是红的,他肤白,腰细,掐在朱红锦衣里有种款款的风致。
  杨贺都不知道他有多好看。
  季尧无端觉得口干,喉咙也干,恍惚听见杨贺说了声,门外走进两个姑娘。俱都是妙龄女子,穿得薄,身材玲珑,柳叶杏眼,如同春桃初绽一般的好相貌。
  季尧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杨贺,说:“公公,她俩来做什么?”
  他这话问的青涩又懵懂,委实难得一见,杨贺玩味地瞧着他,施施然起身,说:“殿下说,她们来做什么的?”
  他扫了那二人,留下一句,“好好伺候殿下”,就朝外走了出去。
  门也关上了。
  季尧耳边听见门响才回过神,气笑了,杨贺当真是“体贴”!
  他不动,地上跪着的女子却得了命令的,不敢违背,一个胆子大些的,膝行着过去,柔顺地仰起脸看季尧,细细地叫了声殿下。
  季尧浑身一僵,定了定神,抬手掐着她的脸颊,挑剔地审视,笑了起来,“哪儿好看了,嗯?”
  他声音低,似是不解地说:“他怎么就不看看自己?”
  那女子抖了抖,迷惑地望着他,却下意识地不敢多问,柔声说:“奴,奴来服侍殿下。”
  杨贺站在外头,冷风一吹,轻轻吐了口气。他想着季尧青涩笨拙的样子,嘴角翘了翘,季尧在他面前惯会卖乖,看久了,却有几分无孔不入的感觉。
  今晚这样子,才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半大的少年。
  小宦官躬身凑上来,问道:“督公,回去吗?”
  杨贺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屋子,回去两个字还在舌尖没有吐出,里头就是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砸了。
  杨贺顿了顿,不过须臾,就见季尧提着裤子很狼狈地跑了出来,落荒而逃似的,“公公——”
  他攥住杨贺的手臂,说:“公公别走。”
  杨贺怔住了,啼笑皆非,“殿下这是?”
  季尧瞪着他,脸颊涨得通红,憋了半晌,闷声说:“公公害我!”
  杨贺挑了挑眉:“哦?”
  “莫不是她们没伺候好殿下?”
  季尧如视那屋子为龙潭虎穴,说:“让她们走,我不要她们!”
  杨贺瞧着季尧,抬腿往里走,那两个姑娘脑袋伏在地上,吓得直哆嗦。杨贺沉了脸,说:“怎么回事?”
  那二人抬起煞白的脸,猛的对上站在杨贺身边的季尧,抖了抖,泪涟涟的,纷纷求饶,“督公恕罪——”
  杨贺冷冷道:“没用的东西,滚下去。”
  直到人都走了,屋子里又静了下来,杨贺才转过身,看着季尧,好整以暇地问:“她们做了什么把殿下吓成这个样子?”
  季尧脸颊红的,无措又有点儿恼怒,说:“她们脱我裤子。”
  杨贺:“……哦。”
  季尧愤愤道:“还胡乱摸我,凑过来就伸舌头……”难为情一般,瘪了瘪嘴,“就,就要舔——”
  杨贺愣住了,没绷住,一下子笑了起来,“哈哈哈!”
  季尧眨了眨眼睛,他从来没见过杨贺这样笑过,不作伪的,真切地笑,一手撑着桌子,笑得不行的样子。
  季尧眼里露出几分痴迷,怔怔地看着杨贺。
  杨贺笑得厉害,又咳了几声,看着季尧,竟觉得他有些少年的可爱来。
  季尧委屈巴巴地瞪着杨贺。
  杨贺一本正经地说:“殿下受惊了。”
  季尧:“……”
 
 
第19章 
  杨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
  年幼时为了往上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再后来,没人敢和他说笑,也没人会和他说笑,杨贺也就不屑了。
  他笑得开心,年轻漂亮的眉眼活泛了似的,走过去,随手捡起散在床上的春宫,说:“殿下这是没尝过女人的好。”
  季尧咕哝道:“有什么好的。”
  一双眼睛黏在杨贺脸上,当朝炽手可热的大宦官穿着滚金边的红衣裳,肩膀薄,侧脸笼着灯光,无端削弱了几分凌厉。
  几根手指细瘦干净,却翻着露骨的春宫,画中女人的腿,男人紧绷的腰胯自他指尖过,没搅起杨贺的波澜,却教季尧心头滚烫起来。
  他想起他娘,疯了也要体面,手指尖儿永远抹着朱红丹蔻,艳艳的好看。
  季尧鬼使神差地盯着杨贺的手指,抬手攥住,说:“公公尝过么?”
  杨贺眉毛拧了拧,有些不快,还有点儿难堪,说:“松手。”
  季尧不肯,掌心出了汗,固执地捏着他的手腕,杨贺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淡地说:“殿下,奴才七岁就入宫了。”
  季尧猛的想起杨贺身份——杨贺是太监,是阉人,顿时胸腔像烧了一把烈火,克制不住地看了眼杨贺下身,带了几分好奇和探索的意味。杨贺何其敏锐,自然察觉到了,脸色都变了,难堪地抿紧嘴唇,没等他甩开季尧的手,季尧已经挨了过来,低低地说:“公公,我难受。”
  “都怪公公让我看这些东西,”季尧恶人先告状,委屈坏了的语气,挨得太近,滚烫的热气直往人耳边走,“怎么办,我好难受。”
  杨贺浑身都绷紧了,用力甩开季尧,退开几步,冷冷道:“我去找宫人。”
  “我不要别人!”季尧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攥得紧,狠狠压上了床榻,居高临下地盯着杨贺,重复道:“我不要别人。”
  杨贺怒极反笑,抬起眼睛看着季尧,说:“那殿下想要谁?”
  季尧看着他冷冽如刀的眼神,刺激得底下更硬了,兴奋地手指尖儿都在抖,他软了语气,撒娇道:“公公说了要教我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他力气太大,身躯滚烫修长,结结实实地压着杨贺,杨贺从未和人这么亲近,直接挣扎起来,脸色阴沉,“季尧!从我身上滚开!”
  季尧冲他笑,“公公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杨贺怒道:“季尧!”
  季尧笑盈盈地说:“公公叫我名字真好听——”
  “就是别这么凶嘛,”杨贺挣得厉害,季尧小腿上被他踢了一下,吃了痛,恍若未觉,反而低下了头,亲昵地蹭了蹭杨贺的鼻尖,“公公别挣,以前公公都不对我凶的。”
  杨贺难受地别过脸,季尧攥着他的手腕,掐得死紧,膝盖也顶着他的腿,杨贺都不知这小子哪儿来这么大力气。
  杨贺深深地吸了口气,忍耐道:“季尧,从我身上起来。”
  季尧低声说:“公公真坏,让我看这些东西,把我弄得这么难受又不理我。”
  “管杀不管埋,不厚道。”
  他语气烂漫天真,甚至还带了一点儿笑意。杨贺发冠歪了,脸颊气得通红,整个人陷在床上,满床都是弄乱的春宫图册,一张一张冲击人眼球。可季尧却觉得,哪一张都没有杨贺这般艳情。
  杨贺直勾勾地盯着面带笑容的季尧,无端觉得脊背发凉,果然,这小子一直都在装模作样地骗他。
  杨贺垂下眼睛,示了弱:“殿下,你弄疼我了。”
  季尧没轻没重地攥着他的手腕,腕子都青了,留着掐痕,季尧看了眼,兀自笑道:“公公可真娇,怎么办呢,公公疼,我这儿也难受啊。”
  他挺胯顶了顶杨贺,杨贺僵住了,如遭雷劈似的,呆了呆,季尧抓着他的手往身下送,贴着他的耳朵,软软地求他,“公公,帮帮我?”
  那东西已经勃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团,委委屈屈拘在布料里,存在感十足。
  季尧不要脸地抓着他细白柔软的手指去碰自己的东西,乍一碰上,季尧就喘了声,杨贺却猛的反应过来,一个用力,竟挣脱了开去,狼狈地下了床,凶狠地瞪着季尧。
  季尧仍回味着他手指的触感,心里有几分惋惜,须臾,脸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杨贺气得胸膛起伏,骂道:“混账东西!”
  季尧拿舌尖顶了顶发热生疼的面颊,笑了起来,“公公别生气嘛,我早同你说了,我不要旁人教我。”
  杨贺站着,脊背挺得笔直,冷冷道:“叫你一声殿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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