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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教养嬷嬷思虑了许久同意了。
  施昼左耳进右耳出听完了嬷嬷的长篇大论,又随便翻了几下传说中的古代小黄本跟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施昼叹着气,在他以为这场折磨总算过去的时候。
  那教养嬷嬷上了最后的杀手锏。
  真人版的活春//宫。
  施昼忍不下去了,把人都给轰走了。
  喝了口茶水消了消气,他坐不住,往御书房走。
  ——
  施珩问:“学完了?”
  施昼点点头。
  施珩又道:“可朕听说,你把朕派去的人都赶走了。”
  施昼吸了口气:“父皇,儿臣再也不多嘴了。”
  施珩好笑的看了底下认错的施昼一眼:“行了,下去罢。”
  出了这等事,施昼准备出皇宫散散心。
  他想了又想,还是放不下,去了同是皇子的三哥府上。
  施昼坐在榻上,手里拿着块点心。
  施斐见他欲言又止这么多次,开口问:“怎么了?”
  施昼很小声的问:“三哥以前,父皇跟三哥的娘有没有给三哥派教养嬷嬷啊?”
  施斐在他对面坐着,起了心思想逗人一下:“什么嬷嬷?”
  施昼耳垂烧的红透了:“房事上的,教养嬷嬷。”
  施斐很自然的笑道:“有,不过开蒙的宫女太监都被三哥拒了,阿昼是拒绝还是……”
  他说罢,眼眸半眯。
  施昼抱怨的道:“自然是拒绝啊。”
  施斐笑了下:“那就行了,别怕。”
  只要你不肯,又有哪位开蒙奴仆敢这么大胆去强迫你?
  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夜晚。
  施昼在寝宫内洗漱要后,看在跪在他床边,衣衫不整的宫女时,霎时就被吓到了。
  “你就是父皇安排的开蒙宫女?”施昼问。
  那宫女柔顺的颔首,唇边是魅惑的笑,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施昼再次重复:“出去。”
  宫女见施昼面色不好看,脸色煞白就哆哆嗦嗦穿起了衣服跑出去了。
  施昼叹了口气,上床合被没多久。
  就被床边一个阴柔的声线吓得坐起。
  是一个太监,眉目清秀,披散着发,宛若女子。
  这个太监比先前的宫女大胆多了。
  施昼唬着脸,重复了两遍“出去”之后,那太监还是面上还是笑着的。
  一点也不矜持。
  跪直起身,就搂住施昼的腰身,轻声道着:“让奴来——”
  施昼把人推开。
  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施昼皱起眉,指着门外:“滚出去,本殿不想再重复一遍。”
  那太监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大胆的迎上前,他不知从哪听来的,五皇子脾气好,而且这是个好机缘,他抓住了,要什么没有?
  施昼低喝:“滚,你是想明日让众人都在本殿宫门前见着你的尸体吗?”
  太监终归是怕的,忙不迭就连滚带爬出了去。
  施昼此时睡意也没了,披着个大狐裘,衣裳也没换,上了软较,就让人往皇帝那抬。
  他睡不好,施珩也别想睡好。
  皇帝深夜还在处理公务,刚停下来歇了会儿,就有人通报五皇子求见。
  放了人进来,见着人这幅穿着打扮,就是一声喝道:“胡闹!冻出病怎么办?!”
  施昼也没心思行礼了,反呛了回去:“究竟是谁胡闹?!”
  施珩见罢,大袖一挥,让殿中伺候着的奴仆都下去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走到施昼身边,摸了摸人的脸,就被冻了下,有些心疼又气:“你不满意?”
  施昼皱眉道:“为什么我要满意?”
  皇帝看他:“你可知道,还没有哪位皇帝是操心皇子的这个的?”
  施昼吸了口气:“父皇觉得这是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正攻是可以换的
  下注了下注了
 
 
第22章 斩草除根
  皇帝面色沉下来。
  他在这个位置上坐的愈久,威严积压的愈发深重,就愈少有人敢顶撞他。
  莫不是都瑟瑟缩缩的跪伏在地上听从顺服。
  少有的反抗,让施珩起了些怒气。
  皇帝沉声道:“朕赐的东西,都是恩典。”
  施昼不平,赌气般的不吭声。
  皇帝索性转身回桌前坐下,拿起本折子批了起来。
  施昼握紧双拳,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外边儿的雪虽是已经停了,却依然寒冷,更别说此时是夜晚,殿内烧着的地暖在身着单衣,仅仅披着锦裘的施昼面前,根本毫无用处。
  沁入骨子里的冷。
  施昼忍不住瑟缩了下,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
  他想着,一直僵持下去吃亏的只是自己,让皇帝知晓自己的不满之后,今夜也不会再派人过来了,不如直接回殿。
  他快困的眼都要睁不开了。
  皇帝到底是心疼的,拿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孩子没办法,又看见人冻的抖了身子,唇也冻的苍白,服软了。
  他低声道:“过来。”
  施昼转身想走人的想法只得罢休,走到皇帝身旁。
  皇帝把人藏在锦裘下的手攥出来,冰冷的。
  瘦削苍白的手与皇帝有力的腕骨有着明显的对比。
  皇帝叹了一声:“罢了。”
  施昼明白皇帝这是松口了,他仗着人的宠爱,才敢这般大胆。
  他打了个哈欠:“冷,困。”
  皇帝好笑般抬手揉了下人发顶:“下次可还敢再闹朕了?”
  施昼慢吞吞的道:“敢。”
  皇帝起身道:“你去榻上坐着等一会儿。”
  施昼乖乖的去了。
  皇帝去殿外喊人端热水过来。
  施珩拿起被水浸的暖热的帕子,给人擦了擦脸,再让下人伺候着施昼简单的泡了下脚,看着脸上困意浓重,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施昼轻声道:“今夜就睡朕这罢。”
  眼眸半阖的施昼点点头,他抱住施珩的腰身:“父皇早点睡。”
  施珩道:“嗯。”
  施昼又道:“别让那些人再来烦我。”
  施珩也应道:“不会了,”
  晚安抱结束,想得到的也得到了,施昼松开人,缩进被窝,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第二日早,施昼醒的时候榻上只有他一个人,从旁边的痕迹判断,他昨夜确实跟皇帝睡一起了。
  他坐起身沉默了一会儿。
  下床换上一旁准备好的衣物,洗漱好就麻溜儿的头也不回就走了。
  他昨夜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
  施昼:“?”
  他去了他娘亲宫里,给人请安,顺便蹭了个早膳。
  施昼给华蓉征盛了碗粥:“这几日盯着施兆的人有什么消息了?安妃那边呢?”
  安妃是之前的皇后,也就是大皇子施兆的母妃。
  他原本并不想去了解这些事,但是人已经觊觎他的命了,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干。
  华蓉征眯了眯眸,道:“很安分,皇帝那一出估计让他小心思歇了会儿。”
  施昼笑了下:“不够。”
  华蓉征冷声:“自然不够。”
  企图杀她儿子两次,就这么点惩罚,怎够?
  做错事总得付出代价的。
  华蓉征道:“蒋大臣那边我已经让江奕去收拢了。”
  这里的蒋大臣是前些日子皇帝下决定派去谨王封地监督地方府兵的臣子。
  蒋大臣在朝上也算清正廉洁,并且属中立一派,若是不肯接受,那就收拢陪同而去的人。
  ——
  谨王住的是宫外的驿馆。
  施兆当年身为太子,一直住在东宫,废太子封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封地,在京城外!并无自己的府邸,进京的亲王又不可在宫内过夜,只得去驿馆居住。
  当夜。
  施兆回到驿馆自己的寝房,推门而入后,脸色瞬间阴沉:“日后必会让这些墙头小人后悔!”
  这几日他都在费劲心思的结交,那些朝廷大臣敷衍的态度跟不屑的眼神令施兆内心窝火之极。
  跟在后头的心腹手下低声道:“有朝一日,主定会东山再起,那些人自会后悔不已。”
  施兆愤怒的往内走:“孤——”
  他想起这不是谨王府,而是京城驿馆,强迫自己改口:“本王——”
  施兆一把掀开榻前的帘子,还未开口,就被吓得噤声。
  他的榻上摆着副尸体。
  看上去已经死去好几个月了,腐烂不堪,烂肉腐臭,还有蛆虫在黑红的碎肉与森林的白骨中翻滚,众多的白色蛆虫密密麻麻纠缠成一团蠕动,又跌落到榻上。
  尸臭味从鼻腔内直冲进胃,让人恶心至极。
  施兆离榻只有一两步之远,他看着尸体面目全非的脸,跟空荡荡的黑色眼眶和蠕动的蛆虫团。
  他忍了又忍,终于退离几步,直接弯腰稀里哗啦呕吐在自己脚边。
  吐完之后,施兆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秽物的恶臭与尸体腐臭交杂一起,对人的感官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镇定下来之后,施兆才发觉众多先前因愤怒未注意到的疑点。
  一进门后隐隐的臭味儿,仔细一闻儿却只是新鲜的空气,怕是用了什么东西将气味掩盖在不知何时垂落的帘帐内。
  驿馆本就人龙混杂,各方势力的人皆有之,朝廷看管也并不严,不像他的府邸防的似铁桶,难免被人钻了空子,也很难查清。
  这口气,施兆只能硬是吞下。
  他此时人都要气疯了,立刻换了一间房,迫不及待的清理全身。
  完事后。
  “主,尸体手上握着的那柄匕首,是秦卿的。”手下恭身敬道。
  秦卿自从被派出后不久,就没了消息,有过人已经死去的预想,也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新见面。
  既然知晓这是秦卿的尸体,那么这就是施昼做的无误。
  施兆气的理智不存,愤恨:“孤要让施昼死!尸体扔了,把那间房间清理了,这几日派人跟着,引人落单后,直接出手。”
  他低咒:“孤当时就不该信任这个叛徒。”
  如果不是秦卿背叛,将他施兆卖了出去,施昼又如何知晓这是他做的?
  施兆咬牙,他此时还被恶心的反胃,今夜是肯定没个好觉了。
  他又想起之前秋猎时的失手,眼神阴狠:“一群废物。”
  ——
  昨夜施昼在自己宫里睡了个安稳觉,没什么不安分的人来骚扰了。
  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将军府看看兄弟两耍的红缨枪。
  他不练,天寒地冻,无意找死。
  卫炙的伤势也差不多好全了,可以亲身给施昼示范了。
  施昼来的时候,两兄弟在练场里耍着把□□,威风凛凛。
  卫炙转眸望去,就看见红顶屋檐下,青丝披散的人。
  外披一件白狐裘,小半张脸埋在绒绒的毛下,双眸盛满了笑意,就这么静静的瞧着他。
  在漫天雪色下,好看的令人心尖颤动。
  卫炙忍下心中悸动,冷淡收回眸,继续练着自己的钩镰枪。
  卫瑾停了下来,走过去,喘出的热气清晰可见:“我哥那么好看?”
  你为什么不看我,仅看我?
  施昼仰头看他,笑笑:“第一次见,瞧个新鲜。”
  他眼眸又转回去:“你我都看腻了,有什么可看的,你哪我没见过?”
  卫瑾凑近他,笑了下:“还真有。”
  他俯身在施昼耳边轻声呢喃:“你什么时候看过我那地方了?”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施昼略有些冰冷的耳畔处。
  施昼耳处有些敏感,猝然如此,忍不住抖了下身子。
  卫瑾起身笑了起来。
  施昼耳上泛红,怒道:“卫瑾!给我滚远点!”
  卫瑾还是笑,快停不下来了:“哎在呢,恼羞成怒了?”
  施昼不想理他:“你走远点,快走,练你枪去。”
  卫瑾悠闲道:“不练了,教你,赶紧把衣裳褪了。”
  施昼看着这个不做人的东西:“谁要你教,我要卫将军。”
  卫瑾眼眸微眯,笑意也没了:“你再说一遍?”
  施昼以为他特意拉下脸唬自己,重复了一遍:“我不要你,我要卫将军。”
  卫瑾眸色瞬间暗沉,不甘与嫉恨等等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为什么你要选择他?凭什么该我让步?
  身旁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嗯,我教。”
  施昼一怔,看着他,这么冷的天,他随口一说,卫炙就当真了?!
  这个也是不做人的东西。
  但这般的卫炙确实俊的好看极了。
  上半身//裸着,露出伤痕累累的皮肉,都是经年战场的荣誉,八块腹肌分明,恰到好处的劲瘦有力。
  视觉盛宴。
  身材是真的好,施昼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一眼。
  最后一眼,不,再来一眼。
  “褪衣吧。”卫炙道。
  施昼被美色蛊惑着点头:“好。”
  应完才感到后悔。
  卫炙的□□是见过血,杀过人,在伏尸百万的战场上横扫千军过的,施昼光看着,就有一种莫名心底发寒的感觉,与卫瑾的飒爽终归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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