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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江奕再次道:“这等不干不净之人……”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直沉默的秦卿截断。
  秦卿看着施昼,面上笑意浅淡,显得微些苦涩:“是啊,秦卿这等不干不净之人怎么配?”
  江奕冷声:“你原是也有自知自明——”
  施昼突然开口:“够了!”
  “不干不净?自知之明?江奕你在说别人还是在说自己?”
  他说罢,就牵起秦卿的手腕迈步往前走。
  徒留江奕唇色煞白的怔留在原地,他缓了许久,才勾起一个自嘲的惨白笑容。
  原我在你心中是这等人吗?
  阿昼,我知晓了。
  ——
  偌大的画舫悠悠飘荡在湖面上,岸上行人逐渐稀少,纷纷归家。
  画舫有个规矩。
  日升,画舫方才靠岸。
  施昼一路上不发一言,他快步走到了画舫的甲板上,看了眼远方的岸边。
  夜间的冷风徐徐吹过,施昼深呼吸,外边清新的空气跟骤冷的气温驱散了在画舫里头被暖的头脑昏涨的不清醒。
  他吐出一口浊气,郁气消散许多。
  施昼回头看了眼秦卿。
  秦卿在静静的看着他,看的很专注,眼眸好像盛满了他的身影,含着被藏的很深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两小屁孩成天吵架的
  ——
  我在这里认真解释一下,实在接受不了有些读者没看仔细就发评论喷。
  看的出来吧,现在在施昼的眼里,江奕是施昼母亲的私生子,跟别的男人生的,一起玩了这么久的人,结果跟自己有血缘关系,而且一个不好被发现了,就会破坏施昼现在平静的生活,重点这还是施昼母亲亲手放在施昼身边一起放养,在施昼眼里,母亲疼爱江奕大过他,而且施昼还得受江奕管制,事情爆发出来后,两人关系本来就变得不太好,越来越疏远(后文有提),就在这个时候,施昼还不得不接受厌恶的人的管制,打着为你好的名头,两人起争执的时候,理智占了下风,施昼自然会骂人。
  如果你觉得这样,施昼不能骂人消除怒火的话,请圣母们点叉吧,也没人强迫你看。
  谢谢
  这个本来是后文才写的,竟然这么多人骂了,我在这解释清楚。
 
 
第5章 刺杀
  美人倾心的模样如此动人,施昼只觉得秦卿现在实在是好看的不得了。
  “会轻功吗?”施昼问。
  他问完又觉好笑,画舫的倌子怎么可能会?“罢了,你搂着我。”
  秦卿犹疑着上前几步,他搂住了施昼的脖颈,微侧脸去看施昼近在眼前的俊美脸庞。
  舫子里教的东西仿佛刻在了秦卿的骨子里,这个动作,他的鼻息恰恰好打在施昼耳垂的微下方。
  炽热,又好似带着些暧昧的勾引。
  施昼不适的偏了偏头,一手环住人的腰身,提起内力,骤然向上跃起。
  他凌空在画舫上方,下一瞬,就乘风往岸边掠去。
  岸上不晓事的孩童们指着施昼喊:“快看!是仙人!”
  秦卿安静的让施昼抱着,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神色,从面上看,是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施昼没注意到,他凭着上好的轻功,在空中而行。
  却忽地,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看了眼秦卿。
  而秦卿面上一派冷然,无半分笑意,一双眸子黑不见底宛若深潭,他指尖在施昼的脖颈处摩挲着,轻声道:“五皇子,承蒙信任。”
  随后,施昼脖颈上突生一股麻痛感!全身骤然无力,内力消失一空,一股巨大的阻力又突从肩上传来!宛如千斤之重,令施昼反抗不能,只得硬生生从空中向下掉落。
  施昼猛地抬眸惊怒看去,秦卿正一手压在他的右肩,黑发垂落遮住了人的大部分脸,显得诡异至极。
  还未回神,施昼就砰的声掉落水中。
  两人掀起巨大的水花。
  施昼整个人被湖水浸没,往深处沉降,他被秦卿死死压住,挣扎不得。
  他立刻闭气,想掀开秦卿,霎时不好的预感突袭上心头,施昼眼眸一转,看见了秦卿手中直刺他右胸的利器。
  电光火石间,施昼手速飞快,掐住秦卿的手腕。
  他硬生生冲开一个劲道,使了全身的力气。
  “咔——”手腕以一种极其古怪的角度向后堪折,秦卿手骨生生被扭了个方向,他闷哼一声,忍下巨痛,匕首却从手中脱落。
  施昼看准时机,一把握住那匕首,他眼眸透着寒意,毫不留情的向下就是一捅,对着秦卿的丹田处狠狠插了进去。
  秦卿这个人,算是彻底的废了。
  血液疯狂从身体内涌出,染红了湖水,逐渐蔓延开来一片血红。
  秦卿唇间溢出血液,他疼的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张口呼痛,下一瞬,湖水就从张开的嘴中灌入。
  他眸色不复之前的媚意,全是狠厉带着决然。
  施昼从他神色瞧出了什么,扣住人的脑袋,便擒住人的嘴唇,软舌探了进去。
  湖水从一方的口腔过渡到另一方,施昼软舌直直探入,在秦卿的口腔内横扫,挑开对方齿尖的毒囊,用舌头卷入自个的口里,再与人分离开来,将毒囊吐入水中。
  下一刻,施昼擒着人的脖颈朝水面上划去,他破水而出。
  月光打在湖面上,沐浴在施昼的身上。
  他露出水面的那一部分沾满了水珠,黑发湿漉漉的紧贴在瓷白的肤上,唇上因为刚才与秦卿的亲吻从苍白染上了点颜色。
  一旁的秦卿瞧着施昼,有些移不开眼。
  比起这位五皇子,京城里被世家子弟推崇的第一美人又算得了什么?
  秦卿并不讨厌施昼,认识人之后也不想杀他,但施昼的生死不是他一个想不想就能决定的。
  施昼着了他的道,又被他点了穴,正是虚弱的时刻,又以为他被捅了一刀弄不出什么幺蛾子,警惕松懈。
  秦卿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他身上并不止一把刀。
  秦卿对上施昼看他的眼神后,却不想下手了,犹疑半响,他放弃了这万无一失的机会。
  反正施昼也活不久了。
  毒囊上涂了层毒,施昼过了口,必定已经中毒,而秦卿事先已服过解药。
  身为一个杀手,杀人自是不可能只留一手。
  施昼会在不知不觉中死亡,甚至临到头也不知自己已然中毒。
  秦卿垂下眸,不想再想。
  施昼先前冲开劲道,但内力并未完全恢复,轻功用不了,索性向岸边游去。
  掐着秦卿的脖颈游得。
  不过片刻,就到了岸边。
  施昼挥袖一抛,将秦卿扔在岸上,再自己上岸,他手中划了个手势,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便纷纷出来
  “带下去审问。”施昼冷声道:“人别弄死了。”
  秦卿一身白衣,被血水染红,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泥土还沾到身上,狼狈的不行。
  他却轻笑对施昼道:“多谢五皇子开恩。”
  对秦卿而言岂不是开恩吗,施昼死了,守卫松懈,他趁乱逃出并不是难事。
  施昼恍若未闻,看都没看秦卿一眼。
  秦卿被暗卫押着走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莫名转头看了眼施昼。
  施昼全身湿了个透,染上污泥的衣袍往下滴着水,天寒地冻的,又在湖里游了一圈,脸色发白唇色也发白。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微抿唇,低垂着眉眼中叫秦卿看不出神色。
  落魄极了。
  在秦卿眼里看来,可怜的紧。
  秦卿突然心尖发疼,想被什么东西用力刺了一下。
  他扭回头,不再去看施昼。
  ——
  “可是江奕江大人?”敦厚的男音蓦地从江奕身后响起。
  江奕将情绪压下,如往常无二般,冷着个脸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去。
  是前几日结识的一个官员,官位不高,但职位之处于施昼有大利。
  人并不精明,虽有些小聪明,但也可忍耐,是个好掌控的,于是江奕没有将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给自家人戴上。
  李官员对上江奕的死人脸仍然笑得热情无比,他走过来,非常自来熟的在江奕肩上拍了两下,长吁短叹:“唉——江大人啊是不是遇着什么糟心事了?”
  江奕看他。
  “可是有关江大人心里头最重之人?”李官员又问。
  江奕面不改色,平声道:“李大人好眼力。”
  李官员摆摆手:“也就年轻时研究过一些神乎其神之物,算不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秦卿,火葬场,来。
 
 
第6章 教训
  李官员走前几步,一把推开右手边的包厢门。
  浓郁的酒香味瞬间飘出。
  “江大人不如一起喝两杯?这酒下官珍藏多年,是酒中鼎鼎有名的解愁香。”
  “解愁香?”江奕不好饮酒,于酒之一道也才一知半解。
  李官员笑着说:“又可谓一醉解千愁。”
  一醉解千愁?何妨不试试。
  江奕走进包厢。
  ——
  施昼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方才出现的暗卫除了压走秦卿的四人,纷纷单膝跪在施昼面前。
  这并不是第一次暗杀,却是施昼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施昼有些烦躁,心里头闷的慌。
  他再一次轻信他人,还为了秦卿让江奕如此难堪,施昼愧的很,极其后悔。
  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对江奕说重话,简直是把江奕的脸往脚底下踩。
  施昼想扇之前的自己一巴掌。
  江奕不是别人,从年幼到现今,他是施昼除了母妃外最信任的人,尽管他们此时的关系闹的很僵。
  他不该这么对江奕的,施昼想。
  上一世,施昼也是这般一气起来就没脑子的性格,但现在,也许是皇家教育,尊卑观念的熏陶……施昼轻叹,他的确是变了。
  他又想起秦卿,叹了下美色误人,警惕自己万不可再犯。
  回去就揍卫瑾一顿,让他带自己来这个破画舫,施·无理取闹·昼攥了攥拳。
  冷风突地呼啸而过,吹的施昼一个激灵,吹回神了。
  施昼才发现眼前乌压压的跪了十几个人,他挥袖让人都下去。
  不过片刻,只留下一人,暗卫首领。
  “将上次母妃给的丹药全给本殿。”施昼吩咐。
  首领很听话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兜,解开端给施昼。
  施昼拨了几下,里头是各种圆润的小瓷瓶,花纹各皆不同,里边装了什么药,除了亲自放入丹药的母妃跟被她念叨无数次的施昼知晓,估计没人了。
  他挑出两个小瓷瓶,磕了两粒药。
  一是先前在包厢里中的,源自那件衣服上的冷香,这是他内力尽失原因,施昼想了又想,方才察觉出不对劲。
  二是刚刚的那个毒囊上沾的毒,这玩意儿他被人科普过,算是老把戏,他不知是何毒,但母妃说这个瓶里的丹药可解百毒。
  吃就是了。
  施昼用完药,静默片刻,对首领道:“本殿来画舫□□不过临时起意,除了卫瑾、江奕与本殿知晓,就连一同□□的世家子弟也不甚清楚。”
  “此事本殿是在寝宫偏殿处与卫瑾商议,此地宫人彻查。”
  首领应是。
  “画舫出了这么大的娄子……”
  首领问:“可需向官府拿暂封令?”
  施昼摇头:“不,此事不要为外人知晓,暗中彻查,秘密行事,即使闹出事,身份也不得泄露。”
  “是。”
  施昼挥袖让人下去。
  ——
  解愁香的名头可不是虚的,光是酒香也能令人醉上二三分,更别说入口,即使浸淫酒道多年之人,也不过五杯就倒。
  江奕再次一口饮下,这是第六杯。
  李官员恭维:“江大人好酒量。”
  包厢门突地被人推开,来人一身黑衣,向李官员见礼后,立刻对江奕耳语几句。
  江奕面色骤沉,径直起身离席,往包厢外走。
  心急到连中途离席向主人赔罪的面子都懒得做了。
  ——
  施昼在原地静立了片刻,他将愁绪全部压下,也不顾全身湿淋淋的,还往下滴着水,挑了个人少的道,准备慢慢的晃回皇宫。
  没走几步,施昼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是江奕。
  “阿昼!”江奕上岸后,一眼就瞧见凤啸笼罩在熹微火光下的身影,拖行出一道斜长的水迹。
  单从背影看,狼狈的不行。
  施昼身子微微一僵,驻住了。
  有些突然,他脑子清醒后,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江奕,还在征,就猛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罩住。
  江奕手还在颤,气息不稳:“没事吧?”
  明显是心慌到了极点。
  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过渡到了他冰冷的身上,施昼心尖随着江奕这句话像是被烫了下。
  施昼闭了闭眸,回道:“我没事。”
  江奕低声道:“明儿让朽老检查一下。”
  朽老是手底下一位岁数已高,一身功夫却一点都不含糊的名医。
  施昼有些别扭的微侧头,不是很适应一向情绪不外露的江奕这般反常,嘟嘟囔囔的道:“不过雕虫小技,还信不过我吗?”
  他用力吸了口气,方才觉微些不好意思,如今这幅模样实在太狼狈了,又被江奕瞧见……
  施昼的耳根处悄然染上薄红,被凌乱的墨发与夜晚的昏暗巧妙掩盖住。
  “我信,我只是放不下心。”江奕叹了口气。
  这次的暗杀,简直令人猝不及防,先前更是一点风声都没听见,他听到暗卫来报,霎时心跳就乱了,生怕他的阿昼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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