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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他总想掰弯我眼镜(近代现代)——吃糖的乌龟

时间:2020-05-30 11:29:59  作者:吃糖的乌龟
  “也不行,阿姨讲我们这些人的房间本来就是给老师住的,收拾出来的。其他房间还有原来老师的东西,没法住。”
  他把吹风机递给秦杨,温和地笑了笑:“没办法,克服一下吧,头发吹吹干,我先洗个热水澡。”
  卫生间门被关上,这里隔音效果不好,花洒喷水的声音清晰无比,磨砂玻璃门氤氲出里面的雾气。
  秦杨拿着这个房间里唯一能制热的东西,魂不守舍地插.上电源吹头发。
  里面水声,外面嗡嗡声,交杂在一起,都带着热气。但秦杨知道,一旦停下吹风机,很快就会陷入寒冷。
  “叮——叮——”邓诺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收到信息发出声音。
  吹风机的呼呼声戛然而止。
  鬼使神差地,那光着的脚丫子没回自己窝,而是朝着 另一张床位过去了。
  邓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自己床上除了一只孤零零的手机空无一物,隔壁床——厚厚鼓鼓地垒起一小山包,看不见人首尾。
  大概是听见他出来的声音,小山包挪了挪,掀开被子一角,露出那张床上的第二只枕头。
  意思很明显了,他的被子被恶意霸占了。不过霸道的人还算有良心,顺便把他枕头也一块儿挪了窝。
  邓诺会意一笑。
  趿拉着拖鞋,脚步声逐渐靠近。
  秦杨捏着衣角闭上了眼睛。
  最终脚步声在身侧停下。
  小山包十分懂事地往另一边滚了滚,露出一后背对着人。
  “你这是在干什么?”话虽这么说,邓诺仍是十分上道地主动上了床。
  秦杨闷在被窝里没说话,耳根随着热气的靠近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粉红。
  “一床被子冷。”他嗡嗡说。
  “这床不太大,一起睡我怕会挤。”邓诺靠在床头,关了顶灯,开了一盏小夜灯。
  秦杨生怕他因为床小带着被子跑了,难得紧张道:“不会,我拿你尺子量过了,这不是标准的一米五单人床,它会稍微大点儿的。”
  邓诺没说话。
  秦杨没忍住,翻了个身脸对着他,继续解释:“我睡相还不错,不会把你踢下去的。”
  邓诺垂眸,对上了一双从未出现过的无比真诚的视线。
  “真的,两床被子温暖,挤一点,更热。”诚恳补充。
  邓诺捧着一本试题卷,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温声道:“我又没说要走,怕什么。”
  秦杨哑然。确实,如果邓诺不愿意,他一开始就不会上来。
  他讷讷道:“你不是……洁癖的吗。”
  “你不是也洁癖?”邓诺反问。
  秦杨噎住:“我又不是那种洁癖,我就是,就……”
  “那挺巧,我也不是那种洁癖。”邓诺合上试卷放在床头柜上,笑道,“我想咱俩估计是同一种洁癖,所以抵消了。”
  同一种吗?
  都不愿意与不熟悉的人太过亲密。
  不愿意与不熟悉的人共同就餐。
  不愿意别人接触自己的私人领域。
  不愿意别人了解自己太多的事。
  除了最后一样,前面几个,他们似乎都做过了。
  秦杨忽然记起来,那一次他俩一起去吃生煎,自己好像忘了拒绝来自邓诺的生煎。那么他和邓诺,是不是也能算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了?
  突如其来的认知让秦杨莫名地高兴起来。
  邓诺把小灯也关了,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漆黑的眼珠在黑暗中睁的滴溜大。“我感觉我不太制热。”秦杨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小声道。
  邓诺言简意赅:“冷就过来。”
  床本来就不太大,秦杨心安理得地滚了过去。
  和邓诺手臂贴着手臂。
  夜色沉寂,房间一片寂静。
  没过几秒钟,秦杨翻了个身,小声叨叨地骚扰人:“邓诺,你平躺着睡不累吗?”
  邓诺在安静的环境中经常被低频次噪音干扰,秦杨一开口,这股噪音便瞬间消失殆尽。
  他侧翻了个身,闭着眼揽住秦杨的肩膀,平素温和的声音一到夜里就变得低沉。
  秦杨感受到上半身被禁.锢了,他眨了眨眼,听到来自头顶,那与胸腔共鸣而有点隆隆的声音低沉地对自己说:“是不是还冷?”
  从没被人抱着睡过觉,秦杨有点儿不大习惯,挺拔的鼻子被胸膛顶住,他稍微侧了侧身,好让自己过分高挺的鼻梁能露出来,然后心满意足地嘟囔:“还行,这样不冷了。”
  “嗯。”邓诺抓抓他头顶的毛,“睡吧,晚安。”
  秦杨蜷缩起脚指头,手虚虚地搭在邓诺的腰上,难得乖巧地答应:“晚安。”
  一个小时后。
  邓诺仍醒着。
  讲道理,这两天他和秦杨一个屋睡觉,自己的睡眠质量都还不错。
  至少这两天他没有失眠过。
  然而今天似乎又破功了。
  “唉……”黑暗中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
  某人像条八爪鱼似的紧紧扒拉在他身上,手上箍着,两条大长腿缠着,但凡他稍微动一动,这脑袋就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
  邓诺在窗外的雨声、沉寂的夜色的陪伴下,默默为自己预定了明天的黑眼圈。
  都是自己造的。
  ---
  前一夜,22:00。
  “叮——叮——”
  俩人窝在一张床上后,本房间唯一的手机再次响起QQ信息提示音。
  “阿姨,被子还有吗!我们房间空调坏了QAQ求救援!”
  教工宿舍陶阿姨:“有的有的,被子管够,大家需要被子的来一楼领哈,还有挺多的。”
  手机屏幕闪着幽幽的蓝光。手机的主人看了一眼信息,解锁后手疾眼快地把这几条信息全都删了。
  他是下过楼了。
  不过他没有去借被子,只是单纯地去借了一只吹风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邓诺:“那一夜,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痛。”
  英俊潇洒美丽无敌的乌龟:你自己作的,别哔哔赖赖到我头上!(惊恐.jpg)
 
 
第40章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秦杨难得醒得早。
  他神色复杂地把自己四肢从别人身上扒拉下来,继而松了口气。
  不过他脑袋位置没动,非但如此,还蹭了蹭。不得不说,和邓诺一起睡是真的舒服。
  邓诺就像个人形火炉,一整晚都热烘烘的。秦杨一想到昨晚搬了别人的被子,脸还是忍不住泛热,有点丢人。
  这件事说起来要怪邓诺,谁让他在外面着重强调宿舍楼靠着的这座山背面是公墓。
  对着他们的这面上据说还有好些野坟,白天的时候甚至还能看清别人家上面的字。
  那就,只能用“怕冷”这种借口挡挡了……不过不算亏,起码他睡得挺香。
  两人起床后一道去食堂吃早饭,在食堂遇到十三中的同学,有人问:“诺哥怎么了,没睡好?”
  邓诺勉强地笑了下:“还行,昨晚上挺冷。”
  秦杨打好早饭刚好听见他这么说,奇怪道:“冷?不冷吧,挺热的。”
  那同学道:“嗨,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学弟你可能本身火力旺,不怕寒,说不定诺哥怕冷呢,毕竟昨晚上降温挺厉害的。”
  秦杨皱眉,看了眼这同学,视线又落在邓诺身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咱俩明明一个被窝,怎么我不冷,你冷?”
  同学:“???”
  秦杨见他表情精彩,怕他对邓诺有误解,瘫着脸好心科普道:“邓诺身上热的很,我抱着他的,我都不冷他怎么会冷。”
  正好打饭路过要跟他们打招呼的时杰飞:“?”
  渐江头疼地捂额头:“完了。”
  顾天凯在隔壁窗口打饭,趁巧听见这句,乐呵道:“我说呢秦杨怎么大早上一脸春风拂面,原来是晚上睡得好哇。”
  时杰飞拧了下渐江的腰,一脸“看看你多不争气”地瞪着他。
  渐江一脸冤枉地无辜躺枪。
  秦杨显然没注意到他话中富有深意、刻意咬字极重的“睡”字,实诚点头,冷漠发言:“嗯,还不错。”
  一顿早饭的时间,昨晚上秦杨和邓诺一张床的事儿就被传开了。
  本来两个男生睡一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这两位最近特别有名,想让人不关注都难。
  直到最后一场友谊赛开始前,秦杨坐到座位上还能听见有人议论。
  他实在没忍住,捉了一个正在叨逼的同学,冷着脸迷惑道:“不就一起睡个觉,至于么。”
  那位眼神捕捉的同学一个激灵,狂甩头:“没有没有,不至于!绝对不至于!我们没在讲这事。”
  “那讲啥呢。”秦杨转过身去,隔着一张桌子淡淡地看着他俩。
  其实是好奇。
  “我们在说……”另一位唠八卦嗑瓜子的女士,被这死亡凝视吓得瓜子皮儿从嘴角滑落。
  男生穿的校服是十四中的,果断机智道:“我们在说秦杨你好厉害啊,个人赛成绩好,双排也不赖,不愧是和诺神一个宿舍的人!”
  秦杨凝神:“双排?”
  原先嗑瓜子的省附女生把瓜子拢一起,附和道:“嘿嘿对啊,你和诺神联考也太牛了,强强联手哪。”
  没有手机一无所知与世隔绝的秦杨:“……”
  他沉默了一会儿,俩人也跟着屏息凝神。
  他道:“行,我知道了,谢谢。”
  女生:“他啥意思?走心的?”
  男生把桌肚里的瓜子捞出来,迟疑道:“好像是真的,不过他为啥要感谢咱俩?”
  “不懂,学神的世界理解不了。”
  双排……他最后死磕的那几题,究竟做没做对。
  秦杨一回想起当时邓诺任由他浪费时间做那几道题,只是因为“你当时注意力很集中”这个理由,眼睛莫名有点儿酸。
  明明邓诺只要自己做就能完成的题,愣是就那么被他浪费了。
  老师捧着一摞封好的试卷进来,教室内安静了下来。
  他停止指尖转笔运动,抬头望向那些试卷。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做的进去。
  周边同学们个个屏息等候老师发卷子,据说这次卷子题目特别新颖,而且出题组跟他们保证绝对是他们学过、训练过的内容,这张卷子可以说含金量非常高了。
  监考老师撕开封条,就在此时,教室后排忽然有一只水杯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
  秦杨从容地捡回水杯,面不改色地掏出相框,倚靠水杯搁着。
  照片上丰神俊朗、温润如玉、学神牛逼的邓诺同学,朝相框外的人比了个心。
  右眼闭上,是个特别有灵性的wink。
  周边闻声探头的考生们:“……”
  我错了,我眼瞎。
  请问诺神个人写真哪里有卖,包邮吗亲?不包邮自费也可以的喔!
  手表上的针一分一秒过去,今天难得晴朗,太阳出来,教室里温暖不少。
  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吵成一团,教室内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秦杨第三次把试卷翻面,回到了第一页。
  “唉。”他为难地叹了口气,彻底放下了笔。
  他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规定至少开考后一个小时才能交卷。现在只能耗着。
  试卷上题型正常,出题范围正常,难度也符合竞赛要求。
  ……所以完全没办法做下去。
  只是那声叹息实在太过明显,招来了老师。
  这老师显然认识秦杨,逛到他身边时温和道:“怎么了,难住了?”
  他本趴在桌上打算睡一觉再交卷,闻言闷声道:“我想交卷了。”
  监考老师目光更加慈爱:“做完啦,这么快呀?按照规定还要等半小时哦,待会能走了我跟你说。”
  秦杨困倦地点点头,继续趴下去。
  老师歪了歪脑袋,努力伸头想看看秦杨另一边手肘压着的试卷。
  然后就看见那半张卷子,除了几个空潦草地填了答案,其他一片空白。
  监考老师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愣在原地。
  他的痴心终究是错付了啊……唉!
  上午友谊赛结束后,下午是一场有关竞赛方面的讲座,由来自帝都的几位名师讲授。
  台上激情澎湃,顺带各种习题资料大礼包放送,秦杨仰着脑袋昏睡了一下午,直到讲座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被台上老师阴阳怪气地cue了好几回。
  “结束了?”他眨了眨眼,手揉着酸涩的眼睛。
  邓诺抱着发下来的资料,包括秦杨的,无奈道:“这么吵的环境也能睡得那么香,真有你的。”
  秦杨瞄了一眼周边,再看他手里明显过分厚实的资料,头也不回地转身溜号:“宝贝都给你,不用给我了,不客气。”
  邓诺:“……”
  一朝回到解放前。
  包车停在H外校门外,十三中和市高给了自家学生一个小时时间收拾行李,人齐后统一返校。
  如果中途到家的可以下车,其他同学都先回学校再回家。
  顾天凯和室友一人一箱子前后出来,刚好碰上邓诺二人,打招呼道:“嗨诺哥,你俩就一个箱子呀。”
  邓诺颔首:“嗯,秦杨两手空空来的。”
  秦杨从电梯里出来,正好听见他和顾天凯说话,便道:“把你水杯从我包里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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