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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近代现代)——一归

时间:2020-05-30 11:34:17  作者:一归
  到家小狗跑出来,严逐蹲下抱起。
  “换鞋!”陈连把拖鞋丢下去,严逐不舍得松手,蹬走两只鞋穿上,抱着狗往卧室去。
  “你敢放床上我揍你啊!”那可是陈连的底线。
  严逐只是去翻衣柜找了件不要的衣服,回来瞪了他一眼,把短袖扑在狗窝里,把小狗放进去,揉揉脑袋。
  陈连知道说错话了,逃避似的去厨房,但他不相信严逐也是有前车之鉴的,会怀疑他也十分合理。
  “小花小花……”
  “什,什么玩意?”陈连把狗碗放下,里面是温热的牛奶泡着一些狗粮,他举起来喂小狗,小狗伸直了脖子舔牛奶,地上溅的到处都是。
  严逐自得的挑眉:“我起的名儿,厉害吧,虽然是只公的,但我们要把它当女孩子对待!”
  陈连嘴巴都懒得抽,监督小狗慢点喝。
  “啧,”严逐白眼一翻,“那叫花大爷?”
  “小花,小花很好。”陈连急忙阻止这声花大爷。
  严逐乐死了,手肘撑着膝盖看着小狗喝牛奶,他喝饱了对严逐叫了两声,陈连拿纸把地板和小狗的花脸都收拾了。
  严逐坐地上对他拍手,小狗摇着尾巴跑过去,被他按着脖子一顿揉。
  “吃饱了让他休息一下,你明天要上班了。”
  “哎呀,知道,不要提醒我明天上班,我讨厌上班。”
  “读书时讨厌上课,你老真是从没改变。”
  “那是。”
  陈连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自豪的,摸他脑袋像摸小狗一样,他拿了衣服洗完澡,严逐正在给小狗换药。
  伤口很长不深,换好了放在垫子上让它睡觉。
  严逐顺着小狗的脑袋,真睡着之后起身对陈连夹了下眼睛,一脸“我厉害吧”的表情。
  陈连被逗的发笑,催他去洗澡。
  严逐洗澡回来陈连在翻很久以前的照片,入眼就是他一脸不耐烦站在他妈旁边看着镜头,后面是他毕业的高中,还有五个人的大合照。
  “校服在衣柜里,你穿上给我看看?”
  “你在打什么主意?”严逐把手机抢过来,这是陈连自己的相册,仅自己可见,全是……他的照片。
  严逐放下手机,似笑非笑,“你……用情挺深啊。”
  “你不是想知道我做的什么梦嘛,去把校服穿上我告诉你。”
  严逐看他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下床:“靠。”
  陈连帮他把箱子拿出来,校服抖开一股樟脑丸的味道,逼着严逐给穿上,他扯了下衣摆,把拉链拉上,真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陈连靠在衣柜上看着,身量高了,五官也俊秀了,可气质和说话方式完全一样,他读大学时常怀念高中的严逐,想把他绑在身边,如今实现了,他现在只属于自己。
  伸直了手臂:“抱一下。”
  严逐眼珠子飘忽,极其不耐烦的抱上他,和毕业时的神情真的一模一样。
  原来他不是讨厌,和自己一样是害羞。
  陈连抱紧了,严逐抱着他腰,脸放在他肩上,他好像记起来了,那次翻墙,他摔下来砸着自己,自己疼的叫,可他的脸却红成了烂熟的番茄。
  是初一还是初二呢。
  “喂!”
  “我跟你讲我的梦。”陈连一本正经。
  严逐感觉到手从裤腰里滑进去心里就开始拉警报了,这厮怀念个屁,就是他妈的想操我!
  陈连鼻子埋在他脖子下,深深的嗅:“我的春梦都是你。”
  严逐手顺着腰下来,隔着裤子按着性器,默默的揉。
  “梦里你可会叫了,又嚎又哭的,什么都敢往外喊。”
  “日。”
  陈连把他校裤脱了,手摸进去撸着他性器,两条笔直的腿在打摆子,严逐咬上他的喉结,“闭嘴,专心干我吧你!”
  陈连把他甩上墙,兜住性器往里走,摸到穴口直接插进手指。
  “啊……”严逐把脚从裤子里拔出来,校服前面拉链被他拉开,里面背心完全起不到作用,他手隔着布料按着乳粒,又捏又揉。
  严逐爽的闭眼,搂着他脖子仰起了脑袋,把坚硬的性器往他身上撞。
  陈连帮他撸,“我第一次给你打手枪的时候满手的汗,你靠着我喘,我他妈后来摸一下就射了。”
  “我威力这么大呢?”严逐还套着校服,红着脸动情一喘,真是青涩的活色生香,脚踩在陈连的末梢神经上跳,最能引陈连犯罪。
  抓住他手腕锁到腰后,打开衣柜把手铐给他铐上,严逐一直笑,被铐上了转过身贴上墙,翘起了屁股。
  他喘了两声,声线裹着情欲:“干我吧陈警官,干死我。”
  “艹!”陈连这时候被这么喊,当即想把他干死,干的说不出话最好,给他撸了一把,把粘液涂到穴上,坚硬的性器慢慢抵开穴口,稍微轻松一点他就开始横冲直撞,破开绵软的穴肉一次次顶到最深。
  严逐每个关节都在泛红,人弯成九十度,手臂在他手里攥着,持续的撞击让他大腿红成一片,陈连一个高兴还在臀上拍一巴掌。
  校服外套早掉了下去,陈连扯大了背心,两条肩带虚弱的掉在胸口,拎着布料像个兜子装满了情欲在大海里摆荡。
  敏感的肠壁几乎快没了知觉,被无数次撑开穴口收缩的也无力,陈连往床沿一坐,拉过他坐在身上,自下而上看着他,亲他的嘴,他喘着回应,手臂还被锁在身后,低头追着他的唇。
  陈连搂着他屁股,唇一刻不分,直到他射了进去,陈连往后倒,严逐趴在他身上喘气。
  “妈了个巴子,你他妈……”
  “嗯,”陈连满足的笑,按着他脑袋,“比梦里的会叫。”
  “艹!”
  作者说:
  怎么留言都是一股我已经完结了的风气……嗯?
  校服番外应该还有…写的满意我就放上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几更。
 
 
第36章 
  写手有点不舍
  严逐上班还找了几天状态,这天收到了一个包裹,他拿到办公室打开,一箱子情趣用品,他拧眉,不是陈连这个王八蛋买的吧!
  嫂子请笑纳
  下班之前,他端着箱子打算回家质问陈连,陆旗给他发了这么一句。
  “靠。”
  上了陈连车,严逐把箱子砸他身上。
  “抽什么风?”陈连打开箱子,把掉出去的一个小方盒子捡起来,是送的避孕套,“呦呵,宝要玩情趣啊?”
  “玩你妈,我情敌送的!”
  情敌,陈连恍然大悟:“陆旗买的啊?”
  “我也不是很懂,他是不是有病!”
  “人家是为了让你放宽心,”陈连合上箱子放一边,“回家试试。”
  “滚!”严逐早逐个看了,里面还有丝袜,漏屁眼的那种,靠,往他身上套,做梦!
  严逐刚到家就被他妈一个电话敲回了自己家,杨子梅女士让他去找一个文件袋,他爸的,陈连陪着他回去。
  主卧早就空了,只有一些她不要的衣服留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严逐屋里,陈连站在门口看着。严逐翻一本书,一层灰,动一下桌子,一层灰,啧,他看着空气中的灰粒子,这简直就是考古现场。
  严逐把床底的几个收纳箱搬出来,陈连屏住呼吸还是走了进去,揭开一个,全是卷子和答题册,奖状证书一大把。
  严逐趴进床底,把箱子从另一边推出去,站起来一身灰也不管,走过去打开:“我爸给我的,我都放这了,应该是这个箱子。”
  陈连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翻着手里的学生手册,无一例外都是优秀,人际关系也是,他嘴巴硬但心肠软,除了不爱干净挑不出大毛病。
  一箱子干净的锦旗一点灰都没沾上,和证书叠整齐放在箱子里码起来,这是他的宝藏。
  “这些烧壶水应该是够的。”
  严逐回头瞧了一眼,发现他在揶揄自己就转头不理他,继续翻手里的东西,把一本本书摆出来,手写的笔记本扇出浮灰钻进鼻子里,他好像感觉不到。
  严云阳是这个家的权威,从投入工作之后妈无数次求他回归家庭,他不愿,他有自己的追求,在病床上苟延残喘那些年他将毕生的经验告诉严逐,严逐拥有那层盔甲,保护着那颗赤子心一直到如今。
  严云阳这个父亲没有做到尽善尽美,但严逐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做的也不够好,小时候打架逃课是经常,仗着聪明为所欲为,和老师对着干也有,妈每次被叫去学校挨批他也毫无改过之意。
  严逐会谦虚会保持善心,靠的是后来严云阳的提点,因为他比严逐更聪明更懂得人类的劣根和人间的生存之道,也因为他是严逐的爸爸。
  “其实我们都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爱情,很稳很平常的陪伴就好。我已经无法继续守护你的妈妈,请你帮我照顾她,或选一良人陪伴,她爱哭,心软,脾气不容易收敛,你得帮你爸爸物色好人选,我这辈子无愧于谁,只是她,终是亏欠了。”
  “不要如履薄冰的行走在人间,要昂首阔步,要趾高气昂,为自己骄傲。自信和自负一字之差本质却不一样,要谦虚要对他人尊重,对生命敬畏。”
  “生命之重,不能靠已经存活的时长来衡量。人生不过大小多少,你的决定,你的权衡,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我永远支持,永远为你骄傲,就算那时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云卷舒阳的人间。
  不够尽责但足够爱你的父亲,严云阳。”
  严逐看着本子上流畅有力的文字,智者的留言,无论多久都不会过时,一页一页的翻,陈连伸手把他妈妈需要的文件袋拿出来,伸脑袋去看。
  整本都是云阳叔的手记,手写的零碎,有许多也重复了,但每一条拎出来都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良苦用心,严逐笑着在看,其实很多地方都有晕开的水痕,他翻过很多次,不敢保证每一条都做到,但他很用心的记住了。
  “以前不顺心时也翻翻,感觉爸好睿智,很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他一两句话就讲全了。”严逐把牛皮本子合上,脸上那道灰印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后来没力气拿笔,他就口述,一字一字说明白,再后来他牵着我用力的呼吸,求生欲是我从医以来遇到过最强的。”
  “在重症外看着他坚持呼吸的样子真的佩服。”
  陈连把他脸上的灰印子揩走:“不论你多么优秀,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是啊,太奇怪了,明明说我能应对,又舍不得离开。”严逐靠在他肩上,泪没进衣服。
  陈连拍着他的背,轻声说:“宝,父母都是这样的,对外夸你,在家就说你什么也做不好,他们只是想你能让他帮忙,怕你成长的太快他跟不上。”
  严逐咬住衣服,瓮声瓮气:“我爸一直看着我的,我知道。”
  严逐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回家了,严宝。”
  “嗯。”
  严逐把本子放回去,盖上盖子,和那个装满锦旗的箱子一起放在床下,他偶尔会回来睡,这里还有他爸爸的痕迹。
  陈连还是想起了那个午后,余晖刚退散的夜晚,晚间的风有些凉,他到教室听同学说严逐去医院了,他一路狂奔,看见的严逐脆弱的像玻璃,碰一下就整个碎掉。
  眼神空洞好似行尸走肉,葬礼进行了三天,只是前两天付清带着陈连参加,第三天下葬他没去成,一下课就火急火燎跑回家,看见坐在楼道上的严逐。他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但在陈连眼里,他像柳絮堆起来的个体,风一吹就全散了,他很轻的抬起脚走上前。
  想让他生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他激怒,他把心里的痛苦发泄出来就舒服了,他直白且单一的用这一种方法让严逐哭出来。
  他固执的认为哭出来就好了,闷着才不好。
  陈连把门带上,严逐在看文件袋里的证书,陈连不受控制的走上前,在他还挂着水珠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啊,”严逐放下袋子在他唇上挨了一下,“上去吃饭吧,阿姨给做了饭。”
  “嗯。”
  吃完饭两人把东西送去给杨子梅,她拿过,里面有他们的结婚证,房契、存折、银行卡和严云阳工作证明等文件,她需要用这些去做财产认证,然后给严逐买一套房子。
  “给你娶媳妇儿。”杨子梅抬眼看陈连,又对上严逐得意的脸,低头笑。
  “这是你爸留给你的,让你自己去办是绝对没指望,我到时候看房子叫上你俩。”杨子梅把袋子收好,挥了挥手:“回去吧,回去你俩规划。”
  “靠,”严逐转头看他,妈平地一声雷啊,占便宜喊,“媳妇儿!”
  陈连哼笑,等回家就知道谁是媳妇儿了,让你喊两声又怎么样。
  严逐卷着舌头媳妇儿媳妇儿叫个没完,陈连除了笑都不理他。
  到家门口小狗在里面叫,陈连开门进去,严逐乐的颠儿,转身就被按在门上,咬着唇滚烫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
  “嗯……”严逐推他推不动,疯了。
  陈连平息下来,抱着他腰,还喘着粗气:“谁是媳妇儿?”
  严逐红着脸偏头,意识到了危险却依旧不服气:“我成了吧!”
  “嗯……”陈连刚刚是宣誓自己的地位,再吻下来就是与他最直白的缠绵。
  严逐抓着他衣领,小狗蹲在他脚腕那仰着头,严逐笑眯眼:“我妈其实早知道了。”
  陈连捏他脸:“你脸藏不住事。”
  喜欢,厌恶,讨厌,恶心,都直白的摆在脸上,我不敢大胆猜测你对我的感情,可你妈敢,她早就知道了。
  严逐蹲下抱起小狗:“陈妈妈,狗饿了,我也想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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